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心在遠去 文 / 齊成琨
第380章：勸醒幽偌
「醒了麼？你終於醒了麼？」俯視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失望的笑容：「我多麼希望，叫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簡直比地痞流氓還不堪，那個每天光鮮、優雅的男人去哪了？死了麼？」
「被誰殺的啊？被king？沒有啊……king根本沒有出手啊，他不過是用了一個計謀，就將幽偌打倒了？哈，原來……幽偌……你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啊。」
握拳。
可是，面對凌薇，他真的發不起來脾氣，眼簾垂下，沉默不語。他現在連直視她的勇氣都已經沒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夜月。」
「不！幽偌，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還不明白麼？你是被算計了啊。可你現在的樣子，的確對不起所有人，我們那麼的需要你，那麼的渴望你，而你卻……卻在喝酒？！！！你是真的被king一擊擊敗了麼？」
「凌薇……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沒有被king擊敗，更明確的說……我不完全算是被king……算計了。」漸漸地，幽偌抬起了頭，無奈的對著凌薇笑著：「你以為，我在強*暴你的時候，king對我設計了什麼幻覺？」
她不知道……不知道king對幽偌設計了什麼幻覺，她從未問起過……
「那個幻覺，是真正發生過的。你記得麼，有一次，你醒來在酒店房間，而在你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你知道麼？」說著，幽偌的笑容愈發加深。
可這笑容叫人看起來有些可怕：「發……發生了……什麼？」
「陪伴在你身邊的我，趁著你暈厥的時候，強吻了你。而king調出了我的記憶，將幻覺直接設計到了那一天的事情，只不過，不同的是……幻覺中的你，在主動勾引我。如果……我不愛你；如果，當時，我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當時我他媽的顧及了夜月的兄弟情義，你……就不會被我真的強*暴了，king也不會成功了，懂……麼？！！」這就是幽偌不斷自責的原因了，所有人都可以認為他是被算計了，然而他自己的心卻告訴他……呵，他並不是真正那麼的乾淨，只是借助了king的陰謀，完全了內心的黑暗罷了。
『啪』
當聽完幽偌這番話後，凌薇冷冷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呵。」幽偌不介意的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凌薇的反應，是正常人的反應。
「幽偌，這一巴掌，是你偷吻我的懲罰，所以現在……你不在欠我的了。」
聽到她這句話，幽偌頓時一愣，他以為……『不在欠我的了』是什麼意思？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眼前的凌薇。
她緩緩蹲下身，冰冷的神情逐漸變得溫暖：「我問你，幽偌。就算幻覺中，是其他女人勾引你，那你會怎麼做？」
「凌薇，你跟其他的女人不同，你是夜月的女人。」他的言下之意，自己就是不應該對兄弟的女人有不軌。
「不。在幻覺中……我與其他的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你明白麼？呵呵，king很聰明，你也很聰明，你被king設了幻術，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幻術了，而king也算計到你一定知道這是幻術了。在幻覺的世界中，所幹的什麼事情都是假的。我相信這點，你肯定知道。呵呵，其實曾經，我還被晴兒給殺了呢，但是事實我並沒有死。於是，你就按照你的思想，認為所幹的什麼事情反正都是假的，便也肆無忌憚的大膽了起來。最終叫king得逞了。」
「幽偌，你在幻覺中所做的所有行為，都不能怪你。也並不代表你做了對不起我與對不起夜月的事情。就好比，你在夢裡，夢到了你殺了人，難道警察就要抓你麼？那，畢竟是一個夢而已。」凌薇意味深長的說完這番話，輕拍了拍幽偌的肩膀：「但，你偷吻我的事情，是真的很過分，不過，你已經受到了懲罰了。」說著，她微笑的點了下自己的臉頰，寓意，那個巴掌已經了結了一切。
可……幽偌卻依舊沉默著，只是那雙無神的眸子漸漸變得恢復了光澤。
凌薇那番話的目的是想要安慰幽偌，叫他不要那麼愧疚，可事實就是如此。
