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 :表白 文 / 一縷香韻
妖孽他這是在對她表白嗎?
她瞪著清澈的美眸,探究地看著那兩潭桃花潭水,試圖找出破綻。良久,裡邊除了深情還是深情。
愛情來得太突然了!
她有點不知所措,有點消化不良。她把放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掙脫出來道:「皇爺,給點時間顏兒吧!」
「顏兒,本王等你很久,很久了!久到這凌霄閣都要舊了!還要等!不要!這手背上的痛楚已提醒本王,一刻也不能再等了!再等本王怕要失去!」
「可是……」
靜王楓子蕩溫柔地道:「顏兒,不要可是了,顏兒你只要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心愛的女人便可!」
做妖孽的女人?不是不好!只是為什麼不在楓子雄與大蒙國君之前,就開始呢?如果是那該多好!多完美!
想起這些日子的種種痛苦,她皺著眉頭,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哀傷。
這女子時而可愛調皮,時而又有著一絲絲與年齡不符的哀傷,最可惡的是那淡淡的哀傷看著讓人心痛欲裂。
楓子蕩的心彷彿被刀刺一樣疼痛,他知道她又在想那些痛苦的事情了。
皇兄你看看你對她所做的『好事』!
他用纖長的大手緊緊地握著她小手,才發現她的小手此刻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他連忙搓著她的雙手傳遞著他的熱量道:「顏兒,本王是子蕩,不是大蒙國君,不是皇兄,本王會好好對你的!」
連妙顏看著眼前深情的妖孽,哀傷隨著刮來的春風與花絮,飄遠,飄散。
在這唯美而曖昧的場景中,連妙顏鼻子一癢,不適時地打了個噴嚏。
還好!她別頭別得快!要不就要噴到那帶著**的妖孽臉上了。
天為帳,地為床,還有那落花,的確很浪漫,但她可不想要成為穿越楓朝的「潘小姐」。
她的容顏帶著歉意的笑,道:「這太冷了!不合適!」眼內閃過一抹狡黠。
她的那抹狡黠自然是沒逃得過,靜王那似醉非醉的桃花潭水。他靠在她耳畔邪魅地笑道:「我們回房去!」
她臉若紅霞,抗議道:「皇爺!人家不是這個意思!」
「噓!再冷要病的了!」靜王纖長的的食指放到她唇邊道。
說罷,他為她拉上衣領,遮住那裸露的頸項與香肩,整理著她身上被他弄得凌亂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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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溢水的溫柔!
一路上,被靜王抱在懷內的連妙顏,緊緊握著手中的蘭花白玉簪,看著眼前深情而溫柔的妖孽。
她只想:此時此刻隨著心意!追求我的幸福!我的快樂!那怕明天就被暴君五馬分屍也無所謂,什麼富貴皇權,什麼道德倫常都隨著那場大火見鬼吧!
她決定把身心都交給眼前這妖媚的男人。
進入房間,靜王用腳巧妙地把房門合上,放她在地上站好,他的氣血已上湧,他的身體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迫切期待釋放。
但他知道他想要的女人那方面的經驗很貧乏,他不得不極力忍著體內的熾熱,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吻著她的唇,纖長的大手熟練地,把她的紗衣一件一件褪去,手觸到那幼滑如絲的雪白肌膚與完美的曲線。
她身體一僵,繼而顫慄,楓子蕩很滿意她的反應,性感的薄唇勾劃出顛倒眾生的弧度,醉眼比花絮下的時候更迷離更妖媚。
看來皇兄他並未讓她經人事的事是真的,便宜了那狗蠻夷。可惡!,
他喘著急促的氣息,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誘導道:「顏兒!幫我脫衣!」
她一臉羞紅地僵直著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地道:「我,我不會!」
「我教你!」
小手上的白玉簪子已被纖長的大手奪取,放在梳妝台上。
「解玉帶!」
她的小手胡亂地在他腰間摸索起來,她的摸索幾乎讓靜王繳械投行,他不得不放開她胸前的誘.惑,再次牽起她的小手,引導它解開他腰間的玉帶。
玉帶終於在她顫抖著的小手中解下。
「扣子!」
她笨拙地抬起雙手去解他胸膛上的如意扣。小臉緊張得緋紅。
若不是他要她進入狀態才要她,他還真想用功力震掉他身上的衣物,按倒她在身下承歡。
終於如意扣子也解開了,長袍隨著小手滑落。
「啊!痛!」
她不知覺地叫了一聲,眼眸閃過一絲驚怕之色,身體顫了一下。
看來她侍奉大蒙國君的那一次惡夢,讓她的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心一痛,放慢了動作,盡量放柔聲音,在她耳邊安慰道:「別怕,我會好好愛你的!」
他的聲音醇厚妖魅,如天賴之音傳入她的耳內,把她心中的不安與痛楚輕輕地安撫了下去,剩下的只有那陌生的躁熱。
什麼道德倫常見!鬼吧!我此時此刻只想隨心走一回,哪怕就此萬劫不復,也甘心,也情願。
他們這場沒有硝煙的火戰,最後在靜王一聲低吼聲中結束。
靜王心中想起剛剛的淋漓盡興,忍不住看了看承歡在他身下嬌嫩雪白的身軀。
火熱逐漸消退中的連妙顏,發現妖孽正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禁不住害羞地向床上的薄被蜷縮過去。
靜王妖魅一笑剛要逗她,月白色的床單上一抹耀眼的紅色與他的體液,映入他慾火剛退的桃花眼內。靜王呆住了。
顏兒竟然是處子之身!大蒙國君那晚沒有佔有她?!那個纏繞她的惡夢不是該結束!哈哈真是太好了!
蜷縮躲避在薄被中的連妙顏,良久沒聽到妖孽的聲音,按不住好奇地扭過頭來偷偷看了看妖孽靜王。
剛好看到妖孽靜王欣喜的表情,便順著他的目光往床單上看去,她一看不好意思地脫口道:「我月事剛過幾天,怎麼……」
靜王開心地附在她耳邊低笑道:「不是月事!是……」
這回輪到連妙顏驚訝了:「啊!大蒙國君他怎麼可能!」
「顏兒,你說說那天的情況!」
那是連妙顏最痛苦的回憶,但她不介意在愛人面前剝開剖白。於是她把白太后下懿旨,賜酒,離宮途中的眩暈不適,到在被大蒙國君臨幸前昏了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對靜王講了一遍。
「酒?」
原來除了皇兄,白太后!你也脫不了關係!大蒙國君,不管你什麼原因放棄佔有顏兒,你敢看楓朝妃子的身體已是罪無可恕!本王會好好謝你們的!
楓子蕩抱著她誘人的身體滿足地睡去。
次日她在渾身酸痛下醒來,那邪魅的身影早已不在身邊,絲被內原本沒有寸縷的身子竟已穿上了素白的裡衣。
他一個大皇爺竟心細如此,真是難得!他對其他女子是否這會這般溫柔體貼呢?
想想他風流在外的名聲,她暗暗歎了一下。看向窗外的艷陽,慵懶地躺著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在她天馬行空地吃著乾醋的時候,他嘴角含春,媚眼飛揚,出現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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