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章 昨晚都做了 文 / 惜純璐
哦,來得這麼快!
蕭傲挑著眉,與來者不善的男人對視著,笑道:「來得正好,她為了應酬生意喝醉了,趕緊的領她回去吧!」
雲越沒給他好臉色,「你應該記得我說過什麼!」
「說過什麼?再說了,我對她做什麼了嗎?」蕭傲無辜的聳聳肩膀,「為了這單生意,我的女人都醉成這樣了!」
雲越根本沒當一回事,誰不知道蕭傲從來不會將身邊的女人放在眼裡,無論是誰都是用完就丟,只有顧依跟在他身邊時間最久,可誰也沒看出他對顧依能有多重視。
「怎麼樣?」將安沁摟入懷中,這麼快又看到醉酒的她,雲越說不出的心疼。
安沁搖了搖頭,「我沒事,這次不關蕭傲的事,你帶我們走吧!」
我們?
蕭傲耳尖。
雲越為難,指著醉倒在蕭傲懷裡的顧依,「你是要我帶走她嗎?」
「她醉了,我不放心她!」
雲越沒有動,為難笑道:「她不會有事的!」
「跟在那種惡魔身邊怎麼可能沒事,你不知道……」安沁鼻頭很酸,後面的話在觸到顧依哀求的眼光後說不出來了,儘管無力還算清醒。
「我們走吧!」雲越將她橫抱起,看了蕭傲一眼,放緩了聲音,「好歹是你的女人,好好照顧她!」
包廂門關上,蕭傲眼底莫名染了層暗色,看得人心驚,顧依知道那是什麼,拽著他的衣袖,「對不起,我跟安沁只是見過幾面,我不知道她就是……啊!」
身體被攻破,顧依麻木地閉上眼睛,手像木偶一樣攀上他的脖子,他從來不會顧及地點場合,想要的時候比什麼都急,她只有疼痛。
他極其狂野,顧依有些承受不住了,低聲道:「輕點。」
「腿張開一點,媽的!」他被夾得疼了,被迫放慢了速度,一手撥開她的亂髮,將她花了的臉捧在手裡,「鬼一樣難看!」
顧依咧嘴一笑,「我以後不化了!」
「說吧!」他很用力,每一次都力求讓自己達到最爽的感覺,卻從來不會管那樣的姿勢那樣的力度女人是什麼感覺。
顧依一愣,隨即明白她的心思瞞不過男人,雙腿勾著他的腰,她柔聲道:「做完再說吧!」
蕭傲鬆了夾起的眉毛,就算有要求,她也知道該做完再說,否則她就真像是買的了,兇猛地運動著,他不滿女人皺起的臉,「不爽啊?」
「爽!」
他冷冷一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顧依無言,她努力讓自己投入,可還是痛,不是說酒精會讓人情緒不一樣嗎?
蕭傲退了出去,將她放倒在沙發上,身體覆蓋上去,不再那麼急,手指嫻熟地撥動著女人全身的敏感,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她的情動,酒勁越來越濃,她漸漸迷離了雙眸。
他噙著她的胸,一寸一寸地啃咬,聽著她情動的聲音,他勾唇邪笑,只有她喝過酒後,在這種時候的表現才是最真的,她想掩蓋都掩蓋不了,他滿足地挺入,瘋狂地要著她。
腦海裡,另一張臉莫名浮現,帶著冷淡的倔強,蕭傲心煩動作越發兇猛,顧依徹底醉了,放肆地發洩著壓抑的情緒。
曖昧的包廂一片春色。
=============
「啊!」
鬧鐘響過第n遍,安沁抓起來一看,兇猛尖叫,「遲到了!」
接近著,發出第二聲尖叫。
樓下,雲越好笑地勾起嘴角,將準備的早餐放在桌上,含笑上了樓。
房間裡,安沁披頭散髮紅腫著眼睛在發呆,見到他後猛地倒下,在床上將被子裹了又裹,「你出去出去!」
「怎麼了?」
他還好意思問,安沁羞於回答,又不想不明不白,縮在被子裡問,「我衣服呢?」
「脫了,拿去洗了!」雲越笑,很溫柔。
安沁卻覺得他今天也跟惡魔一樣,「那,那我,那……」
雲越湊近一點,「你想說什麼?」
安沁哀嚎,「我的衣服誰脫的?」
「當然是我!」
雙眼猛然瞪大,安沁咬了咬牙,無話可說,誰讓她喝醉了!
