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番外 17章 重回莊園 文 / 秋如水
第二天清早回去,他便送她車,她便出逃
接下來,都是些令她心煩意亂的事情,讓她一時之間,竟是完全忘記了還需要服用事後避*孕藥的事情!
現在,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可是卻知道了他是她的仇人,這一次回去,是要將他拉入地獄
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捉弄她?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孩子出現?
她該怎麼辦?
肖小茹的心痛苦得糾結在了一起,一夜流著淚到天亮,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昏昏沉沉地下樓,卻發現自己的車子不翼而飛了!
很顯然,她的這輛豪車在當地太顯眼了,讓小偷打起了主意。
她苦笑,只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搭順風車前繼續她的旅程。
最後,當她風赴塵塵地到達莊園前時,卻痛苦得怎麼都沒有辦法下決心出現在眾人面前。
她痛苦地坐在路邊,想著那天晚上的漫天火光,想著華薄義對她的好,想著她即將要去做的事情,想著肚子裡的孩子,她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膝蓋裡,默默地流起淚來。
正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時,突然一雙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頭,卻看到一張美麗動人的臉龐,一雙溫柔善良的眸子。
那是蘇末離,連哲予的女人。
兩人曾經在莊園裡見過幾次面,說過幾次話,雖然交往得不多,但是卻很投機。
她喜歡這個眼睛看起來很善良很溫暖的女人。
「你怎麼在這裡?不進去嗎?」蘇末離溫柔地問。
「不知道」肖小茹憂傷地看了一眼那掩映在綠樹中的莊園。
「他找了你很久,如果你願意,跟我一起進去吧!」蘇末離輕輕地說。
肖小茹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抬頭朝蘇末離笑了笑,低低地說:「好!」
於是,她上了車,對上了連哲予滿含責備的目光。
不過,連哲予卻什麼都沒有,逕直開著車載著她進去了。
車子到門口停下,華薄義一看到她便臉色一變,轉身就走。
肖小茹苦笑,卻只能追了上去。
推開臥室的門,就一眼看到華薄義緊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狠狠地抽著煙,臥室裡煙霧繚繞,嗆得肖小茹禁不住低咳了起來。
她匆匆地走到窗前用力地推開窗,然後依在窗口默默出神。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有很多種早就想好的借口,可是卻因心情沉重,就是沒有開口的欲、望。
兩人就這樣一坐一站,相隔十來米的距離呆著,靜寂的氣氛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屠宰著他們的心。
結果最後,還是華薄義冷冷地開了口,「這段時間你究竟到哪去了?!突然離開,是被人綁架了,還是因為不想跟我訂婚而離開?」
「沒有被綁架。也不是因為不想跟你訂婚而離開。」肖小茹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華薄義將煙頭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裡,揉成了一片粉碎。
「我就是突然害怕了!覺得自己剛滿二十歲,年紀還小,不想就這樣結婚了,想出去走一走,等想清楚自己要什麼了再回來。這一走,我不知道自己要走多長時間,怕你阻止我,所以也便沒有跟你打電話。」肖小茹低低地說。
華薄義聽了,臉色慢慢的緩和了,沉默半天,才沉沉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何必騙你?」肖小茹苦笑,眼睛盈起淚花。
華薄義歎了口氣,起身走到她身旁停下,雙手撐著窗台向遠處看去,「那你這麼快就想清楚了?」
「還沒想清楚。」肖小茹迷茫地搖頭。
「那你為什麼回來?!」華薄義又生氣了,語氣又變得怒氣沖沖。
「我是不得不回來了我我懷*孕了」說到懷*孕,肖小茹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嘩地一聲就流出來了。
她很討厭自己流淚,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堅強,簫暢突然的惡言相向,父母的突然身亡,她獨自一人逃亡冒名頂替,其間幾乎沒怎麼流過眼淚,可是她發現現在一到華薄義之後,淚水便怎麼都沒辦法控制住了。
