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4章 不許做危險的事 文 / 南豆毛毛
不知不覺中,秦瑟瑟突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一些生疼,用手摸了摸,原來是淚水。沒有溫度的淚水和普通水無疑,只是迎面而來的風,吹著才讓她的臉生疼。沒錯,不管你流多少的淚水,到最後也只是兩個化學式。
有多久沒這麼揪心過了,秦瑟瑟不知道,有可能是因為自己這幾年過得太愜意了,所以才會忘記這麼她的人生有這個污點的存在。
秦瑟瑟使勁地搖了搖頭,然後擦乾眼淚,繼續扯出兩抹笑容,她不應該是這樣的。笑容滿面,沒心沒肺才適合自己的形象嘛。不就是一個秦大有,有什麼可怕的,而且那都是他自取其辱,根本不值得為那種人傷心。
走著走著,秦瑟瑟竟然覺得有些累了。再看了看四周都是些步伐匆促的人,正因為如此,才會沒有多少人看到她的醜態吧。秦瑟瑟輕輕地呼了口氣,伸手就招了一輛空出租車,打開門就坐了進去。
回到別墅,空蕩蕩地客廳,除了那些華麗的傢俱之外,竟然找不到一點有人氣的東西。她這個金絲雀不管走多遠,都還得回來,不由地對自己有了那麼一絲鄙視。
秦瑟瑟若無其事地轉動著頭,突然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麼來麻痺一下自己的神經,否則她真怕猛然襲來的一系列壓力會將她擊垮。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做實驗,只有做實驗可以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只是她所有的東西都在新加坡,一直都覺得不方便,也就沒有在魏浩然的別墅裡行動,可是此時此刻,她技癢難耐,只得……
說做就做,就是她的個性,所以很快地,剛才那個傷春悲秋的女人,立馬投身進自己的科研事業裡。她沒有買許多的試劑,只弄來了比較簡單的一些試管和藥劑,總之她現在就是需要將整個兒身心投入進去。
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等到魏浩然回來,看到那個全身髒兮兮的秦瑟瑟,差點把眼珠都給掉下去了。而他的房間也被弄得亂七八糟,就像是被小偷襲擊了一般。
魏浩然的雙眼一瞇,對著秦瑟瑟一吼:「秦瑟瑟,你這是想毀了這個地方嗎?」
秦瑟瑟還在想一個問題,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魏浩然,她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直接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還沒有開口,就像是在質問他怎麼突然出來打斷她的思路。但是到底是她沒有經過魏浩然的允許就在他家的別墅做實驗在先,於情於理都好像是她的問題,她只得軟下語調,轉而溫煦地說道:「哦,我在做研究。」
「是在研究怎麼出去嗎?」魏浩然看著原本還乾乾淨淨的牆壁、天花板,現在卻一片漆黑。根本就是一個爆炸現場。
秦瑟瑟偏著頭疑惑地問道:「嗯?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還沒有完全從實驗的思緒裡走出來,頗有些茫然。
魏浩然也很想保持紳士風度,盡量不對她進行人生攻擊,但是,奈何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有能把他逼瘋的本事。氣憤地閉上雙眼,再努力睜開,盡量讓自己的態度保持平和,然後扯出一抹笑容地說道:「嗯,很好,我能問下,你在做什麼研究嗎?」
秦瑟瑟一聽這話,不禁有些得瑟,做實驗可是她最自豪的事情,她立馬笑呵呵地說道:「我的研究……」才剛要解釋,突然想到魏浩然在商界是盛名的,對科學研究大概是一竅不通的吧?不禁幽幽歎了口氣,「算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如果此時的魏浩然不夠冷靜地話,相信一定會把那個女人給掐死。他根本就不想知道她到底在研究些什麼,反正她的研究一定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嗯,我是不懂但是,秦大科學家,你能不能在做研究的時候,注意下安全。」魏浩然語重心長地說道,光是看到這些東西的破損程度,就知道她做的研究是有多麼的危險。可偏偏這個女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真是難得啊。
秦瑟瑟很不好意思地用手饒了饒頭,然後露出一口大黑牙,笑呵呵地說道:「只是試管爆炸了而已,不需要大驚小怪。」
面對秦瑟瑟無所謂的態度,魏浩然有種罵娘的衝動,「秦瑟瑟,我不管你做什麼危險的研究,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我的解藥,我們還有的協議,如果你死了,小心我讓秦育人給你陪葬!」魏浩然突然著急的吼道。
