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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4章 你怎麼可以這麼心狠 文 / 惜純璐

    張嫂瞧出了端疑,故意讓多做菜,這是嫌她多嘴了?少爺正偏心著她,惹毛了她,她可沒好日子過!

    轉頭,見安沁無所謂一笑,已經轉身上了樓,她也只好作罷!

    關上房門,安沁整雙眼睛都黯淡下來,她以為經歷這麼多會不一樣些,沒想到這份信任竟然還不如之前,她苦澀一笑,將腦中雜亂的心情甩掉,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明天公司正式上班,一切會忙碌起來。

    晚飯,若不是張嫂留了飯菜,她只能餓肚子了,南門尊陪著沈清吃完飯抱著她回屋,兩人正在房間裡聊天,時不時轉來沈清誇張的叮鈴笑聲,她胃口全無,隨便吃了幾口便洗澡睡下了。

    「為什麼推她下樓?」

    半睡半醒間,耳畔突然轉來一聲森冷的質問,她一下子從驚醒,朦朧的視線裡,有他輪廓剛硬的俊臉,深邃的黑眸中滲滿了不信任。

    她眨了眨眼睛,確定這不是夢,冷聲道:「你憑什麼說我推她的?」

    「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他冷眼相對,嘴角是最不屑的笑,他不屑企圖狡辯的她。

    「眼見不一定為實!」

    「我連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了?笑話!」

    「你忘了嗎?皇甫菲的事……」

    他剛毅打斷,「她跟菲菲不一樣,菲菲任性頑皮,做出這種事是我意料之中的,而她絕對不可能自己摔下樓梯來冤枉你,我瞭解她!」

    真的嗎?

    安沁憐憫地看著他眼中絕不動搖的信任,他這般篤定的相信著,若有一天他知道他所全心全意相信的東西是假的,又會怎樣?

    被窩裡,所有的溫暖被他掀散了,安沁抱住胳膊扭頭去睡,南門尊被她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一提她的胳膊將她扭到了跟前,「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

    他想要她嫉妒的在乎,想要她小女兒的吃醋,這些都是情趣,他會倍感享受,只是沒想到表面上她不在乎,背地裡卻對沈清狠心相逼。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為了爭寵,那些心狠手辣的算計,以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虛偽!

    「你到底對她都做了些什麼?」剛才,在沈清的房間,他無意中竟然看到她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被人用力掐過後留下的傷痕,而她還在努力的遮掩,還企圖為他去逃避某些人的罪惡!

    安沁怒極反笑,「我對她做過什麼?我能對她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

    她目光坦誠,竟然能裝出如此坦然的狀態來,南門尊心底發楚,「我越來越覺得似乎從來沒有瞭解過你!」

    「你又何曾真正瞭解過她嗎?」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南門尊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想到沈清的兩面三刀,她就覺得心裡刺得慌!

    他目光一沉,音色驀然也跟著重了幾分,「我不瞭解她?難道你瞭解?你知道她從小吃過多少苦嗎?你知道她骨子裡有多傲有多倔強嗎?她都那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了,你還要把她怎麼樣?」

    「我能把她怎麼樣?」安沁越聽越覺得異常好笑,有他護著,誰能動得了沈清嗎?

    凝視著她毫無悔改的表情,聯想到以往她那幅善良博愛的姿態,他的心像是被一條巨龍在肆意攪動,嘴角生硬一扯,「你這樣才讓我覺得噁心!」

    甩開身上的被子,他只穿著家居服便砸上房門出去了,整個別墅都被那暴怒的一甩給震得絲絲顫抖,只有安沁在凌亂的被子裡一動沒動。

    黑暗中,沈清將嘴角一勾,眼眸在暗處閃爍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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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帶著疲憊起床,別墅裡安安靜靜似乎還沒一個人起床,她沒有時間吃早餐,拿上車鑰匙直接出門。

    今天,莫辰第一天到公司!

