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她對他的依賴 文 / 藍朵朵
「我要你還來氣我,還來跟我說什麼尊重,我馬上把你給扔下山,我看你還氣不氣我,一了百了,從此耳根清淨!」
說完,他做了個要把她拋出去的姿勢,嚇得她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這讓傅池修那變態的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哼,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要和我同歸於盡的許大膽嗎?這一下知道怕了啊!」
許雨薰騰出一隻手捏他脖子硬邦邦的肉,「傅池修,你要干把我扔下去,我就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攪得你雞犬不寧,此生都不得安生!」
「哎喲,我好怕哦!我怕shi了呢!」說完,他又賤賤的做了個鬆手不抱住她腿的姿勢,要讓她滑下來,許雨薰沒命的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又被嚇了一跳,又是尖叫不斷。
這一路,兩個人玩著這種幼稚的行為也不煩,一邊打打鬧鬧的回到了他們的小木屋。
許雨薰被他放下來的時候,晚風吹著,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冷,因為她的心是滾燙的,那刻熱切的心感覺不到暖以外的溫度,身體的奇異與微妙感覺令她暈眩。
明明只喝了半罐啤酒而已,竟覺得醉意醺然。
小木屋很有情調,很寬敞的有客廳,有房間,都是竹子裝成的傢俱以及裝飾,在窗戶的位置吊著竹子做成的風鈴,在晚風的吹動下,嘩啦啦的響,房間裡沒有燈,竟然點的都是蠟燭。
隨處可見都是小圓竹筒被麻繩懸空的掛著,像是一盞盞的小燈籠,裡面放置了蠟燭,燃著暖黃的光亮。
「這些都是新型的蠟燭,不會燃燒竹子,也不會點燃其他的東西,他們在燃燒四個小時左右就自動熄滅,這是法國一位大師的最新發明!」
他去一間小廚房打來了一盆溫度合適的熱水,「來,給你泡個腳!」他竟然這樣的周到。
許雨薰坐在竹子做成的木椅子,但是卻有很厚的沙發墊子疊著,坐上去軟綿綿的,她準備脫鞋子,他卻蹲了下來,「我來!」
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更不是出現了神遊,而是真的,傅池修,他蹲在了許雨薰面前,幫她把鞋子給脫了下來,直到他把她兩隻腳的鞋子,襪子都脫完,把她腳放在熱水裡,她才反應過來。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是卻又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他這樣溫情的舉動令人費解他的動機,他完全沒有理由這樣做,但他卻這麼做了。
「女孩子要多泡腳,中醫上說對身體好!」他一邊給她按摩,還一邊嘴裡念叨,簡直就是令人大跌眼鏡。
許雨薰好想問,傅池修你看清楚啊,我是許雨薰不是樂沁歌,你真的沒有搞錯對象嗎?事實上,這種假象並不成立,因為他接下來就說了句:「許雨薰你啞巴了,跟你說話都沒反應!」
「好好好,以後多泡腳對身體好!」很顯然的呆滯回應,都是他這個洗腳的舉動引起的,導致她不能好好講話。
這一晚,他們兩個又是身無一物的滾在了一起,雖然她的身體還到處都在疼著,但是身體依舊對他產生渴望,為他變得不一樣。
她的呼吸和喘息都湮沒在他灼熱的吻裡,他連綿不斷的熱吻讓人無法抗拒,他的手四處遊走令她無處可逃,小小的竹屋裡,傳來的卻是男女最契合的聲音,那是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搖曳的燭火點點,倒影在地上是他們疊加在一起的身影,他在她的身上前前後後的進出,她在承受著他給她的愛意,是那麼激烈和粗暴,他狂野的動作,熱燙的氣息,將她一起點燃。
她受不住的想要逃走,卻被他抓住從身後再次進行,他古銅色的肌膚在暖黃的光亮下,流著性感的汗顏,他的肌肉每一塊的比例都是那樣的完美,他動情的樣子,讓人不自覺的沉迷……
她承受他的力量很累,累的的手指都在發酸,丁點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他一身的蠻力就是不肯歇下,像是紅了眼睛般的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
他們彼此在彼此的身體裡得到了最舒服的歡愉,一起踩在雲彩飛翔在最高境界的國度,讓彼此都另外一個雲層的國度裡遨遊,那是只有男女融合才感受到的神秘境界,這是一種放縱,也是享受的體驗。
歲月一片靜好,如果可以,誰又不想這樣樣相守到老。
到了最後,她幾乎是癱瘓般軟到在他的懷裡,渾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那是傅池修給她的滿足,她身體都被他掏空。
她沉沉的睡去,像個天真無邪的嬰兒,只是酣然睡著,呼吸平穩而勻和。
他支起身子看她,絲絨被微褪下去,露出她光潔的肩,溫膩如玉。他慢慢地吻上她的肩頸之間,他下巴上已經微生了胡碴,刺得她微微一動,她這樣怕癢,所以最怕他拿鬍子扎她。
她好美,美的讓他愛不釋手,也是欲罷不能停!
