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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番外 3章 他是狼麼? 文 / 秋如水

    他一見,立即便伏下*身去,毫不猶豫地將一顆殷*紅飽滿的櫻桃含進了嘴裡,輕*咬慢啃,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地撫上了另一顆櫻桃,在指間搓*揉*捏挑

    「啊不要這樣我我好難受」

    一股股陌生而奇異的感覺席捲全身,讓她既害怕又渴望,想要退縮躲避,身體卻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起伏,生生地把自己送進他的嘴裡,他的指間

    她的聲音,如果說是拒絕,不如是挑逗,聽在男人的耳中,早就叫囂著的欲*火一下子便把持不住了,他身子一挺,就那樣莽撞地撞入了她的體內

    「啊好痛你做什麼你你出去」肖小茹痛得身子弓了起來,額頭汗水滾滾而落。

    男人何嘗不痛得難受?

    他沒想到她那裡竟然是那樣的緊致,勒得他一陣陣的痛,但同時比往常強上百倍的快*感也在這一刻到達,他真的真的很想恣意妄為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可是看到她那張蒼白的小*臉,淚水盈盈的大眼睛,還有那滿額頭的汗水時,不由一陣心軟,怎麼都無法恣意地放縱自己的欲、望了。

    「你別動別動」他痛苦地呻*吟一聲,強捺住內心的欲、望,打算停止不動,讓她漸漸適應他的存在。

    可是肖小茹此時痛得要命,哪裡會肯乖乖聽他擺佈?

    她伸手用力地推他捶打他,身子不斷地扭來扭去,只恨不得將他從身上顛下來,可是她卻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扭動掙扎,越是讓男人的欲*火越漲越高。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低吼一聲,身子就開始發力,卯足了力氣開始發力恣意妄為地在她體內開始衝撞起來。

    「好痛好痛好痛!」她痛苦地搖著頭,原本高高盤起的頭髮散了開來,有幾綹因她的汗水她的淚水被凌*亂地沾在了她美麗的臉上,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種楚楚可憐的美。

    聽著她痛苦的呼喊聲,看著她滿臉痛苦的淚水,男人知道自己該停下來,可是已經膨*脹長大的欲、望卻不肯退縮,就這樣呼嘯著一直前進,攻城掠地

    最後,女子終因無法承受住這種撕裂般的痛楚而暈厥了過去,男人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只一個勁地瘋狂著,直到那極致的快*感在她體內如山洪般爆發,他這才伏在她汗涔*涔的胸口急促地喘著氣。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如果知道,我不會」男人抬頭溫柔地向女子看去,見她眼睛緊閉,這才省悟到她因無法承受自己巨大的力量而暈厥了過去,不由愧疚無比,默默地看了她一會,他才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低頭一檢查,看到她那裡又紅又腫,而雪白的床單上,幾朵紅梅正恣意地怒放著,妖*嬈而美麗。

    男人默默地坐了起來,想了一會兒,起身抱起她向衛生間走去。

    給她清洗身體的時候,男人總是禁不住一陣陣的衝動,很想再好好地要她幾次,她的身體真的很好很好,像是特意為他鑄造的一般,是那般的緊致嚴實,那般的溫暖濕*潤,埋身於她的身體裡,他總是有種錯覺,彷彿自己躺回了母親溫暖的懷抱裡

    欲、望熾*熱得近乎痛苦,可是男人生生地忍住了,替她清洗完身體後將她抱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這才匆匆地走進浴*室,打開冷水,就這樣臨頭澆下。

    春天的夜寒冷如初冬,水也冰冷刺骨,他生生地打了個冷戰,卻高高地仰起了頭,任由刺骨的冷水順著自己的臉頰緩緩而流。

    熾*熱的欲、望終於在這種強勁的冰冷之下漸漸消退,他如釋重負地長呼了口氣,扯了浴巾擦乾了身子,然後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走到床前,看著沉沉睡著的肖小茹,只覺得此時此刻的她嬌弱得就像輕輕一捻便會香消玉殞的花朵,全然不像頭兩次遇見時的那般強悍狡猾而誘*惑十足。

    如花如狐般的女子,讓人一旦遇到便再也不想放手。

    就如現在的他,一開始只是想戲弄她報復她,卻沒想到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要了她,莫名其妙地心疼了她,喜歡了她,並且想要的不僅僅是今天的一晚,還有以後的日日夜夜!

    可是,他似乎有對手!

    她口裡的簫暢,是不是她喜歡的男人?

    喝醉了也忘記不了的男人,一定是刻在心上的吧?

    呵呵。很好!他喜歡有挑戰!

