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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錢太后 文 / 一縷香韻

    蓮兒此時重負地對空中拜道:「阿彌陀佛!感謝上天保佑!」

    連妙顏見狀打趣道:「蓮兒!我才睡了幾天,你怎麼就出家修行了?」

    小順子也笑起來,心想:這娘娘已會說笑,看來身心還不算太差,暫時沒什麼大礙,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蓮兒裝著不依板起臉道:「都快擔心死蓮兒了!小姐!虧你還笑得出來!」

    「那可不是!娘娘你這一病把小順子與蓮兒的心都給掏空了!」

    「特別是蓮兒這些天吃不香睡不穩的,都快倒下了,還是非要自己守著娘娘你不可!害小順子一邊擔心著娘娘的病,一邊擔心著蓮兒的身體!兩頭擔心著!心裡可堵了。」

    「還有那個……」

    小順子幫著蓮兒連珠炮般訴說著連日來的壓抑的心情與狀況。

    蓮兒見他說了那麼多還沒有要停的跡象忙打斷道:「好啦!娘娘才好點,你就別吵個不停的了!真是夠嘮叨的!」

    連妙顏在心中笑:這丫頭自己不也愛嘮叨嗎?還好意思說小順子!呵呵!這丫頭!

    連妙顏笑罷,心裡也著實被蓮兒的摯誠感動著,她伸出瘦了一圈有點羸弱的手,握著蓮兒的手,感動地道:「蓮兒!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蓮兒被她說得一臉愧意道:「小姐言重了!蓮兒有負老爺、夫人臨行所托,蓮兒眼看著你經此劫難……而無能為力,實在愧對小姐你們的厚待,說對不起的該是蓮兒才是。」

    連妙顏緊握了握她的手道:「蓮兒,你我情同姐妹,你對我的好,我都清楚明白,此次驚逢劫難也是天意,怎麼能怪你呢!此劫就是爹爹、娘親在此也是無力阻止的,所以蓮兒你不必自責!此番要你擔心是我不對!」

    蓮兒不好意思地回道:「小姐!蓮兒擔心倒是小事情!蓮兒只希望小姐以後無災無禍,就是奴婢最大的願望!」

    連妙顏安慰她道:「嗯,經過此劫,俗語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蓮兒你放心!我以後會很好的,你都根疲力盡了去休息吧!」

    小順子也附和著說:「蓮兒,去休息吧!這裡有我還有雲兒她們,娘娘我們會侍候好的!」

    「嗯!那蓮兒告退!」

    「嗯!去吧!」

    看著蓮兒的背影,連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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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對自己的以後,好與不好沒有半點說服力,心想:古代女子的命運能自己掌握,又豈是平常女子所能做到的呢!

    景泰宮是一座居於楓朝皇宮東邊的輝煌的建築物,宮中園裡除了幾棵茂密的大樹外就是滿園的牡丹。

    牡丹歷來是名貴花卉,一直以來被人們比作富貴吉祥、繁榮興旺的象徵。牡丹花大色艷、雍容華貴、富麗端莊、芳香濃郁,而且品種繁多,素有「國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譽,牡丹又以洛陽牡丹最富盛名。現在深秋時節沒什麼好看的,不過到了四五月花開的時候,一定是滿園的繁華瑰麗,美不勝收。

    景泰殿是主人居住與會客的地方,殿內的裝修格調,無不顯現主人的身份高貴,殿內四壁用金水描畫,畫著形態各異的牡丹仕女圖,富麗得炫目。連擺設也是耀眼的金色。

    殿上一位身穿月白錦衣的公子,翹著二郎腿坐於座上,一邊品著香味繚繞的香茶,一邊用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不時放著「電」,挑逗著殿上侍候兩旁的小宮女們,讓膽大一些的小宮女眉目含情暗送秋波,小膽子的那幾位都被看得面紅耳赤,忙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得筆直,不敢再朝白衣公子看去。

    一時豪華的景泰殿上秋波蕩漾,氣氛曖昧。

    呵!誰這麼大膽在皇宮內公然調戲宮女呢!

    這白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楓朝國靜王爺,楓子蕩是也。

    不久,從內殿走出四名大宮女分站鳳座兩旁,緊跟著是一位身穿總管服的老太監喊道:「錢太后駕到!」

    話音剛落,一位身穿明黃色繡著金鳳牡丹圖宮衣,身材富態非常,圓潤的臉龐,有神的眼睛,眉宇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之氣的婦人。

    婦人被一嬤嬤扶著緩步出來。婦人正是當今楓朝國後宮太后之一錢太后。

    錢太后在鳳紋座椅邊上站定,眉目一掃殿上所有人,皇家之氣讓兩旁宮女肅然起敬,不敢造次。

    楓子蕩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悠然放下手中杯子,還不忘給剛出來的四大宮女拋了一個媚眼,起身走到錢太后的鳳座邊上行禮。

    「兒臣給母后你請安來了!願母后開心如意!」

    錢太后一臉寵溺地看著靜王輕笑道:「免禮吧!我的兒!」

    「今個兒吹的是什麼風?突然把皇兒吹來給母后請安來啦?」

    「回母后!今天吹的是東風把兒臣給吹來了!哈哈……」

    錢太后被逗得笑了一下,略帶責意道:「我兒都多久沒來看哀家了!都有幾個月了吧!」

    「皇兒忙嘛!」

    錢太后一聽氣得語藏薄怒道:「你忙什麼!還不是忙著花前蝶後!跟你父皇一個樣!」

    楓子蕩桃花眼一瞇成彎月兒般優美,薄唇勾起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妖艷奪目。看得殿上所有人與物都失去了顏色。

    楓子蕩一邊笑一邊走到錢太后身後,為她輕輕地揉著肩膀道:「兒臣也是遵從母后教誨而已!兒臣小的時候,母后不是常教兒臣要雨露恩澤嗎?」

    錢太后很享受這種帝皇家少有的母慈子孝的親近。

    她用眼神看了一眼身邊的老總管,優雅地令道:「哀家很久沒與靜王好好聊過天了!你們都退下吧!沒有哀家的叫喚,誰也不許進殿打擾!」

    景泰宮的總管太監應了聲:「是!」帶著眾人退出殿外等候傳喚。

    一時景泰殿上只留下錢太后與靜王母子二人。

    看著老總管帶著眾人退出去的身影,錢太后對楓子蕩道:「胡說!母后教的那些是為君之道!可沒讓你什麼規矩也不顧及,胡來的!」

    靜王眉目一挑,不以為意嬉笑道:「兒臣沒胡來呀!兒臣忙這些是有道理的!」

    嘿!明明是浪蕩不羈!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大言不慚說有理!真讓人狂汗!

    錢太后沒好氣地扭轉頭,白了他一眼,「哦!還有理?!」

    錢太后回頭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兒子給自己揉肩的舒坦,嘴裡幽怨地道:「若不是皇兒你只顧花開花落,全然不顧母后,又豈會讓人有機會嘲笑母后呢!」

    靜王微微笑著:「母后貴為太后,誰如此大膽敢嘲笑母后呢!」

    靜王停頓了一下故意問:「母后是在說西邊嗎?」

    錢太后冷哼道:「宮裡除了她還有誰敢對哀家無禮!」

    楓子蕩一副與母親同仇敵氣的樣子問道:「她!如何嘲笑母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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