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0章 驚愕與陌生 文 / 我心狂
下一刻便見若水月等人如天外飛仙般,款款而下。
看清帶頭女子那絕世傾城的容顏的瞬間,同行男子頓時就愣住了,黑紗下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怎麼會是她?
「冷訾殘月,居然是你?」此話出於瓊枝之口,只是她怎麼也沒料到,她居然出宮了。
啪!瓊枝話一落,若水月揚起手就是狠狠得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放肆!冷訾殘月也是你個小小宮女叫的?」怒視著瓊枝,若水月厲聲訓斥道。
上下將若水月打量了一番,瓊枝輕哼一聲。「哼!你以為這還是皇宮?你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月妃?我呸……」
啪!又是狠狠得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不同的是,此時出手的不是若水月,而是月影。「放肆!敢對我若月樓樓主無禮!真是找死!」
「你們居然敢打我,我和你們拼了。」摸著自己被打的火辣辣的臉頰,瓊枝冒火的上前就欲還手。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走進若水月,就被同行的男子給拉了回去。「別去送死!」
狠狠得瞪了眼若水月,瓊枝毫無忌憚的沖同行男子說。「怕什麼?你那麼厲害,還怕打不過她們幾個女人?」
然而此時同行男子根本不再理會她,只是一臉驚愕的看著若水月那張熟悉又陌生的容顏。「什麼?你居然就是若月樓樓主,魔月?」
若水月不否認的點點頭。「沒錯,我就是若月樓的樓主,魔月!只是,你既然知道我若月樓,也應該知道,我若月樓的手段!」
若水月的話讓同行男子一時間似乎難以接受。「是啊!若月樓,若月樓,不就是若水月少了個水字嘛!」
「哦?看樣子你對我的身份到是挺瞭解的!只不過,無論你是誰!敢打我親人主意的就得死!不管是你們這些走狗,還是倪諾兒那個賤\人!」說罷,若水月不再浪費時間,只是冷冷的看了眼月影幾人。
下一刻,便見月影幾人衝了上前和同行男子廝殺起來。
以月影的武功,若水月相信同行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而且還多了三個星使,所以對於目前的戰況,她根本就不在意。只見她笑的一臉邪惡的緩緩朝瓊枝走去。
見同行男子此刻已沒有了先前的威武,瓊枝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尤其還是在若水月一臉恐怖向她逼近的時候。
「你剛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看著渾身發抖的瓊枝,若水月笑的是更加邪惡。
「你,你,你可別過來,我,我不,不怕你!」嘴裡是這麼說,可此時她的身體動作卻早已出賣了她。
眉頭一挑,若水月一聲冷笑。「不怕我那你抖什麼?」
「我,我哪裡,那裡抖了!」直到此時此刻瓊枝都還在嘴硬。
「很好,有骨氣,我喜歡……」此時瓊枝絲毫沒有注意到若水月眼中那越演越烈的殘忍。突然,若水月踢起地上的利劍,就朝瓊枝手臂狠狠得刺去。「只是你這骨氣並不讓我折服,而是讓我想要摧毀!」
瓊枝還未反應過來,一片雪白的肉就從她的手臂上被若水月的活活的削了下去。「啊!」頓時鮮紅的血便染紅了她雪白的衣袖。
看著一臉痛苦難耐的瓊枝,若水月突然將她那張絕世傾城的臉蛋湊了上去,笑的很是無邪。「會痛嗎?」
看著她那張笑的無邪的臉,瓊枝的心在那一刻驚恐的幾乎要蹦了出去。眼前的女人,雖然有著絕世傾城,如仙女般的美貌,且,笑的是這般的純真無邪,可此時此刻,她渾身散發出的,卻是地獄死亡的氣息。
「你,你……」捂著傷口,瓊枝驚恐的朝後面一步步退去。
瓊枝的恐懼讓若水月臉上的笑意便的更加濃郁起來。這一刻的她似乎對於她的恐懼,她很是享受。「別怕,暫時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對了,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嗎?我讓你也嘗嘗怎麼樣?」說罷。手中的劍,再次一揮,又是一片雪白的肉從瓊枝手上被削了下來。
「啊!啊!」一時間瓊枝的慘叫聲,震驚了整個山谷。隨即整個人就暈死了過去!
見沒得玩了,若水月手一揮就將手中的利劍甩了出去。而該劍不偏不倚正好刺進了同行男子的腿上,為整個打鬥畫上了一個句號。
褪去同行男子的笠帽和黑紗,在看清男子容顏的瞬間,若水月的兩眼睜的老大,絕美的臉上是驚愕,更是憤怒。
「泉龍?」看著男子那張熟悉的容顏,若水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道。他是冷訾君浩最得力的屬下之一,可他居然和瓊枝在一起。而且看他對瓊枝的態度完全可以排除兩人間的關係,換句話說,他的出現是聽命從事!這麼說是冷訾君浩和倪諾兒?想到這兒,若水月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撕裂般的疼。是他嗎?真的是他冷訾君浩嗎?要知道,這世間誰背叛她,都沒有冷訾君浩背叛她來的疼,來的傷她。
面對若水月眼中的受傷,泉龍不語,只是冷冷的轉開了自己的視線。
「主子……」見若水月情緒有些不穩,月影不禁擔心的喚了聲。
看了眼月影,若水月是長長的歎了口氣。「我沒事!給,把這給他服下,然後派人將他送去分樓關起來。」說著若水月臉色難看的從懷中掏出一瓶藥給月影。
「那主子,這賤\人又該如何處理?」狠狠得朝瓊花踢了一腳,月影開口問了一句。
瞇著眼,盯著瓊花那還算可人的臉上,若水月眸光一沉,冷冷的說。「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送去給下部的兄弟們,也讓他們嘗嘗鮮。只是玩歸玩,但她的命暫時給我留著!」
聽聞若水月的命令,一旁的泉龍不禁抬頭看了她一眼。只是此刻他的眼中滿是陌生,是的太陌生了,絲毫不想是大家影響中,那個倔強卻很善良的女人,她的狠,似乎比起主子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