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 不治怎麼行 文 / 南豆毛毛
眼看著魏浩然和唐中磊就在自己的眼前,秦瑟瑟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喊道,「大家聽我口令!上!」
聽到秦瑟瑟的命令聲,魏浩然和唐中磊疑惑的回頭,可就在下一秒,他們兩個就只覺一陣昏天地暗,完全不省人事了。
只見十幾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蠻橫的朝魏浩然和唐中磊奔去,在兩個人驚愕的眼神中,直接朝他們的身體撲去,疊羅漢的把他們壓在了身下。
三分鐘前,秦瑟瑟找到他們時,就不停的灌輸道,「他們兩個功夫都很厲害,你們要是上去勸架,只會被揍的鼻青臉腫,所以我們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來蠻的,他們才兩個人,我們人多,我們直接撲上去,把他們壓到地上,到時候不管他們有多厲害的拳腳,那都不怕了!」然後秦瑟瑟就像大款一樣的撒了一把錢,帶領著人來到了魏浩然和唐中磊打架的走廊。
但當自己設想的一幕真正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秦瑟瑟才意識到這個場景有多慘烈。十幾個人下去,魏浩然和唐中磊的衣服都被蓋的嚴嚴實實,找不到邊角了。
「嘖嘖~」秦瑟瑟不禁在一旁感慨,「讓你們剛才把我推牆上……」她小聲嘀咕。
魏浩然和唐中磊都被壓的不輕,當眾人從他們身上起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秦瑟瑟身上,一臉的哀怨。
這輩子算是敗在這娘們兒身上了!
心中抱怨,魏浩然和唐中磊都沒了力氣說話,只能任由服務員將他們拖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於是秦瑟瑟忙碌的生活才算真正開始了。總共四個人,現在就剩下了她一個全的,她開始每天穿梭在三個房間之間。
「秦瑟瑟,你會開車嗎?」魏浩然架著胳膊,忍不住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期待的望向秦瑟瑟。
秦瑟瑟還以為魏浩然是說真的,一臉認真道,「我不會開車這你是知道的呀!」
魏浩然僵硬的勾了勾嘴角,「你還知道你不會開車呀!那我想知道你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知不知道壓在我身上的光180的胖子就有兩個!要是他們再有經驗一點,我半條命就該沒了~」
秦瑟瑟的嘴角眼角一起抽了抽,乾笑兩聲,「嘿嘿,咱們……能不能不提這事兒了?我這不是在照顧你呢嘛~」
魏浩然一點都不領情,白了秦瑟瑟一眼,「那您覺得我們什麼時間回g市比較合適呢?」
秦瑟瑟只能無奈的再次乾笑兩聲,「你的傷說了算。」
拿秦瑟瑟一點辦法都沒有,魏浩然終於沉默下來。天哪!他到現在想起走廊上的那一幕,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他一個快三十的男人!竟然被一幫服務員給壓了!這……這哪裡只是丟人的事情……這簡直就說不出口!
可似乎是為了配合魏浩然的無地自容,謝小瑜瘸著腿進來了,「叔叔,瑟瑟姐……」
一聽到這個聲音,魏浩然再一次崩潰,「秦瑟瑟,你都不知道關門的嗎?」
秦瑟瑟無辜的聳了聳肩,「我要三個房間來回跑,難免會忘記關哪個房間的門了啊,再說不關門我跑起來方便。」
「你……」魏浩然頓時咳嗽起來,他沒被壓死也被氣死了。
「叔叔,叔叔你怎麼了?」謝小瑜匆忙慌張的蹦蹦跳跳來到魏浩然床前。
「誰你是叔叔!不要叫我叔叔!!」魏浩然咳的一臉通紅,還是不忘厲聲警告謝小瑜,只是吼完更痛苦了……
不知道為什麼,秦瑟瑟覺得自己這幾年可能學的越來越沒心沒肺了?怎麼看到魏浩然這個樣子,她就是忍不住想笑呢……
但她總算還是有良心的,起身扶住謝小瑜,她柔聲勸道,「你的腿也還沒好呢,怎麼就自己跑下床來了?走,我還是先扶你回去好好休息。」
謝小瑜卻不依的盯著魏浩然英俊的側臉,「……我想留下來照顧叔叔。「
「一個瘸腿的照顧一個斷臂的麼?」秦瑟瑟沒好氣的質問一聲,在看到魏浩然和謝小瑜驚愕的眼神時,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惡毒的話。
秦瑟瑟忍不住像孩子一樣吐了吐舌頭,匆忙扶住謝小瑜,不管她的抗議,將她拉回了房間。
「瑟瑟姐……我的腿沒事了,我真的想去照顧叔叔……」謝小瑜不停的抗議。
秦瑟瑟卻沒再露出任何的笑意,只嚴肅的命令道,「你如果再隨便往外跑,那等我們回g市的時候就不帶你了,你自己回去。」說完,她就將謝小瑜摁在了床上,給她蓋上被子,不等她抗議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面對這種殘忍的威脅,謝小瑜也沒辦法抗議了……無論如何,她不能失去跟魏浩然一起回g市的機會。
轉身離開的時候,秦瑟瑟的眼角卻有些濕潤,小瑜啊小瑜,縱使你可愛萬分,可你又如何知道,你這樣在我面前赤果果的表達你的愛戀,對我來說是一種怎樣的考驗?她根本就不敢去想魏浩然會不會淪陷的問題,光是謝小瑜的熱情,就足夠將她的信心全部擊碎!
