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9章 想要給你講個故事 文 / 我心狂
當若水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未時。
發懵的看著眼前的房間,若水月是半天才回過神。這兒是?水色重樓?可自己怎麼會?一時間,昨晚發生的一切如電影般,飛快從她腦海中閃過。
有些人就是這樣,喝醉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廢話又多。可偏偏酒醒後,卻什麼又都還記得。
「該死的,不會那麼丟人吧!」咒罵了句,若水月很是頭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隨即目光突然瞄到了桌上那一疊厚厚的銀票。那個,不會就是昨晚她從冷訾君浩哪兒騙來的錢吧?天!
「主子,你醒了!」這時暗月輕輕推門走了進來。
輕咳嗽了一聲,若水月裝作淡然的點點頭。「嗯。那個暗月,給我準備洗澡水,我……」
「早為主子你準備好了!」看了眼若水月,暗月抿嘴是偷偷一笑。
不用去看,若水月便已猜到了暗月那丫頭現在肯定是在笑她。但那又能怎麼樣!現在除了裝失憶,她是真的想不到什麼更好的主意了。
洗過澡,換了件乾淨的衣裙。又簡單的吃了些東西,若水月這才慢吞吞的準備回宮。
回宮,也意味著她又要面對夏侯夜修了,一想到這兒,原本就因為宿醉頭疼的她,一時間是更加頭疼了。昨晚他應該沒有去過鸞鳳殿吧?畢竟……罷了罷了,還想那麼多做什麼。一切都沒有意義了不是?
揣上從冷訾君浩那兒騙來的大疊銀票,若水月這才起身走出了房門。
「水月,你可總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讓人請大夫了!」若水月前腳剛踏出房門,慕容水瑤後腳就迎了上來。
「沒那麼誇張!」悶悶的甩了一句,若水月的視線便落在了院中那大群人的身上。「你們怎麼都在這兒?」該死的,他們等在這兒,不會都是為了看她笑話的吧?
「沒什麼,就是見你昨晚喝的太多了,所以不放心你,過來看看。」回答的是夏侯夜修。當然,真正的原因並非如此,而是那幾個男人誰都不放心誰,所以昨晚全都留在了水色重樓,為的都是以防萬一。
「哦!謝謝!我現在沒事了,你們就都回去吧!我也該回宮了。」若水月扯了扯嘴角,淺淺的笑了笑。
「我送你。」聞言,幾個男人是異口同聲的開口道。
下一刻,幾個男人都很是不爽的相互看了眼。
有些鬱悶的看了眼幾人,若水月悶悶的甩了一句。「都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說罷,若水月也不再理會幾人,提起內力就飛出了水色重樓。
若水月走了,幾個男人又相互瞪了眼,這才各自離開。可卻都在心裡盤算著要找自己單獨的去找她。
兩刻鐘後
若水月前腳剛回到鸞鳳殿,夏侯夜修後腳就跟了進來。
在看到夏侯夜修的時候,若水月的心是不由的一慌。他怎麼?也太巧吧?他應該沒有看到她用輕功才回來吧?
「月兒,在想什麼那?」見若水月愣愣的盯著自己發呆,夏侯夜修不禁開口了一句。
聞言回過神,若水月急忙搖搖頭。「沒什麼。對了,你用膳了嗎?我……」話還未說完,若水月便猛的意識到了什麼,立馬閉上了嘴。笨!這個時辰,他肯定是用膳了的。
「我用過了,不用讓人再準備了!」扯了扯嘴角,夏侯夜修還是有些無奈的回了她一句。她這只是在找話題,並非真的在乎他是否用膳了吧!畢竟現在……
「知道了。」沒有再看他一眼,若水月只是點點頭應了聲,便轉身回了房間。
見狀,夏侯夜修是急忙跟了進去。
知道他跟進來了,可若水月卻依舊沒有要理他的打算,只是自顧自的脫下外衫就上了床。因為宿醉頭疼,所以現在她只想要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知道她不舒服,夏侯夜修也沒有打擾她,只是自顧自的拿起一本書坐在軟榻上看了起來。然而他的心卻根本就沒有在書上,而是在心裡思索著等若水月醒了,他要如何向她解釋清楚。因為昨晚在酒池肉林,她的話,讓他是更加的確定,他不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再這麼下去了,否則他是真的會失去她的。而失去她,對他來說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要讓他痛不欲生。
躺在床上的若水月,這時忍不住的朝他看了眼。只是隨之,眉頭就不禁微微蹙了起來。這傢伙真的是在看書嗎?書都拿倒了,居然還一副很是認真的模樣。
等等,他是不是在看書關她什麼事?靠!
