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8章 背後的故事 文 / 我心狂
看著一盆盆血水不停的從屋裡端出去,夏侯夜修的臉色是越來越沉,而心也隨之越來越緊。彭!夏侯夜修突然一個轉身,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身後的牆上,頓時鮮紅的血液順著他手流了下來。
「皇上……」劉德全驚喚了聲。
看著夏侯夜修流血的手,在場所有人的心都在頃刻間提到了喉噥。誰都知道,若這次月妃真的有什麼萬一的話,那這皇宮之中不知會有多少人將要給她陪葬了。
雖然早已知道主子不會有什麼萬一了,可看著眼前的夏侯夜修,初月的心也是忍不住的一顫。這樣的讓人恐懼的夏侯夜修,這可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不過可以看出,他夏侯夜修真的是很在乎主子的。只可惜有些結局卻早已是注定了的,就像他和主子,注定了……哎!
半個時辰後,御醫們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臉惶恐的來到夏侯夜修跟前。
「怎麼樣?月妃她怎麼樣了?」御醫們還未來得及開口,夏侯夜修便焦急的問了起來。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惶恐的看了眼夏侯夜修,一御醫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稟道。「回皇上的話,月妃娘娘她雖然傷勢嚴重且失血過多,但經過臣等的努力,血已止住,傷口也已包紮好了。所以娘娘已沒了生命之危!只需要靜養一些時日,月妃娘娘便會無礙了。」
聞言,夏侯夜修那提到喉噥的心這才重重的放了下去。
而正是因為御醫的這句話,屋裡的其他人這才也鬆了口氣。呼!他們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看著那為首的御醫,一旁的初月卻很是鄙視的癟了癟嘴。經過你們的努力?我呸!若不是南伊王的那些奇藥,你們那能如此的輕鬆啊!哼!
他們怎麼會知道,其實若水月身上的傷口早已上了止血上了藥,只不過為了在夏侯夜修的面前演這麼一齣戲,才又在夏侯博軒拿了大量的血水澆撒在若水月原本的身上,傷口上。至於這麼多的人血究竟是從何而來,她們並不關心,她們關係的就只有她們的主子。
沒再多說什麼,夏侯夜修只是一臉倦意的沖眾人揮了揮手。
見狀,眾人紛紛退了出去。一時間偌大的屋內就只剩下了夏侯夜修和若水月兩個人。
慢慢在若水月的床邊坐下身,心疼的看著她依舊沒有血色的臉,夏侯夜修難過的開口道。「月兒,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讓你受苦了!」
溫柔的握住她的手,夏侯夜修又狠狠開口道。「月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這麼多的苦的,我一定會將兇手揪出來,給你一個交代的。」說著,夏侯夜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起身就走出了內室。
大殿內,此時眾人都小心翼翼的在外守候著沒人敢離開。見夏侯夜修出來,眾人的心隨之又猛的提了起來。
在主位上坐下身,目光冰冷的將眾人掃射了一周後,夏侯夜修突然冷漠啟唇。「說!這究竟是怎麼一會事兒!」
聞言,上月和初月對視了一眼,一抹詭異的光芒同時從兩人眼中一閃而過。
只見初月突然上前一步,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一臉受驚而又難過的看著夏侯夜修。「皇上,你可一定要為娘娘做主啊!」
夏侯夜修眉頭一緊。「說,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月妃為何突然會變成這樣?」
狠狠的抽泣了幾聲,初月這才一臉受驚的哭訴道。「回皇上的話,昨日夜裡,奴婢剛要服侍娘娘就寢的時候,幾名黑衣蒙面人突然闖了進來。奴婢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打暈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奴婢就看見鸞鳳殿的宮人們全都被捆綁了起來,還都堵上了嘴。而娘娘,而娘娘她……嗚嗚,嗚嗚……」話還未說完,初月就狠狠的抽泣了起來。
見狀,夏侯夜修有些不耐煩的吼了聲。「別哭了!說,後來究竟出了什麼事?」
又是狠狠的抽泣了幾聲,初月才又緩緩道。「後來,後來奴婢就看見其中一個黑衣人拿著劍逼迫娘娘,讓她承認她就是若水月,還逼她簽字畫押。」
「你說什麼?」聞言,夏侯夜修的兩眼一時間睜的老大,驚愕的怒吼一聲。承認是若水月?
