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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學武 文 / 若香幽蘭

    鍾曄寒帶著太監總管希律緩步走進殷王府,鍾浪羽慌忙拉著惜弱軒跪地接駕。鍾曄寒看到滿臉淚痕的惜弱軒有些詫異:「怎麼,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肯定又是是你!」鍾曄寒一指鍾浪羽,「說,怎麼欺負弱軒的?」

    鍾浪羽趕緊辯解:「沒有,沒有,兒臣怎麼敢欺負她,是她練武不小心自己傷到自己了。」

    鍾曄寒聽著都新鮮,練武?一個傻子怎麼會練武?

    「朕告訴你,不許欺負她,要是讓朕知道你欺負弱軒,朕一定重重的懲辦你,聽見了沒有?」鍾曄寒滿臉怒氣地說道。

    鍾浪羽心裡那個委屈啊:「兒臣不敢,兒臣知道了。」

    惜弱軒站在一旁嘻嘻地傻笑著,雖然是傻笑,其實她是真開心,有皇上做我的後台老闆,我的底氣就更足了。

    鍾曄寒看了看惜弱軒:「過來!讓父皇看看,傷到哪裡了?」

    惜弱軒呵呵一笑:「父皇,剛才軒軒打棍子的時候打到自己頭上了,還好軒軒頭硬,現在不疼了。」

    鍾曄寒疼愛地看著她:「沒傷到就好,昨天,你和胡飛鷹的夫人打架傷到沒有?」

    惜弱軒搖搖頭:「沒有,軒軒昨天沒有打架,是那個女的要軒軒吃奶,軒軒不吃,她一直追我跑,真好玩。」

    鍾曄寒心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沒傷到就好,朕今天來還帶了一位先生來,朕以為你也該學學認字了。」鍾曄寒說著一指身邊的以為中年漢子,「他叫徐年,是個進士,朕特地請他給你做個先生。」

    惜弱軒看了看徐年,見此人其貌不揚,而且文縐縐的樣子,趕緊擺手:「軒軒不想學識字,軒軒想學棍子。」

    鍾曄寒耐心地道:「字要學,棍子那東西是男人學的玩意兒,軒軒不學,噢!」

    「我不,軒軒就要學棍子,學棍子!」惜弱軒態度無比堅決。

    鍾曄寒也是拿這個傻子沒辦法:「這孩子,那好,回頭朕再去兵部請一位師父來。」

    鍾曄寒剛說完,徐年一抱拳:「皇上,臣也懂棍法,在教娘娘識字的同時,也可教她武術。」

    鍾曄寒有些意外:「哦!愛卿也懂武術啊!那好啊!以後弱軒的學業就交給你了。」

    徐年點點頭:「臣當竭盡全力,教好娘娘千歲。」

    惜弱軒本想試探一下這個徐年的武功,可是又怕露出自己的馬腳,還是算了,他能教多少就多少吧!要是不滿意,以後倒地撒潑把他趕走就是。

    鍾曄寒又問了鍾浪羽一些日常的事情,最後道:「最近邵城遭了水災,國庫的銀子有些不足,所以這個月的月俸會減少三成,不過等過了這陣,以後還上。」

    鍾浪羽趕緊道:「父皇,您這是說哪裡話,國家有難,兒臣怎能袖手旁觀,奉銀兒臣夠花,父皇不必惦記這事,兒臣還要動員全府上下,一起減衣縮食,省出一點銀子來,賑擠南方的災民。」

