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恩怨的序幕拉開 文 / 齊成琨
酒吧附近只有一間醫院,凌薇早就準備自己人在那裡接應了。她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調虎離山!利用這個空檔潛入到夜月的住處!
看了看時間,來這裡浪費了15分鐘,以夜月的智商遲早會發現她的陰謀,只能爭取在他發現並回到別墅之前,成功找到保險箱的位置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凌薇進入這間別墅的時候輕鬆了很多。
來過他家這麼多次了,不是看不出他好像並沒有請傭人的習慣。偌大的別墅只住著倆個男人,外圍有幾個保安而已。所以,她在別墅裡能更加如魚得水的找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不斷在夜月房間摸索著,她上一次的搜查除了夜月的房間外,其餘的房間都看過了,那麼保險箱的具體位置又縮小了很多!
床下!衣櫃!書桌!沒有!沒有!都沒有!
「呵,這的確是夜月的性格,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人找到呢?」從身後的背包掏出了一個小木槌。
『咚!咚!咚』輕輕地瞧著每一寸牆壁。『咚!咚咚!咚!』「哈!在這裡麼???」床頭位置的那面牆與其他地方敲出的聲音不同。從外面看,沒有任何接縫,大概是需要機關開啟的吧?
根據以往的經驗,機關應該設置在離牆壁最遠的地方,而夜月的思維比別人都要略高一籌,那他開啟機關的地方……
目光鎖定在床頭上的一副畫。她輕輕的摘下,看了看畫的後面,沒有任何機關。難道是她想錯了?
把這幅畫恢復到了原位,凌薇咬著下唇,躊躇的環視著整間房間。「為什麼我感覺就是這幅畫不對勁呢?」她再度把目光積聚在了畫上。
『嘶……』「到底怎麼能開啟機關呢!!」又一次把畫摘了下來在掛上。摘下在掛上。「不……不對!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開啟機關的按鈕上了,可是完全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掛畫的釘子!!「呵……」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她按了一下掛著畫框的釘子。
『吱呀』果然,那面空洞的牆壁緩緩打開了,保險箱也呈現在了她眼前。
「1225!」開啟!
呵,他真的沒有騙她。保險箱的密碼的確是1225,不過,她也從來沒有對那個男人產生過懷疑。
打開了不大的保險箱裡面放了一個精緻的盒子,她打開這一看。一個質地精緻的銀色十字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ok,任務完成。」蓋上蓋子。她小心翼翼的剛要把保險櫃門合上。
可就在這時……
保險櫃內的另一樣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這是?!!!!」瞬間,凌薇的臉色有些泛白,把保險櫃打開到最大,她猛地抓起了保險櫃內存放的一條項鏈!
這個項鏈的樣式墜子很普通,是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可是……
上面所鑲嵌的寶石極其特別!!!
是紫色、紅色、藍色、黃色、綠色、以y形狀合著而成。
「這條項鏈……這條項鏈……為什麼他會有???」凌薇凝視項鏈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聲音也略帶著沙啞。
「y??y???!夜……月……都是y字開頭!哈,我當年怎麼就沒想到這個y字代表了什麼,原來是人名的縮寫。呵……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竟然在這裡遇見了他!!??」
『撲通』一聲,她跌坐在了地上,手裡死死握著那枚精緻的項鏈發起了呆。
『bb!bb!』手錶的鬧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看了看時間她已經出來1個半小時了。「雷利沒給我打電話就意味了夜月還沒有發現我的計謀。還有機會!!!」她突然來了精神。
望著手中的項鏈冷瞇了瞇眸子。隨後便將那條項鏈與升爺要的十字架一同物歸了原處……
*
璟亦楓幾次勸說夜月先回去,他都充耳不聞,一改往日的邪魅、輕言,靜靜坐在急救室外守候著裡面的凌薇。
2個小時過去了,他那起伏的情緒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在看看手上還掛著凌薇吐出的血,不過都已經乾涸了。「呵,還真是浪費呢。」他勉強開了個玩笑,慢慢的抹乾淨了手上的血痂,再度看向了急診室。
為什麼她還沒有出來?很嚴重麼?
憂愁的眸彷彿在一瞬間明亮,他『呼……』長吐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如釋重負的軟了下來,依靠在椅背上,單手摸著額頭無奈的笑了。「呵呵。哈哈哈哈。」
「月???」站在一旁的璟亦楓傻了,難道月瘋了麼?剛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怎麼突然笑起來了?