    不管她怎麼趕,莫辰果然還是比她先到,坐在她的辦公室裡等著她,甜甜正給他介紹公司的環境,以及各高層的基本信息。

    「對不起,我遲到了!」她抱歉的走進去,將包放好,快速投入工作狀態。

    莫辰一抬手腕,笑道:「還好你沒有!」

    早會上,她隆重介紹了莫辰,因為他在千尋的成績有目共睹,幾句話間的能力展示,收服了大多數人,就連平時一貫高傲的幾位高層都連連點頭。

    回到辦公室,安沁鬆了口氣,「我就知道,一定是個開門紅!」

    「那你知不知道這次我來,是帶著策劃案來的?」他勾唇一笑,嚴謹的俊臉上添了分平時少見的輕鬆狀態。

    安沁眉一挑,忙坐直了身體,「快說說!」

    「現在不說!」他淡定,「我得先瞭解公司的情況,三天後組織高層會議,我在會議上說!而且,很多細節,還需要根據我實際瞭解的情況而有所改變!」

    「好,那你先去忙,有什麼需要及時找我,我手上還有工作!」安沁利落點頭,禮貌微笑道。

    莫辰起身,整理了下西裝,「現在的你,比我想像中進步更大!」

    她一愣,驚喜抬頭,對這樣的評價太過驚訝。

    他已經笑了,「我先告辭,安總!」

    「好,莫總!」

    收服人心初戰告捷,一天的工作下來,有莫辰的融洽度比想像中還要好,她更沒想到的是莫辰本人也會有所改變,不再過分刻薄死板,慢慢在接受更輕鬆人性化的管理模式,這是好事!

    習慣性加班半小時,路過莫辰辦公室時,他還在仔細瀏覽近期的文件。

    「下班了嗎?莫總!」提著鵝黃色的小包,一身偏休閒的職業裝,將她整個人襯托得格外清新幹練,她秀髮微卷,被仔細地盤在了腦後,露出精細的一張小臉,掛著淺淺的微笑。

    莫辰那一抬頭,竟看得有些呆了。

    曾在他手下時她從來都是刻意掩藏身上的光芒,而此刻她早已不在乎任何目光,完全放開自己,將最美的光澤盛放。

    如此奪人眼目!

    以為他還沉浸在思考當中,安沁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彎腰湊到他面前道:「莫辰,下班了!」

