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7章 偏向她 文 / 我心狂
看著若水月遠去的身影,冷訾君浩心裡是一陣掙扎。似乎此時有個聲音在喊他趕緊追上前,否則他會後悔的。而同時又有個聲音在阻止他,讓他不要去理會她。
「主上,難道她並不知道你就是鷹型面具男嗎?」待若水月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視線中後,海龍急忙上前問道。
看著手中,她留下的兩瓶藥,冷訾君浩一臉苦惱的搖搖頭。「不知道……」若她不知道他就是鷹型面具男的話,他定會不顧一切的追上去的。可……
「她的人都知道,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看了眼冷訾君浩,靈衣一臉不悅的白了眼海龍。
「難說,畢竟主子很多事情都是通過奴婢知曉的,若那個奴婢有意隱瞞,她又何從得知?」還以靈衣一個冷眼,海龍冷冰冰的反駁道。
聞言,江龍也附和的點點頭。「沒錯,若那個奴婢再懷有什麼目的的話,那身為主子的,一不注意,被這個奴婢賣了都不知道。」
江龍話剛一說完,靈衣便一臉不耐煩的開口道。「行了!你們倆別再那一唱一和,你們怎麼想的,我會不知道?你們不過就是因為若水月的那番話而心軟了!所以才開始為她說起了好話!」
「我們心軟幫若水月說好話?哼!我看是你嫉妒若水月深得主上寵愛,所以才處處正對於她的。畢竟曾經因為她的肥胖醜陋,你是那麼的看不起她,可現在,人家身材曼妙誘人不說,那臉蛋更是絕世傾城,舉世無雙。你身為一個女人,你能不妒忌嗎?」
「就是,這女人啊!一旦妒忌起來,那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你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就沒人知道了。」
靈衣羞愧的撇了眼冷訾君浩後,生氣的指著兩人就怒吼起來。「海龍,江龍你……」
「他們兩個說的沒錯,這女人一但妒忌起了,可真就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尤其是為了男人。」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妙雪,突然開口打斷了靈衣的話。
聞言,靈衣的眉頭頓時就不悅的蹙了起了,對著妙雪就是一陣抱怨。「妙雪,怎麼連你也這麼說?你可別忘了,你也是女人!」
「我說的是事實,就是因為我是女人,所以我清楚女人的心裡,尤其在為了男人的時候。」說著,妙雪的視線突然落在了冷訾君浩的臉蛋。
因為妙雪的這番話,冷訾君浩不由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妙雪。「難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監月(冷訾君浩為那個內奸取的名字,顧名思義,監視若水月。)不是說,她從第一眼見到主上就愛上主上了嗎?若真是如此,那她又怎麼可能不妒忌若水月那?畢竟主上寵幸若水月的次數可不少啊!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你說她能不妒忌,能不恨嗎?可像若水月那樣絕世傾城的女人,她又能拿什麼和她比,和她爭那?」妙雪點點頭,一臉若有所思的推敲道。
目光一緊,冷訾君浩沉沉的開口道。「依你這麼說,是監月那個賤、人,因為妒忌若水月深得本宮的寵愛,所以在發現本宮的身份後,沒有回報若水月,反而借此來投靠本宮,並騙本宮說若水月知曉本宮就是鷹型面具男一事,用此時來挑撥本宮和若水月的關係,故而在打擊若水月的同時,得到本宮的寵幸?」
妙雪不可否認的點點頭。「很有這個可能。畢竟若水月待她下面的人,向來不薄,若不是這個原因,那監月為何要如此的背叛若水月那?」
聞言,冷訾君浩不語,只是用手托著下顎,一臉的若有所思。
江龍點點頭。「嗯,我也這麼看,之前監月不是說痛生的解藥,若水月早已配製出來了嗎?她之所以騙主上說沒有,就是因為知道了主上就是鷹型面具男。可結果那?她是將她所說的解藥給偷了出來,可卻並非是解藥,而是毒藥,還險些害的主上丟了性命。」
「沒錯,若痛生的解藥真的是若水月剛配製出來的,那監月說的什麼若水月早已配製出了解藥,只是不願意給主上,想要主上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以解她的心頭之恨之類的話,豈不是都是假話。目的也無非就是要主上恨若水月,和若水月徹底的鬧翻。而她,則輕鬆的將若水月從主上身邊推了走。」撇了眼冷訾君浩,妙雪點點頭附和道。
「可這些都只是你們自己的推敲不是嗎?你們又如何敢肯定若水月的痛生解藥是剛配製出來的?萬一她給主上的才是毒藥那?」聽著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幫著若水月說話,靈衣的臉色頓時就成了下去,沒好氣的衝他們反問道。
白了眼靈衣,海龍冷冷的解釋道。「不!你沒和若水月真正的接觸過,所以你不解她的性格。若痛生的解藥不是她剛配製出來的,那換做是你,你會在這種時候還來找主上嗎?那不是找死嗎?而且說到毒藥,那她就更不用騙主子服毒了。因為比起騙主子服毒,她直接向主上施毒還更容易些。」
「話是這麼說,可你們還是難保她今天的一切不是在演戲不是嗎?」靈衣不甘的又問了一句。
「看樣子海龍說的對,你真是太不瞭解她了。若她真的知道主上就是鷹型面具男的話,那她根本不會在明知道主上誤服毒藥後,還來找他,給他真正的解藥,直接看著主上衰老至死便行了!或者二話不說,再次對主上,乃至我們用毒,豈不是更好?畢竟她在用毒方面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厲害。」這時,江龍不由的想起,數月前那被血染紅的夜晚。那女人光用她身上的鮮血,就在眨眼間,解決了他們數十個手下,而且當時她還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
「而且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你難道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肚子嗎?」海龍接著說道。
眉頭一緊,靈衣疑惑的問道。「肚子?她肚子怎麼了?」當時那個情況,她根本就沒有留意過她的肚子。
「她懷孕了,已經有五個多月了!」說著,海龍不由的抬頭看了眼一旁正想著事兒的冷訾君浩。
聞言,靈衣是猛然一驚。「什麼?她懷孕了?可,可這和主上有什麼關係?等等,難不成你是說???」
「沒錯,她現在肚子裡還懷著主上的孩子。你說,若她真的知曉主上就是那個鷹型面具男的話,她還會允許自己懷著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孩子嗎?」一想到若水月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海龍就覺的他很可憐,若他出世後,他的父母再突然反目成仇的話,那對那孩子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啊!
看了眼冷訾君浩,靈衣臉色陰沉的說。「她現在的身份是夏侯夜修的女人,成天呆在皇宮裡,你怎麼肯定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主上的?誰知道會不會是夏侯夜修的!」
「你……」
海龍剛開口,就見原本一臉沉默不語的冷訾君浩是猛的抬起頭。隨即便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不顧一切的就朝若水月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是的,他怎麼給忘了,她肚子可還懷著他的孩子啊!而且他也堅信她肚子裡的是他的孩子,畢竟她在和他大婚洞房過後,沒多久,就因被他重傷,而一直昏迷直到四個月後才醒了,期間是絕對不會和夏侯夜修有過房事的,所以那孩子一定是他的。還有,海龍的話也不假,若若水月真的知曉自己就是鷹型面具男的話,那以她的性格,她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繼續懷著自己仇人的孩子的,定早已設法將孩子給墮了。所以他是真的被監月那個賤、人給騙了,還害的她以為他不再愛她,不要她了,就那麼傷心痛苦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