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2章 訓斥愛麗絲 文 / 天街一號
精緻的妝容也遮不住克勞迪婭蒼白的臉,唐若甜和任盼盼這兩個賤女人說的話,就好比是鋒利的刀子,將她的心挑開,將她對於雲爵那份心意**裸的攤開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那一日,她色,誘雲爵不成,雲爵已經完全避開她了。
而有任盼盼這女人在,每次她問樓紹棠雲爵近況的時候,紹棠也總是含糊其辭。
她對這兩個女人恨得牙癢癢。
如果不是她們兩個人出現的話,她對於雲爵和紹棠來說是最親密,最為重要的女人。
她眼角餘光看向了雲爵,雲爵一臉溫柔的看著姓唐的那個賤女人。
她瞇著眸子,收拾好了自己的狼狽,上下掃了唐若甜一眼,微笑道:「唐小姐,雖然你和雲爵剛剛再婚,又很甜蜜。但是客人來了,你也該收拾一下自己吧。穿著睡袍,對於你自己還有我們這些身為雲爵朋友的客人,都是一種不尊重。」
她看著唐若甜雙眸中升起的火花,唇邊的笑更美,更毒,「讓人不由得聯想到當初對唐小姐的那些報道。還有,唐小姐和關總究竟是又進行到哪一步了。」
「啊,這麼一想,唐小姐似乎真是一個……」不懂自愛的女人。
她無聲說出這幾個字。
唐若甜冷笑,低頭看著自己的睡袍,睡袍是黑色的,樣式非常的保守,只露出一部分的鎖骨。
她不知道會有客人來,穿著睡袍,的確是她失禮在先。
可這睡袍相對於克萊抵押的大膽裝束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麼。
克勞迪婭身上穿的洋裝是米白色,粗粗望去沒有什麼,可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她的胸前呈現裸空,賁張的胸部曲線暴露出來。
極為火辣。
她還沒有做出反擊,可一旁的顧雲擎慢吞吞說道:「甜甜剛睡醒,我也沒有對他說,你們過來。她在家裡不穿睡袍,還穿什麼。」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這一身裝扮,自嘲說道:「我這倒是穿的有些不倫不類了。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洗個澡,換衣服。」
說著,他攬著唐若甜往臥室內走去,任盼盼吹了一聲口哨,「雲爵,你去洗澡帶著甜甜幹嘛?她又不是你的隨身物品。」
有克勞迪婭在,她非常自然的把顧雲擎的稱呼換回了原來的雲爵。
陸湛,應御飛,聶揚都可以稱得上是顧雲擎的好朋友,既然顧雲擎隱瞞身份報仇,他們都很理解。
不過,樓紹棠並沒有告訴克勞迪婭。
女人一向很容易為愛瘋狂,尤其是得不到所愛的女人,更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是以,樓紹棠隱瞞了克勞迪婭。
「隨身物品當然不是。但是,甜甜是我的所有物。我可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萬一你們背著我欺負她了,怎麼辦?」顧雲擎攬著唐若甜,回首,眸光淡淡掠過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眸子一縮。
任盼盼嗤嗤的笑。
等到半晌過後,顧雲擎走出臥室,而唐若甜則是滿臉粉紅。
顧雲擎換下了剛才居家的裝扮,穿著黑色的睡袍,睡袍上印著非常可愛的卡通圖像。
唐若甜也換了睡袍,重新換上一件粉色的,樣式跟顧雲擎的一模一樣。
任盼盼再次尖叫,「哇,情侶睡袍!」
顧雲擎拉著唐若甜坐在一旁,那微笑殺傷力十足,「錯。是夫妻睡袍。」
說著,低頭吻了吻唐若甜的臉頰。
任盼盼再次抽風,看著甜蜜的兩個人,「你們兩個不曬幸福不行嗎?好像是別人都沒有對象似的。哼,紹棠,你也快親親我,待會兒我們也去買情侶,哦不是,夫妻睡袍。」
樓紹棠無奈的將任盼盼索吻的小臉推開。
應御飛坐在餐桌前,不住喃喃道:「我靠,都快要被幸福閃瞎眼睛了!我也趕快找一個女朋友去!」
陸湛拍了拍應御飛的頭,「你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你這麼個玩鬧的態度,找不到真愛的。再說,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你就是形單影隻一個。」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啊。你還不是同樣換女朋友換的勤快?」應御飛轉了轉眸子,存心要噁心陸湛,「誰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啊。你單身,我也單身,不如咱們先湊在一一塊兒吧。老婆,我也要親親,待會兒我們也去買情侶,哦,不是夫妻睡袍!」
應御飛學著剛才任盼盼說話,將白皙精緻跟女孩子沒有什麼區別的臉靠到陸湛的肩膀上,嘟起嘴巴,一副索吻狀態。
把陸湛給噁心的不行。
任盼盼,唐若甜哈哈大笑。
聶揚也跟著笑,只有一旁的克勞迪婭怨恨的眸光一直都放在唐若甜的臉上。
唐若甜察覺到了,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對著克勞迪婭一笑,「御飛,你放著克勞迪婭這個大美人不要,寧願和陸湛搞基,看來陸湛才是你的真愛啊。」
應御飛眨巴了眨巴眼睛一笑,「克勞迪婭小姐太美了,如同高嶺之花,看不上我這個在娛樂圈內辛苦打拼的小伙子的。」
他和克勞迪婭不熟,不過對於這個女人,他不是特別喜歡。
尤其是剛才,看到克勞迪婭和唐若甜的夾槍帶棒,就更加不喜歡了。
這女人太過清高,誰都不放在眼裡。
偏偏她放在眼裡的那個人,心中又沒有她。
克勞迪婭看著唐若甜,放在餐桌下的手指緊緊握在一起,指甲深陷在掌心,幾乎都把掌心刺破。
唐若甜這句話豈不是暗暗諷刺她,沒有男人肯把她看在眼中,她甚至連男人都比不過嗎!