手機鈴聲響起,魏浩然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席向榮的聲音。
席向榮正在醫院的走廊上,聽到手機通了,忍不住抱怨,「我說你手機終於打通了,你到底跑哪兒鬼混去了,怎麼一直無法接通?」
魏浩然低眉看了一下手機信號,低沉的聲音道,「這裡信號不好,現在在酒店,所以比較暢通。」
「我說你還真是……你竟然都追到新疆去了?」現在席向榮都不禁覺得魏浩然沒出息。當初去找西關就算了,那是西關卑鄙、耍手段,說什麼作為一個男人都得把自己的女人搶回來,可現在算什麼……秦瑟瑟可是自願跟唐中磊領證的……
知道席向榮要表達的意思,魏浩然匆忙打斷,「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扯些沒用的!」
席向榮從包裡拿出一疊資料翻弄了兩下,「好,說點有用的……那就是……你追到新疆也沒用~」
「席向榮!」魏浩然快要歇斯底里了。
席向榮卻在這邊一臉奸笑,「別動怒,消消氣,我說的是真的。我已經查到了,唐中磊和秦瑟瑟是初中同學,你還記得十五年前你表弟是怎麼失蹤的嗎?」
終於聽到席向榮開始講重點,魏浩然沉下心來,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時候我舅舅和舅母因為捐贈器官而過世了,他也就突然失蹤了。」
「可是在你舅舅和舅母過世之前,你表弟唐中磊還牽涉一個案子,是故意殺人罪。這個消息是我花重金請了姆哈才得到的,因為很奇怪,當時的案底找不到了。十五年的時間畢竟太長了,所以至今我們已經沒有辦法確定當時案子的情境。只是據姆哈提供的消息是,你的表弟唐中磊是為了一個女孩而殺人的……」
說到這兒,席向榮深吸一口氣,「就我們所掌握的信息來判斷,秦瑟瑟……很有可能是當時那個小女孩。」其實這個調查結果,席向榮剛拿到的時候也是吃驚的。
魏浩然就更不必說了,秦瑟瑟突然的背叛自己,竟然在跟自己婚禮的第二天去跟別的男人領了證,並且是心甘情願。這一系列的事件,在他發怒發瘋過後,他不是沒有想過,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原因,才會導致秦瑟瑟發生這樣的轉變,畢竟過去十五年了,什麼樣的初戀是可以堅持十五年的?如果說單純因為感情,這說起來的確有些可笑。只是他一直不理解的,是到底有什麼樣的原因竟然讓秦瑟瑟做出如此坑爹的選擇!
聽了席向榮的話,雖然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魏浩然還是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捕捉到了兩個重要的訊息。
什麼樣的消息需要請世界級頂級偵探姆哈來查?席向榮不是一個蠢傢伙,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了,他怎麼可能會花重金請姆哈。
可就算是請了姆哈,也依舊是一個沒有案底的案子,再也翻不出過去的完整的案子,但是但凡是姆哈肯提供出來的線索,就一定是對的。這一點魏浩然還是不會質疑的,那麼也就是說,唐中磊當初故意殺人是為了秦瑟瑟……這樣魏浩然就可以斷定,在秦瑟瑟的意念裡,唐中磊曾經為了她而殺人,她的身上欠著債,是背負著一條命……
想到這裡,魏浩然忘記了醫囑,拿起一支雪茄輕巧的點燃。他心中一直憋著的一股怒氣和怨氣,終於漸漸的消散了些許,他開始嘗試著去理解秦瑟瑟的行為。
這個蠢女人,就是有太多的原則,太多的善良,還有太多的責任心!為了這些所謂的東西,她竟然可以拋棄自己!想想現在的局面,魏浩然還是怒從心生。
看著已經掛斷了的電話,魏浩然想起席向榮起先說的那句話,他就是追到新疆也是沒用的。席向榮說的沒錯,看起來他來到新疆真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怪不得唐中磊會那麼自信的挑釁自己,因為真相只有他跟秦瑟瑟知道。
而不管這個真相是什麼,秦瑟瑟一定是忠於這個真相的。所以不用唐中磊逼迫,秦瑟瑟也會因為這個真相而選擇此時跟唐中磊在一起。這就是為什麼他會莫名其妙的輸給了唐中磊。
要想解開眼前這個局,唯一的可能,就是挖掘出十五年前的真相,打開秦瑟瑟的心結,否則這麼純粹的跟唐中磊較量,他還真是莫名其妙的就輸了陣勢。
該死的秦瑟瑟!魏浩然不禁在心裡低咒,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唐中磊接過秦瑟瑟遞過來的粥,邊喝邊低眉問道,「你是不是很慶幸我們再一次拖延了時間?」
秦瑟瑟挑眉,「為什麼這麼說?」