    男人淡淡地笑了,正欲躺回她身邊,突然手機響起,他從地上凌*亂的衣服裡找到手機,拿出來一看,卻是同生共死過很多次的死黨連哲予的電話,「薄義,我明天晚上會到莊園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

    「好啊!」華薄義走到窗前站住,看著窗外那一片五光十色的燈光淡淡地問,「那邊的事情辦妥了?」

    「她跑了!」連哲予的聲音低沉沉的,讓人感覺他的身上背負著一座沉甸甸的大山,「不過我已經查到她跑去紐約了!放心吧!她絕對逃不脫我的五指山的!」

    華薄義歎了口氣,「回來再說吧!」

    掛斷電話,他看著窗外出神,他和連哲予身上都背負著無法釋懷的恩怨,他的肩上是華氏家族上下不下百口人的性命,而連哲予背負的卻是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情債。

    相比起連哲予來,他覺得自己的壓力要輕鬆很多。

    他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不斷地壯大自己,然後一家一家地滅掉曾經參與了十年前那場滅門之災的幫派。

    一個都不會放過!

    華薄義用力地攥緊了拳頭。

    正沉緬於過去的傷心往事無以自拔時,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輕而痛苦的呻*吟聲。

    他一驚,倏地回頭,看到肖小茹滿臉痛苦地舉手在空中亂抓亂打,口裡嗚咽出聲,「好痛!壞蛋!別碰我!」

    一定是在夢裡都夢見他欺負她了

    華薄義心一痛,急忙幾步走過去,側身躺在她身邊,將她輕輕地摟入懷裡,伸手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地拍著她,溫柔地說:「睡吧。睡吧。沒有人再欺負你。我會保護你。」

    說也奇怪,肖小茹彷彿聽到了他說的話,理解了他所說的話,竟然真的不再掙扎不再呼喊,小小的腦袋還留戀似地往他懷裡鑽了鑽,然後復又沉沉地在他懷裡睡著了。

    看著她終於安靜了,華薄義暗暗地歎了口氣,關了燈也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只是閉了半天眼睛,卻怎麼也無法入睡,腹部又如火如荼,某個東西又腫*脹得讓他疼痛難忍。

    看來,想要抱著這樣一個溫香*軟玉般的身子而不動心,他是絕對不可能了。

    他是個熱血沸騰的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欲、望,而且極其強烈,他自問沒本事做柳下惠。

    他的腦海裡,方纔那一幕幕火爆撩人的畫面走馬燈似地晃過,讓他真的就想放縱地將身子一挺,徹底地埋沒於她的身體深處。

    可是,想到她紅腫的那裡,想到他們的未來,他就不捨得傷害也不敢傷害。

    他苦笑一聲,決定下床到沙發上去馬虎過一晚。

    可是她的頭死死地枕著他的胳膊,他稍稍地一動,她便不安地往他懷裡鑽,折騰了幾次之後,他只好無可奈何地放棄了。

    結果整整一夜,他都在拼盡全力地與自己的欲、望作鬥爭,直到晨曦破曉,黑夜褪去,欲、望也跟著悄然無聲地消退時,他才暗暗地大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終於在暗無天日的牢籠裡看到了光明。

    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女子,他疲憊不堪地閉上了眼睛,安靜而美好地沉沉墜入了夢鄉。

    肖小茹醒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談不上陌生,更談不上熟悉的男人懷裡,不僅渾身赤祼祼的,更是渾身酸痛不已,渾身上下全都是一塊塊的紅印!

    她驚悸地從床*上翻滾到了地上,然後狠狠地瞪著那個睡得香甜的男人,有那麼一刻,真的有想要將那男人扼死在床*上的衝動。

    她雖然不曾談過戀愛,更談不上與哪個男人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可是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清楚得很。

    自然知道那些全都是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跡。

    太可怕了!太荒唐了!

    她怎麼會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地度過了如此激烈的一晚?!

    他們究竟在哪裡碰到的?怎麼就糊里糊塗上酒店開房了?

    正糾結痛恨間,突然一副畫面躍入腦海,讓她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再也不敢像方才一樣像恨色*狼一樣地恨著男人了!

    因為在那幅畫裡,是她主動地抓*住了男人的那裡,然後

    天啊!天啊!她不活了!

    她竟然對他

    她羞愧得無地自容,轉身在地上那堆凌*亂的衣服裡一陣扒拉,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抖開來一看,卻見胸口裂了一條長長的大縫,幾乎開到腰*際了!

    如果就這樣穿出去的話,只怕真的春光畢露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肖小茹顧不得許多,胡亂地將衣服往身上套了上去,然後穿上鞋就跌跌撞撞地向門口奔去,只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手握住門柄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門口擺著一個紙袋,裡面似乎裝的是衣服之類的。

    心一動,她立即蹲下*身子一翻,果然是一件襯衣,一條領帶,還有一套深藍色的西裝。

    哼哼!他是狼麼?不僅撕碎了她的衣服,還把他自己的衣服也撕碎了?

    可為什麼光給他自己準備,卻不為她準備?

    可惡的傢伙!

    肖小茹眼睛一轉,就將西裝穿在了身上。

    西裝又寬又大又長,幾乎快到膝蓋處了,這說明他的身高最起碼一米八幾。

    她這個身高才一米六五的女孩若是不穿高跟鞋站在他面前,只怕只能仰視了!

