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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3章 他跟她的過去 文 / 齊成琨

    第383章:夏淺心和軒轅烈的過去。

    回憶篇

    這是十多年前的往事。那些年,他們還在上學,那些年,他們還意料不到未來是多麼的波濤洶湧。

    軒轅烈,從出生開始就帶著五大家族的光環所出生。注定接受家族的一切。他的童年並沒有任何在學校裡讀書的時光。因為他早早就學會了一切。

    「烈,你天天悶在家族裡好玩嗎?不如跟我去學校吧。大學裡可是豐富多彩的啊,還有不少mm能夠盡情歡樂哦。」這一年,藍庭彥17歲。剛上大學。

    「學校?」年少時的軒轅烈已經是一臉冰冷,和藍庭彥同齡,因為兩家族十分友好,所以兩人也成了哥們。

    「哥們,雖然我相信你確實不需要接受學校裡的教育,可是你不覺得那是生活中的一個體驗嗎?你不覺得生命中缺失了讀書學校這種東西,很遺憾嗎?」藍庭彥眨著眼睛,不斷的放電。

    軒轅烈冷冷一笑:「彥,你有什麼目的,說吧。」

    藍庭彥擦了擦汗:「好啦,其實是我自己在學校裡無聊啦。可偏偏又答應了老媽,至少在大學裡呆一年。烈,看在我們兩個十幾年好兄弟的份上,你就去陪陪我唄。」

    「好。」

    軒轅烈一口答應下來。嚇得藍庭彥一瞪:「哇靠?這,這麼容易?哥們,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最近我正在看中國黑道市場,有些秘密行動正好需要一個普通職業,正好,學生這個身份很合適。」

    「你果然是有自己陰謀的。」藍庭彥臉上閃過黑線。不過算了,學校裡有個人陪也不錯。,

    尊皇家學院,這是一所集初中,高中,大學,三個跨越度部門的學校。有太多的貴族子弟在學校裡就讀。幾乎是普通人家永遠攀不上的學校。

    但是,再普通的人家,也有意外。比如,在這家學校裡就有一個天才少女傳奇,她出生普通人家。14歲以優越成績,被尊皇家學院高中部錄取,據說她在學校裡的學費開支,都是用巨額獎學金支付的。成績也一直是學年第一,從未被超越過。

    當然,關於她的傳奇,還不止被破格錄取這麼簡單。16歲時,她更是破格跳級,進入大學部。成為尊皇家學園最年小。成績最好的一位女同學。

    大學部。

    「你是新來的轉學生軒轅烈吧。這是資料填表。請你寫完後直接交給教授。」一頭長髮,精緻的容貌,她將一張資料填表遞給了眼前的男人。

    這是夏淺心和軒轅烈的第一次相遇。

    一個冷淡傲氣的女人,和另一個冰冷男人的相遇。

    當夏淺心走後,藍庭彥打了一個鼾「那個女人很奇怪吧,她叫夏淺心。哎……當全校的女生都拜倒在我牛仔褲下的時候,只有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呵……她的眼神有點意思呢。」

    「反正我不懂得欣賞。」藍庭彥攤了攤手。

    曾經的天才少女,身體裡如同有根傲氣的骨頭一樣,從不服輸,才會一直保持優越的成績。

    可當軒轅烈來了後的第一次月考。她第二了。

    「你很厲害,可以告訴我這道題我是怎麼錯的嗎?」夏淺心拿著試卷過來。不恥下問,為的是下一次的勝利。

    第二次月考,她和軒轅烈並列第二。

    整整一個連續幾個月的競爭……她和他的距離卻莫名的拉近了。成為了學校著名的情侶、

    「烈……」半個學期過去,夏淺心只對軒轅烈微笑。

    那個夏天,校園裡吹著青春愛戀的風。就連坐擁美女數千的藍庭彥都在旁邊感歎,多麼令人羨慕的初戀啊。

    可是,好景不長。夏淺心這個名字傳入了紅雪梅的耳朵裡。有一天紅雪梅單獨找上了夏淺心。

    「夏小姐,我勸你還是離開我們家烈兒吧,你們身份不合適。」

    「伯母,這是一個自由戀愛的社會,您沒有資格阻攔我們。」

    「呵,是嗎?你確定我沒有資格來阻攔你?我怕到時候你會跪著來求我。」

    自那天見面之後,夏淺心的父親被公司莫名的裁員!!她的媽媽患有心臟病,很早就退休了。所以父親是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