秦瑟瑟頓時由剛才嬉皮笑臉的樣子,立馬換上了一臉的黯然。小嘴一撅,扁了扁,很是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讓自己這個解藥喪命的。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秦瑟瑟故意將「您」說得很重,反正她只是一顆解藥而已。在他的心裡自己都已經不屬於人類了。
看著她的這個樣子,魏浩然也很是後悔,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不可能給收回去吧。只能是皺了皺眉頭,嘴張了張又給合上。然後煩躁不安地在房間裡走動著,結果看到桌上的水,立馬就給端起來準備喝。
秦瑟瑟立馬驚訝地睜大雙眼,馬上吼道:「等等……」
魏浩然一臉不解地轉過頭看著秦瑟瑟,手還端著水杯。秦瑟瑟立馬飛奔過去,準備來一個飛身搶杯子,但是一個很不幸的事情又發生了。她的腳不知道踩到了什麼,結果就這樣被絆倒。上身失去平衡地往前一撲。原本打算搶過杯子,現在好了,杯子直接被她這麼一撞而碎在了地上。
濺出來的「水」一與地上接觸就立馬發出滋滋的聲音。被秦瑟瑟壓在下面的魏浩然,瞪大了雙眼看著身上的她。那個聲音和那個反應很明顯,剛才的水根本不是水,而是硫酸。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魏浩然的心就立馬揪了起來。
他躺在地上沒有事,但是壓在他身上的秦瑟瑟很有可能被硫酸潑到。那種強腐蝕性的東西一沾到皮膚,可是可大可小的事。
一著急起來,他也不管不顧地翻過身,直接抱著略顯單薄的秦瑟瑟,翻看著她的後背。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竟然在家裡放這麼危險的東西。
「秦瑟瑟,你沒事吧!」魏浩然雖然很生氣,但是再生氣,他的語氣竟然出奇地溫柔。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把這個女人給吊起來打。
「噢,沒事,沒事,我早就有所防範,我的這件衣服可是刀劍不入,任何腐蝕性液體都奈何不了我。嘿嘿,我發明的,厲害吧。」秦瑟瑟一說起這個就立馬得瑟起來,完全忘記自己剛才經歷了一場很驚魂的事情。
她越是滿不在乎地說著,魏浩然的火就越是大了,看著她的翹臀就在自己的腿上,立馬腦子不受自己控制地伸出手,啪啪的兩下。他的大手就落在了秦瑟瑟的臀部上。
而秦瑟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臀部竟然傳來一陣麻麻的痛感,她都這麼大了,竟然還被人打屁股。一種難言的屈辱感,還有害羞……總之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情緒,一起來了,導致她的臉很沒出息地紅了,還是那種紅得都能拿到街上當紅燈使用了。
「魏浩然,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而且哪還有打人家屁股的。」秦瑟瑟臉紅不已地說道。
「你不是說,自己穿著的衣服刀劍不入嘛,我倒是想看看入不入我的手呢!」魏浩然也沒跟她客氣直接拿她的話反駁。
氣得秦瑟瑟差點吐血而亡了,心裡是慪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但是奈何自己被控制在他的手裡,哎,早知道她就該設計讓人碰都不能碰的衣服。根據這段日子的實際考察,秦瑟瑟深刻地瞭解到,相對於那些不動的卻有毒性的東西而言,人類遠遠比它們更為恐怖,動不動就能把你的心給攪亂的一塌糊塗。
「啊,魏浩然,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啊!」秦瑟瑟強裝出一副嚴肅地架勢說著,她這樣躺在他的懷裡,真的好讓人覺得羞恥。這又不是玩什麼羞恥paly,為什麼她要受到這種不公平待遇。
魏浩然聽到她這樣的話立馬心情一下子大好起來,而且還很無恥地說道:「你叫啊,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魏浩然,你這個流氓!」秦瑟瑟的小臉更紅了,嘴裡還不依不然地吼著。
「什麼?我流氓,好,我就更流氓一點給你看。」魏浩然的雙眼微瞇,嘴角微微上揚,總之就是一奸相就是了。他的右手肆無忌憚地伸進秦瑟瑟的衣服裡,另外一隻手則是把她死死地給壓著。
一隻溫度完全不一樣的手給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秦瑟瑟立馬警惕得一顫抖。雙眼睜得老大,立馬艱難地轉過頭看著魏浩然,怒吼著:「魏浩然,你這個變態,趕緊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魏浩然卻好像還玩上癮了一般,不僅不肯放還越來越往裡面伸。秦瑟瑟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張大的嘴足以吞下一個剝了皮的雞蛋。
他怎麼還越來越往裡面伸了呢,那個變態,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嗎?能讓人失去理智,能讓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