瞧她從臉到脖子紅了個通透,雲越想這樣下去她估計不肯起床了,隨即笑道:「我讓阿姨給你換的,我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怕新買的不乾淨,我就只能拿我的給你暫時穿著,你的衣服擱在床邊了,穿好了起來吃飯吧!」
她狠狠鬆了口氣,如果真是他脫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嘗嘗我做的早餐!」雲越給她拉開椅子,將一杯熱牛奶放在她面前。
「你會做早餐?」她不敢相信。
雲越一笑,「嘗嘗吧!」
她嘗了一口,直接豎起大拇指,便低頭大吃起來,難受了一整晚的胃才舒服了一點,吃完後她小口喝著牛奶,還是忍不住問,「我昨晚有沒有……」
「有!」
「我都沒問呢!」
雲越笑,「所有你想到的,你昨晚都做了!」
「什麼?」安沁幾乎抓狂,「那我吐了?說胡話了?」
雲越點點頭,嘴角的笑越發溫柔起來,與晨曦的陽光糅合在一起,異常溫暖人心,可看在此刻的安沁眼裡,他卻邪惡得很,一直以為他是跟邪惡沾不上邊的人!
「你遲到了兩個小時了。」
看她還在糾結,雲越提醒道。
她立馬醒悟,拽起身邊的包就往外面走,「快點,你送送我!」
「好!」她的不客氣,是他最歡喜的事,他看了看時間,他的會議也推遲了兩個小時,公司高層都在會議室裡巴巴等著呢,這可是他的頭一遭!
手機一個未接來電都沒有,吃過中飯安沁有些惶惶不安了,想了又想還是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
他好像還在睡。
「說話!」她只遲疑一秒,他就不耐煩了,冷鷙的聲音霸道嗆人。
「南門尊,是我!」她壓低著聲音。
「嗯。」
他不惱不怒不喜不憂,只是很平靜地等待著她的下文,安沁忽然就懵了。
「說話!」他不耐煩了。
安沁找著話題,「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起來啊?」突兀的關心,仍誰都會產生懷疑。
南門尊卻沒有,「早上我才剛睡下!」
難道,他昨晚沒有回去?
還是,他明明知道她沒有回去卻偏偏不問,等著她自動匯報呢?這男人的心思,向來深過了任何人。
她氣惱地咬了咬牙,「昨晚我們公司約客戶吃飯,我喝醉了,就在朋友家睡下了,我……」
「跟我解釋什麼?」南門尊冷笑。
安沁一滯,說不出話來。
「終於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的小情婦!」在床上他翻了個身,很愜意地抓著手機,早已沒有昨晚的焦躁,「我還以為,你跟你的姦夫偷腥去了,壓根不記得我了呢!」
「南門尊,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好不好!」
「哪裡難聽了?」他笑,「你敢說你不是跟姦夫在一起嗎?」
那般篤定,彷彿吃準了她的一切,安沁氣得咬牙,「我跟他是清白的!」
「我知道,否則你以為你們倆能下得了床?」南門尊諷刺地冷哼,「就怕你傻傻地上了人家的床,最後被無情的拋棄,我可告訴你,如果你的身體被人弄髒了,我真不介意鞭屍!」
他說得陰狠濕冷,彷彿一條惡毒的蛇,安沁顫了一下,他已經掛了電話,她身體一軟靠在椅子上坐下,他的心思她是越來越琢磨不了了!
「沁兒寶貝,我要的設計圖呢?快點給我送到老樹咖啡廳來,我等你哦!」
安沁將電話砸上,這兩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