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8章 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文 / 惜純璐
「丫頭?」
雲越喃喃自語,恍若隔世般的不可置信。
女孩笑道:「瞧您,天天念著想著,明知道電話打不通還是不斷地打,現在人家打來了,您卻傻站著不動了!」
這幾日,他的痛,他的難受,她全都看在眼裡,不免羨慕起這個未曾謀面的女人,能有一個這樣優秀拔尖的男人為她消得人憔悴,為她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她徹夜不寐。
一語驚醒他,原來不是做夢!
他猛地坐起,幾乎是搶過了電話,因為動作太急,發出的雜音鑽入安沁耳朵裡,她不覺難聽刺耳,只覺心疼,這幾天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安沁,丫頭,是你嗎?是你嗎?你在哪?你好嗎?這幾天,你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人怎麼樣?啊?」急不可耐的問句,一聲一聲都是他肝腸寸斷的牽掛,他都忘記給她回答的餘地。
安沁張了張嘴,終於嘗到什麼叫做欲語淚先流。
沒有責怪,沒有追問,一句一句都是關切,他只關心她好嗎,只關心她安全嗎,隻字不提她為何爽約,為何將他棄之不顧,令他去面對那麼多的難堪,雲越,你為什麼這麼好?
「怎麼了?」她的沉默,成了一隻有力的大手,生生折磨他變得何其脆弱的心臟,「丫頭,是不是我問太多了?」
「雲越,我好想你!」
她蹲坐在地,隱忍了好久好久的痛哭終於毫不保留地發洩出來。
從床上站起,雲越一拳捶在了牆上,他隱忍著心疼的怒火,壓制著疼痛的粗重呼吸,靜靜地聽著她哭,讓她的哭聲一寸寸軟化他的心,直到化成了水,一不留神從眼角劃出。
「丫頭,別哭!你在哪,我去接你,好不好?」
她的哭,讓想要擁她入懷緊緊保護著絕不讓她受到傷害的欲*望更為強烈,若不是素來尊重她的態度,此刻他已經gps定位她的手機,狂衝出去,不惜任何代價不顧任何後果地將她收入翼下!
「不!」她害怕,拒絕衝口而出。
雲越眼神忽的黯淡,「為什麼?」
「我……」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難道她真的要告訴他,她被南門尊強佔,現在正被他關在尊廈嗎?不能,她說不出口。
「對不起,雲越!」她輕輕抽泣,「請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爽約的,我真的配不上你,配不上你那個大家庭,所以原諒我的膽怯好嗎?我們,到此結束!」
「你說什麼?」他猛地睜大眼,厲聲吼叫出來。
「原諒我!」她摀住嘴巴,將哭泣死死壓在喉嚨裡。
「這不可能,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南門尊拿什麼要挾你了?你別怕,回到我身邊,我會保護你的,任何人都無法分開我們!」
有一刻的心動,誰不希望幸福長久?
可,她還能擁有嗎?用雲越的傷痛去博取未來的幸福?不,她不能那麼自私,與其以後難捨難分地痛不欲生,不如現在當機立斷。
「不是,你別多想,只是我真的不想嫁入那麼複雜的大家庭,我只想過平平凡凡簡簡單單的生活,你懂嗎?」
「我不懂!」他幾乎失控,「你上次,明明答應了,為什麼你消失幾天不管我怎麼尋找都找不到,為什麼你忽然出現就要分手,這些話肯定不是你心甘情願說的,一定不是!」
「是,這些都是我的心裡話,雲越你別為難我了,好嗎?」她聲嘶力竭。
許久,那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似乎非要靠那麼粗魯的呼吸,才能緩解此刻的疼痛,好久好久,才聽到他幾不可聞的歎息,「好!」
像是下個天大的決心,去將心底最珍貴的一塊肉割捨,卻還是疼,好疼!