    父親失業之後,夏淺心也並沒有低頭,她沒有把事情告訴軒轅烈,因為她相信自己能夠堅守住自己的愛情。所以白天在學校裡讀書,放學後就去做兼職工作。一連幾個月下來,人都累瘦了一圈,但還一直堅持著。

    父親也找不到工作,很多公司都因為他年事已高不願意錄取,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公司願意錄取他了,還沒有上兩天班就被開除了,原因就不用說了,夏家三口都很清楚是紅雪梅在背後作祟。

    靠夏淺心兼職來的前又怎麼夠一家三口生活用的呢?

    夏母用盡方法,在女兒的手機裡找到紅雪梅的聯繫方式,夏母聯繫到紅雪梅,卻被狠狠羞辱一番。

    「夫人,我求您,您不要再為難我丈夫了,我們一家真的需要工作。」

    紅雪梅只是冷笑。

    「夫人,求求您放過我們吧。」夏母跪在太陽下一直苦苦懇求。最後心臟病復發,沒有得到即使的救治。離開人間。

    軒轅烈也在那段時間,被紅雪梅用理由送去了國外。這段時間,夏淺心一直頂著壓力,把所有事情都壓了下來,沒有告訴軒轅烈、

    或許這就是悲劇的開始。夏母去世後,夏父天天酗酒,醉後甚至會毆打夏淺心。軒轅烈出國兩月,終於回國了。當夏淺心試圖去找軒轅烈時,竟然被紅雪梅告知,軒轅烈已經有婚約。

    傷心之餘,父親在這個時候,因為醉酒出了車禍,死亡。

    短短數月之間,她的家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因為自己一己私慾,為了所謂的愛,她失去了所有,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夏淺心準備自殺的時候。一個自稱玖嵐染的人出現在她身邊。

    「死?多麼簡單的事情,不如活下去。然後在漂亮的把軒轅烈搶回來。」玖嵐染微笑的對她伸出手。

    「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會讓你變得強大,成為我的屬下吧,夏淺心。我會讓你奪回你的愛。」

    他如同絕望下的光點一樣,她抓住了光點,一點點的往上爬。

    十年……整整作為一個在世界上消失十年的人偷偷的活著,每一天都是在學習怎麼樣成長。慢慢的,夏淺心也知道了玖嵐染要救她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五大家族之一的軒轅家族!

    她不恨軒轅烈,只恨紅雪梅。那個間接害她家破人亡的女人,所以夏淺心自然也願意成為玖嵐染的棋子。

    破壞軒轅家所擁有的一切,讓他們失去富貴的光環。但是,她還是愛著軒轅烈的啊,所以玖嵐染答應過她,一切結束後,讓他們兩個去做一對最平凡的夫妻。

    十年歲月,不禁讓她成長,也讓她失去了太多。

    是生活環境讓她變得自私,當她耍手段,讓慕瀟瀟眾叛親離,目地只有一個啊,為了想要得到軒轅烈,徹底的將慕瀟瀟趕走而已啊!至於軒轅小芽,那個人雖然是烈的妹妹,卻也是紅雪梅的女兒。那個老女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她無需對軒轅小芽手軟。

    當然,那份契約書,也是她偷來教給法之契約的。

    直到死的時候,她始終不認為自己錯了,只是不甘心,為什麼命運要如此捉弄她,年少的時候,以為不用去管別人,只要自己做到最好,就會有美好的生活。卻被人推入地獄。

    長大後,她自己努力,甚至將抹去良心不惜一切手段去擁護自己的幸福,卻還是失去了一切。

    世人之歎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或許夏淺心唯一可以欣慰的是,十年前,軒轅烈是真的喜歡過她。無論是誰,多麼冷血的人,都會有那麼一頓純純的初戀。只是,戀,不等於愛。

    夏淺心做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對軒轅小芽下手,又妄想對慕瀟瀟出手。

    是她親手扼殺了軒轅烈對她的愧疚!

