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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新帝登基 文 / 一縷香韻

    「是!」

    果然不出所料,在楓子雄駕崩不到半個時辰,靜王楓子蕩已帶著親兵,敲開了宮門。靜王楓子蕩手拿著護京兵符,妖孽地出現在御書房中,把除了錢太后外的三宮太后嚇了一跳。

    正暗暗自喜的白太后更是嚇得面如土色,在眾人面前一晃昏倒在地。

    原來靜王在收到陳規送來的密詔前,已讓程祥悄悄帶著在凌霄山莊所練的一萬精兵,扮作客商,分批偷偷潛入京城,以備不時之需。

    當他收到皇兄給他的密詔之時,知道『右白』要對皇兄不利。在陳規前腳踏出他的帥帳,他已讓親信暗衛,假扮他率領楓朝的三萬兵馬連夜趕路回京。

    他自己則悄悄棄馬,運用輕功回到京城,令程祥召集人馬悄悄佈置在白武光住宅的周圍監視著他的所有行動。

    當右相白武光在總兵府內準備佈兵之時,靜王楓子蕩帶親兵來到總兵府,把白武光他們弄了個措手不及,白武光與手下準備反抗,被楓子蕩兩招之內已他擒拿監禁,主將被擒,其他一干人等自然就不敢再動。

    靜王就這般輕易地把護京兵符奪在手中,把一場政變國難給握殺在萌芽之中。

    當靜王楓子蕩趕到皇宮,那位擁有一雙充滿戾氣的眼睛,一張不大的鯉魚小嘴,小麥膚色還算英俊,卻無情霸氣的天子—楓子雄,已被愛他的人與養他的人給害了。

    他的離世讓楓子蕩很傷心,雖然兄弟二人早已談不上感情,他的無能更讓自己有取而代之之心,但也只一心勸他禪讓,並沒有殺他之意。

    被白武光以各種理由陷害打入天牢的左相沈清秋等人,被放出來後,以國不可一日無君為由,擁戴拿著楓子雄遺詔的靜王楓子蕩,順利地登上了楓朝帝位!

    新帝登位,後宮自然是一輪新舊替換的局面,作為當今皇上楓子蕩的原配靜王妃錢雨薇自然是跟著進宮,為冊封為皇后左準備。

    公主錢雨薇進宮多日,楓子蕩每天由御書房到朝堂,由朝堂到專為拜祭楓子雄設的靈堂——殯殿,最後又回到御書房,忙得不可開交,卻從來沒有提起過要去公主錢雨薇的寢殿。

    人們發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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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個洞過房半年多沒見的妻子,不但如此,還再也沒見過調戲過那個宮女嬪妃什麼的,一點也不像先前的風流痞子靜王楓子蕩,作為倒十足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沈清秋為首的忠臣們自然是大加讚賞,曾經跟著白武光有過歹心的奸臣們,也都收心歸順不敢妄動。

    新帝楓子蕩在眾多議題中遲遲未提及冊封錢雨薇為後,引起了後宮的諸多議論。

    「莫非高陽公主生得醜陋?」

    「怎麼會呢?公主未嫁皇上之前,可是貌傾多國皇子的!」

    「那怎麼不討皇上半點歡心的?」

    「可能是公主持貌美,驕橫任性呢!」

    「不會吧!皇上親征半年有餘,她可是把靜王府的上下打點得很好的,從未聽見有欺妾訓寵之事!」

    「那會不會她是石女啊!」

    「嘿嘿,這個不好說!」

    紛紛的議論,傳到了高陽公主錢雨薇耳內,她心中納悶異常,這天終於忍不住要找楓子蕩議論。人到御書房門讓人通傳,無奈楓子蕩在御書房內以一句,處理政務繁忙為由,拒而不見。

    這樣一來,她的心中更是委屈,只好到姑姑錢太后那兒哭訴去,錢太后深知兒子有意不提冊封的意思,但又不好在兒子剛剛登基的骨子眼上,與兒子扛上。

    為了安撫自己的侄女,錢太后耐心勸說:「薇兒啊!你嫁入靜王府中已有半年,皇上以往一直貪玩從不參與朝事的事,想必你也該聽聞過吧!」

    在靜王出征的府中日子裡,與王府中的眾姬妾相處,從她們的言語中,他的風流韻事,她多少還是聽到一些的。

    錢雨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錢太后微微苦笑了一下:「薇兒,你試想想,他一個玩慣了的人,如今突然讓他登上帝位,成為一國之君,要學習的,處理的內外政務多不勝數,哀家怎麼好去打擾呢?」

    「薇兒啊,難得你表哥他收心務政,心懷大志,你我應該多多支持與多多體諒才是啊!等他處理好政事與先帝的喪事,自然會舉行冊封大典的。」

    體諒、支持都可以,但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錢雨薇低首不語。

    良久,錢雨薇抿了抿紅唇,不無擔心地道:「若然皇上他,他……」

    想起大婚當晚,楓子蕩在洞房中對她說的話,怎麼讓她不擔心自己的以後呢?

    錢太后看著錢雨薇的表情,心中沉了一下:她擔心的不也是自己擔心的嗎?

    她又豈會不明白。

    不過那些話是不能說穿的!

    錢太后慈祥地微微笑著,拉過侄女的玉手道:「薇兒你放心!有哀家站在你這邊,皇上他若敢不辦的話,莫說哀家要說他,就是全朝文武也會說他的!所以薇兒你放心等著哈!」

    錢雨薇含淚點頭道:「姑姑,薇兒在楓朝只有姑姑你一個親人了,薇兒以後全依仗姑姑你了!」

    皇家的婚姻,試問有幾個能完滿的?

    錢太后心中一酸,抬手撫摸著錢雨薇的頭笑道:「傻薇兒,你怎會是只有哀家一個親人呢!你不是還有皇上嗎?」

    提起楓子蕩,錢雨薇心中一片茫然:他明明說過心不會是自己的,那麼他的身能會是自己的嗎?

    這個自信她還真的沒有。

    以往一片綵燈高掛的楓朝皇宮內,一片白色,白色的宮衣,白色的帷幔,白色的宮燈慘淡地照著停放楓子雄遺體的殯殿,殯殿內的楓子雄經歷了一場場超度的法事,明天終於要往皇陵而去,入土為安了。

    夏迎迎一身白衣,長髮散披在身後,由興奴挽扶著來到了殿中,她接過守靈太監伍居手中的一柱香,給楓子雄拜拜了三拜,插在了香爐上。

    她對伍居等人淡淡地道:「本嬪要跟皇上說點話,你們迴避一下!」

    楓子雄的突然暴斃,伍居直覺與太后的湯有關外,與夏嬪的丹藥也有直接關係,所以夏嬪讓他們迴避讓伍居來氣了。

    他不冷不熱道:「夏嬪,皇上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以為皇上會願意聽你說話嗎?」

    夏迎迎微瞇水眸,冷問:「你不是皇上,你怎麼知道他不願意聽本嬪說話呢?」

    「奴才侍候皇上多年豈會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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