「但是,在這之前,能不能見我一面,讓我知道你安然無恙,好不好?」
最後的要求,她心腸再硬也拒絕不了,「好,我們改天再約!」幾字說完,她迫不及待地將電話掛斷,生怕隱藏不住地哭聲通過電話傳到他耳裡,給他增添不必要的擔憂。
拿著電話,聽著那頭嘟嘟嘟的盲音,雲越像是入定了一樣,很久都沒有動作,女孩輕聲提醒,「總裁,會議快開始了!」
「給我查查,她在哪!」
請原諒我,第一次不得到你允許,便要霸道知道你在哪兒,也許我還會霸道地要找到你,我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
========
深夜,萬物歸於寂靜。
哭累了,她蜷縮在床上昏昏欲睡,背後一團火熱逼近,她嚇得瞬間驚醒。
「嗯,哪來的水?」喝了不少酒的南門尊一沾枕頭嫌棄道,將她掰了過來藉著月光盯了盯她的臉,怒道:「哭什麼?」
她默默擦了,轉過身去繼續睡覺。
南門尊鬆了她去浴室洗澡,卻洗不清沾了她就沾上的慾火,急匆匆跳上床,直接從背後抱住了她,「想你!」
「走開!」她愁緒萬千,根本沒有心思去應付他,恨不得他立刻消失,消失!
語氣那樣厭惡,聽得南門尊一火,「你說什麼?」
「你走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你再說一遍!」他扣了她的腰,一把撕開她的裙子,將小褲拉了下來。
她瑟瑟發抖,夾緊了雙腿往邊上挪,嘴裡不敢再逞強,「別碰我,別碰我!」
「好,我不碰!」
她還來不及放鬆,男人大手將她一分,極為用力地擠入她兩腿之間,她嚇得一個顫抖,他已霸道挺入,因為姿勢彆扭,她又狹小,他只進去一半,別她夾住,不上不下,火急火燎。
「乖,打開!」
「你這個禽獸,變態!」她使勁掙扎,哭出了聲音。
南門尊霸道地動作著,非要將她佔有不可,「我說了不碰你,但沒說不幹啊!聽話,會很爽的,我保證!」
強迫將她擺成最分開的姿勢,他半撐起身體在她身體裡馳騁,一下一下,那似浪潮洶湧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沒,他瘋狂低吼,「我的妖精,該死的妖精,嗯,啊!」
她只是疼,咬牙默默忍著,與雲越的電話重複響在耳邊,那樣好的人,她這麼骯髒,拿什麼去配他?她,一無所有了,還能給他什麼?
明天的見面,無論如何她都要狠下心腸,一刀兩斷!
「我明天,能出門嗎?」
聽呼吸,男人已到了臨界點,他揮汗如雨,那象徵著激情的汗水滴滴落在她身上,她只是睜著眼,毫無情*欲地看著他。
他冷笑,「什麼時候學會了在這種時候提要求的?」
「能嗎?我有工作!」她只是追問。
南門尊邪邪一笑,「看你表現了!」
她抿緊嘴唇,乾脆將眼睛閉上,任疼痛更為洶湧地蔓延在體內,不再反抗也算是最大的誘惑了,他放肆了動作,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個動作都將自己送上了高處的海潮。
最後一下,似那浪尖猛地襲來。
他放肆嘶吼,似一頭狂野的猛獸。
事後,他汗淋淋地抱著她,舒服歎謂,「妖精,你快吸乾我了!」
她無動於衷,只是將他推了推,「可以放開了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掃興?」好心情被她的冷淡磨滅,男人有些不爽。
「你還想我怎樣?本來,就是被逼的,我想去洗澡,渾身都髒!」她推開他坐起,裹著被單就走。
被他邪惡地踩住,「現在,把手鬆開,然後滾到床上,跟我**地睡一夜,明天起你想去哪都成!」
「你之前答應過了!」
「那我就緩幾天,直到無限期!」
「卑鄙!」她狠狠咒罵,手鬆開的那一下,淚水濕了整張臉,她拿什麼臉面見雲越呢?這麼髒,這麼賤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