    第384章:軒轅烈的冷漠

    軒轅烈叫來手下把夏淺心的屍體處理掉了,他用支言片語告訴慕瀟瀟,十年前曾在夏淺心身上發生的事情。

    聽了那一些後,慕瀟瀟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她只是一個局外人或許會感歎夏淺心曾經的悲慘經歷。但是她不能夠作為一個局外人,因為,她的朋友,包括她自己都深陷其害。

    只是遺憾的是,人最終不是死在她的手中。而是死在軒轅烈的手中。或許這也是他給夏淺心最後的一點恩賜,畢竟,這個女人害死了他的妹妹。

    屍體已經被處理走了,地上還留有一灘鮮血。

    「你妹妹的仇,小冰孩子的仇,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瀟瀟淡淡的說著,顫抖的將短刀放回大腿上綁著的細袋裡。恩怨聚散。至於迪諾的仇,還沒有徹底結束,迪諾死前說過,夏淺心背後的人,才是真正害的變成那幅摸樣的人。

    瀟瀟也堅信無疑,因為,僅憑夏淺心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迪諾的對手,背後的人是玖嵐……銀!

    「你的臉色很難看。」軒轅烈冰冷說道。

    瀟瀟立馬轉過身,準備回自己的家裡:「我沒事。都已經早上了,你也該回去了。」即使軒轅烈親手殺掉夏淺心,已經是給了夏淺心最大的恩賜,可要親手扼殺那一份愧疚,軒轅烈也很痛苦吧。

    軒轅烈一把抓住了瀟瀟的手腕。

    她努力的想要掙脫開:「夏淺心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也一晚上沒有睡覺吧。大家都累了。」

    他緩緩的鬆開了她的手腕。

    瀟瀟鬆了一口氣,可以自己回家了,只要穿過一條馬路,就能夠回到家裡,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啊。慕瀟瀟!!

    她艱難地移動腳步。身體像是在被慢慢麻痺一樣,看著夏淺心死去,她心中的憤怒跟著減少後,似乎連意志力也跟著薄弱了。

    快回到家了……

    再堅持一下,還有兩步就到了……

    剛剛眼前只是有些模糊而已,但是現在視線卻變得十分的混亂。前方好像出現了好多房子一樣在眼前亂旋轉一樣。

    她按住了額頭,在臥室的時候,除了被激說了那幾句話外,她一直盡量閉氣,可是在長時間裡,還是呼吸進了幾口毒霧。再加上先前的劇烈運動,一定讓身體裡的毒更加快速擴散了。

    該死……要暈倒還是等到回家裡才暈啊。

    事與願違,她抱怨的時候,雙眸已經支撐不住,身體也跟麻痺了一樣,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瀟瀟!!」朦朧中,她似乎聽到了他冰冷的呼喚聲。

    哎……怎麼辦啊,還是被他看到了啊,自己的這幅慘象。如果真的要死,麻煩老天爺不要讓我死在軒轅烈面前好不好。不想讓他看到我最狼狽的一面。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是死掉了嗎?還是我還活著呢??睜開眼眸

    眸子顫動,她往左右看了看,好熟悉的地方啊。

    「無論如何都要治好她,聽到了嗎!」一聲重重的叱喝聲穿來。這個聲音也好熟悉,是軒轅烈嗎??

    瀟瀟尋找著聲源。望向了屋子一角的沙發。睡眼朦朧,眼前還有些模糊,但是能夠確定坐在沙發那兒的人是他。

    「主上,這個小姐中的毒,雖然不多,但是十分的狠辣啊,而且估計是多種毒草毒蟲配置而成的。除非下毒者本人,否則無藥可解。」醫生顫抖的彎曲在他的面前。

    「無藥可解?我要你尋遍世界的藥,也要把毒解開。」

    他的口吻沒有給人任何反駁的餘地。

    瀟瀟望著他,眉頭深鎖,為何他會為她如此的發怒,那樣的怒火……似乎觸及到了她的心臟一樣。

    「軒轅、烈……」用盡全身的力氣,她呼喊道。

    聽到聲音,軒轅烈望了過去。劍眉緊鎖,對醫生道:「你先出去。」然後才朝床邊走去。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沒事。」瀟瀟撐著身體想要爬起來。

