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醫生和病人的危險遊戲 文 / 夏尾花椒
三、醫生和病人的危險遊戲
元鶴占將喬妙果的襯衣從腰間扯起,一雙修長但冰涼的手從襯衣底下攀上那細軟的腰肢,十指噠噠地像是跳著踢踏舞一樣,沿著肌膚一路向上,直到撫上那高聳的山峰。
繞過山峰的側面,便繞向了背後,熟練地摸索到內衣的後搭扣,開始解開。
喬妙果雖然已經發抖,但還知道用雙手去按住元鶴占的手。
「我這裡沒有麻醉針,但你也不要想著亂動哦。」元鶴占綻放出如白衣天使般的笑容,好似他們角色已經倒置,現在他是醫生,而她是他的病人似的。
他扯過繩子,重新將喬妙果的手捆綁在樹上。
現在,喬妙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帥到骨子裡,也壞到骨子裡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了。
內衣被解開扔到了地上,豐滿渾圓上的小巧,在緊貼著的濕而透明的黑色布料下,呼之欲出,一片旖旎。
元鶴占肆無忌憚地欣賞著這勝似雨打風荷的春光,嘖嘖道,「你是處女?」
巨大的羞恥早已將喬妙果襲倒,聽到這個問題,她無助地別開了頭。
杏眼微微地抖著,說不出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憤怒,如水蜜桃一樣的粉紅唇瓣死死地抿著,像是要將汁液咬出來一樣,連倔強都帶著性感。
突然間,元鶴占的身體開始燃起來,週身的血液也沸騰起來。
一把攫過紅唇,用力地吻了起來,撬開那頑固的貝齒,掠奪住丁香小舌,在那香軟濕潤處深深地舔取蜜汁。
**如洶湧的波濤傾瀉而出,衝擊著全身的血管。
這一刻,元鶴占突然想提前結束那個醫生與護士的懲罰遊戲,等不及地想把面前這個女人一口吃掉,以更為原始而直接地方式來懲罰她……
——沒有想到,這個弄壞他最珍愛的臉的女人,素顏工裝,原本看上去平淡無奇,一旦濕身,竟然如此美艷誘人,讓自恃在女色面前向來冷靜自持的他,完全抵抗不了了!
不捨地放開那甘美細滑,嘴唇滑溜到她的耳垂,輕輕呵出幾口氣,然後噬咬起那白淨的脖頸,精緻的鎖骨起來。
炙熱而帶著松木香的男子氣息,熏紅了喬妙果的臉和脖子,她徒勞地扭動著身體,不僅掙脫不了繩索,身體反而發熱起來。
雨在他咬她下巴的時候便已經停了。幾滴說不清是雨珠還是汗珠的水滴隨著她的扭動掉落在胸口上,像灑落白色罌粟花間的露珠,更添幾分魅惑。
元鶴占瞇了瞇眼,伸手一撕,薄質的衣物嗤啦一聲向兩肩裂開,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胸脯!
埋頭到那抹幽深的峽谷邊,以舌尖輕輕舔起那遺落在谷底的甘露,一滴一滴,深飲淺嘗著,每一下都讓喬妙果的身體進入緊繃、戰慄、毛孔舒放的陌生感覺中,奇異而愉悅。
羞恥感再也無法抵擋洶湧而至的奇異和愉悅,喬妙果終於忍不住地吟哦出聲:「啊……不……不……要!」
「不要嗎喬大夫?」元鶴占從胸間抬起頭來,嘴角勾起,「這個時候已經晚了。我可不會像你,手術剛剛開始就拋下病人。」
他仍在暗諷那天火災時她逃離手術室的事嗎?可是那種緊急情況下,要真是給他動了刀,那才真是謀殺呢,而且她和助手醫師是看到一大幫人興師動眾地進來救他一個,才自管自的出手術室的好嗎?
至於,他下巴上的刀疤是怎麼來的,又為什麼一副偏偏要賴在她頭上的樣子,她實在是弄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己就要這麼糊里糊塗地被吃掉了——被捆綁在樹上結束人生至為寶貴的初夜。
上衣和套裙被粗暴地扯下,整個身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對方亦解開了自己已經濕透了的浴袍,露出了整幅好身材。
硬朗的線條勾勒出堅實有力的古銅色胸肌上滾動著水珠,短褲裡緊裹著碩大的堅挺——這種在時尚海報上才能看到經典型男身材,喬妙果此時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
當雙腿被掰開,被強行架上男人的腰時,喬妙果抬起頭,閉上了眼睛。
粗糙的樹皮磨礪著嬌嫩的背部和臀部,樹枝和樹葉上的雨珠滴落在她眉毛上、眼皮上、臉上,伴隨著硬熱的男性象徵抵上幽幽叢林下的溫軟,淚珠終於混雜著雨珠肆意奔流下來。
如同被綁在屠台的待宰的潔白小羔羊,眼淚裡最深的柔弱和無助,可以打動任何一個良知尚存的人心中的最柔軟處。
碩大的熾熱突然停頓了一下,但也只是停了那麼一下,便在花瓣邊摩擦逡巡起來,似是等待著淚水流完,也似在等待著另外一種液體的流出。
濃重的**,肆意地挑逗,身體的本能終於產生了呼應,元鶴占看了看喬妙果一眼,瑩白的臉已如胭脂般紅潤,雙唇仍舊倔強地咬著,像是在竭力抑制喉間逸動的某種吟聲。
他微微有些動容,眼中一抹奇異的溫柔一閃而過,而後嘴角一扯,提起腰來:
「手術開始。」男聲沙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