    她驟然靠近,雖隔著辦公桌的距離,但身上淡淡的香味已經朝他撲面而去,是最清新淡雅的味道,而且用量極少,衝入鼻腔當中感覺異常舒服享受。

    他一貫是不喜歡香水味的,此時都吸了吸鼻子,嘴角一勾,「好!」

    「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拿過桌上的文件,她疑惑,「這些你不是都看過了嗎?」

    莫辰不自然地扭過頭,緩了緩神色將心思放回工作上,才剔除那份不自然,「這些我之前看,跟來到公司之後看是不一樣的!」

    安沁微微一笑,「看吧,有你到了公司,我感覺上班都輕鬆很多呢,一起去吃飯吧?就當慶祝你第一天到公司上班!」

    「好,你定!」

    安沁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怕不怕坐我的車?」

    「不怕,正好蹭車,我的車送去包養了,起碼三天後才能回來!」

    「那好啊,若是每天中飯有人請客,我不介意當幾天的司機!」

    莫辰搖頭微笑,覺得綻放自我的安沁比之前更加伶牙俐齒了,兩人笑談著一起下樓,駕著玲瓏可愛的迷你揚長而去。

    出租車裡,沈清取下了臉上的墨鏡,手機在這時正好響起,是南門尊。

    「換好藥了嗎?需要我去接你嗎?」

    摸了摸額上的傷,她嬌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你一個人又沒車,怎麼方便呢?」

    「我聽南二說,你有一個很重要的應酬,所以我不想麻煩你了!要不然,你讓安沁來接我,好嗎?」沈清說完,立馬將自己否決,「還是不用了,我自己打車更方便!」

    「就讓她去接你,她有車!」南門尊口吻堅定,已經掛了電話。

    餐廳裡,剛剛將菜點好,催魂一般的電話響起了第二遍,安沁不得不接起,「什麼事?」

    「在哪?」

    永遠都是最霸道的兩個字,「我在餐廳,約了同事吃飯!」

    「那正好,你去市中心醫院接沈清跟你一起!」摩擦著手中決策的鋼筆,他在等待著安沁的回答,希望昨晚的警告對她有用。

    「我跟我同事吃飯,帶上她怎麼方便?」她一想,「你不如讓司機去接她!」他可以指揮的人,多了去了,何必叫她?

    「她最不喜歡我讓司機去接她!」他瞭若指掌地細數她的喜惡,口吻裡已經是不耐煩的命令,「你馬上去,至於她想不想跟你同事一起吃飯,由她定!」

    啪嗒一聲,他極為沒耐心地將電話甩上。

    望著莫辰暫時離開的方向,安沁左右為難,想了想給沈清撥了電話,「你現在哪兒呢?」

    沈清嘴角一勾,揚手讓出租車司機往市中心醫院開過去,「我在醫院換藥,現在正準備回家呢!」

    她說回家?

    安沁沒多計較,「南門尊說他沒時間,讓我去接你,可是我現在正跟同事吃飯呢,今天是他第一天入公司,這頓飯我不能缺席的,你看要不然我讓朋友去接你,或者……」

    「不用了!」沈清利落打斷,「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我早就說了自己可以回去,他偏偏不放心,非要你來接我呢,你別放在心上啊,有事就別來接我了,他對我就是這樣,哎!」

    安沁自動將她語氣中炫耀的成分過濾乾淨,冷硬說道,「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掛上電話,她呼出口氣,還算沈清有點人性。

    一頓飯,她都在思考中度過。

    莫辰經驗比她豐富許多,不過在公司呆了一日,就瞭解到公司很多弊端,他毫不避諱地將其提出,包括安沁在管理方面的不足。

    她認真點頭,有時還掏出筆記本做下筆記,惹得莫辰直笑,「你哪裡像個總裁,活像個學生!」

    「活到老學到老,想要做一名出色的管理者,虛心請教以及不斷學習是很重要的!」將筆記本收好,安沁正色道:「我初出茅廬,多學多記不丟人!這些,我回去再慢慢琢磨一下,到時候有什麼還要向你請教呢!」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進步這麼快了!」

    兩人相視一笑,正要走出餐廳門,一輛極黑色的豪車一個甩尾,急急剎在了路邊,那霸道的氣場讓安沁一眼看出裡面坐著誰!

    還來不及反應,南門尊打開車門,已經衝了下來,他大步走到兩人面前,冷厲的目光在她臉上一劃,「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重要的同事,原來是他啊!」

    他語氣輕蔑,莫辰瞬間皺起了眉頭,低頭看了眼同樣擰著眉心滿臉不悅的安沁,話到嘴邊的話嚥下,他默然站到了一邊。

    「莫辰是我最重要的合作夥伴!」安沁揚著腦袋,瞪視著南門尊的眼睛,「我的公司很需要他的幫助,今天他第一天上班,我不管是作為同事還是作為昔日的朋友,請他吃飯都合情合理,我希望你注意場合!」

    小小的吃一頓飯,引發南門尊大總裁當眾與妻翻臉,這樣的醜聞若是傳出去,誰都不好看!

    「你竟敢威脅我?」錯開一步,將莫辰隔開了去,南門尊附在安沁耳邊冷笑,「想來你最近的日子是過得太舒坦了嗎?」

    「南門尊,你不要這麼幼稚行嗎?」她退後一步,失望地凝視著他。

    他瞬間被刺痛了,冷目掃了眼嚴謹的莫辰,再看看安沁極力維護著他的樣子,連站都站在他身前,南門尊不禁冷笑,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她都看得比他重要,維護他們勝過於維護他!