唐中磊彎了彎嘴角,不動聲色道,「因為回到g市,我們就要忙活補辦婚禮的事兒了。」
秦瑟瑟一怔,整顆心有一瞬間的揪痛,她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中磊……我說過,我真的不在意這些形式上的東西的,我真的不想再舉行什麼婚禮了。」
「上次你還說不出口,這次卻這麼直接的拒絕,是因為我跟表哥打了這一架?」唐中磊也突然變得沒胃口,將粥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認真的盯著秦瑟瑟的雙眼。
秦瑟瑟如他所願的低下頭去,一臉糾結,「不是的,中磊,我們……一直在避諱這個問題不談,可是現在既然你們已經……我想你也應該能夠瞭解,畢竟我跟浩然是有過婚禮只是沒步上婚姻殿堂的人,至少……我不想再舉行第二次婚禮……」
「這不是第二次!」唐中磊卻難得的對秦瑟瑟低吼,「你的婚姻只有一次,所以你的婚禮也只有一次!你已經說過了,上次你根本就沒能到婚禮現場,所以那充其量算做魏浩然的婚禮,而不是你的婚禮。」
「那是我的。」秦瑟瑟卻突的抬起頭來,眼眶含淚,一臉認真的面對唐中磊,緊緊鎖住他的眼眸,「那是我的婚禮,中磊。」她再一次肯定,不知道是在說給唐中磊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那怎麼可能不是她的婚禮?那是她期待了多久的婚禮啊!只是可惜……可惜……可惜……
唐中磊原本還算穩定的情緒也被秦瑟瑟的激動激了起來,「瑟瑟,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嗎?」她是想告訴自己她愛的是魏浩然嗎?唐中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沒有。」秦瑟瑟卻同樣是一口拒絕,「沒有,中磊,沒有。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這輩子的丈夫,只能是你了。」這是一種默契,一種秦瑟瑟的現在和十五年前的自己的一種默契,「只是……中磊,算我拜託你,我不想再舉行什麼婚禮,何況還有小人人……你知道他還只是個孩子,這會給他很大的刺激,他現在已經是在用他那顆小小的心靈無限的包容我了。」
唐中磊緊緊的盯著秦瑟瑟,望著她的雙眼,一直往進她的眼底,想探究些什麼,想問:秦瑟瑟,你愛我嗎?你到底愛我嗎?
可是終於,唐中磊狠狠的咬著牙,沒有問出來。他沒有辦法問出來,因為那或許將是一個他不能夠承受的答案。
秦瑟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會陷入這樣的境地,會夾在魏浩然和唐中磊之間難以呼吸。
但是眼前的熱吻,卻無論如何是她已經抵抗不了的了。
魏浩然死死的將她抵在牆上,瞬間就輕車熟路的令她一絲不掛,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她推進了浴室。
「魏浩然你別這樣……」秦瑟瑟發誓,起初她真的是在反抗的。
可是魏浩然的蠻橫卻根本就不允許她反抗。她不知道魏浩然到底怎麼了?以前的自己只要說幾句刺激魏浩然的話,他或許就會猶豫,就會停止。可是現在,不管自己說多麼絕情的話,他都好像認定了什麼似的,根本就不顧自己的反抗,只一味的索取和佔有。
「我們好久沒一起洗澡了,嗯?」魏浩然打開花灑,任由水柱沿著兩個人的肩膀下滑,一直滴落到腳趾……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魏浩然你到底是怎麼了?」秦瑟瑟懊惱的直想躲避。
可魏浩然完全不給她躲開的機會,「我要我的女人,怎麼了?」他斜著眼含住秦瑟瑟的雙唇,不停的挑逗,滿眼深情。
胸前的高聳被魏浩然提起,被水柱砸起無限水花,秦瑟瑟全身都受到了莫名的刺激,「浩然你別這樣……」她拒絕的聲線裡已經克制不住的露出了嘶啞。
魏浩然滿意將她打橫抱起放進浴室,那裡已然裝滿了水。將秦瑟瑟壓在身下,魏浩然和她一起淹沒在溫暖的水裡,被舒適的包裹住,他的大掌便開始不老實的在秦瑟瑟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滑動,「女人,你瘦了……」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心疼。
原本還想開罵的秦瑟瑟,在聽到魏浩然這句話時,不知怎麼的,再也說不出狠心的話來,反而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瘦麼?」魏浩然的動作輕緩而挑逗。
秦瑟瑟迷茫的搖搖頭,「為什麼?」
