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被咬的人! 文 / 藍色家園
「誰讓你……」看見某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辯解的話立刻被花寧兒嚥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妥協,「等我忙完,回房間的時候,你再咬回我就是了!」幹嘛陰沉著臉啊?陰沉的臉果然有效啊!抱怨的話都不敢說出口!
「真的?」某人聽見花寧兒這樣的話,竟然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啊?!」花寧兒不禁苦笑,這是什麼男人啊?
「我來幫忙!」話不多說,立刻挽起衣袖參加勞動!花寧兒卻壓了一臉的黑線,白先生,是不是太誇張了?好像我沒有用力啊!
因為洗碗的工作,有了某位大人物的鼎力幫忙,所以很快就完成了!而某位「記仇」的大人物,一忙完手中的工作,就拉著某女的手走進臥室,門一關好,立刻「復仇」!花寧兒怎麼忽然有了,最早被白樺楊嚴重驚嚇時的感覺呢!
難道剛剛真的把這位,此刻很陶醉地、吻著自己的、大人物的嘴咬壞了?我那一點點的力量,不會那麼寸吧?可是想像中嘴唇的痛,並沒有傳來,倒是職業裝下面的皮膚,感覺到了一隻手的溫度!不過,今天的花寧兒卻拒絕了白樺楊的入侵,
「怎麼了?」在這種事情上,第一次被花寧兒拒絕,白樺楊不禁疑惑,「是什麼不方便的日子嗎?」因為除了這個原因,白樺楊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原因,使一項「聽話」的花寧兒,拒絕他!
「不是,因為過了日子,所以……」
「過了日子?」花寧兒的話,忽然使白樺楊醒悟般地問道:「多久了?難道……你懷孕了?」
「才三天而已!幹嘛說得好像真的一樣?」最希望懷孕是真的,那也是我,你幹嘛那麼急啊?
「那你幹嘛……」拒絕我嘛?一臉的委屈神情,要知道和你親近,比偷/情還難呢!這可是白樺楊心底的真實感受啊!
「雖然只過了三天,可我還是想小心一點,如果再延期一周的話,我就去醫院,說不定真的是懷孕呢!」
「我怎麼忽然覺得,我們之間二人世界,還沒過呢!」白樺楊皺眉,「突然就要變成三人世界,心裡怪怪的!」
「什麼和什麼啊?」花寧兒微笑著挽住白樺楊的手臂,然後走到床邊坐下,「我們這二人世界都過多久了?你還覺得少?貪心了哈!」
「只要是普通人,哪裡有不貪心的?」可是接下來,白樺楊忽然來了一句,「老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啊?!」這是什麼和什麼啊?我剛剛是咬了你的嘴,又不是咬了你的頭,怎麼腦袋還壞掉了呢?
「啊什麼啊呀?」花寧兒如此驚異的表現,使白樺楊皺眉,「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也不給答覆,還是你心裡就不想嫁給我啊?」
「啊!」這又是什麼和什麼啊?花寧兒的頭暈,不讓他得逞,他就把問題弄得這麼嚴肅,好有壓迫感啊!可是看著某位大人物陰鬱的臉,花寧兒立刻微笑著說道:「這種回答,如果能輕易做出,那不就簡單了!」
「可是這問題也不複雜吧?」
「樺楊,最近總有事情發生,我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所以,再給我點時間吧!」花寧兒這話,一點都沒有敷衍白樺楊的意思,可是卻聽得某人心裡失落!
「好吧!」心裡失落是失落,但白樺楊還是做出了妥協,「早點睡吧!難得早睡一天!」
「生氣了?」花寧兒試探地問,然後是信誓旦旦的保證,「從此刻開始,我都會認真思考你的問題,一定會在短時間內做出答覆!」
「好了,你!」花寧兒的信誓旦旦,使白樺楊忽然微笑起來,然後捏著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道:「越這麼說,越讓我覺得遙遙無期!你啊!就折磨我吧!狠心的丫頭!」
狠心?!一個人能做到狠心可不容易,除非是在無意間狠心對待了誰!至少在花寧兒覺得,她就是無法狠起心來的一個人,好像對待父親,心裡明明是恨他的,可是,自己能想到的、最狠心的、對待父親的方法,就是不見面!
躺在白樺楊的身邊,頭枕著他的手臂,雖然這手臂比睡枕要堅硬,卻比睡枕有安全感,花寧兒不禁仰頭看著他的臉!灰暗的光線下,白樺楊閉著眼睛,呼吸變得很均勻,花寧兒知道他睡著了!結婚,的確是舊事重提了!
雖然是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但不乏花寧兒不去想結婚,有逃避的嫌疑,她重又把臉埋進白樺楊的胸膛,就她所經歷的事情,所得出的結論是,與其相信婚姻,還不如相信金錢!至少人不揮霍金錢的話,金錢是不會拋棄人的!