    鍾曄寒點點頭:「難得你一片孝心,可是有些官員卻昧著良心貪污挪用賑災款,朕已經讓西門德豪去查了,這次不管牽涉到誰,朕都要一查到底!」

    鍾浪羽一愣神,隨即一拱手:「父皇英明,連賑災款都敢挪用的人的確太可惡了,應該繩之以法絕不姑息!」

    鍾曄寒又說了些瑣事,然後回宮了。鍾浪羽本想留父皇吃飯,鍾曄寒沒有答應,鍾浪羽也不敢多說,只得隨父皇的意。鍾曄寒回宮了,留下徐年教惜弱軒功課。鍾曄寒是這麼想的,從那天惜弱軒的表現來看,這媳婦還不算太傻,雖然她的腦子是有點不清楚,可是經過調教也許會恢復成一個正常人,就算不能,只要有點效果也是好的。於是他真的找了徐年,讓他做惜弱軒的老師,期盼真能出現奇跡。要是真能讓惜弱軒恢復正常,那對天慶汗也是一個莫大的恩惠,對兩國的和平也是大有幫助的。

    惜弱軒在徐年面前自然還得裝出很傻很天真的樣子:「師父,你什麼時候教我棍棍?」

    徐年來之前自然得到皇上的旨意,主要是開發她的智商,教武術的事情只是業餘的:「哦!娘娘,學棍法必須先學會看棍譜,要看懂棍譜就必須識字,所以在下還是先教娘娘識字。」

    惜弱軒心說學你個頭哦!老娘大專畢業,對這些之乎者也早已了如自然,還學什麼學。惜弱軒心裡雖然這麼想,嘴上卻道:「不要,我不要學寫字,我要學棍法。」

    徐年呵呵一笑:「來!今天你只要學會一個字,在下就教娘娘一招棍法,怎麼樣?」

    惜弱軒眨巴眨巴眼睛,猶豫了好一陣,其實她心裡早就樂蒙了,老娘懂得字起碼有兩千多字,要是每個字都能換回一招棍法,那我不是成了神棍?哎呀不對!神棍這個詞不好聽,應該叫棍王才對。

    徐年見惜弱軒沒有回答,自己就動手拿出紙墨筆硯:「好,今天在下先教一字,一個人的一,一的寫法很簡單,就是從左往右這麼一橫就行了。」徐年說完在紙上寫了一個很有力度的一字,「好,娘娘也來試試。」

    惜弱軒心說試你個頭哦,一字老娘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會寫了,還用得著你教?惜弱軒本來不想寫,可是想起剛才他說的,每寫一字就教一招的承諾,她釋然了:「真的我寫了之後,你叫我棍法?」

    「在下不敢誆騙娘娘。」

    惜弱軒拿起了筆,本來寫一個一字對惜弱軒來講易如反掌,可是她不能這麼快暴露自己,自己要是輕車熟路地寫出來,那對方肯定會懷疑我的智商,我還得裝作不會寫的樣子。哎呀!這一字也太容易了,叫人不會寫也難。惜弱軒故意用顫抖的手,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劃了一個橫線。

    徐年點點頭:「娘娘,您看,握筆的時候手要穩,點的時候要重,然後往右橫,這個時候要輕,最後還要頓一下,你再試試。」

    惜弱軒再次費了很大的力氣在紙上寫下一個一字,徐年還是不滿意。最後經過五次的訓練,惜弱軒才勉強地把一字寫得有點樣子。

    徐年很滿意,他還準備叫二字,惜弱軒不幹了:「你不是說寫好一字就教棍法的嗎,怎麼說話不算數呀?」

    徐年心裡暗想,這王妃雖然腦子有點問題,可算得還挺精:「好吧!那在下就先教娘娘一招力劈華山……」

    惜弱軒累了一天,終於躺在了被窩裡,還別說這個徐年的武功還不錯,雖然不能說天下第一,但是教我武功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現代武術和古代武術有很多地方不同,要做到融會貫通那我的武功才會突飛猛進,要是我再把二者結合起來,說不定還會打遍天下無敵手呢!惜弱軒想著想著竟然笑出聲來,惜弱軒就這樣越想越多,越想越美,慢慢地進入了夢香。就在她沉睡的時候,忽然她感覺身上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十分的舒服。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後就連她胸前那對小兔也開始酥麻起來,似乎有一雙手在觸碰,在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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