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狠狠的收拾她 文 / 七秀
該死的東陵無絕!他是練過鐵頭功嗎?這樣踢都不死。沐蘭惱羞成怒之下,另一條腿也隨即橫掃過去。
但很快她便發現,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力道在東陵無絕面前無異於螻蟻撼樹。她用盡全力的一擊,依舊被他輕易鉗制住。
雙腿被制,褲子被扒,只著一條小褲衩被人握著雙足踝倒提在手中,沐蘭覺得自己可以乾脆死掉算了。
望著手中兩條細潤修長的**,東陵無絕也微微怔了怔,目光沿著那光滑的曲線一路上移,落在那件半透明的雪白褻褲上。
「不許看!」沐蘭立刻扭動著身子,意圖躲閃開他的目光。
她不知道的是,這條本來還算保守的四角小褲在那樣居高臨下的角度並不能遮掩太多,此刻她一動,褲管裡的風光早被人一覽無餘。
握住她足踝的手突然緊了緊,連帶那好看的眉也皺了起來。看著那雙緊緊盯著自己某處的黑眸,沐蘭臉「噌」的燒起來,不由得咬緊了唇,別過頭去。
她知道,來硬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那麼,現在唯有先冷靜。就算,就算他要對自己做那種事,他也總得先脫衣服吧。等他脫衣服時,她就一腳廢了他。
然而,東陵無絕並沒有急著脫衣服,只是狠狠的盯著那兩隻雪白的褲管,那眼神幾乎讓沐蘭懷疑她那裡是不是多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好一會,高抬的雙腳突然被放了下來,東陵無絕目光冰冷的掃了她一眼,道:「洗乾淨點!」
說完,竟轉身開了門,隨即,是房門被關上,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的聲音。
他這是,鬧的哪出啊?
不過,他竟然就這樣放過了她,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撿起地上的長褲要穿,曲腿時,赫然瞥見自己大腿內側因為成天騎馬而磨得通紅一片,有的地方還破了皮。
這幾天習慣了後,她也就不怎麼覺得疼了,因此並不注意。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東陵無絕才突然沒了興致?
想來也是,自古皇帝的女人便都是千挑萬選,還得一一驗身,不能有半點瑕疵。何況是像她這樣,在隱秘部位居然大面積磨傷。
看來,自己還真是因禍得福啊。
只是,在走進內室之後,沐蘭的慶幸之心便徹底澆息了。
屋內是一盆被東陵無絕用過的洗澡水,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屋的西邊有扇窗,此刻,窗門大開,就著夜幕初臨的微光,前面不遠處,正是拴馬的那片林子!
原來,他全看到了!
晚飯沐蘭是跟東陵無絕錯開來吃的,飯後,她灰溜溜的回房,二話不說便往被窩裡鑽,蜷在最裡端後,不動,裝死。
東陵無絕卻是再沒找她麻煩,眼裡像是當她不存在一般,掀被,躺下,寂靜。
昏暗裡隱約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沐蘭突然覺得,這場景,怎麼倒像是夫妻冷戰一般?啊呸!
次日,依舊是吃過早飯便趕路。翻身上馬的時候,沐蘭突然發現,身下的馬鞍坐起來有些不太一樣,細看之下,才發現座墊的部位似乎被改良過,明顯舒適了許多。
這,不會是東陵無絕讓人弄的吧?沐蘭質疑的朝他望過去,卻不料東陵無絕根本沒看她這邊,跨上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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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只冷冷吩咐一句「出發」,便一馬當先跑開了。
遲不換,早不換,偏偏昨天被他看光了,今天便改了馬鞍子,難道真的是他?他這麼做,安的是什麼心?
沐蘭一邊馭馬一邊想著,鑒於昨天她和蕭翼的談話可能被他偷聽了去,以東陵無絕的陰險狡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難道?是嫌她腿上的傷難看,想讓她的傷早些養好,下回就一次將她吃干抹淨?似乎,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可能了。
果然是人渣!