經過了胡思亂想的時間,花寧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只是醒來的時候,視線裡正看見白樺楊的嘴唇,尤其是那嘴角血色的傷痕!雖然很小,但還是能看見!
「啊!」花寧兒瞬間就驚坐起來,並且嘴巴還不停地喃喃,「怎麼辦?怎麼辦啊?這要樺楊怎麼上班啊?哎呀花寧兒,你這個笨蛋,想要擺脫掉禁錮,用什麼辦法不好?偏偏在樺楊的嘴上留下混跡,這要他……」
「什麼怎麼了?」花寧兒的異動,驚醒了白樺楊,隱隱的聽見「怎麼」兩個字,慵懶地問道:「上班時間遲到了?」
「不是啊!現在才六點!」花寧兒立刻回答,然後又似犯了什麼嚴重錯誤一般的、看著坐起來的白樺楊道歉,「對不起……週五老總不上班,行不行啊?」
「嗯?」白樺楊疑惑地看著花寧兒,「你怎麼了?一早道什麼歉啊?就是想做錯了什麼事情,也得有時間做啊!還有,我為什麼週五不上班啊?今天事情多著呢!」
「就是……」花寧兒只覺得頭皮發麻,白氏老總,嘴角帶著傷上班,那可真是形象盡毀啊!可這傷要是不說,不行!花寧兒用手指了指白樺楊的嘴,「你的嘴唇上,有血痕!」花寧兒這話說完的時候,立刻閉了一下眼睛,真是不敢看白樺楊的表情啊!
「什麼?」花寧兒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最後三個字,白樺楊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不禁問道:「我的嘴唇上怎麼了?」
「……」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小鏡子,花寧兒送到白樺楊面前,很「大聲」地說道:「有血痕!」
「啊?!」白樺楊接過小鏡子,仔細看了一下嘴唇,然後……「花寧兒,這鮮紅的章都印上了,你一定要嫁給我了!」
「別說這些了!」無視白樺楊的話,花寧兒擔心地問道:「你今天怎麼上班啊?」
「這麼幾不可見的小小紅印,和上班有什麼關係啊?」話一說完,立刻起床。好像還很高興的樣子!這情形不禁使花寧兒,窘在原地,真的是咬壞了他的嘴?!
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的心情,誰能說得清楚?只怕當事人自己也說不清楚,在某位大人物的唇上,蓋下了印章,花寧兒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哪兒知道,那位大人物,非但沒有責備自己,看起來還心情很好的樣子!
什麼情況啊?意料之中的事情,與意料之中的結果完全相反,那種情形會是什麼樣?就是花寧兒現在這樣!小心謹慎地留意著、某人臉色的變化,唯恐早晨醒來的事情,只是還沒有完全,從睡眠中清醒的結果!
「樺楊!」早晨的餐桌上,白家奶奶很有眼力地問道:「你的嘴角怎麼了?」
聽見奶奶這樣的問題,花寧兒立刻低頭吃飯,只差臉沒埋進飯碗裡了!比最初和白樺楊在他的別墅時,被白樺楊故意為難時,還嚴重!奶奶的眼力太好了,那麼小的紅痕都能看見,那樺楊去白氏上班,員工們誰看不見啊?
「咳!」白樺楊輕輕咳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花寧兒,微笑著說道:「沒什麼!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了一下!」
「怎麼不小心一點?」孫子的解釋,使奶奶完全相信了!因為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那紅痕是寧兒咬的啊?
「昨天晚上太餓了!」白樺楊嘴上在回應奶奶的話,可是眼睛一直看著花寧兒的臉,那上面的變化好可愛啊!
「奶奶,我到時間了!」椅子上好像生了針,花寧兒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她立刻站起來說道:「我先走了!」
「我們一起走!」白樺楊頗有些命令性的話傳來,花寧兒只好放慢動作,心裡卻在嚴重抱怨,讓我一個人平靜一下不行嗎?
「老婆的簽章看來很明顯啊!」一坐進汽車,白樺楊就開始高談闊論,「連奶奶七十多歲的老人家都看見了,白氏的年輕員工更會看見了,說吧!這責任你要怎麼負?」
「我也不是有心的啊!」
花寧兒低聲為自己辯解,雖然她說的是事實,可是她這辯解的話說出口之後,忽然意識到她和白樺楊之間,對的永遠都是,自己身邊的這位大人物!所以還是不要為自己辯解了!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好了,
「你不是說今天有很多事情嗎?還是先想工作吧!我們這是家事,家事就家裡談!」好一個家事,家裡談!竟然奇跡般的、使白樺楊不再「為難」花寧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