「因為你總是自作聰明。」魏浩然狠狠的捏了一下秦瑟瑟的敏感處,算是懲罰。
「什麼意思?」秦瑟瑟還是聽的不明就裡。
魏浩然輕輕的吻了一下秦瑟瑟的額頭,「告訴我,你跟唐中磊十五年前的故事。」
秦瑟瑟原本不動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她的眼中露出一抹驚恐,在魏浩然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她從水中撲通著起身準備逃跑。
可是很顯然,有水牽絆著,更有魏浩然阻擋著,她根本就沒辦法逃離。魏浩然很快就重新把她按在水裡,「蠢女人你要幹嘛?!」剛才秦瑟瑟分明不小心被灌了一口水。
可是秦瑟瑟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或者說顧不上自己剛才被灌了,一邊嘔吐著,還一邊激動的想要逃離,「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給我回來!」魏浩然一個力道就將秦瑟瑟扯進自己的懷裡,小心的把她整個兒圈在自己的身體裡保護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被浴池磕傷。
被死死的抓住,秦瑟瑟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停的想要從魏浩然的懷裡掙脫。
可是這樣大力的摩擦,卻帶給了魏浩然前所未有的衝動。魏浩然的喉間發出一陣粗喘聲,再也克制不住的在秦瑟瑟的身上揉捏起來。
兩人的廝打扭扯,很快就轉換成了另一種氣氛。魏浩然霸道的重新將秦瑟瑟壓在身下,動作緩慢卻激烈。
他不知道為什麼秦瑟瑟的反應會那麼強烈,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那麼排斥告訴自己十五年前的事,只得抑鬱的不斷在她身上索取,尋求一種內心的平衡感。
而被魏浩然深深的愛著,秦瑟瑟剛才已經亂了心,也反而平靜了下來,感受著魏浩然濃烈的愛,她開始漸漸享受。
十五年前的事,是她心底永遠的一個痛,如果可以,她寧願這輩子都不再提起,哪怕是唐中磊突然的出現。就連六年後跟母親的重逢,他們都十分默契的從未提起過這件事。秦母當時是以為秦瑟瑟早已經完全封存了那段記憶,而秦瑟瑟則是從內心不願意再提起。
秦瑟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會陷入這樣的境地,會夾在魏浩然和唐中磊之間難以呼吸。
但是眼前的熱吻,卻無論如何是她已經抵抗不了的了。
她也開始忽略十五年前的痛苦,陷入魏浩然的一片愛戀裡。
直到離開浴室,躺在床上,快要陷入夢鄉。秦瑟瑟都有些不敢相信,在離開新疆的前一夜,在她成為了唐中磊的妻子之後,她竟然跟魏浩然纏綿了整整三個小時,魏浩然給她擦沐浴露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些吹起的泡泡像是一種致命的存在,不停的揪著秦瑟瑟的心,破掉,再破掉……
大約是泡泡太多了,秦瑟瑟在夢裡破了整整一個晚上,才算是被敲響房門,踏上了歸程。
三個傷患的傷雖然沒有好的很徹底,但也總算是沒什麼大礙行動自如了。倒是只有秦瑟瑟,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像是剛從煉獄裡出來一樣。
「瑟瑟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謝小瑜從旁關切的問道。
秦瑟瑟搖搖頭不說話,看前面魏浩然的背影一眼,就重重的閉上眼。一路上,秦瑟瑟重複的閉眼,睡覺,睡覺,閉眼,看的謝小瑜一陣鬱悶。
謝小瑜所期待的美好的歸程也因為秦瑟瑟睡不完的覺而變得枯燥乏味。
掛斷電話,席向榮一歪頭,就看到龔喜從診室走出來。他匆忙起身上前問道,「怎麼樣?嗯?醫生怎麼說?」
龔喜的臉色有些蒼白的難看,她深吸一口氣,還是對席向榮如實道,「醫生說了可以治療,可是很難避免會引起許多婦科併發症,也不能夠保證百分之百可以痊癒,也就是可以懷上孩子,要我慎重考慮……」她癟了癟嘴,頓時化身成為一個委屈的小女孩。
席向榮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聽到龔喜如是說,他毫不猶豫道,「那我們不治了!」
「不治?那怎麼行?」龔喜原本還委屈的樣子,立刻激靈起來,表示抗議。
席向榮的眼神卻十分堅定,「當然不治了,到時候萬一治不好,在誘發一系列併發症,那不是純粹遭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