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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他對你有好感嗎? 文 / 夏尾花椒

    進到車內,朝著白喜以及正走過來的喬妙果揮手拜拜了一下,海成淵調轉車頭便離開了。

    迎著走過來的白喜,喬妙果上前問道:「剛才那是海成淵嗎?」

    「是啊。喬姐姐你還沒準備睡麼?」白喜問。

    「還不是擔心你,你這個丫頭,打你手機也不接。」喬妙果說。

    白喜慌忙掏出手機,往屏幕上一看,果然有很多來自於莊園的未接來電。

    「我……沒注意到啦,不好意思。」白喜說道。

    喬妙果上下打量了下白喜,一臉調侃,「今天特意打扮得這麼漂亮,是不是和哪個帥哥聊得太投入啦?」

    「哎呀呀,沒有啦。」白喜摸了摸頭。

    「還說沒有……我之前出現在宴會廳外,你看到我沒?我都沒看到你在哪裡呢。」喬妙果問道。

    「我……看到了,但是你和元哥哥走得太快了,我都沒來得及跟上去……」白喜支吾著。

    「是嗎?」喬妙果睞睞眼,「我看你是樂不思蜀吧?快說,是哪位帥哥纏著我們白喜不讓走的啊?」

    「喬姐姐!不要看我玩笑了嘛,我……只不過是看……」白喜看了看喬妙果,猶豫著要不要說,可是這種心情,如果不能分享,憋在心裡也很難受呢。

    「我是看你們在宴會廳爭執完後,海公子一臉嚴肅,還捏著拳頭,看著很不對勁,所以想留下來看看。」白喜說。

    捏著拳頭?喬妙果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宴會廳外時的情境,雖然他不像元鶴占,面對海成泊對自己的羞辱,明確地表示著憤怒並適時地予以行動上的攻擊,甚至,他連話都插不上幾句,但是,她是可以感受到他同等的,甚至更強烈的憤怒的……所以,當時他一直在壓抑隱忍著自己嗎?

    可是為什麼剛才,他看到了自己,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便轉身走了?

    「是這樣啊,那後來沒發生什麼意外吧?」喬妙果問。

    「沒有,後來海公子便送我回來了。」白喜說。

    喬妙果臉上露出笑容,將臉微微湊近白喜,神秘地說:「白喜你是不是喜歡上海公子了?」

    「啊?!」白喜長大嘴,「喜……喜……歡?!」

    「為了他——這個沒錯吧,特意去參加宴會;擔心他,所以捨不得回來,白喜你的臉上一左一右明明白白寫著『喜歡』兩個字呢。」喬妙果笑道。

    「這……就是喜……歡?」白喜摸摸自己的臉,懵懂地說。

    「我覺得是。不過,喜歡不喜歡,你自己不知道嗎?」喬妙果奇怪地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覺得我也喜歡喬姐姐你啊……」白喜依然茫然地說。

    「白喜!喜歡男人和喜歡女人是不一樣的!」喬妙果佯裝無奈地糾正道。

    「那是什麼樣的?」白喜帶著求知的眼神。

    「喜歡男人,是看到他會臉紅心跳,會經常想和他在一起,他不在身邊的話,心中也會不停地思念著,如果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密,就會感覺心中酸酸的……」喬妙果慢慢講著,卻被白喜打斷。

    「喬姐姐你看起來很懂的樣子,你才是喜歡上什麼人了吧?」白喜調皮的說道。

    喬妙果一愣,「我能喜歡上誰?」她反駁道:「你不要轉移話題啦。」

    「好吧,如果按照這個標準的話……」白喜支了支下巴,「那我大概也許是喜歡——海公子的吧?」

    「大概也許?」

    「嗯。看到他的確有的時候會臉紅心跳,但是他不在身邊的時候,也沒有怎麼思念呢,如果碰上了,倒是想多相處一會,而不是經常想和他在一起。至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心中會不會犯酸這件事,我還沒有試過呢。」白喜一口氣說來。

    「好吧,我拭目以待。」喬妙果說。

    這個時候,她也不敢隨便下什麼結論了,本來嘛,自己也沒有戀愛經歷,剛才說的標準還是來自於言情小說,但是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所以愛上一個人的表現,也是千姿百態各有不同的吧。

