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你們做了什麼? 文 / 惜純璐
「你已經看到我了,不是嗎?」南門尊笑得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寶貝兒,要我過去接你嗎?」
「南門尊!」她恨得咬牙切齒,「別玩了,我馬上過去!」
「誰跟你玩了?我數到三,不上我車,我就真的按照我剛才說的做,說一不二!」他已經開始數數。
安沁也顧不得現在上車會不會被雲越看見,更加顧不得就這樣忽然離開雲越會怎麼想,她幾乎是逃上車的,胸口不斷的急促起伏。
喝了酒的南門尊,就撐著頭盯著她的胸口看。
她沒穿他給買的新衣服來約會,這讓他心情微微好受一點,可他穿了讓他驚艷的長裙,剛剛看著打扮美麗的她,跟其他男人抱在一起,想殺人的心都有!
他赤裸裸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扭過身去背對著她!
「怎麼,在別的男人面前那麼主動,在我這兒裝什麼純潔少女啊?」
安沁失望的閉上眼睛,原以為兩人可以真的和諧相處,沒想到那些都是假象,輕而易舉地就能被撕破,而他永遠不可能成為王子,永遠是那個可怕的惡魔!
「不說話,是在想著,如果剛剛我不打擾你們,你們是不是已經接吻了?」他執意將她的頭扭過來,盯著她緊*咬的嘴唇看。
她忍無可忍,「南門尊,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已經上過床了嗎?」他目光邪肆,將她上下打量著,這根本就是一種侮辱。
安沁氣得眼睛都紅了,「不是!我們只是普通朋友,絕對沒有你想得那麼骯髒!」
「是嗎?你們不骯髒,你們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就可以抱在一起嗎?那如果關係稍微不普通一點,你們是不是就可以上床了,啊?」他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吼出來的,震得安沁耳膜都在疼。
更痛的是腦袋和心,這些話對她來說比刀還鋒利。
她已經沒有力氣跟他糾纏,疲倦地閉上眼睛,可任他這麼說,她如何甘心,她含*著眼淚辯駁,「我不開心,他只是在安慰我!」
「不開心?」南門尊湊到她面前,「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這種人,又怎麼會關心別人開心和不開心呢?」
「所以,你要出去找野男人!」
「我沒有!」她說不出的無力,「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在狡辯什麼?不覺得這樣很無趣嗎?況且,我又不介意你是不是被人玩過,呵!」他氣急了,越難聽的話,他就越是能夠說出口。
她眼淚汪汪,最後無力歎息,「他只是安慰我!」
「安慰?」南門尊嗤之以鼻,「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啊,讓我也安慰安慰你啊!」他撫上她的臉,曖昧又邪肆,「我的安慰方式比他更直接,更讓你銷*魂!」
「你走開!」她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把將他的手打開。
南門尊偽裝的笑臉再也維持不下去,額上的青筋開始暴起,他扣住她的下頜,將她整個提到面前,「是不是我沒滿足你,你就按耐不住了?早知道你這麼急切,我何必等你!」
「南門尊,你無恥!」
一聲聲比刀還鋒利的話劃向她的心,她氣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她不想哭,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脆弱,可,心真的好痛!
他憑什麼這麼對她,他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
她真的是無辜的!
「我無恥?」他笑得狠厲無比,「我就是離開了一天,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跟姦夫約會,你覺得是我更無恥,還是你這淫*婦更無恥!」
「你!」安沁氣瘋了,她揮起手臂,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南門尊臉上,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敢打他,那雙血紅的眸子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你敢打我,你找死!」
他狠狠用力,那力道奇大,安沁甚至聽到了骨頭即將斷裂的聲音,手腕部的劇痛讓她呼吸都不順暢,一張嬌*嫩的小*臉由白轉青,痛苦的樣子叫人慘不忍睹。
而被氣慘了的南門尊,卻覺得一種報復的暢快!
他在飽受煎熬,她卻迫不及待地跟別的男人約會,怎麼能不該死?他沒有當著那男人的面將她撕碎,已經足夠仁慈了!
「放……手……」她氣若游絲,卻還是倔強得很,絲毫求饒的意思都沒有,這讓南門尊更加無法忍受,「說,你跟雲越那姦夫上沒上床?」
「我沒有,你個禽獸,放手!」他一鬆手,疼痛緩過來,她氣得大叫,南門尊再度加大了力道,讓她連哼哼的餘地都沒有。
「那你們做什麼了?」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不死不休!
「我們……什麼都沒有……除了……那個擁抱!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以為她的手斷了,疼得甚至即將死去。
南門尊忽然鬆開了她,她整個人癱坐在座位上,一動也不能動,手腕部一片難看的青紫色,他冷酷道:「如果,真有什麼,你以為你和他,還能活嗎?」
她面無人色,全身軟得動彈不得,見了她的慘樣,男人的心情似乎才緩和了點,從車裡掏出打火機將煙點燃,他煩躁地一口口吸著,邪惡地將煙吐在她臉上。
嗆得她不斷地咳嗽,乾渴的喉嚨幾乎要咳出*血來,將整只煙抽完,他瀟灑拋下煙頭,正要開車,安沁的手機響了。
那是雲越猶豫再猶豫後才打的。
她知道她不會故意離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他可能不便打擾,可出於擔心他實在忍不住,看了眼手機上的名字,安沁如同驚弓之鳥。
手一顫就掛斷了!
南門尊斜著眼,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教訓了?」
她默不作聲。
電話,偏偏又響了,她嚇得額頭上都冒汗了,正要掛斷,南門尊卻道:「接啊!」
她不敢動,南門尊一聲暴喝,「接!」
她顫了顫,始終不敢按下接聽按鈕,誰知道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他可怕的聲音主導著她的思維,「想要證明你們沒什麼,就接!」
她心驚肉跳地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