一旁人又笑鬧開來,中途,顧雲擎定的餐全都送來,他們一起吃晚餐,一起笑鬧,氣氛非常融洽。
所有人都絕口不提曾經唐若甜和顧雲擎發生過的那些事。
克勞迪婭則是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聶揚和她交情不錯,拿起了她的杯子,低聲道:「克勞迪婭,你不要再喝了。你快要喝醉了。」
「誰說我醉了?我很清醒,清楚的知道我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寧可選一個樣樣不如我的女人,也不要我。」克勞迪婭臉頰通紅,綠眸裹著水光,原本就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因為朦朧的醉意,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裹著水光的綠眸望向了顧雲擎,欲語還休的模樣,非常惹人憐惜。
可顧雲擎連看都沒有看她,眸光一直都放在唐若甜的身上。
「既然不要你,那你又何必將心一直都放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上呢?」唐若甜慢慢開口道。
「女人要懂得自己愛自己。只有學會了愛自己,才會獲得別人的愛。」
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克勞迪婭含恨的眸光,「如果只會死纏爛打,用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只會惹人厭惡罷了。」
克勞迪婭咬牙,驀地一笑,「唐若甜,你這是在暗指我卑鄙無恥嗎?我做了什麼卑鄙無恥的事,讓你這麼詆毀我?」
詆毀?這兩個字真的非常嚴重了。
唐若甜從任盼盼的口中早就知道當初在她的新作發表會上,她故意讓當時對外宣稱已經有了身孕的她穿上有毛病的高跟鞋,險些摔倒,甚至買通任盼盼出來抵罪。
這還不算是卑鄙無恥嗎?
「例如當初你的新作發佈會的事。你不如說一下,當初你是怎麼讓你的助理買通我,出來幫你抵罪,說那雙高跟鞋是我弄壞的。」任盼盼冷冷開口道。
聶揚一愣,克勞迪婭不住的冷笑,「任盼盼,你當初還是我經常用的模特,我對你不錯。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這麼巴結唐若甜,是不是因為看重雲爵在娛樂圈內的影響力,想要藉著雲爵幫助你在娛樂圈內發展。任盼盼,你不過就是一個陪著男人睡覺的小嫩模罷了,憑什麼在這兒給我指手畫腳?」
任盼盼肺都快要氣炸了,「克勞迪婭你有種,你就再把話說一次!」
「我在說一次,又怎麼樣?你本質上就是這樣一種女人。」克勞迪婭臉頰酡紅,眸光諷刺,掠過伸手想要把任盼盼拉下的樓紹棠,她冷笑道:「你以為你現在陪紹棠睡覺,是紹棠留在身邊最久的女人,他以後就會娶你嗎?就算他肯娶你,他們家也絕對不會容忍你這樣的女人進樓家的。」
「夠了!克勞迪婭,再說下去我們就不是朋友!」樓紹棠手臂死死拉住任盼盼,面罩寒霜說道。
克勞迪婭嬌笑出聲,「紹棠,我和你快要十年的朋友,你為了一個任人上的爛貨對我說出這種話?哈哈,別說她跟你之前還是第一次,我不止一次的看到她和富家少爺開放。」
樓紹棠抿唇道:「我不在乎盼盼過去發生過什麼,我只知道她跟了我以後,再也沒有過別的男人。這樣就夠了。什麼都不要再說了。」
克勞迪婭聳了聳肩膀,微笑道:「任盼盼,這對你來說,已經足夠了吧?陪在紹棠的身邊,做一個隨時都能滿足他欲,望,隨時都能供他逗樂子的女人,你該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