    在她眼裡,他到底算什麼?

    「跟我走!」他不容分說,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車上拖。

    安沁幾乎崩潰,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實在不成樣子,她乾脆任由他拖上車,誰知他一把扣上安全帶,鑽入駕駛座一踩油門走了。

    留下緊皺眉頭被人指指點點的莫辰!

    安沁徹底被激怒了,「你到底在發什麼瘋?你知道你這麼做有多過分嗎?」她掏出手機,趕緊給莫辰打電話。

    他一手奪下手機,高高舉在手裡,「我過分?你將沈清留在醫院,你不過分嗎?」

    「你說什麼?」

    「說好去接她,你為什麼不去,她一個人在醫院門口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卻在跟別的男人吃吃喝喝有說有笑,你也做得出來!」

    「我沒說去接她,我壓根抽不開身!」安沁恍然大悟,她傻傻的又中了沈清的圈套,她故意那麼好說話,轉頭卻向南門尊哭訴等待的痛苦,她夠狠!

    南門尊失望透頂地看了她一眼,「你沒說接她,她會為了等你,吹一個多小時冷風嗎?我剛剛給她打電話,她聲音都啞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心狠!」

    安沁苦笑,她從未想過沈清會睜著眼睛說瞎話,而南門尊還會相信,是她掉以輕心,她活該!

    無論她現在怎麼解釋,都改變不了南門尊先入為主的認定!

    「你把手機還給我!」她伸手去要,莫辰那裡這麼離開實在太不禮貌了,她必須現在就過去道歉!

    他冷笑,「你想要手機,那好,當面向沈清道歉,否則你休想!」

    「我憑什麼道歉!」她目光一橫,「我從未答應過去接她,她也曾說好自己打的回尊廈,至於她最後為什麼還會在醫院等那麼久,我真的不清楚!」

    南門尊冷冷發笑,深邃的眼眸在她臉上左右掃視,許久他才說出一句,「我小看了你搬弄是非的能力了!」

    醫院門口,沈清抱著胳膊,還在翹首以盼,路燈下她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身上,顯得整個人異常單薄,看見那楚楚可憐的一幕,南門尊整雙眼眸都泛起了厲色。

    沈清看見兩人,歡喜地跑過來,「你們可算來了,凍死我了!」

    「下車,道歉!」打開車門,捏在扶手上的指節泛白,他在隱忍著漫天的怒氣。

    沈清奇怪,「這是怎麼了?」她刻意伸手握住南門尊的手。

    那纖細的手指,曾經畫出過令他一眼就移不開腳步的畫,竟然凍得比僵硬的鋼鐵還要刺骨,指甲裡呈現出青紫色,指節上全是被凍紅的印記。

    他反手將她的手握住,另一隻手幾乎要將安沁的手機給捏碎,「三秒鐘時間!」

    沈清疑惑而無辜地看著兩人,「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你問她!」厲聲喝完,南門尊毫不留情地開始倒數。

    那隻手機裡有很多重要的信息,安沁狠狠咬了咬牙,下車走向沈清,兩人雙目相視,她怯弱淡雅,她憤怒至極。

    怎麼看,都是安沁氣勢洶洶咄咄逼人!