人做夢，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滿足現實不能幹的事情，幽偌那麼愛著凌薇，卻無法得到她，在夢裡幻想一下，也不可以的話，那也太殘忍了。不是麼？
「凌薇，你……真的可以從這件事的陰影裡走出來麼？」
要知道這件事的受害者其實是三個人！
對於這個問題，她無法直接回答幽偌，呵……因為……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或許十年後會漸漸有所好轉，但現在……不可能的。可他還是勉強的笑了笑：「幽偌，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次又在king的山莊麼？」
「他抓走你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傾吐了一口氣，凌薇席地而坐，坐在了幽偌的面前：「其實啊，我給你們留書之後，就去了拉薩，本想從那裡最高的山脈跳下去的，誰知道……剛一跳，king就出現了。」
「你要自殺？」猛地，幽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可由於那件事的影響，二人馬上甩開了彼此的手。
尷尬的停頓了幾秒，凌薇又是勉強一笑：「放心吧，只是那個時候我要自殺。但，現在不會了。」
「我上次想死，是單純的不想連累夜月，不想更多的人命因我死而。既然我沒有死成，現在king又給了我解藥，我當然要好好活下去了。並且會活得更加精彩，活給king看。當然……主要是我沒有要死的理由，呵呵。」
她在告訴幽偌，對方越是千方百計的想要至你於死地，你越是要好好的存活下去，甚至努力看到對方死的那一天，這……才是人生！
起身，沒有告別，沒有任何多餘的眼神交流，凌薇在說完這番話之後，便帶著微笑離開了幽偌的房間，因為她再度在幽偌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
*
「夜月大人。凌薇大人已經走了，您可以出來了。」凌薇前腳剛走，劉管家便趕忙推開了幽偌對面房間的門。
「多謝。」夜月淡雅的一笑，直奔著幽偌的房間走去了。
這時，幽偌已經更換了衣服，走出了衛生間，一見夜月，他的表情馬上變得不自然起來：「夜，夜月。」
「凌薇應該『治』好你了吧？怎麼一看到我，就又這樣了？難不成，你剛只是怕凌薇擔心，所以勉強裝出來的『痊癒』？」夜月打趣的說完這句話，推開沙發上的垃圾，便坐了下來。
「剛凌薇跟我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嗯，聽到了呢。而且……是站在你房間裡面偷聽的。」
「那為什麼沒有打斷我們？」
「我覺得凌薇說的那麼好，當然不會打斷你們了。最主要的是……」嘴角挑起一絲邪冷的笑，他深邃的眸子霎時閃過一抹灰暗的光澤：「現在，不適宜我們三個人面對面。」
的確，就算凌薇強裝無事；就算幽偌已經被凌薇開導了，可一旦三個人面對面，所有裝出來的氣氛將會一瞬間崩塌。
「夜月，說吧，你需要我怎麼做？」
「嗯？幽偌，你在說什麼？」夜月故作不明的笑了笑。
「夜月，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這件事，從發生到現在，你看起來是最冷靜、最不在意的一個，然而，我知道，其實……受傷最深的……就是你！」幽偌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深吸了口氣，淡淡道：「兄弟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我沒有凌薇那般心思細膩，也安慰不了你什麼。反正現在，你希望我做什麼，可以直接說。只要……你能好受些。當然，前提條件……是你還把我當兄弟。」
夜月目光凝視著一處，邪美的面龐沒有一絲表情：「幽偌，還是你瞭解我呢。」起身，他徑直向著大門口走去，在拉開大門的那一刻……「我覺得雪晴兒這女孩不錯，一直對你挺癡情的，最近那麼多喪氣事，不如考慮……辦點喜事沖沖吧。」丟下這句話，夜月在幽偌的眼前消失了。
「呵……呵呵呵……」幽偌站在房間內，垂頭笑著，看來他真的！真的是……非常瞭解夜月的。
這傢伙，從小就很睿智、野心又大、又霸道，更加不善於把感情表達出來，喜怒不形於色。不過總體來說，他對待朋友還是不錯的，儘管他有時總對外人說，他沒有朋友。實際上呢？完全的口不對心。
然而……
夜月黑暗的一面……
那即是……
心狠！無情！一旦心死，便會不擇手段、不留任何情面！
那麼多人傳言king心狠、無情，實際上夜月的黑暗一面一旦爆發，真的一點都不輸給king。
就像是剛剛他丟給幽偌的那句話……
聽起來像是商量的口吻，可幽偌知道，他沒有選擇拒絕的權力。與此同時，夜月也是在像他下達最後的警告，從娶了晴兒後便不可以在對凌薇抱有任何幻想，包括……夢中，也不可以！！
罷了，只要他按照夜月的命令做了，能稍微減輕些夜月心裡的痛苦，也好啊。誰叫，他就是欠了夜月的呢？
「呵呵。」無奈的搖了搖頭，幽偌的雙眸再度恢復了剛才的灰暗顏色：「夜月……我們應該……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吧？」
