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4章 神秘小島 文 / 南豆毛毛
「別這樣,席向榮~~」知道席向榮要幹什麼,龔喜匆忙抱住他的頭制止。
可是陷入情緒的席向榮根本就停不下來,更不容許龔喜還能保持這樣的理智,所以他賣力的吸吮著小巧的水晶葡萄,右手揉捏的動作快速而有節奏。
「嗯~嗯~」龔喜果然被愛撫的迷失在了愛情的森林裡。
「還疼嗎?」席向榮故意在龔喜的胸前哈了口氣,引誘著龔喜。
「不要~席向榮,別~」龔喜克制不住的陣陣顫抖,顫抖之餘,難耐的渴求。
「叫我榮~」席向榮指揮著,大掌已經沿著龔喜美好的胸線來到了性感的臀部。
龔喜匆忙抬手攔住席向榮的進展,用哀求的聲音迎合席向榮,「榮……」
「再叫一聲。」
「榮~」
「再叫。」
「榮……」
「啊!」最後一個叫聲落下的時候,席向榮再也克制不住的將性感的手指探入了龔喜的下身。
「哦……寶貝兒,你好性感。」大約是在拘留所待的時間太長,席向榮被壓抑的情感一下子迸發出來,整個人都充滿了激情,令龔喜有些招架不住。
原本靠在門板上的龔喜已經快要滑落下來,她渾身的力氣都快要被席向榮抽走了。
「寶貝兒,堅持住,別咬我。」席向榮也有些難耐,他用力的用身體將龔喜抵在門板上,身下的炙熱毫無保留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龔喜的眼中劃過一抹疑惑,「我沒咬你……」
「你咬我的手指。」席向榮開始劇烈的粗喘。
「我沒有。」龔喜動情的聲音中透著堅定。
席向榮的長舌靈活而有節奏,他仔細的吻著龔喜的每一寸肌膚,那柔嫩裡透露出來的幽香令他著迷。他的吻濕潤而狂熱,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席向榮的濕吻來到龔喜的腳踝時,他才幽幽道,「你的下面,咬的我手指好緊。」
龔喜的臉頓時刷的就紅了!迷離的思緒也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才剛要說什麼,腳下就傳來一陣異常的溫熱,她的腳趾被席向榮滿滿的含在了口中。
「席向榮,不能這樣!」龔喜的身體已經癱軟下來,跟席向榮同樣跌坐在門邊。
「不能怎樣?」席向榮停留在龔喜體內的手指動了動,仔細的舔弄著龔喜的每一根腳趾,認真的不可思議。
「啊!我錯了!」龔喜這一次徹底的求饒,她受不了了,她實在受不了了,她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刺激!
「你哪裡錯了?嗯?」席向榮突然猛的起身,放開了對龔喜的鉗制,跟她面對面的質問道。
龔喜被嚇了一跳,對於席向榮巨變的態度有些接受不了,「我……我怎麼知道哪裡錯了?」她心中的火也不禁被澆滅了一半。
席向榮的大掌卻游移到龔喜的背後,又一直往下,往下……「我聽說你去求我爸了。」
龔喜還是忍不住動情的揚了揚頭,但回答的時候還算理智,「是,他是個很難搞的傢伙。」
「委屈你了寶貝~」席向榮將另一隻手的食指送入龔喜的口中。
「不委屈。」
「你真的覺得不委屈?」
「你那是什麼眼神?當然不委屈,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坐牢……」龔喜有些怨念,不禁吸了一下席向榮的手指。
「龔喜,我真的沒想到你可以為了我去受那個老頭子的氣,真的,我沒想到你會為我做這麼多。」包括她將他帶來酒店,包括她給他買的衣服,放洗澡水……
龔喜幽幽的歎了口氣,「席向榮,只要你好好的,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席向榮的眼中劃過一抹欣喜,「你真的什麼都肯為我做?」說著他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龔喜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可是低頭的瞬間,她便看見了席向榮高昂的慾望。
「龔喜,我想你想的發瘋,相信我……」說著,席向榮緩緩的按下了龔喜的腦袋。
「呼……」被極度的溫暖包裹住,席向榮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龔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一定是著了席向榮的道,才會翹著屁股來取悅他。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好大……大的令她完全忘記了呼吸,只能被他頂的不斷發出嗚咽聲。
秦瑟瑟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她又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這裡她唯一熟悉和依賴的人,就只有西關。然而當西關帶著她游島的時候,她咋舌不已。
這是深海裡不知名的一座小島,四周望去,漫無邊際,如果沒有導航儀,完全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令人平添一種絕望的同時,又有一種世外桃源的舒暢。
這座小島上的建築更是讓人驚歎不已,秦瑟瑟望著整座最大的別墅,那面積堪比歐洲的小古堡,而且外觀的設計就是依照歐美的古典來設計的,然後兩側向外延伸出一連竄的小型別墅,放眼望去簡直美極了!