儘管現在這樣軟弱的表現,正是讓他心軟的最佳表現,可是這不是她在做戲,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情感表現。
她愛他,到他面前越發地發現她真的真的很愛他,她想靠在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吻他,想和他一起有未來有孩子,可是,殘酷的事實卻在告訴她,她與他這輩子都無法在一起
「懷*孕了?」華薄義愣住了,好半天才激動地伸手用力地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你是說你懷上了我們的孩子了?」
她抽抽噎噎地點頭,「是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年輕的媽媽了我自己都還沒長大,自己都想要別人哄著疼著愛著寵著,卻沒想到現在我竟然要當媽了,得寵著別人了!我不想!我不要!」
她撲到華薄義的懷裡,委屈而痛苦地放聲大哭起來。
華薄義聽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對她的出走哪裡還有半分的生氣,急忙抱著她輕輕地哄著,「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比你年輕的媽媽啊!我敢打賭,你絕對不是最年輕的媽媽!再說了,你當媽媽了,我依然會像從前那樣哄著疼著愛著寵著你啊!我發誓,絕對不會有一絲絲兒改變的!」
肖小茹只覺得自己的心兒都碎了,一把用力推開了他,恨恨地說:「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喜歡見異思遷,更喜歡有了孩子忘記了娘!我還沒好好戀愛呢,現在竟然就要做娘了,以後一身奶味尿騷*味,我不要!我要去把孩子做掉!」
說完轉身就走。
華薄義急忙抱住了她,迭聲說道:「肖小茹,不管有沒有孩子,不管你這次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出走,我都仍然一如既往地愛著你。難道我的心,你不知道麼?為什麼非得一次又一次地逼著我表白呢?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折磨我了,你知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日子裡,我真的真的快瘋了?」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有了哽咽。
她不在的日子,真的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宛如在地獄裡苦苦掙扎。
肖小茹含*著淚水抬頭,踮起腳尖輕吻他的臉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那樣任性的。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華薄義不說話,只是激動地回應她久違了的溫柔與熱情。
良久,他感覺到她快要窒息了,這才忙不迭地鬆開了她,將頭輕輕地擱在她的肩上,聲音輕柔得要哀求,「不要再離開了。如果你有什麼別的想法,就直接跟我說,我們一起要想辦法解決,好不好?」
「好。」她點頭,抬頭怯怯地看他,「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他苦笑,「我是想生氣的,可是你回來了,開心都開心不過來了,又哪裡還有力氣生氣?」
「那如果我說我現在還不想這麼早結婚生子,只想好好地與你談戀愛,等享受夠了戀愛的快樂再結婚生子成不成呢?」她進一步小心翼翼地試探。
「只談戀愛,不結婚生子?」華薄義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溫柔地伸手輕摸她那依然平坦緊實的腹部,「我可以等,可是孩子不能等。難道你想讓孩子牽著你的婚紗陪你一起走紅地毯嗎?我倒無所謂,可是就是委屈了你和孩子了。」
肖小茹不安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並沒有懷*孕,你會不會生氣把我趕出去?」
「你沒懷*孕?!」華薄義大驚失色。
「你瞧你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有了孩子就不要孩子娘了!算了!我自己主動走!不留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肖小茹故作生氣地推開了他,作勢欲走。