『前提條件……是你還把我當兄弟。』幽偌永遠也忘記不了，在剛剛自己試探性的問出這個問題時，夜月那逃避的神情。
對於他們之間的友誼，其實不用過多的渲染，一兩句話對方足以明白什麼意思。如果夜月真的不介意，他會馬上回答幽偌，當然……可是……他並沒有回答……
*
「什麼？晴兒，你說幽偌他……」時隔三天，凌薇接到了晴兒的電話。電話內，她得知了一個驚天的……喜訊？該用喜訊來形容麼，她不知道。「晴兒，你真考慮好，要跟幽偌結婚了麼？」
「其實，凌薇，對於這個問題，幽偌哥哥在向我提出結婚要求的時候，也向我再三確認過……」
『晴兒，我無法向你保證，能否給予一個幸福的未來，並且，可能連愛都無法給你，我能承諾你的就是，你嫁給我，我不會再找任何女人，僅此而已。這樣，你是否還會嫁給我？』
「幽偌哥哥是這樣說的。」
對於幽偌這般紳士的作風，凌薇已經猜測到了，只是……「那你還……」
「凌薇，我以前就跟你說過，這輩子，我非幽偌哥哥不嫁，與他結婚，其實委屈的並非是我，真正是他……因為，他並不愛我，不是麼？」
此刻，她無法透過電話看到晴兒的表情，但聯想都能想到，那位小天使現在是什麼樣子的了。
她永遠都是在為別人去考慮，想的也永遠都是別人。「晴兒，我是你的好姐妹，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但在此之前……我想去問問幽偌為什麼要跟你結婚，可以麼？」她這樣說，並不是想去阻撓這件事的發生，只是……幽偌這個時候提出與晴兒結婚，太……不應該了，不是麼？
「可以的。凌薇。」
「謝謝你的理解。」掛斷了電話，凌薇更換了外出服裝，便向別墅外走出。
可剛一踏出門口……
璟亦楓便出現了：「凌薇大人，你要去哪裡？」
「亦楓……你怎麼來了？」
「奉夜月大人的命令，我一直守在這裡的。」
一直守在這裡？也就是說……「夜月派你監視我？？？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了凌薇大人您好。」
「哈。」為了她好？好吧。好吧。「那亦楓，我現在要去找幽偌一趟，可以麼？」
「實在抱歉，凌薇大人，夜月大人下了命令，你去哪裡，我都不會阻攔，唯獨不可以你去幽偌那裡！」
「為……」呵，夜月……是已經算到我會質問幽偌為什麼突然與晴兒結婚的事情了吧？明白了……
凌薇轉身，回到了房間內，提起電話，撥打了夜月的電話號碼……
算起來，她已經折回吸血一族差不多5天的時間了，而與夜月卻只見過一面，那次，還是在她暈厥中，甚至連電話都不曾通過。
『嘟……嘟……』隨著電話聲音響起，她的心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其實，她真的很感謝夜月沒有正面面對自己，因為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夜月！
良久……
電話那邊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凌薇已經產生了掛斷電話的念頭，而這時……
「喂。」
哽咽。電話那一邊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可是心卻莫名的遠了起來。「夜……夜月……是我……凌薇。」聲音強莊的鎮定，臉上的緊張的神情將她出賣。
「嗯？找我什麼事？」
「是……關於幽偌與晴兒的婚事的。」
「哦，你已經知道了啊，呵呵，這真是一個好消息不是麼？晴兒是你的好朋友，又是個好女孩，幽偌簡直太有福了。」
夜月的話聽起來是那樣的帶著喜氣，又是那樣的事不關己，可凌薇做不到他那麼能偽裝！「是你……逼幽偌娶的晴兒……對麼？」
「這只是我的提議而已，真正的決定權在幽偌身上。」
「夜月。你沒必要跟我這樣的。以你的性格，是不會管理別人的私事的。這次竟然提議幽偌與晴兒的婚事，那也就是說你不會給幽偌任何的選擇權利了，對麼？」
電話中的夜月保持著沉默，凌薇繼續說道：「夜月，你想過麼，幽偌並不喜歡晴兒，你都說了，晴兒是我的好姐妹，就算她願意嫁給幽偌，身為好姐妹的我，怎麼可能看著她嫁給一個對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其實，幽偌與晴兒結婚並不是……解決那件事的最好辦法。」她終於……終於敢跟夜月提起那件事了。
「凌薇，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選擇權真的在幽偌手上，不如……你給幽偌打個電話叫他考慮、考慮吧。」
「我……」
「凌薇，我還有點事，先掛了。」『嘟……嘟……嘟……』電話掛斷。
凌薇手中的聽話筒慢慢滑落……「呵，夜月啊，夜月，沒有你的高抬貴手，幽偌又怎麼可能會改變主意呢？」所以，她根本不用給幽偌打電話的，結果永遠不會改變……
晴兒與幽偌的婚禮，舉行的很倉促，今天通知了大家要結婚的消息，明天他們便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
