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章 幻想出的畫面 文 / 齊成琨
此時,走廊內的環境如果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怕是不夠,現在他們每個人就跟睜眼瞎一樣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一點都看不到!
「幽偌,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一切安好,就是漆黑一片。」
那就好了,因為夜月這邊的情況也是如此,他就怕切斷電源的時候,有機關放出,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多慮了。
「呃……凌……薇?」猛地,站在原地的夜月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拉住了自己的胳膊,隨後一個略帶顫抖的冰冷身體扎入了他的懷中。
「是……是我……」
夜月一直沒有注意,在電源被切斷前的凌薇還在說話,可自從電源被切斷了,她已經不發一言很久了,就連這刻她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絲絲的顫抖。她……明顯在怕!
「你……有幽閉恐懼症?!」可是以前她在面對黑暗的時候都沒表現過這種症狀啊。
「不……是……是……是窒息……症!」凌薇在說出每句話的時候是那樣的艱難,扎入夜月懷中的身體不停喘息著粗氣。
所謂窒息症其實就是幽閉恐懼症的加強版。幽閉恐懼症不論在白天還是黑夜只要是密閉空間,患者就會出現莫名的緊張感。而窒息症,是單指患者在密閉空間以及巨黑無比的情況下,感覺呼吸不暢以及極其恐懼。
夜月瞇了瞇眼睛:「來……」抱著她依靠著牆壁緩緩坐了下來。「閉上眼睛。」
沒有任何猶豫,她就如同一個木偶般的機械性閉起了雙眸。
忽地,一雙略帶涼意的大手托起她的下顎,出於恐懼她根本沒去想夜月這是要幹什麼。
下一秒,一片火熱的雙唇貼在了她的唇上,猛地睜開雙眸,卻因為黑暗她又緩緩閉起了雙眸。
靈巧的舌頭鑽入她的口中四溢攪拌,身體的僵硬令她無法抗拒這個吻,更加不可能去迎合,只能像個僵硬的木偶似的慢慢感受。
細細品嚐著她口中的香津,溫熱的呼吸不斷呵斥著她細嫩的臉頰。不知過了多久,他漸漸終止了這個吻……
能看得出,凌薇現在的情況應該非常嚴重,否則依照她的性格不可能對這個吻沒有任何反應。
夜月微微皺了皺眉,一把調轉了她僵硬的身體,讓她背對著自己,而他的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告訴我,看到我還活著,你的心情是怎樣的?」
他輕柔的聲音,溫熱的呼吸灌入她的耳中。有些酥麻,又很是醉人。
閉起的雙眸慢慢睜開,發覺仍舊是一片黑暗,她再度閉起。
說真的,從夜月出現到現在她還沒正式表過態,是高興他還活著?還是覺得遺憾當初沒有殺死他?夜月似乎很想從中得到答案。然而對於她來說,似乎更加希望誰也不要提起這件事……
沉默!凌薇沒有回答,因為對於此刻他們之間所保持的這般曖昧關係,已經令她不願正面面對了。
不過似乎,夜月並不想放棄:「我本來還想就這樣一直消失在你眼前,可還是……不過我很高興,你在看見我後,並沒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應!」
也許是因為黑暗的遮掩;或許是他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此刻的夜月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認真表情,就連說出每句話的口氣都彷彿是另外一個人。
「你知道麼?能得到你這樣的回應,對於我來說已經很開心了。」他的頭慢慢枕在了她的頸窩中,緊錮住她身體的大手再度加了下力。
安全感……
莫名地,被這般呵護的凌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就連不停身體顫抖的幅度也在減小。其實……
她又何嘗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只是,那道傷疤、那道鴻溝,她若不記便可糊塗一輩子,可若提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寶貝,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麼?我最喜歡抱著我心愛的女人共騎一馬馳騁在草原的感覺。」
「微風吹動、策馬揚鞭,那種遼闊、那種心曠神怡相信不會有地方能比擬草原了,你說呢?」
也不知為何,被夜月說的,她腦海裡真的漸漸的形成了一個遼闊草原的景象,而她坐在馬前,身後是他,他們一路側騎感受草原的美。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
忽地……一雙大手慢慢從她的脖領探入……
「別……別在這種……地方……」終於,一直處於僵硬中的凌薇稍稍有些回應。
處於黑暗中的夜月滿意的笑了笑,並沒有理會她的抗拒,大手愈加放肆,直接探入內衣輕輕揉捏著她的柔軟。
風兒依舊在吹動,只是她已經無暇欣賞草原的遼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了身後男人的身上。「唔……」緊咬的唇角還是沒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
夜月似乎得到了鼓舞,倆只手指頭靈巧的捏住了那顆粉紅肆意揉搓。
「不……快,把你的……嗯……把你的手……唔……拿出來。」她臉頰羞紅的低下頭,想要將他的手拉出自己的衣領,可是力氣卻是那樣的小。
「寶貝,可你的樣子在告訴我,你並不希望我把手拿出來呢?」夜月邪肆的一笑,另一隻手大膽的伸向了她的腹部。
修長的手指慢慢從她的褲腰一路伸入,當剛碰觸到那秘密草原的時候,凌薇羞澀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別……別這樣。」
「別哪樣啊?」男人壞心的挑逗著她的羞恥心,大手還一個勁的向下伸入,更加過分的撥開了她茂密的草叢:「嗯?寶貝,這就是你叫我拿出來的原因麼?」
她知道男人想說什麼,因為場景的刺激,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不……不是!」
「不是?哼?」男人邪肆的笑了笑,食指既輕又重的按了下花園的頂端。
「唔……」這種感覺簡直令她瘋狂,既不想繼續下去,又彷彿渴望被什麼東西填滿。那種空虛加抗拒的感覺著實折磨人心。「嗯……不要……不要在按……再按……那個地方了!」
「那我該怎麼做呢?你交給我。」
被男人質問的埡口無言,她羞愧的低下頭,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像只小蛇似的輕輕蹭著男人的胸口,下身也不受控制的頂起,彷彿在牽引他手指的去向。
「哼!」男人曖昧的一笑:「你不說?沒關係,這次我就滿足你!」話落,他的手指向下一劃,終於填滿了她空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