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2章 會錯意 文 / 我心狂
聞言若水月也懶得再和他多扯,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又收回了視線朝夏侯雲傑看去。「這事兒,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無奈的歎了口氣,夏侯雲傑終於緩緩抬起頭,看向若水月。「我想我們先前的對話,你應該是聽到了的。可既然你並不相信我,那我再解釋又有何意思那?」
眉頭一挑,若水月的目光在聽到夏侯雲傑這番話後,明顯的暗了許多。夏侯雲傑的話不假,其實從他向那兩兄弟講述昨晚經過的時候,她便聽到了。只不過比起藥物作用,其實她更願意接受,是因為夏侯雲傑真的喜歡上了上月,一時情不自禁才導致了現在的後果。而絕非一場意外,一點藥粉就讓上月失去了她女子的清白,且還失去在一個並不愛她的男人身下。
目光危險的盯著夏侯雲傑看著片刻,若水月終於在一聲歎息之後,收起了自己眼中的刺。「是,我是不相信你。」當然,更多的是不願意相信。
無奈的搖搖頭,若水月轉身就朝院門外走去。
見狀,夏侯夜修和夏侯博軒是不由的鬆了口氣。她走了,是不是說明雲傑這下沒事了?而她也並沒有要殺雲傑的意思?是他們誤會她了?
兩人的大氣還沒松完,下一刻便又再次吸了回去,而心也在瞬間被提到了喉噥。只因剛出去的若水月這時又突然轉身回來了,而且她此時手中還緊握著一把透著寒光的利劍。
眉頭一緊,夏侯夜修急忙攔了上去。「那個,月兒!有事好說,你又何必動刀動劍的那?而且你現在身懷六甲,這要是不小心傷了孩子可怎麼辦啊!」說著夏侯夜修伸手就欲從若水月手中將她的劍給奪過去。
「給我走開……」見夏侯夜修是又攔她又是奪劍的,若水月的臉色一時間是更加難看,抬起頭對著夏侯夜修就沒好氣的吼了一句。
「好了,月兒,乖!聽話,將你手中的劍給我。」不理會若水月的氣話,夏侯夜修只是一臉笑意的沖若水月哄道。
「不要再讓我說一遍,給我滾開!」面對夏侯夜修的笑臉,若水月是拭目無睹,對著他又是一聲咆哮。這一刻她完全的忘記了眼前的男人不光是她的男人夏侯夜修,更是這皇宮的主人,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被若水月這麼一吼,夏侯夜修的臉色也在瞬間沉了下去。「滾開可以,但你要告訴我,你拿著劍想要做什麼?」這一刻夏侯夜修的語氣也明顯的冷了下去。
眉頭一挑,若水月反問道。「你認為我拿劍會做什麼?」說著直接越過有些發愣的夏侯夜修就朝夏侯雲傑走去。
隨著若水月的腳步,一旁的夏侯博軒的心是越跳越快,上前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而夏侯雲傑就那麼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沒有絲毫要閃躲的意思。畢竟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可否認的是,他真的毀了上月姑娘的清白,而他也的確該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來到夏侯雲傑面前,若水月神色複雜的盯著他遲疑了片刻後,終於還是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利劍。
然而就在若水月的劍即將刺入夏侯雲傑身體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夏侯夜修極其冰冷的聲音。「冷訾殘月,你不要忘了,你不過就只是朕後宮的一個妃子。而他夏侯雲傑,是朕的親弟弟,我南拓國的南伊王。豈是是你想殺就殺的!」
聞言,若水月的劍在瞬間停了下來。緩緩轉過頭,若水月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一臉冷漠的夏侯夜修。「你剛說什麼?」她不過就只是他後宮的一個妃子?一個妃子而已?
注意到若水月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憂傷,夏侯博軒的眉頭是不由的一緊,隨即一臉擔憂的朝夏侯夜修看去。皇兄剛那話會不會太重了些?
直視著若水月那漆黑的雙眸,夏侯夜修又陰冷的開口道。「別說雲傑這事不是他故意的,就算是他故意的,朕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傷他絲毫。」是的,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甚至以後他都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他絲毫的,就是他心愛的女人也絕對不行。
「皇兄!」夏侯夜修的話讓夏侯雲傑的心裡是一陣溫暖。從小到大,皇兄的保護亦是如此。無論他和博軒犯了多大的錯,皇兄都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傷他們絲毫。他曾經常說的一句便是,他自己的弟弟犯了錯,亦有他這個做哥哥來懲罰,用不著別人插手,而他也絕不會允許別人插手。不光對別人,就連對他們那個無情的父皇也是如此。只是皇兄似乎忘記了,現在他在保護他的同時,卻會傷了他心愛的女人的。
深沉的看了眼夏侯雲傑,若水月的目光又落在了夏侯夜修的臉上。「這麼說,無論他是對是錯,最後的結果對你來說都沒差是嗎?」
夏侯夜修不可否認的點頭道。「沒錯,別說他只是碰了你的人,就算他碰了全天下的女人,只要朕不點頭,任何人也休想傷他絲毫。」
聞言,若水月不由的冷冷一笑。「是嗎?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再為他查血驗毒的必要了。」
「你說什麼?難道你剛才拿劍只是為了取血驗毒?」聽若水月這麼一說,夏侯夜修是不由的一驚。而這一刻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的話似乎對她來說真的重了一些。
「我只是不願相信他,卻不代表我會冤枉他。若他真的是中了媚藥之類的毒,只過了一晚,那他的血液中便定還會殘存些毒素。」盯著夏侯夜修若水月一臉陰冷的回復道。
一時間不光夏侯夜修,就連夏侯雲傑和夏侯博軒也是一臉驚愕的盯著若水月。看樣子,他們三人都誤會她了。
「厄?我還以為你是想要……」