一行人馬終於在中午之前徹底出了夏涼國國界,正式進入荒原。荒原其實是隸屬於有窮國的,不過,因為土地貧脊,氣候乾燥,所以,很少有人涉足。
頂著艷陽趕了一天的路,傍晚時,終於在一條小河邊駐紮下來,今晚,只能紮營露宿,沐蘭發現,自己所要等的契機終於來了。
雖然放眼一片荒蕪,不過,為了防止夜裡有野獸,空地上燃起了好幾堆篝火。吃過飯後,趁著大伙不注意,沐蘭往火堆邊扔了一把東西。
這還得多虧了她這個身體的主人靳寧,夏涼國本就盛產藥材,靳寧在藥理上也頗為精通,所以,當初籌劃逃跑時,她很輕鬆的便弄到了這些跑路必備「良藥」。
不一會,離火堆較近的幾個侍衛便垂下了眼皮,沐蘭不動聲色的走回正中的營帳去。
東陵無絕正就著油燈看一卷書籍,這些天落宿的時候,他偶爾會做這樣的消遣。沐蘭也不理他,甚至不再避諱的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大包金銀細軟翻了出來。
「看不出來,靳寧公主對這些黃白之物竟如此看重。」東陵無絕突然放下手中的書,朝她看過來,「這古往今來,自己親自押運嫁妝的,公主大概是第一人吧?」
從昨天的事後,他就沒再主動跟她說過話。如今這一開口,語氣雖然還如以往的平淡,卻怎麼聽都是挖苦。
沐蘭做賊心虛,聽到這番話,最先想到的是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好在她還算冷靜,很快便鎮定下來。
「這還不都是為了配合君上的行程嘛,既然是要和君上提前回宮,這些裝點體面的珠寶首飾自然得隨身帶著,也免得到時候被人笑話我們夏涼國寒酸。」
她這借口扯得倒也合理,東陵無絕勾了勾唇角,那雙黑色的眸子卻深了幾分,「原來如此,朕還以為,公主這是要與人私逃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沐蘭的心立時停跳了一拍。尤其是被他那雙犀利的鳳眸盯著,她竟不敢與他迎視,唯恐被他看出端倪來。
他這是在懷疑試探?還是,只是偶然的挖苦?
不過,沐蘭也深知這個時候不能沉默,忙笑著應道:「君上可真會說笑,臣妾可是處心積慮才成為您的妃子,又怎麼會逃呢。」
該死的,那藥難道對他沒用嗎?他怎麼還不暈倒?
「口是心非這一套,你倒是用得不厭其煩。」東陵無絕鳳眸瞇了瞇,突然起身朝她走來。
沐蘭心中一緊,倏的想起上次在樹林裡,自己正是因為這樣而吃了大虧被他戲弄,不禁警覺的往後退。
然而,帳蓬裡的空間有限,他還是逼到了她跟前。沐蘭忙下意識的將包袱抱在懷中,隔擋在兩人之間。
東陵無絕仗著身高優勢俯視著她,對她的舉動,更是不屑,好一會,才冷冷道:「朕不需要你是否心甘情願,不過,朕也絕不容許人背叛,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他的嗓音不大,聲音甚至稱得上性感,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危機感。尤其對此刻的沐蘭而言,更像是一種警告。
就好像,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一般。
不,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個計劃她可是進行的很小心,很隱蔽。儘管心跳如雷,沐蘭還是保持了表面上的平靜。自由之路就在眼前,面對這唯一的機會,她可不會被他這麼幾句話就嚇退。
強迫自己坦然迎向他的目光,沐蘭正想著怎樣拖延時間來消除他的懷疑,東陵無絕對突然臉色一沉,伸手便摀住了她的口鼻,「別呼吸!」
說著,又叮囑道:「待在這裡。」便站起身來要往外走,腳下卻微微有些踉蹌,清朗的眸子也有些迷茫的瞇了起來。
飯裡的迷藥,加上外面的迷煙,這傢伙終於給了點該有的反應了。
沐蘭心中一喜,但看他竟然還有精神要出門察看,為了以防萬一,她下意識的操起手中的包袱往他後腦一砸。
裡面的金銀珠寶足夠份量,東陵無絕哼也沒哼一聲,便倒下了。
哼,是皇帝又怎麼樣,不容許人背叛又怎麼樣?剛才還那麼囂張,這會兒不照樣栽在她手裡。
看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沐蘭不由得長長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心裡又莫名的有些不安。
或許,是因為一切進行得太過順利了吧。沐蘭自我安慰著,卻還是急忙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氣。
**oss已經放倒,該是她拍拍屁股跑路的時候了。沐蘭本想立刻走人,但看著地上躺著的東陵無絕,一股惡劣之心頓起。
說起來,她還有一大筆帳要跟他算呢。真要就這麼走了,以後自不可能再見,那她的虧豈不是白吃了?
眼珠子一轉,沐蘭頓時揚起一抹壞笑,想起那些小說喬段裡,男主或是男配被女主扒光了衣服,凌辱了身體的場景。
這個東陵無絕這麼不可一世,這麼經典狗血的報復手段用在他身上,還真是再合適不過。
高高在上的帝王啊,等明天一早醒來,夏涼和西楚兩國的待衛都將有幸瞻仰到您的龍體,而且,還是加工版的。嘖嘖,這就是裝的報應啊。
沐蘭說幹就幹,上前便扒他的衣服。衣衫剝開時,視線不經意的瞅到他肩膀處竟有一個清晰的牙印,腦海裡突然滑過穿越那一夜的場景,臉騰的紅了。
這好像是她咬的?印跡這麼深,當初想必也挺疼的吧?沐蘭心裡突然平衡了一點。
其實,也是她倒霉,偏偏在那個時候穿到了靳寧身上,而他又恰巧中了春藥,算起來,也是誤會大於仇恨。
所以,狠狠的捉弄他一頓,自己就該釋懷了吧?
想到他曾那般兇猛的對她,沐蘭也顧不得害羞了。咬著牙,連他底褲也扒了個精光,再用衣服將他雙手雙腳分別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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