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6章 不夠艷 文 / 釋清
回頭對上紫佩陽一臉的寵溺,雲初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頭道:「真想不通,他怎麼會是你的命魂?這天天喊打喊殺的,不應該是龍世宇的分魂嗎?」
噗嗤一聲,紫佩陽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你當只有宇少願意為你去斬妖殺怪嗎?佩陽也想,只是你不許而已!這一世,無心便將這個念想實現了!」
「屁屁陽,你……」雲初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紫佩陽,「你今天,感覺不太一樣呢……」
雲初說的不無道理,紫佩陽莫說是這一世,就連在四域之時,對雲初的好,對雲初的情,也都是盡量能藏就藏,今日卻將話說的這般明顯。
「佩陽說的不對?你當初不許佩陽為你做一切,不就是因為看出了佩陽的情嗎?這一世,你別想再擺脫我,雲初,我們錯開了太久了!」紫佩陽話沒說完便從雲初身後將她攬入懷裡,雲初的心,不只是慌亂能夠形容的。
紫佩陽的聲音雖然慵懶卻深情,如今他將雲初攬在自己懷裡,低頭將自己的頭放在雲初的肩上,那溫熱的氣息,淡淡的紫草花香都一次又一次的襲擊這雲初的理論。
雲初的心已經不受控制的亂跳起來,她不敢動,生怕紫佩陽的妖孽發揮的更加到位,那她不敢保證,自己還可以保持理智。
「佩陽……」雲初軟軟的喚了一聲,惹得紫佩陽擁著雲初的手臂更加收緊,「我一定會找到曼珠沙華的解藥,你要相信我!」雲初認真道。
紫佩陽沉浸在香玉在懷的溫柔中,擁著懷裡的玉人兒,心裡是滿滿的幸福,今夜說的不錯,躍莫兒是他們的貴人!
聽雲初說話,紫佩陽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便將頭一偏,直接尋了雲初的面頰,印上一吻,這一吻很深……
雲初基本上是本能的微微側頭,看向紫佩陽,哪知正好著了紫佩陽的道,他唇角輕揚,溫柔的吻上雲初,這吻柔情似水,情愫盡顯。
只不多時,雲初便已經被抽乾了身上的力氣,軟在了紫佩陽懷裡,呼吸漸粗,滿面桃紅,再抬眼看紫佩陽,他沒有了平日裡的慵懶,眉宇間卻媚態盡露。
雲初抬臂,勾住了紫佩陽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語道:「是不是又對我用了媚術?我覺得,現在你是天地間最好看的人……」
紫佩陽一個激靈,想起那日吻她,不受控制的將一成媚術用在了她身上的事,今日終是控制住了。
妖嬈淺笑,萬種風情,紫佩陽抬手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住雲初細滑的下巴,深情道:「你就是這天地間最好的媚術,任誰也逃不過!」
話語落,吻再次跟著落下,力道較之方才大了很多,紫佩陽似乎一直在挑戰自己的隱忍極限,卻每次都敗了下來,越來越無法做到隱忍二字了!
雲初哪裡禁得住他如此的撩撥,他的吻,生澀,卻讓人欲罷不能!
憑著最後的一絲理智,雲初推了推紫佩陽,卻軟軟的,如同棉花打在鋼鐵上一般,呼吸急促了些,還是在不停的安慰這個看上去已經快要忍不得了的男人:「佩陽,我們一定會找到解藥,然後在一起的,相信我,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紫佩陽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的吻灼熱而且越來越急,此時落在雲初鎖骨下方那朵六瓣梅上,呼吸已經難以自持,嗓音沙啞:「雲初,我現在就想跟你在一起,我中了你的毒,每日裡痛苦萬分,你就是我的解藥,你要為我解毒!」
說完,沒有給雲初反應的時間,便再次吻住她,似乎是不想聽她說出同意之外其他的話語,這吻將雲初最後的一絲理智也擊垮了,她無法正常的思考,只跟著紫佩陽的動作,做出最本能的回應。
聽他道:「這裡不夠艷,怎能缺了紫色?」
雲初反應過來的時候,是真的要急哭了,原來他說的,是要將自己胸前的六瓣梅渡上紫色的那一瓣!
如今自己與他已經「坦誠」相對,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解了衣袍,如今人都被他壓在了身下。
看著紫佩陽眼眸中明顯的情愫,雲初急急道:「我們現在還不能……」
紫佩陽哪裡肯聽,輕輕重重的吻落在她白皙光潔的皮膚上,沙啞道:「當日是誰說,自己身上沒有那曼珠的跡象,或許我的沙華之毒不用解的?」
雲初一時語塞,想當初,這話確實是自己說的,她也一直懷疑,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曼珠真的不存在了!
紫佩陽又一輪的進攻,讓雲初忘了後邊要說的話,其實她想問,當初是誰說,哪怕是只有一成的風險,他也不願意冒險的?
手臂輕揚,紫佩陽將帷幔放下,紗幔緩緩飄落,上面映出一片癡愛。
茫茫雪山,除了白,幾乎沒有其他顏色,而山間不停移動的一個藍色小點,卻成了這山中唯一的色彩一般。
抬頭看看頭頂的太陽,確認方向沒有錯,藍無心向著自己事先查探到的地方疾步前行。
他的速度很快,即便是這雪芒山又陡又滑似乎對他沒有多大的影響。
當面對著靈樹上還是青色的果子,和沉睡的靈寵時,藍無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方吉子曾說,這朱果,是天地靈物,能不能尋到,要看緣分,能不能採到,要看命!
望著那還依然「年輕」的果子,藍無心此時急的直搓手,這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成熟啊?
為了守著這朱果,藍無心在這裡搭了一個樹屋,每天盯著那朱果看,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睛將它烤熟!
藍無心對朱果的用心,此時可以媲美守護靈寵,嫣然成了朱果的另一個守護神!
這兩日的時間,雲景已經漸漸好轉了,用青絲雪的話說,再擦兩日的藥,雲景體內的毒就全解了,可雲景就是賴在床上不肯下來。
青絲雪送了靈果給他吃,自他醒來還是一直對他冷著臉,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太子殿下,你這樣在寒梅嶺一呆數日,難道青域不用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