夏侯夜修的話還未說完,若水月就冷冷的打斷了他。「想要殺了他為上月報仇是嗎?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清楚我自己不過就只是你夏侯夜修偌大後宮之中的一個妃子而已。處罰王爺這等事兒,我沒有資格,更沒有這個膽量。皇上!」在最後喊皇上的時候,若水月明顯的加重了語氣。
一聲皇上,讓夏侯夜修的心是猛然一顫。他清楚,因為他點名身份地位的話,傷到她了,所以她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氣。
「厄,那個,月兒,我,我其實……」
「皇上還是對臣妾自稱朕吧!這樣臣妾才能更好的時時刻刻的銘記自己不過就是皇上後宮之中的一個『妃子』而已。」夏侯夜修想要解釋的話還未說完,便再一次被若水月不留情面的給打斷了。可他不會知道,在聽到他說,她不過就只是他後宮之中的一名妃子時,她的心在下沉,在破裂。妃子,換句話來說,她就是他眾多妾氏中的一員而已。一直以來她都自以為自己對他來說是與眾不同的,可現在看來,一切不過都只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月兒,你別這麼說,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我剛只是因為急了,自己沒有……」
「臣妾身體不適,就先行告退了!」不給夏侯夜修解釋的機會,若水月冷冷的吐了一句,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看著若水月離去的身影,夏侯夜修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可想想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她在氣頭上,他現在說什麼也都只是枉然。
看了眼若水月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夏侯夜修,夏侯博軒猶豫了半晌才一副小心翼翼的沖夏侯夜修喚道。「皇兄。」
「做什麼?」收回視線,夏侯夜修沒好氣的甩一句。
「那個,我們現在又該怎麼辦?」
重重的歎了口氣,夏侯夜修一臉不悅的說。「還能怎麼辦,等會兒雲傑你還是取些血水,讓博軒給若水月送去,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中了媚藥之類的毒。順便再問問她,究竟是什麼毒。」
「為什麼是我?這種時候我才不要去那!」想也沒想,夏侯博軒就不滿的拒絕道。若水月現在心情肯定不好,這種時候去,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聞言,夏侯夜修的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你說我們仨,除了你,誰又適合去那?別忘了,若水月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知曉她真正身份一事。而若我們不知道她真正身份,又何從得知她會毒一事那?若朕和雲傑拿著血水去,那不就是在告訴她,我們知道她身份一事?」
「啊!?」話雖如此,但夏侯博軒還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去找若水月。
「你啊也沒用!此事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此時夏侯夜修是一臉的認真。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夏侯博軒點點頭。「知道了!對了,那上月又怎麼辦那?要派人將她送回鸞鳳殿嗎?」說著夏侯博軒不由的轉身朝上月的房間看了眼。
被他這麼一問,夏侯雲傑和夏侯夜修也不由的朝房間看了眼。
「行,那你就命人將她給送回去,也許……」
「依我看,沒這個必要了,喏,若水月已經派人來接她回去了。」夏侯夜修的話還未說完,夏侯雲傑便突然開口打斷了他。
聞言,夏侯夜修和夏侯博軒不由的轉過頭,朝門外看去。
只見,幾個宮女緩緩的走了進來,而他們身後,是幾個抬著轎子的太監。
夏侯三兄弟都認識他們,也都清楚他們並非真正的宮女太監,而是她若水月偷偷帶進宮的人。
「奴婢(奴才)見過皇上,見過南衛王,南伊王。」看著上月房門前的三兄弟,『宮女太監』急忙上前行禮道。
「行了,都免禮吧!你們都是那個殿的人?來這裡做什麼?」看著幾人,夏侯夜修明知故問道。他是認識他們,可這點他們卻並不知道,所以這戲還的繼續演下去。
聞言,其中一名『宮女』緩緩走上,恭敬的回稟道。「回皇上的話,奴婢們是鸞鳳殿的人,奉我家娘娘之命,來接上月姐姐回去的。」
夏侯夜修點點頭,神色漠然的應了聲。「嗯,知道了,你們去吧!」
恭敬的沖夏侯夜修彎了彎腰,幾個宮女就率先走了進去。
見狀,夏侯博軒不由的沖身邊的兩個皇兄開口道。「皇兄,我想我們還是先走吧!不然等會兒上月姑娘出來,大家看到了尷尬。」說著,夏侯博軒偷偷的撇了眼一旁的夏侯雲傑。
「博軒的話說的在理,我們還是先走吧!」夏侯夜修贊同的點點頭。
沒有拒絕,只是在離開前,夏侯雲傑不由的朝上月的房間看了眼。她現在一定恨死他了吧?
兄弟三人剛踏出雲軒殿,一抹黑影就迅速的從他們眼前閃過。見狀,三人相互對視了眼,下一刻便紛紛提起內力朝黑影追了上去。
距離雲軒殿不遠處的大樹上,若水月一臉清冷的盯著追隨黑影而去的夏侯三兄弟。他們不會知道,其實那黑影監視的並非他們三兄弟,而是她若水月。只不過因為她剛回宮,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一時間不好動手,所以才將這麻煩引了過來,交給他們三兄弟解決。只是沒料到這三兄弟的反應如此之快,她不過剛將人引了過來,那人便已被他們給發現了。
距離雲軒殿不遠處的大樹上,若水月一臉清冷的盯著追隨黑影而去的夏侯三兄弟。他們不會知道,其實那黑影監視的並非他們三兄弟,而是她若水月。只不過因為她剛回宮,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一時間不好動手,所以才將這麻煩引了過來,交給他們三兄弟解決。只是沒料到這三兄弟的反應如此之快,她不過剛將人引了過來,那人便已被他們給發現了。
當然,現在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要知道究竟是誰在監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