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2章 絕症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 / 惜純璐
緊閉的臥室裡,響起了衣料撕碎的聲音,安沁緊緊摀住胸前綻露的春光,她破口大罵,「你神經病!」
「不是你想要,叫我給你嗎?」他挺動了下身體,讓她感受到他炙熱的渴求,「現在,又想反悔了?」
「你!」她掙扎著,還不忘伸手去搶那份協議書,早知道就不該放在尊廈,沒想到平時對她漠不關心的男人,居然會知道她將東西藏在那裡!
「給你一種選擇,乖乖伺候舒服了我,我就把它還給你,否則我撕了它,我要讓你一世都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變態啊!」她嘶聲罵道,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做那些事,她只要一想起這種被迫的親密就有種想吐的感覺,她扭過頭,差點乾嘔起來。
他冷酷無情地盯著她的樣子,一伸手將她下頜抬起很高,「你髒成這樣,竟敢嫌棄我?你算什麼東西!」
另一隻手將她反剪住,枕頭在腰間一墊,她嬌嫩的身體被迫展開在他面前,她渾身漸漸顫抖起來,恨得咬牙,「別讓我恨你!」
「恨,恨,使勁地恨我!」他大手一揮,將她身上最後的衣料扯掉,協議書在她面前一劃而過,「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安安分分在我身下享受,我就把這個給你!」
她眼中淚水滿滿聚集,晶瑩的淚在搖搖欲墜,雙手死死捏起拳頭,他已經蓄勢待發,不管她是否同意,他都勢必佔有她。
抵住他胸口的手緩慢下滑,最終無聲垂落在兩旁,她認命地扭過頭,「你說話算話!」
「那你說要我,我就給你!」協議書,就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彷彿只要她一妥協,就能歸她所有,那是一種巨大的誘惑,安沁的心動搖得直顫抖。
將眼睛猛然一閉,她咬著牙將聲音擠出嘴巴,「我要你!」
得意的低笑扭曲地綻放在他唇邊,空虛的心得到輕微的滿足後,他將協議書放在她胸前,身體狠狠一挺,霸佔了她。
她疼得顫抖,雙手飛快去抓協議書,誰知他正好情動,抓起協議書一揚,一人扯住的一個角撕裂開去,協議書一分為二,安沁手中緊緊抓住的地方,正好是最重要的落款。
她手心滿是汗,那一捏炭黑墨水化開,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兩人都僵持住,她不敢相信地開頭,緊緊盯著男人,「我真沒想到你可以這麼卑鄙!」騙她做出最悲哀的妥協,還要將她的希望毀於一旦。
她竟然不相信他?
可,協議書畢竟是毀在他手裡,誰能相信這只是無意識的一個巧合?
南門尊咬著牙,笑得冰涼,「就算協議書保存完整,我也有一千種辦法讓它失效,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你還是那麼傻!」
緊致的包裹,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主宰了他的全部精神,他急切地需求著佔有中的釋放,安沁絕望地閉起眼睛,承受著那屈辱的疼痛。
她的上半身被他大力抬起,著力點全部都在腰臀之間,整個人疲倦地支撐不住,重重地朝後倒了下去。
南門尊一把拽起她,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爬跪在床上,他就在她背後,即將如大多數時候一樣毫不留情地佔有。
可,好久他都沒有進入,麻木的背上慢慢感受到了一寸寸的輕微撫摸,她驚恐扭頭,卻意外看見他眸中無法掩蓋的憐惜,他的手輕撫在那些被血液滲透的紗布上,許久許久才聽得他一聲長歎,從床上下去。
浴室裡,很快響起了沐浴的聲音,倦到極點的身體一趴,她很快睡沉了去。
直到全身狂野的火被冷水澆滅,他才擦乾身體出來,床上女人皺著眉睡得很沉,眉眼底下有青黑之色,背上的紗布因為撕扯間已經被血濕透。
他凝著眉,拿出了藥箱,將她背上的紗布全部拆開,細心地敷好藥之後敷上紗布,才安心躺在她身側,幾次伸手想將她攬入懷中,都沒能最終實現。
他躁意難安,披起衣服出門,去了鬼哭狼嚎。
安沁睡了很久,越睡越覺得冷,似乎總有一雙眼睛在不住地盯著她看,潛意識裡清楚那絕對不是南門尊的,否則她不會感覺到一種如蛇蠍般的陰冷。
豁然睜眼,床邊赫然站著一身白色睡衣,長髮及腰披散在兩側的沈清。
昏暗的燈火中,這一幕異常詭異,她嚇得差點尖叫,狠狠做了個吞嚥動作才將尖銳的聲音壓下去,「你在這幹嘛?」
視線一掃,南門尊不在!
「你丈夫去了**,你還睡得這麼香,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沈清鄙夷地勾了勾唇角,視線陰毒。
安沁半坐起身體,背輕輕靠在枕頭上,將被子拉高裹住自己,手一按遙控器,將暖氣開到最大,語氣卻冷得很,「今天,是你故意的吧?時間算得可真準!」
「是又怎麼樣?」沈清壓根不打算否認,她反而是高高在上的挑釁著她,「誰讓你自己不乾不淨留有把柄在人手上呢!」
「我跟雲越清清白白,這一點不需要再一次向你們這種無知而心胸狹窄的人解釋吧?」安沁冷冷一笑,指著半開著的門,將車鑰匙拋在了地上,「還有,你如果放下不下,大可以跟著他去看看,看他有沒有玩女人!」
「你就一點不在乎嗎?」
「我在乎得起嗎?」她自嘲一笑,與其讓他留著精力來折磨他,不如讓他愛上哪兒上哪,他如果不嫌髒,她能怎麼樣?
沈清高傲一笑,「你知道就好!」
彎腰將鑰匙拾起,在手心中轉了幾轉,「忘了告訴你,我剛剛聽見隔壁南二他們出動的聲音了,聽說雲越也在鬼哭狼嚎,你說兩個急紅了眼的男人遇上,會有什麼精彩好戲?」
安沁心頭一跳,雲越可千萬不能有事,否則她於心何忍?
摸到手機她立刻撥了電話過去,手機一直在響卻無人接聽,安沁心裡更是沒底,面子卻不敢表現出來,裝作若無其事,「你深夜寂寞,大可以出去轉轉,我困了,要睡覺了!」
沈清沒看出異樣,還以為她不上當,她話鋒一轉,「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