正文 第14章 遇陷被救 文 / 萍水落秋
ice五十八樓總裁室
jane拿著一堆文件,一個一個給汪傲非匯報。
「這裡是華盛頓分部的報表,請您過目。」
「這是新股東的股份。」
「這是…。」
十五分鐘,一分不差,jane匯報完所有工作,但是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離開,而是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汪傲非有一絲詫異,這個精明幹練的屬下會出現這種表情,還是第一次。
「怎麼了?」
jane蹙了一下眉,「有兩件事兒。其一,美國那邊已經有了消息,關於七年前那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們已經有了眉目,據說那個女人還生了孩子。」
汪傲非一聽,黑瞳一亮,騰地一下站起來。
「是誰?」
「資料一個星期內會傳過來。總裁,也許那個女人也是受害者,您真的要……」
「如果那個女人是受害者,那麼安妮呢?不用說了,出去!」
jane的臉色沉了下來,咬了咬牙剛要轉身。
「還有一件事呢?」
「肖小姐找了黑道的人,向咱們新廠房的地方去了,似乎要報復什麼人!」
汪傲非一聽,忽然一張純淨的臉龐浮現在他腦中。想起之前禮服店店長的來電,他原本想藉著她遠離肖晴,會不會……
想到這裡,汪傲非立即撥通的沐小北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對不起……」
汪傲非臉色一沉,放下電話,立即抓起外套,飛步奔電梯走去……
……
「feeling酒吧」
習卓沉著臉,悶著頭喝悶酒。葉四等人圍在旁邊,個個都不敢開口。
這時,習卓忽然放下酒杯,斜睨葉四,「你們有人跟著?」
「當然,有兩個兄弟在看著她,剛剛還電話說那個女的還在廠房,還沒有開始走的意思。」
習卓抿了一下嘴,面無表情地轉過頭。
他的指尖有些發白,冷冷地攥著杯身,似乎在隱忍著。
忽然,葉四的一個手下急匆匆地跑過來,一臉驚慌。
「不好了、不好了!」
「幹什麼驚驚慌慌的?」葉四有些不耐煩。
「咱們兩個兄弟都被擱到了,說去了一幫人,都是衝著那個女的去的……」
葉四一愣。
這時,「啪」地一聲響起,習卓原本端著的酒杯,不經意間從指尖滑落,摔在地上,鮮紅的紅酒猶如血液一般,在他面前劃開。
習卓猛地起身,趔趄地被高腳凳拌了一下,就跑了出去。
……
沐小北看著眼前越走越近的幾個男人,森林的感覺湧遍全身。
習卓搞什麼鬼,先是把她放在這裡。看著這幾個男人,她當然不會以為這是他所開的一個玩笑。
出於本能地,她一步一步向後退。
為首的男人瞇著眼,掐滅了手中的煙,「兄弟們,輪著上。」
沐小北聽到他的聲音,渾身一個激靈,猛地往後跑。剛跑了兩步,她的高跟鞋一歪,腳腕就被扭了一下。
這時,那幾個猥瑣的男人淫笑著,三步跨成兩步,伸手一抓,就夠到了沐小北的裙擺。沐小北一怔,後退向後一腿,細高的跟,猛地踩上了抓她裙擺的男人的手臂。
「媽的,該死的婊口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行!」猥瑣男低罵一聲,狠狠地一拽。
「撕拉」一聲,沐小北裙子的下擺就被拽出了一個弧度。這時,有一隻鹹豬手也搭上了沐小北的肩,她的腰,也被一隻大掌襲上。
沐小北的渾身汗毛孔都豎了起來。七年前的那晚的感覺又如夢魘一般回到她腦中。
她咬緊牙,忽然像是發瘋般,握緊拳頭向四周使勁地揮了出去。
這時,後背一股強勁的力道襲來,將她推倒在地,緊接著她肩頭的衣服又被撕扯開。
「啊——」沐小北拳打腳踢,指甲像是一隻尖銳的貓一般,狠狠地像四周揮舞。
有一隻大掌抓上了她的頭髮,有一腳踹上了她的肚子……
沐小北一手捂著肚子,頭狠狠地扭過去,對著抓著她頭髮的那隻手,狠狠地撕咬下去。
「啊——」一個男人的慘叫聲顯得更加詭異。
「媽的,這娘們兒真辣,一起上!」為首的男人把煙狠狠一扔,其他原本看熱鬧的幾個人也立即撲了上去。
巨大的屈辱感和死亡氣息撲向了沐小北,沐小北憋足了一口氣,對著這些撕扯她衣裳的男人們,歇斯底里地攻擊回去……
忽地,一陣猛烈的急剎車的聲音劃破了夜的寂靜,幾個傷痕纍纍的猥瑣男一驚,抬起頭。
黑色大奔的車燈瞬間照亮了這一角。
車門一開,一個挺拔的身影,拎著一隻棒球棍,從車上走下來。
「老大,來人了?」
「先搞定他!」
留了一個猥瑣男還跟沐小北撕扯,其他幾個紛紛掛著彩,跑向了汪傲非。
汪傲非看著被按在地下衣衫凌亂的沐小北,極大的怒氣充斥了全身神經。
他揚起棒球棍,對著第一個奔向他的猥瑣男的頭,狠狠地就揮了下去。
身後的猥瑣男一跳,跳上了汪傲非的身,勒緊他的脖子。
汪傲非向後一躬身,一個過肩摔,直接將猥瑣男擱到在地。
忽地,一個猥瑣男不知從哪兒弄了一隻瓶子,對著汪傲非後腦一砸。
「碰」鮮血流出的同時,猥瑣男的天靈蓋,直接硬生生吃了一棍……。
不出多時,原本乾淨的地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鮮血和衣服的布料。
猥瑣男們見佔不到便宜,有個捂著頭有的抱著腿,狼狽地跑開了。
汪傲非捂著滿是鮮血的後腦,緩緩地走到沐小北身邊,蹲下身,輕輕地將外套搭在她身上。
沐小北呆愣著,雙眼無神,依舊直勾勾地看著地上。
「沒事了,沒事了……。」汪傲非的聲音很輕很輕,他的手臂也輕輕地搭上了沐小北的肩膀,柔聲道。
沐小北死死地咬住下唇,夜的黑雖然掩蓋住了她慘白的臉色,卻無法掩蓋住她的驚悚。
不知是怎樣被汪傲非帶上的車,也不知他要帶自己去哪裡,沐小北就像一隻毫無生氣的陶瓷娃娃,雙眼無神,一言不發。
汪傲非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但是他的心,卻被怒氣堵得說不出沒了縫隙。
他已經七年沒碰車了,卻不想,在知道她有危險那一刻,竟然會毫不猶豫走向被他遺棄七年的車。
他原本以為是他是抱著不想讓肖晴闖出大禍的心情去救她,然而,當他看見她和幾個男人撕扯的時候,他的心像是被沾鹽水的鞭子抽一樣痛。
握著方向盤的指尖已經攥得發白,他不會放過跟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