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9章 只要你好 文 / 我心狂
山洞裡。夏侯夜修坐在篝火旁,用他那只受傷的手,動作緩慢的打開著手中的包袱。
看著『冷夜』那微微顫抖的手,若水月的眉頭頓時不由的蹙了起來。看樣子他的傷勢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好!而是……
「還是我來吧!」不忍的看了眼『冷夜』,若水月一把便將包袱從他手中拉了過來,快速打開。
當看到包袱中的東西時,若水月詫異的沖『冷夜』問道。「這些東西是???」
盯著包袱中,有些破損的杯碗,盤子,小瓷瓶等東西,夏侯夜修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漠的回應道。「是你那輛率先掉下來的馬車內的東西,見不少東西還能用,我就給帶了回來。」
「那真是太好了!」聞言,若水月心中一喜,急忙將包袱全都打開,在小瓷瓶堆內翻找著。
「你在找什麼?」見若水月在那堆東西中不停的翻著,夏侯夜修不禁疑惑的問了一句。
「找這個……」這時,若水月從包袱中抬起頭,開心的搖搖手中的墨色小瓷瓶。
看著若水月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夏侯夜修不由的一愣,隨後才緩緩開口道。「那是什麼東西?瞧你高興的!」
「幻冰珠!治療內傷的良藥。」說著,若水月急忙取出一枚幻冰珠遞到『冷夜』手中。
疑惑的看了眼若水月,夏侯夜修扯了扯嘴角,可卻什麼也沒有說便將藥服了下去。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的確還需要藥物療傷,否則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還能撐到何時。
翻找著包袱中的東西,若水月頭也未抬,突然開口道。「把你的衣服脫了!」
聞言,夏侯夜修是猛的一怔,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你要我脫衣服做什麼?」
「給你的手臂換藥,昨晚因為沒有藥材所用,就只是簡單的給你清洗包紮了下,而現在,這可是我秘製的上好金瘡藥哦!」說著若水月又拿著另一個小白瓶搖了搖,在『冷夜』身邊蹲下身,等待著他將衣服褪去。
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若水月,夏侯夜修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在『冷夜』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外的瞬間,若水月頓時就看呆了!還很不爭氣的嚥了嚥口水。天,這傢伙的身材真的是……其實昨晚她也看過他的身子,但因為天色太暗,又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她幾乎都沒有認真的看過。而現在,金色的陽光透露縫隙照耀在他幾乎完美的身上,是如此的誘人,如此的……
「看夠了嗎?若還沒看夠,我可以全都脫了!」見若水月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身體,夏侯夜修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怔了怔,若水月是猛的回過神,此時她絕美的臉上寫滿了羞澀。該死的,自己怎麼會對著一個男人的身子發花癡那?真是太丟人了!
看著若水月臉上的羞澀,夏侯夜修一時間笑的更歡了!呵呵,沒想到她還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有意思!
不敢再對上『冷夜』那滿是戲謔的臉上,若水月急忙將視線落在他受傷的手臂上,開始為他拆紗布。
拆完紗布,在看到他傷口的瞬間,若水月的眉頭頓時就緊緊的擰成了一團。因為他此時的傷勢明顯的比昨夜還嚴重了許多,而且還有幾道傷口有明顯裂開的現象。她真不懂,他究竟又都去做了什麼,才導致這些傷口裂開的如此嚴重。
注意到若水月突變的神色,夏侯夜修臉上的笑意也在瞬間被他收了起來。「你不用擔心,這點皮外傷,我沒事的,我……」
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等冷夜將話說完,若水月就有些冒火的打斷了他。「皮外傷?這也叫皮外傷嗎?難道你真不知道,若你再這樣下去,你的這隻手就真的廢了!」
扯了扯嘴角,夏侯夜修悶悶的吐了一句。「只要你能好好的,廢一隻手又算的了什麼!」
「厄……」聞言,若水月明顯的被『冷夜』的話給震住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只要你能好好的,廢一隻手又算的了什麼?這時若水月才猛的想起,昨晚她明明是在懸崖下的草堆裡的,而一覺起來,卻在這山洞裡了。難道,難道他的傷口裂開,是因為他大老遠的將她從懸崖下抱到洞裡所導致的?可是……這又是何必那?
想到這兒,若水月的眉頭一時間鄒的更緊了。
「哎!」重重的歎了口氣,若水月不再說話,只是轉身將乾淨的布巾打濕後,輕輕的為『冷夜』擦拭著傷口。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動作,和她眼中的生疏,夏侯夜修的心是不由的一疼。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保護她,照顧她,是他的責任,也是他該做的,可現在……卻也只能用另一個身份才能留在她身邊守護著她,還要和她說著一些生疏的話。呼!這還真是一種折磨啊!
「好了!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別再亂動了!」固定好包紮的紗布,抬起頭,在對上『冷夜』那如幽遠般誘人魂魄的黑眸的瞬間,若水月彷彿在其中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夏侯夜修!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那一刻,夏侯夜修似乎又一次在她眸中看到了那片傾世桃花,每一朵都是那麼的嬌艷,那麼的美,又那麼的勾人心魂。
下一刻,夏侯夜修的手已不受控制的扶上了若水月的頭,對著她那粉嫩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愣愣的看著冷夜』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臉,此時的若水月早已忘記了反抗。似乎直到此時她都依舊還沉浸在他那雙如幽遠般誘人魂魄的黑眸之中!看著那慢慢向她走來的男人。
夏侯夜修的吻很輕很溫柔,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細細的品嚐著那專屬於她的那份甘甜。
這時他那只受傷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攀附上了若水月胸前的豐滿,溫柔的揉捏起來。原本扶在若水月頭上的手,也隨著逐漸升起的情、欲,慢慢的朝她腰間伸去,輕輕的褪去她衣裙。
突然的涼意,在瞬間將若水月驚醒過來。看清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若水月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夏侯夜修,不是……
下一刻若水月是一把便將『冷夜』從自己面前推了開,急忙將自己剛被褪下的衣裙又穿了回去。
怔了怔,夏侯夜修眉頭一緊有些不悅的沖若水月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此時的夏侯夜修似乎完全的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身份不是她的夫君夏侯夜修,而是對若水月來說只是認識幾天的男人。
「對不起,我剛將你錯當成了夏侯夜修,所以才沒有拒絕!我……哎!」緊蹙著眉頭,若水月懊惱的說了一句,繫上腰帶轉身就朝洞外跑去。冷夜的話,他的不惜一切,其中的意思她不是不懂,可現在的她,不配。先不說她現在肚子裡還有別人的孩子,就光這心裡,都還住著別的男人!這樣的她,又該拿什麼去接受他那?所以與其多做解釋,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來的好。
聞言,夏侯夜修是猛的一怔,隨即上前一把抓住若水月的手。「為什麼?為什麼是夏侯夜修你便不會拒絕?」
眉頭一挑,若水月有些好笑的看著『冷夜』。「為什麼?呵呵!怎麼?難道你忘了你是因為誰而認識我的了嗎?是夏侯夜修!我是他的妃子,而他是我的男人!你說我什麼要拒絕我的男人?」
「是,他是你的男人!可你真的愛他嗎?」看著若水月遲疑了片刻,夏侯夜修目光深邃的衝她問道。
怔了怔,若水月卻沒有回答,只是此時她絕美的臉上不由的渲染上一抹苦澀。愛又怎麼樣?不愛又怎麼樣?結局還不是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