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懲罰 文 / 七秀
知道她下了迷藥卻不揭穿,還配合她暈倒,甚至,任由她羞辱,逃走。最後,再得意的收網,明正言順的來收拾她?
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東陵無絕淡然笑道:「朕可是提醒過你的,是你對自己太有信心,如今,想必也同樣有信心接受懲罰吧?」
原來,是以享受玩弄人為快感嗎?他果然是變態!既然他這麼喜歡玩是吧,總有一天,她也會讓他嘗嘗被玩的滋味!
看她恨得直咬牙,東陵無絕卻絲毫不以為意,只唇角的笑意更加殘酷,「在此之前,公主想必也很想親眼看看蕭將軍是如何大殺四方的吧?」
不得不說,東陵無絕是很精於算計的。他並沒有立刻讓人行動,而是先命眾人埋伏休息,待對方坑挖得差不多了,才下令突襲。
沐蘭被綁成肉粽,被迫與他坐在馬背上,遠遠的觀賞。
那幾百人挖了一晚上坑,正是最困乏的時候,剛準備喘口氣休息一下,哪裡料到黑夜裡便竄出幾十號人來,還未來得及反應,雪亮的刀鋒在月光下劃過,濺起腥紅的血花。
直面真實的廝殺場景,沐蘭才真正體會到死亡的恐懼。耳邊只聞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兵刃交鳴聲,利器割刺身體的各種聲音。
肉眼所見,更是一片混亂,只是不斷有人在那混戰中倒下。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浮著,使得眼前的慘景更為真實。就連天上那輪明月,似乎也被眼前的場景渲染成了妖異的血紅。
沐蘭很想不去看,眼睛卻像是脫離了她的意識一般,怎麼也無法合上。更何況,她心裡也是擔心著蕭翼的,從他衝入人群起,她的心便也隨之提了起來,唯恐看到他被殺的場景。
這是她穿越以來第一次在意一個人的生死,她不知道是這個身體殘存的本能,還是,被他對靳寧這份愛所震憾。只是這一刻,她心裡突然也有了一絲與他一樣的悲憫。
他還不知道,他拼卻了生命在保護的那個人,其實早已經不在了。
「你在為他流淚?」東陵無絕的目光不知幾時已轉到了她身上,聲音竟是有些譏諷。
沐蘭這才驚覺淚水已不自禁的滑落,略一回頭,卻見東陵無絕一臉淡然,眼前的慘景對他而言如同虛設,倒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有抹輕蔑的殘忍。
所謂冷血無情,大概就是指的他這種人了。
「君上覺得很不屑嗎?」雙手被綁,沐蘭只能用力眨去眼裡的淚水,用同樣輕諷的眼神看向他,「就不知道,君上高高在上,萬聖之尊,可有人會真心為你流一滴淚?」
鳳眸微微瞇了瞇,一絲狠厲一閃而過,只一瞬便歸於平淡。東陵無絕將視線轉向廝殺的戰場,不屑道:「朕不需要。」
沐蘭笑了笑,「看來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或許是她這個時候的笑太過刺眼,東陵無絕的聲音終是冷了下來,「什麼意思?」
沐蘭卻無視他週身散發的危險氣息,笑得更深,「意思就是,想要有所得,必然有所失,就算是君王,也不例外。君上此刻不屑蕭翼的感情,卻指不定有人也同樣不屑君上空有權勢的孤獨。」
話剛落音,一隻大手倏的欺上了她的脖子,輕輕一扣,便立刻窒住了她的呼吸。
糟糕!她竟忘了,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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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不錯,朕是很孤獨,所以,看著你們垂死掙扎,給朕解解悶也不錯。」耳畔的聲音冰冷入骨,脖子上的手卻漸漸收緊。
不是吧,她不過就說了他一句,他就要掐死她嗎?