她沉沉的睡去,像個天真無邪的嬰兒,只是酣然睡著,呼吸平穩而勻和。
他支起身子看她,劇烈運動過後,她的身子散發瑩潤的光澤,露出她光潔的肩,線條柔美,他將她大汗過後的身子抱了起來,走到浴室給她的身子沖洗乾淨,她睡得很沉,躺在他懷裡,呼吸勻稱。
等到第二天日曬三竿的時候,傅池修已經出門買了很多山邊的一些野味和蔬菜,都是農民自家種植,新鮮又純天然,他提了滿滿的一袋子。
回來的時候,許雨薰還在床上保持著他離開時候,她的那個姿勢,他放下東西去捏她的鼻子,「還不起來啊,懶豬!」
「別動我,我想睡覺……」她眼睛都沒有睜開,渾身都在發熱,不肯理他。
傅池修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好傢伙,燒的跟火爐一樣,竟然是感冒了,可能是昨晚上那會子著了涼,難怪她躺著不肯起來。
傅池修快速的打電話給這裡的管理員,要他們給請醫生過來,而他又去打開冰箱,拿出一大袋冰塊,這本來是給喝酒時候用的,現在給她降溫正合適。
「薰薰,來,頭抬一下!」他做成一個冰塊包袱,捆在她的額頭上,讓她更加的舒服。
她迷迷糊糊的已經毫無知覺,只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沒有一點力氣,只想睡覺,不想去想任何的事情。
等到醫生過來給她打了一針退燒的針,還留下了一大堆退燒的藥,吩咐傅池修按時給她服下,叮囑了讓她不要再受涼,不然就可能會傷寒,那樣就更加麻煩。
傅池修本想做一大堆好吃的給她吃,眼下哪裡還有心情,焦急的看著她一臉病怏怏的樣子,人生頭一次感到心疼,他的手緩緩的摸上她的乾澀的唇,許雨薰,若你不姓許,若我能早遇到你,那該多好?
他只覺得自己心像是被人生生的撕扯了開,血肉模糊,全是傷痕,他不敢言語。
他向來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溫暖,是樂沁歌給過他一種情感叫做珍惜,因為在他最無助的歲月裡,是那個少女無數次站在他身邊給他一種關懷。
許雨薰,為何那些年,我遇到的不是你?
他想的出神,她醒過來都沒有發現,許雨薰被打了退燒針,還真的就把溫度給降了下來,她扯掉額頭上的冰塊,啞著嗓子對他說:「傅池修,我好餓!」
已經是中午,她已經餓得肚子哇哇叫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他回過神來,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很好,已經退燒了,餓了是吧?我這就給你做好吃的去!」
他笑嘻嘻的走進廚房,去給她熬一碗香噴噴的蔬菜粥。
許雨薰披著床單做披肩,她下床去廚房看他做飯,只見他動作熟練的切著芹菜丁,有條不紊的不時往電磁爐上面的砂鍋裡倒水,香噴噴的白粥散發出濃郁的香味,讓她覺得更餓了。
他帶著圍裙的樣子非常的溫柔,那是她曾經做夢都夢得到的場景,他會和自己獨處一處,他會進廚房為自己做一頓美好的晚餐,現在這副畫面在她面前真實的上演。
她慢慢的走近他,從他身後抱住他的腰,「池修,有你在真好……」沒有任何的思考,她就脫口而出這句話。
這一定是她在生病,所以才這樣的脆弱,她難過的這樣騙自己,她不要被他看穿,她已經松下所有防備。
走到這一步,她都是被他逼的,被她忘記他,忘記那段愛,忘記他所有的過往,他逼著自己恨他,逼著自己去和他對立,傅池修,我希望這輩子我都找不到真相,那樣我就可以繼續自欺欺人在你身邊。
「怎麼啦雨薰?等一下就好了,喝點粥,你就有精神了!」他想鬆開她的手,去煮點排骨湯放裡面,那樣粥更加鮮美。
卻發現她死死的抱住他,他根本就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