「亦楓啊……」他放下了摸著額頭的手,快速站起身:「看來我們被耍了呢。你現在馬上回別墅!」
璟亦楓還沒反應過來呢。只見他雙手插著口袋快步衝向了急診室,『咚』的一腳就把大門給踹開了。
「先生,這裡是急診室,你不能進來!」裡面的醫生攔截住了夜月的去路。
他掃了眼急診室內,又看了看這帶著口罩的醫生,戲謔道:「這醫院什麼時候冷清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只有一個醫生搶救病人?連護士都不給配幾個麼?」
「先生,我一個人也能應付的來的,請相信我的能力。我在說一次,這裡是急救室,請您先出去!」
「急救室??那病人呢!!」夜月的雙眸一暗,一把推開了攔路的醫生,跑到病床前掀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床單。「你別告訴我,你治療的時候是不需要病人在場的!!」
那醫生自知難以自圓其說了,啞口無言的愣在了原地……
「夜月?你怎麼進來了?」就在這時,凌薇單手扶著牆壁,面色慘白的從另外一間房間走出。
「呵,我這不是擔心你麼,所以就進來看看了。」他上下打量了眼凌薇,又看了看她所走出的那間房。「倒是你,怎麼跑去那間房了?」
「我一醒,就感覺不舒服,想吐還想去廁所,於是醫生就叫我一個人去衛生間『發洩』去了。」
「哦……」夜月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凌薇的嘴角淺淡的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她深知自己的計劃有一個致命漏洞。不過,就算夜月早就發現了在趕回別墅還是晚了。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久才看穿,是她太高估了他的智商麼?還是……
呵,不會的,像這種禽獸不如的男人怎麼會因為她病了就擾了思緒??
「醫生,她什麼情況?」夜月回頭看向了一旁的大夫。
「病人內臟出現了問題。應該是前不久受到過嚴重的創傷,不過只要病人好好養著,就沒什麼事了。」
「哦。」夜月聽完醫生的解釋,會意的點了點頭,一臉邪笑的帶著凌薇回了病房。
「寶貝,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等明天早上再來看你。」
「嗯。今天謝謝你了。」
「呵,這是什麼話,你剛那一出……才真是快把我『嚇死』了呢。」夜月意有所指的笑了笑,揮手與凌薇告了別。
在他走後沒多久,一個身著休閒服的男人便悄悄溜了凌薇的病房內。「剛真嚇死我了,真跟你說的,那個叫夜月還是發現這裡面有貓膩了。」他也就二十五六的意思,一雙明眸大眼,很是精神。說起話來一雙小酒窩更是惹人眼球。雖然褪下了身上的白大褂以及摘下了口罩,可他迷人的眼睛還是顯示出他就是剛剛扮演醫生的人。
「不過……他好像也不是那麼聰明,我剛跟他胡扯了一堆你的病情,連我都覺得瞎,他好像相信了。」
「呵呵。」凌薇微笑的搖了搖腦袋,坐在床頭,雙眸閃過犀利的光澤:「連你都不信的事情,你覺得真騙過他了?」
「那是怎麼?」
「他啊,只是不願意揭穿我們罷了。」跟夜月相處了那麼久,凌薇也或多或少的發現了這個男人古怪的性格,對於一般沒有觸及他底線的事情,他是不會拆穿的,說白點,他更加樂意陪你『玩』下去。
「算了,管他呢!倒是你,完成任務了麼?」
她稍稍一愣,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
「雷利,你先回去吧。順便跟你爸說聲,我要在借用這個病房幾天。」
借用病房多少天都沒事,余雷利只是好奇,怎麼凌薇沒有成功就回來了,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啊?「哦。」
看著余雷利離開,凌薇翻身下了床,緩步走到了窗口前,迷惘的望著窗外紅綠相接的世界。
『像你這麼卑賤的女人能當我的食物是你一生的榮幸。』
『不……不要……放開我!!』
『慢慢享受這一切吧!』
『不——』
「不!!!!!」腦海飄過一個又一個支離破碎的畫面,她雙手抱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痛哭:「夜月!!!夜月!!!你欠我的,也是時候該還了!!!」
她快速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機,深吸一口氣,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喂,升爺。」
「你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
「不,升爺,你搞錯了。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要交任務的。」
「哦??那是?」
她冷瞇了瞇眸子:「計劃改變。你的東西我會給你。同樣的,我還會把擁有這東西的人一起……剷除!!」
前世的糾葛,今生還;仇恨的序幕在這一刻終於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