    「不過,喬姐姐,你今天打我電話,並且還跑到那個酒店去,是為什麼啊?」白喜問道。

    「這個……說起來有些複雜……」喬妙果說。

    「怎麼複雜啦?」白喜問。

    「你知道頂樓那個房間吧?」

    「知道啊,是元哥哥禁止任何其他人入內的所在啊。」

    「是啊,你們走後,有一個叫做丁虹霓的女孩,硬是要闖進去。」

    「什麼?!」白喜很驚訝,「所以,你是找元哥哥回去阻攔嗎?」

    「嗯。」

    「家裡那些人攔不住嗎?」

    「那個女孩目的堅決,而且又纏又鬧,潑辣得很,主要是你爸和阿寇似乎也有些忌憚她,除了阻攔,也不敢太把她怎麼樣。」

    「她……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衝元哥哥的禁地呀?」白喜問。

    「我後來也才知道,她是船王丁術的千金,至於沖禁地這件事,可以說既狗血又讓人迷茫……」

    「哦?怎麼狗血啦?」聽到「狗血」這個詞,白喜兩眼放光。

    「我先問你,元鶴占的媽媽是不是叫元青竹?」喬妙果問。

    「我想想……嗯,是的。」

    「那就是了。應該是那個丁術年輕時暗戀過元鶴占的母親,送給過她一個信物,丁太太突然想起這個事,感覺吃味,便教唆女兒丁虹霓到這裡來,看看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東西,有的話就取走……不過奇怪的是,丁太太和元青竹年輕時聽起來是朋友關係啊。」喬妙果說。

    「朋友關係?難道是閨蜜搶男人的狗血橋段?」白喜說。

    「不像……」喬妙果回憶著之前的場景,思索著說:「感覺丁術和丁太太挺相愛的,而在他們口中……似乎,似乎,元鶴占的父母也是相愛的……」

    「不過,」喬妙果像想起什麼來了似的,「如果元鶴占母親叫元青竹,那麼他就是跟母姓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想想啊……」白喜微微揚起頭,回憶的樣子,「我來莊園玩時,就沒有見到過元哥哥的父母,聽說兩個人都已過世了,整個莊園的人,包括我爸,也不知道是約定好了還是被規定好了,都決口不提那兩個人,所以……我聽到有關元哥哥父母的消息,應該還是在去莊園前,聽到我爸偶爾說到他們……我記得,元氏產業最開始是元哥哥外公的,元青竹是元氏企業的千金大小姐,而他的爸爸,是入贅。」

    「入贅?」

    「是的,而且好像,元哥哥的爸爸,是個普通醫生?」

    「醫生?」喬妙果心中一驚。對於有錢人家來說,為了家業以及姓氏的傳承,不把女兒外嫁,而選擇女婿入贅這種形式,的確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元鶴占的爸爸是醫生的話……那麼……

    「我記得好像是這樣啦,小時候不像現在這麼八卦,沒有深挖一下,現在模模糊糊也就記得這點了。」

    「嗯……」喬妙果口中答著,心中卻想,應該沒有那麼巧,沒有那麼巧——元鶴占爸爸是個醫生這件事,跟自己小時候的那場遭遇,以及元鶴占把自己留在莊園裡有什麼關係。

    「你們倆不睡覺,站在這裡嘀咕什麼?」突然,身側傳來低斥。

    喬妙果一看,居然是管家老白,她和白喜站在客廳裡八卦得太投入,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聽到他們講了些什麼。

    不過,看他那嚴肅的表情,應該是聽到了她們八卦的部分。

    「爸。」白喜看到老爸,喊道。

    「你知道回來呀。」上下打量了下女兒,老白說道,「回來了也不去洗澡睡覺,站在這裡八卦。」

    「聽說今天莊園裡出了點事,隨便聊聊嘛。」白喜撒嬌道。

    「哼,有些事是聊不得的,要是被少爺聽到你們在這裡議論他爸媽的事情,你們呀——從今以後都要小心了。」老白佯作恐嚇,目光還特意在喬妙果身上掃一下。

    「根本上我們什麼都沒講啊……好啦好啦,知道啦。」白喜說。

    「你這丫頭……誒,我之前看到好像是那個海東集團的二公子海成淵開車送你回來的?嘿,這次跟你元哥哥去宴會,有什麼收穫沒呀?」

    「什麼什麼收穫啊?」

    「當然是——咳,譬如說,那個海成淵送你回來,是不是對你有——咳咳,好感呀?」老白表情仍然是長者的嚴肅,雙眼裡卻要冒出光來。

    哎,果然是一對父女啊。

    「哎呀,爸,你還說我八卦——不和你聊了,我洗澡睡覺去了。」白喜露出煩躁的表情,一把拉過喬妙果的手,便向樓梯間走去。

    看著女兒揚長而去的背影,老白歪了歪嘴,然後「哼」地一聲,像是報復般地說道:「八卦?!我這是關心你,切,想你這丫頭沒心眼的樣子,也不會有什麼高富帥會喜歡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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