    討厭這種感覺!

    肖小茹迅速地將西服扣好,然後拎著紙袋打開門走了出去,走到電梯口,看到一旁的垃圾桶,順手便扔了進去。

    哼哼!讓他穿著破衣服去見人吧!

    他佔了她這麼大的便宜,她只丟了他的衣服,沒把他那裡『卡嚓』掉,已經算是極度的仁慈了!

    肖小茹坐電梯下到大廳,走出酒店,這才想起自己的車還停在酒吧的停車場處,距離這家酒店最起碼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而她身無分文,想要取車,唯有徒步走過去,那簡直會要了她的老命!

    看來,只有先打的回家了。

    可是這副模樣回家,只怕本就憤怒異常的父親更會氣得要衝上前打她了吧?

    呃。還是算了吧!

    她現在累得很煩得很痛苦得很,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跟他起紛爭。

    肖小茹皺著眉頭想來想去,結果發現自己除了再厚著臉皮去簫暢那求助之外,真的就沒別的地方可去了。

    她悲哀而無奈地笑了笑,舉手叫了輛的士,匆匆鑽進去,苦澀地說出了那個熟悉溫暖卻已經將她遠遠推開的地址。

    四十來分鐘後,她又站在了簫暢的家門口。

    肖小茹彎腰拾起那錢夾,想了想,幾番猶豫之後,最終將錢夾揣進了衣服口袋裡,返回到一直等著她拿錢付費的車裡,說:「去rose酒吧!」

    司機疑惑地從後視鏡看了看她,並沒有發動車子,肖小茹便從錢夾裡抽*出幾張鈔票遞了過去。

    司機見給了很多,不由一下子笑瞇了眼,油門一踩,便載著肖小茹狂飆而去。

    肖小茹取到車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上街購買了一套衣服,然後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剛推開房間的門,她便立即匆匆地走進了衛生間,將渾身酸痛得快要散架的身體泡在熱氣騰騰的熱水裡時,她才禁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舒展了四肢,緩緩地閉上眼睛,打算好好泡個澡,洗去昨天晚上的骯髒與疲累。

    只是,剛閉上眼,一個又一個不連貫的少兒不宜的畫面便躍入腦海,讓她懊惱不堪。

    她舉手重重地給自己幾個耳光,打得臉火辣辣地一片疼痛之後,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可是卻不敢再泡下去了,只匆匆地淋浴了一下,然後換上剛買的衣服,匆匆地出了門。

    酒店一樓便有一個小型的藥店,她買了一粒安眠藥便回了酒店。

    用水送服下*藥,肖小茹這才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四肢張開重重地倒在床*上,扯過被子蓋在了身上,眼睛一閉,睡意便席捲而來,她昏沉沉地墜入了夢鄉。

    夢,出奇地平靜,沒有痛苦或是甜蜜的回憶,只是很單純地空白,還有個溫柔而性*感的聲音像吟唱般在她身邊斷斷續續地輕語。

    說些什麼,她完全聽不清,可是那聲音卻那般的溫暖,溫暖到可以讓她的心靈平靜而美好

    肖小茹一覺醒來,看到窗外已是燈火輝煌,竟又是一個熱鬧得近乎囂張的不眠之夜。

    肖小茹爬了起來,只覺得補了這一覺之後,身體的痛楚減輕了很多,精神也好了不少。

    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淡淡地化了個妝,再伸長脖子仔細看了看,確定那吻痕已經不那麼明顯了之後,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提起包便離開了房間。

    肖小茹回到家,剛踏入門,便看到肖震傑那張冷得都結成了冰塊的臉。

    肖小茹視若不見,轉身徑直往樓上走去。

    「肖小茹!你到哪裡去鬼混去了?昨天晚上,你對威廉做了什麼好事?!」肖震傑本來就又氣又怒,現在見肖小茹惹了那麼大的禍,現在竟然沒半點交待,不由大怒。

    肖小茹停了腳步,倚在樓梯扶手上淡淡地說:「看來,你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既然如此,還多此一舉地問我做什麼?」

    肖震傑氣得直發抖,「我讓你去跟他相親,不是讓你去打他!你能不能表現得有教養一點?」

    「教養?對他那樣的流氓需要有教養嗎?還有你,你明明知道他小時候對我做了什麼醜事,卻還叫我去見他,你是把我當作攀高枝的廉價品,還是當作你的女兒?我倒想問問你到底想做什麼?」肖小茹這兩天經歷了太多痛苦太多委屈太多羞辱,全都積壓在心裡不能發洩,如今給肖震傑這樣一罵,積壓的種種負面情緒便再也無法壓抑,瞬間就爆發了。

    「我想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要履行我的承諾,派人立即送你去非洲,從此以後,沒有我的命令再不准你回來!」肖震傑惱怒地揮揮手。

    「你憑什麼?!你把我當什麼?」肖小茹也火了,衝著肖震傑大吼。

    「就憑我是你老子!」肖震傑隨手抓了茶几上的花瓶用力地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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