沒有華麗的會場、沒有眾多的賓客，有的僅僅是他們相熟的人。夜月無疑成為了他們的證婚人，可那個屬於凌薇的空位，卻是空置的……
「幽偌，恭喜你呢，沒想到你搶在我前面了。」夜月露著祝福的笑容。
幽偌也回了一個微笑：「謝謝。」
「我先走了，不打擾你洞房了。再見，晴兒。」
「再見，夜月大人。」
望著離開的夜月，幽偌長吐了一口氣。
像是以前，他們倆見面就是互相諷刺，什麼時候有過這麼虛偽的對白？
就連一旁的晴兒都看出，這對兄弟間的友誼在慢慢消退著。
何為兄弟？其實就是不添加任何潤色的真誠態度；現在他們之間都客氣到了這種程度，就與人與人見面要打個招呼無任何詫異了。
「月，去哪裡？」璟亦楓坐在司機的位置上。
夜月一上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強擠出一天的微笑，還真是特別的累。「回我辦公室。」
「知道了。」
車子在慢慢行駛著，在剛要開門幾米遠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攔截在了車前。
「月，是……凌薇大人。」
眉頭微皺，夜月握了下拳，推開門的一瞬間，那笑容又回到了臉上：「凌薇，你既然來了，為什麼沒有出席幽偌跟晴兒的婚禮？」
「你，應該並不想我出席的。不是麼？最主要的是，我自己也不想參加那種……悲傷的婚禮！」
「呵。」夜月邪邪的一笑，單手插入口袋：「找我什麼事？」
「我……我想跟你談談。」
「嗯？很重要的事麼？如果不是……我們下次再談好麼？我還有點要辦。」
這是每個男人不願意搭理這個女人的借口，永遠都是，我還有點事要辦。
望著這麼謙遜又儒雅的夜月，他此刻簡直充滿了『官方』氣質。這是她從未見過夜月虛偽的一面，那面對外人時擺出的官方姿態。何必……要這樣呢？「是，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很忙的話，我可以在你辦公室外面等你。直到……你忙完。」
「好吧。現在說。」他們二人走向了路邊的一處涼亭，坐了下來。
今夜的月光極為耀眼，將整個黑夜所驅趕，溪水旁，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在伴隨著微風的吹佛，吸血一族的夜此刻是如此的美。
可拉伸到涼亭內，那茭白的月光卻照耀不請夜月的面龐。明明那麼近距離的坐著，彷彿隔了千萬重山。
「嗯？凌薇，你把我叫來……什麼話都不說麼？」夜月率先打破了僵局。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找他談話的，呵……「你什麼時候會去亞特蘭大找king？」
「這個，應該很快吧。」
「你最近忙著的，都是在想如何對付king麼？」
「嗯。」
「有必勝的把握麼？一定可以勝利麼？」
「殺了king，下一步該怎麼辦？」
「目前，吸血一族應該還在吸血妖族的旗下吧？你殺了king，不就等於謀反？會引起大規模廝殺的吧？」
凌薇快問快答，一連串問出很多問題，剛開始夜月還回答她，可是後來……他陷入了沉默之中，就那樣看著不停激動問問題的凌薇。
「夜月，我們……分手吧……」她終於停下了不停激動問問題的速度，別過頭，不在去看他的臉。
「你前面鋪墊了那麼多，要說的就是這一句吧？」夜月終於開口了。可這次，凌薇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回來再談吧。」
「我，先走了。」
「等等！夜月。」喊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夜月，她握緊了拳頭。「這是我考慮很久的，只有這麼做，一切才能回到圓點。」
「你逼幽偌娶晴兒，不也是這麼目的麼？」
「現在，你可以對吸血一族宣佈那些視頻是假的，可是只有當事人的心裡才清楚。或許，我們騙過天下人，卻騙不過我們自己。就算真的勉強在一起，也回不去了……」
反過來說，如果她與幽偌真的沒有爆發那件事，就算視頻公佈，真的是假的，夜月都沒有必要去澄清，因為他們心中沒有任何阻隔。
感情這種東西，還是當事人的感受是第一感受。正如凌薇所說，他們繼續在一起的話，每當夜月與凌薇要親密的時候，可能都會想起那一幕幕，從而嫌隙會越來越大，他們會越來越痛苦。
「夜月，分手，對於你也好、我也好……是最好的結局，不是麼？」
握拳，夜月俊美的面龐霎時沉了下來：「我已經說了，這件事！回來再說！！！」
「夜……」算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背過頭，望著天空……
這一幕涼亭下分別的畫面，不免有些淒涼。
男人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而女人獨自一人仍舊停留在涼亭，仰望著天空，誰也不知道他們彼此此刻的心裡。
但……時間上最痛的也莫過於……我們彼此相愛，心卻是那樣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