華薄義苦笑,急忙一把將她撈回懷裡,用力地摟住她,不容她反抗,低聲歎:「肖小茹!你這個妖精!你到底要戲耍我到什麼時候?你有沒有懷*孕,跟我愛不愛你,有關係嗎?難道一開始,你就懷*孕了嗎?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
肖小茹低頭,「可我確實沒有懷*孕。剛才是騙你的,因為我想那樣說的話,你就容易心軟,就會原諒我那次幼稚而愚蠢的出走。現在,你知道真*相了,你你還願意原諒我接受我嗎?」
華薄義抬起她的下巴,「真的沒懷*孕?」
她堅定地搖頭,眼淚卻由於搖頭的動作撲簌而下,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心疼至極,可是卻揚頭定定地看著他,聲音卻強硬得很,「你到底要不要趕我走啦!乾脆點!華薄義!你給我個明話!如果你趕我走,我是絕對不會硬賴在這裡的!」
華薄義苦笑,「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什麼時候捨得趕你走了?」
「真的?!」肖小茹瞪大眼睛。
「真的不能再真了!」華薄義輕歎,低頭想吻她。
她卻伸手擋住了,趁機提出了新的要求,「那我們先戀愛著,先不訂婚結婚,好不好?我還小啊!才剛剛二十歲啊!我想多玩幾年,可不可以?」
「好吧!只要你不要再莫名其妙地跟我玩失蹤,晚幾年結婚又有什麼關係?」華薄義無可奈何地說。
「嘻嘻。你真好!」肖小茹滿臉笑容地摟住了他,主動地送上了紅唇,只是心裡苦澀無比。
華薄義摟著她纖瘦的身體,不由心疼無比,「你又瘦了」
「可是我那裡沒瘦」她壞笑著拉著他的手撫到自己的胸前,紅著臉低低地問,「是不是?」
可能由於懷*孕的關係,她那裡真的比過去大了一個號。
華薄義一摸*到那裡,呼吸立即就粗重起來,腹部火燒火燎,已經是硬硬地直抵在她最最柔軟之處。
她禁不住紅著臉低聲驚呼,「你好色」
「是。我是色*狼我是流氓!我承認!可是誰叫你就遇到了我這色*狼流氓了呢?肖小茹,你就認栽了吧!」華薄義粗喘著摟緊她,身子用力地往前一頂,發狠般地說。
肖小茹伸手輕輕地撫摸*他明顯消瘦憔悴的臉,低聲歎道:「是。誰叫我喜歡你,喜歡你這樣對我呢?」
華薄義聽了,越發地激情難耐,將她的身子一轉,就讓她背對了自己,將她的被子撩到了腰上。
當看到她那渾*圓*翹挺的臀*部時,禁不住呻*吟一聲,大掌就撫了上去,用力地搓*揉了幾下之後,一把就深深地挺了進去
儘管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是突然間的進入讓肖小茹竟然沒有過去初始時的疼痛,反而是極致的快*感,她的那裡早就濕*潤一片,那麼真實而赤裸地反應了她的身體是如此渴望著他的進入。
她的雙手撐在窗台上,身子被他撞得像風中的鞦韆一般蕩來蕩去,很舒服很充實,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希望時間就此凝固在這一刻,讓她永遠沉溺於身體的快*感裡不能自拔,再不用去想未來想處心積慮地去報復
幾番激情,幾易戰場,最後華薄義摟著渾身軟*綿無力的她躺在了床*上。
他的身子仍然深埋在她的身體裡,根本就不願意出來,彷彿這樣,就可以一輩子深埋,再也不用感覺到離別之苦。
肖小茹此時的快*感已經漸漸退卻,神智便清晰得令她痛苦得想要死,她彷彿感覺到那渾身漆黑面目全非的父母就站在床尾緊閉著雙*唇就那樣冷漠地看著他們。
眼睛裡沒有指責沒有憤怒沒有憂傷,只有冷漠,彷彿在看著一場與他們毫不相關的好戲。
這讓她又驚又駭又痛苦,再也無法任由華薄義這樣抱著自己了,翻身坐起,她匆匆地往衛生間衝去,「我餓了!」
華薄義一躍而起,緊跟在身後,「我們一起洗!」
「不要!才不要跟你一起洗,不然一定沒完沒了了!連哲予和蘇末離他們還在下面呢!你到底讓我讓我見人了!」肖小茹『呯』地一聲關緊了門,並且立即上了鎖。
華薄義拍門,「我抗議!」
「抗議無效!」肖小茹冷漠地回應,走到鏡前,看著身上那一個又一個鮮艷艷的吻痕,眼角便流下兩行熱淚。
為什麼他會是她的仇人?
老天爺到底給她安排了一出多麼狗血而殘忍的戲?
這場戲,她能堅持到最後不發瘋嗎?
會嗎?會嗎?
她不知道,她覺得她現在就快瘋了!
肖小茹洗完澡剛推門走出去,一直守在門口的華薄義長手一撈,就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從背後頂她,鼻子像狗一般在她身上亂嗅一氣,「好香啊!小茹,我又想要了!我們再來好不好?」
肖小茹被他弄得再度渾身癱軟無力,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嗯我我也想可是可是我餓了我長途跋涉又累又渴連喝口水的機會都沒有你今天是想想把我往死裡弄麼啊薄義我餓我累我腰快折了」
她的聲音又柔又媚,銷*魂得令華薄義那裡如火如荼,恨不得抓著她忘情地大戰一番,可是聽她說得那麼楚楚可憐,想想也是實情,便就怎麼都狠不下心來捉著她不放了,身子再隔著布料狠狠地頂了幾下,最後停了下來,發狠般地說:「現在就饒了你,可是今天晚上你要十倍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