窒息的痛苦讓沐蘭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卻只能看到前面火光沖天,屍橫遍野。
「你說,蕭翼這會知不知道你就快要死了?」東陵無絕欣賞著她頃刻脹紅的臉,聲音宛如惡魔,「你不是很不屑於朕的權勢嗎,那朕也讓你見識一下,你們所謂的情感,有多渺小可笑。」
胸腔憋得似要炸裂開來,脖子上那股力道更似要生生勒斷她一樣,沐蘭不得不懷疑自己在窒息之前可能就會死於頸骨折斷。偏偏雙手雙腳都被綁住,讓她連掙扎一下都不能。
她穿越一場,還什麼都沒做,不會就這麼炮灰的被他掐死吧?雖然她並不喜歡這個蠻荒世界,但她也不想就這麼死了啊。
似是看穿了她眼中的求生**,在她斷氣之前,東陵無絕終於鬆了手。
蹩在胸腔裡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沐蘭忙貪婪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好一會,才緩過勁,只是喉嚨處卻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東陵無絕滿意的看著她死裡逃生後的後怕,「你看,你們的生死都握在朕手裡,命都沒有了,還何談情愛?」
「你……」沐蘭一腔的憤恨,開口就想罵他,才發現自己嗓子竟已經啞了,才吐出一個字,便如同揉了把沙子在喉嚨裡,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東陵無絕,你等著!」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這麼欺負過,沐蘭顧不得痛,啞聲喝道。
她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帝王面前,她是渺小的。可是,作為一個現代人,作為一個從來只有她虐人,沒有人虐她的小說家,她不能就這麼任人擺佈。
冷靜!必須先冷靜下來,就算一時吃虧好了,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玩不死一個老古董。
東陵無絕不是沒有聽到她那句挑釁,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竟還敢跟他叫囂,他真不知該讚她膽大,還是笑她不自量力。
不過,看她很快便調勻了氣息,眼裡的情緒也漸漸歸於平靜,甚至連剛剛那股強烈的憤恨也消弭於無形,倒是教他頗為意外。
看來,她還算聰明,而且,還很能忍。意識到這一點,他心裡突然生出一絲惡劣,想要試探出她的底限。
沐蘭剛催眠完自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突然,剛剛那只掐過她脖子的手一把攬上了她的腰身,只輕輕一帶,她整個人便貼上了身後人的胸膛。
「你幹什麼?」沐蘭驚得差點跳起來,想要離他遠點,然而,東陵無絕的力道豈是她能掙開的。
「你以為朕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他的聲音本就很好聽,此刻刻意的壓低了幾分,更顯得低沉磁性,就這麼摩挲著她的耳畔傳來。
沐蘭頓覺從耳朵到整個頭皮都麻了,身子一僵,怔忡間,突然有什麼東西滑過她脖頸,沿著她鎖骨磨蹭著,驚得她低頭一看,東陵無絕竟將馬鞭蜷握在手裡,鞭身在她身上遊走。
雖然不是皮膚的直接接觸,然而,這種方式卻更讓人屈辱。沐蘭剛剛壓下的火氣立刻騰了上來,同時,也有些慌亂了,「你……你把鞭子拿開。」
東陵無絕自是不可能聽她的,甚至變本加厲的。薄唇在她耳根吹著暖氣,輕笑道:「看他廝殺得這麼努力,咱們不防來玩個遊戲,為他助助興,如何?」
耳根的酥麻沿著脊椎漫過全身,沐蘭突然覺得四周空氣似乎悶熱起來,撩撥著她的異物更像是帶著電流,那種異樣的感覺卻隨著血脈向身體各種延伸。
沐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想用這清冷的空氣,讓自己突然有些躁熱的身體涼爽一些。
這種感覺,不會就是小說裡描寫的所謂**吧?沐蘭忙重重的咬了下唇,該死的,這種場景下,東陵無絕竟然在調戲她?
「你又何必隱忍,反正也沒人會注意到這裡。」東陵無絕沒有錯過她一絲一毫的反應,黑眸裡更燃起了興致。
沐蘭覺得渾身已起了薄汗,月光下,荒野外,一邊是血濺沙場,一邊卻是曖昧旖旎,這場景,實在是太詭異了。
身體無法反抗他的動作,更無法抵抗自己的生理反應,羞惱之下,她仍沒忘記先前恐怖的一幕,只得軟下聲來,道:「君上,你的手下還在為了保護你而拚命,你現在這樣做,不怕讓他們寒心嗎?」
「這場仗凶險並不大,若是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又怎配留在朕身邊。」東陵無絕語氣裡有些傲然,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滯,鞭身已蹭上了她的腿,「倒是你,接下來你要如何應付?」
沐蘭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大膽瘋狂,她已經拚命忍耐不讓他瞧出她身體的異樣,尤其是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讓她有種全身都快燒灼起來的錯覺。
看著他手中的異物在她腿上滑動,她本能的想要閃開,卻發現這似乎讓他興致更高,便只得咬牙忍住不動。然而,血液裡那股陌生的渴望卻越來越不容人忽視。
「等他勝戰歸來,看到你在朕懷裡承歡,不知會有何感觸?」東陵無絕似是還嫌刺激得她不夠,口中說著讓人憤怒羞辱的話。
「東陵……你別太過份了……」這下,沐蘭真的不得不反抗了,只是,腰身被他緊緊攬住,又是在馬背上,她的扭動顯得很無力。
「朕過份了又如何?」東陵無覺很樂於欣賞她的慌亂無措,「還有,對朕直呼其名,可是要受罰的。」
隨著這句話,沐蘭吃痛的低呼出聲。
「呃……你這變態,用這種下作手段,哪裡像一國之君了?」
「變態?」看她動了真怒,東陵無絕唇角的笑意卻越發邪魅,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道:「你是又在誇朕與眾不同了?看來,你是喜歡這樣的?」
說完,他故意輕輕抽動著手中的鞭子,不同於剛才懲罰時刻意的粗暴,不知是觸碰到了哪兒,沐蘭呼吸一窒,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
完了,她發情了!
沐蘭對自己竟在這時候產生這種反應而羞愧得直想跳馬自殺,好吧,她學過生理課,知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在這種明顯是被人羞辱的情況下,她怎麼也會有反應?她這身體也太不爭氣了,忙死死的咬緊了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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