暗暗罵了一句,若水月翻身就閉上了眼睛。眼睛是閉上了,可就因為那貨也在房裡,她是怎麼也都睡不著了。
隨後七夕節那晚的種種,是不由的浮現在腦海……慢慢的,心痛感再次加劇,痛的她幾乎無力去改變。
終於,若水月輕輕的歎了口氣後,便起身下了床。也許只有離他遠遠的,她的心才會好受些吧!
見她要出門,原本在『看書』的夏侯夜修是猛的從『書』中抽回神。「你這是要去哪兒?」
抬起頭,絕美的臉上牽強的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不去哪兒,只是看看孩子。」她的聲音很溫柔,卻透著一絲涼意。
一聲歎息後,夏侯夜修緩緩的從軟榻上站起身。「不累嗎?」說著他以來到了她的面前。
「厄?」他突然這麼一問,若水月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抿了抿嘴,夏侯夜修遲疑片刻後,終於再次啟唇。「明明很生氣,很難過卻還要裝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還要對我強顏歡笑,你不會覺得累嗎?」
聞言,若水月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原地。「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扯了扯嘴角,若水月又笑了起來。
歎了口氣,夏侯夜修無奈的蹙了蹙眉。「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你能聽我給你講個故事嗎?」說道最後,夏侯夜修看若水月的目光有些懇求。
因為他的目光,她的心有些疼。可那晚的一切,讓她一時間真的無法釋懷。「那個,我還有些事,所以……」
若水月的話還未說完,夏侯夜修便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於是又開口道。「難道你真的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
終於若水月臉色是徹底的沉了下來。「不是我不想要給你,而是我不敢確定你的話究竟是真的解釋那?還是另一個謊言。」
「我……」
「皇上。」就在這時白月突然走了進來,打斷了夏侯夜修的話。
臉色難看的撇了眼白月,夏侯夜修冷冷的開口道。「什麼事?」
看了眼若水月後,白月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稟道。「劉公公在殿外求見!」
吐了口氣,無奈的看了眼若水月,夏侯夜修這才又開口道。「傳他進來。」
白月剛退出去,劉德全就走了進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泠妃娘娘在半個時辰前為皇上誕下小皇子。」跪下身,劉德全一臉激動的報喜道。
聞言,一旁若水月的眉頭頓時就緊緊的蹙了起來,皇子?看樣子她是該做準備了。
「哦!是嗎?」揚揚眉,夏侯夜修是一臉的淡漠。
因為他的淡漠,若水月不禁轉過頭朝他看了眼。
這時,她看到已不是前一刻那個悲哀又無奈的男人了。而是一個滿臉陰冷,雙眸閃爍著凶殘狠辣的暴君。
見他的反應,劉德全以為夏侯夜修是沒有聽清楚,於是又開口道。「皇上,泠妃娘娘她……」
「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劉德全的話還未說完,夏侯夜修便已不耐煩的衝他揮了揮手,打斷了他。小皇子?哼!她姬申歡兒的孽種也配為皇子?不過姬申決,這次朕就定好好的陪你玩一玩。
惶恐又不解的看了夏侯夜修,劉德全這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