    「這就是你的態度?」他逼近一步,將手機揚起,這時手機正好響起,屏幕上顯示著「莫辰」兩個字,南門尊笑得更為殘暴。

    鈴聲一遍遍催著,安沁一咬牙,朝沈清道:「對不起!」

    艱難的三個字吐出來,她幾乎將一口牙給咬碎了,緊抿的嘴唇生硬,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冷而厲,她扭頭看向他,「可以給我了嗎?」

    那樣的眼神不含任何溫度,彷彿他只是她生意場上極不重要的一個客戶,簡單粗暴的利益交換是他們唯一的瓜葛而已,南門尊一怵,手不自覺鬆開。

    她奪過手機頭也不回地走開,「莫辰!」她急忙接通電話,沉默了一陣之後,苦澀道:「對不起!」

    同樣的三個字完全不一樣的意境,他似乎看見蘊藏在安沁眼底含有深深愧疚的眼淚,適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還來不及仔細回想,沈清冰涼的手拽住他,虛弱地咳嗽了幾聲,他忙收回視線打量她,她柔美的臉蒼白,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點血色都沒有了,「你別生氣了,她也許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為她說好話了!」他扶她上車,「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扭頭,安沁剛好收上電話朝這邊走來,他發狠一踩油門走了,後視鏡裡她連追都沒有追,淡淡地僵在原地,笑著看他越走越遠,那笑……

    他心一跳,再看後視鏡時,她的影子很遠了,漸漸地消失成一個圓點,然後不見!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隔著玻璃撫了撫鏡子,那冰涼的觸感像極了她的眼神,他一歎收回視線,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變了?

    「你在這幹嘛?」

    安沁剛伸手去攔的士,南門冷搖下車窗停在她面前,手撐在車窗上,他狐疑地打量著她,沒聽說誰住院了,難道是她?

    目光閃了閃,他難得好聲好氣,「上車吧!」

    她鑽身上車因為心情不好,一路都沒說話,南門冷以餘光觀察著她的樣子,冷笑道:「你平時不是很能言善道的嗎?今天啞了?」

    安沁一個白眼,「你平時不是很不喜歡說話的嗎?今天怎麼捨得開金口了?」要知道他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還寧可他不說話了。

    南門冷神色一僵,冷笑道:「我想你也沒心思說話了!」

    她奇怪看著他。

    「今天早上,我在路過尊廈的時候,看見了沈清!」他無多少表情的臉上,像是在說著與他毫不相關的事,「尊,是不是把她接到了尊廈?」

    她不語。

    「果然不出我所料!」南門冷擊打著方向盤,隨後便一句話都沒了,似乎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就夠了。

    他將她噎得夠嗆,剛剛勾起她的興趣,便沒有聲息,安沁有些沉不住氣了,「你之前認識她?」

    「廢話!」

    「……」她抿了抿嘴唇,「那你知道他們的故事嗎?」

    「你說呢?」

    「我還是去問大哥吧!」

    「你問也沒用!」南門冷篤定。

    「我沒說有用,也許能讓我更瞭解他們!」知己知彼才百戰不殆,安沁雖然沒想過要與沈清鬥什麼爭什麼,可這種欺負到頭上來的事,她不想再忍!

    南門冷一哼,安沁以為他什麼都不會說,沒想到那一停頓後,他竟然將南門尊與沈清之前的點點滴滴,全都說了出來。

    聽完,她眼眸深邃了許多,「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如果說,當初成立鬼哭狼嗷,就是尊在找發洩的場所,而我就是陪他發洩的人,你信嗎?」他回頭看著她。

    「信!」

    冰塊表情甚少,但卻是很好的傾聽者,聽完後還找不到人訴說,也不願意再說給別人聽,這種人相當於一顆傾聽心事的大樹。

    她不僅口吻篤定,那淡淡的目光也都是絕對的相信,並且還有理解的成分在,南門冷鮮少有波瀾的眼眸蕩了蕩,「不枉她把你當死黨!」

    「什麼?」她沒聽清,追問了一句。

    他頓時有些尷尬,不再說話。

    安沁恍然大悟,「哦,你說田欣!」

    「你胡說什麼!」南門冷神色一變,口吻生硬,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你害什麼羞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安沁偷笑著。

    他冷了她一眼,「你去哪!」

    安沁一看,已經是去南門府邸的方向了,「回去看看爸媽和大哥吧!」

    也許,在老宅還能找到更多關於沈清與南門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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