「這些都是誰建的?」秦瑟瑟忍不住問身旁的西關。
「是我找人設計,請人來建造的。」西關毫無顧忌的回答,現在的秦瑟瑟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技藝,被若斯打造成了一個新的秦瑟瑟,他不打算再繼續向她隱瞞什麼,「這裡是我以前流落在海上的時候發現的一個小島,當我在新加坡有了自己的勢力之後,便將這裡打造成了整個組織的根據地。」
「組織?什麼組織啊?」秦瑟瑟不禁好奇,「西關,我怎麼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無知的孩子,大腦好像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就是我們一直很相愛很幸福,我好像也只認得你了……」秦瑟瑟又換上一臉的委屈,有種彆扭在心底無處宣洩。
西關寵溺的揉了揉秦瑟瑟的腦袋,「你只是受了傷,放心,過段時間就都好了。反正之前的十幾年都是我們一起生活,接下來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還是我們一起生活,就算記憶重新裝一遍也無所謂。」
「西關……」秦瑟瑟頗有些感動的依偎在西關的胸膛上,「你對我真好……」對於現在的秦瑟瑟來說,西關的這番話的確令人感動。
古堡角落的石柱旁,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長髮女人迎風而立,她將放在西關和秦瑟瑟身上的目光凌厲的收了回來,落在身旁的白衣女人身上,「聖主,難道你就甘心讓那個女人這麼闖進我們的領域,霸佔你的位置嗎?」
「繆斯!」一身潔白的連衣長裙在風中蕩漾的妖嬈,被尊為聖主的女人臉上帶著微微的責怪,「不可以亂說話,那個女人……不會代替我的位置的。」
「不會麼?」繆斯的唇角劃過一抹冷笑,「聖主,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主人在新加坡的這些年,一直留在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她,而且主人為了將她帶來這裡,還費盡心思讓若斯用了頂級的催眠術將她的記憶清零,若斯到現在還因為元氣大傷躺在別墅裡養傷呢~一個令主人如此大費周章的女人,聖主,您真的以為她不會威脅到您的位置嗎?」
白衣女人一臉的平靜,並沒有因為繆斯的分析湧起波瀾,她的聲音依舊突兀而堅定,「她會威脅我的地位,卻不能取代我的地位,繆斯,作為組織裡的副主事,我想你比誰都更清楚這一點。」
繆斯凌厲的雙眼閃爍了一下,終於緩緩垂下眼瞼,沒有再說話,只是雙拳不自覺地握緊。
西關將秦瑟瑟保護的很好,自從把她送上島嶼之後,除了他親自帶她出門逛島之外,就是讓她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不讓她亂跑,有專人伺候吃穿用。
饒是秦瑟瑟再轉性,也無法忍耐這樣的枯燥無聊,她終於忍無可忍的對給她送飯來的婆婆擺起了臉色,「婆婆,西關有沒有說他去哪兒了?這裡雖然很漂亮,可是我憋在房間裡很沒有意思,他為什麼總是不讓我出去?」
臉上起了皺紋的婆婆匆忙恭敬的彎下腰身,「神主,主人的意思我們做下人的是不會清楚的,至於主人的行蹤,屬下就更是一無所知了。」
「什麼神主?什麼屬下啊?」這是秦瑟瑟第一次跟這個婆婆說話,沒想到就聽到這麼勁爆的詞語,「你到底在說什麼?」秦瑟瑟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婆婆一眼,「還有,婆婆你每次來給我送飯都穿這麼黑漆馬虎的一身,弄的怎麼跟東陽似的?」秦瑟瑟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記憶裡竟然會有關於東陽的片段,西關將其理解為當時給秦瑟瑟催眠的時候東陽也在。
「這是組織裡統一的服飾。」終於有一個能回答上來的問題,婆婆匆忙答道。
秦瑟瑟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沒等她繼續發問,門開了,西關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走了進來。
「怎麼?悶了?」
「嗯!」秦瑟瑟肯定的點點頭,拉著西關坐到自己的身旁,「西關,既然我們都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你幹嘛不讓我出門?我對你說的組織還很好奇。」
「沒有什麼好奇的,你也是其中的一員。」西關勾了勾唇角,「我不讓你出門,是因為你的身體才剛見好,不希望你再出什麼意外,如果你覺得都好了,今晚陪我一起上晚宴。」
「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