「嗚嗚……他們說,說若娘娘承認她就是若水月,並簽字畫了押的話,他們就放了我們,放了娘娘,否則就要讓娘娘生不如死!」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夏侯夜修,初月又繼續哭訴道。「娘娘根本就不是什麼若水月,她怎麼會承認。而且娘娘清楚皇上有多麼的厭惡恨若水月,承認自己是若水月,這不是就在逼她離開皇上嗎?所以她就大喊皇上的名字,希望皇上能突然出現救她,可就是因此,他們,他們居然,居然就真的用劍割破了娘娘的手。」
「什麼?這群該死的東西,真是可惡至極!」一想到她被逼迫的畫面,夏侯夜修一時間就氣的牙癢癢。只是他不懂,他們為何一定要逼她承認自己就是若水月那?
「儘管如此,娘娘還是不肯屈服。見狀,那群畜生便對娘娘徹底的失去了耐心,不顧娘娘的反抗,抓著娘娘滿是鮮血的手就硬是在紙上按上了娘娘的掌印。奴婢原想,既然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就應該走了,可沒想到,可沒想到……」話還未說完,初月便又不停的抽泣了起來。
隨著初月的描述,和神色,眾人的心都在隨之揪了起來。
看著滿是淚水的初月,上月此時是一臉的佩服。若非早已知曉真相,她都險些信以為真了。
也是因為她的講述,夏侯夜修的臉色是越發的陰沉恐怖。「說下去……」
「是……後來,後來那些畜生,居然,居然貪圖娘娘的美貌,對娘娘不軌起來。還說什麼僱主說的果然沒錯,這女人的確是個絕世佳人。說他們長這麼大還沒玩過皇上的女人,更沒玩過如絕世傾城的女人……所以他們便對娘娘……娘娘抵死不從,可娘娘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怎麼敵的過幾個武功高強的壯漢。然而為了皇上,娘娘,娘娘她是用生命去維護她的清白,維護隊皇上的愛,就那麼不顧一切朝黑衣人的利刃迎了上去。」
夏侯夜修沒有說話,只是滿目殺意的緊握起了拳頭。沒人知道,此時的他多麼的想要殺人。
「利刃入體,鮮紅的血染紅的娘娘的白裙,是那麼的美,美的讓人心疼。然而儘管如此,那幾個畜生去依舊不肯罷休,依舊欲對娘娘……嗚嗚,嗚嗚……其中一個壯漢的手居然還伸進了娘娘的裙下,一時間羞憤至極的娘娘不知道那來那麼大的力氣,是猛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隨即痛苦不堪的娘娘拾起地上男人的劍,就決絕的朝自己的大腿上削去,嘴裡還怒吼著,她是夏侯夜修的女人,身為夏侯夜修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地方就不該存在。就這樣,娘娘她,她居然忍痛親手削掉了自己大腿上被那男人碰過的地方。」
初月的話,讓夏侯夜修在這一刻徹底的暴怒了,前一刻還漆黑的雙眸此時已化成了嗜血的殷紅。
他從不知道,她的倔強會到如此地步,就是為了給他守護自己的身體,居然就……她難道就真不知道,她的傷會讓他痛上千萬倍嗎?這一刻,他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恨他自己。真的,他寧願見她失去清白都不願見她對自己如此的殘忍。
「後來,後來,那些人似乎都被娘娘的做法給震住了!都不敢再碰她了,只是讓其中一個男人將娘娘丟到若水月全家的墳墓上去!然後他們拿著娘娘手印的紙就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的!嗚嗚,皇上,你可一定要為娘娘做主啊!」偷偷的撇了眼夏侯夜修,初月突然又悲痛不已的大哭了起來。
怒視著初月,夏侯夜修一臉兇惡的質問道。「告訴朕!那些人都長什麼樣子?」
初月搖搖頭。「奴婢不知道,只知道他們都帶著銀色的面具,其中為首的男人戴的是一個銀色的鷹形面具!」狠狠的抽泣了幾聲,初月按著昨晚的敵人的特徵回稟道。
猛的轉過頭,看著夜雀和冷峻,夏侯夜修狠狠的下令道。「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應了聲,夜雀和冷峻就急忙離開大殿。
聞言,一抹狡黠的光芒從初月眼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