    「哦,那我走了。」軒轅烈站直了身體,做出要轉身的樣子,在他剛剛側過身子的時候,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停下身體,直接側身坐在了床邊,俯身湊近她的臉蛋:「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

    「你……咳咳咳咳」她猛地側頭咳嗽。胸口劇烈起伏『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灑在白色的大床上。

    鳳眸一顫,看著被血染紅的床單,她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只覺就連手掌的脛骨都不聽自己使喚一樣。指尖已經要麻木了。她曾經做殺手時也中過毒,但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身上不疼,只是神經不受控制,感覺身體麻痺。像是能夠看見死亡一樣。再走一步就是地獄的盡頭。

    軒轅烈一把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抱住她的身邊,大手輕撫著她的背。

    她摀住自己的嘴巴,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緩緩抬起頭,即使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從軒轅烈的眼中她竟然看到了緊張。

    「軒、軒轅烈。」

    「不要再說話了,放心吧,不管你中的是什麼毒,我都會替你解開。」他緊緊的抱住她。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樂意。」

    「為什麼,你樂意。」

    「因為是你,所以我樂意。」他冷淡的說著。

    瀟瀟揪住了他的衣服,她不知道怎麼說此時心中的感受。經過了夏淺心的事情,她已經無法回到當初的心境。

    這一天,有無數的醫生來看她,然後都是搖了搖頭離開。這天她幾乎一次又一次的看到了他的怒火。

    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當時是有多麼的憤怒。

    她不理解,為什麼,為什麼軒轅烈你會因為這個而憤怒。如果時間能夠倒流該多好啊,倒流到一年多前,那個時候,還沒有夏淺心的出現。那個時候,我們之間還沒有芥蒂。那個時候,我曾相信我愛你。那個時候,我曾以為會有永恆,只是時光不再有,那些時候,終究是過往,你我永遠不可能回到那個時候了。

    下午。

    「小姐。」女傭長端著吃食走了進來。

    瀟瀟看了一眼,竟都是一些她愛吃的東西,中毒後她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食慾,不過在看到自己最愛的美食後,她的吃欲還是被提起來了:「這些東西,謝謝你們。」

    「小姐謝我們做什麼?我們只是聽主人的命令而已,東西都是主人命令準備的。」女傭長淡笑說道。

    「嗯?」瀟瀟皺起眉頭,軒轅烈竟然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嗎?她一直以為除了貓貓和迪諾外,沒有人再知道她的喜好了。

    吃了一點東西。剛吞進去沒有多少,就吐了出來。

    「小姐……!」

    「沒事,不要告訴他。」瀟瀟擦了擦嘴巴。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折磨人的毒性。

    「小姐,您這又何必呢?其實主人他。」女傭長說話的時候也顯得異常為難,作為管理整個家族的長官,她不該提起主人的事情,只需要奉命行動就夠了,可……有時候心裡總憋著話不舒服。

    「他怎麼了?」

    「我只是想說,小姐您又何必和主人鬧彆扭呢?自從黑夜帝國建立以來,我便一直服侍在主人身邊,主人對您真的很好。」

    「……」瀟瀟選擇了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對我們主人有什麼誤會?」

    瀟瀟搖頭。突然腦子一閃而過:「契約。」自顧自的念著,然後立馬道:「沒什麼。」

    「契約?小姐是說當初和我們主人簽訂的那一份契約嗎?」女傭長立馬反應說道,當初契約的事情,在屋子裡鬧出了不小風波呢。

    她沉默。

    「雖然後來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那份契約主人確實讓我銷毀。只是那份契約可能在我銷毀之前被掉包了。上次主人還因為契約是否徹底被銷毀詢問過我。」女傭回憶說道。

    第385章:救命的人

    原本迷迷糊糊的瀟瀟聽到這些話,腦袋瞬間清醒了一半:「你說軒轅烈讓你把契約銷毀了?」

    「嗯。」

    當她問起軒轅烈契約事時,他就顯得很不對勁。原來真的不是他把契約交上去的。他並沒有想過置她於死地,那到底是誰偷龍轉鳳??

    瞇了瞇鳳眸,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摸樣,難道是夏淺心?這是她心中唯一有的想法。實在也想不出還有誰了。也沒有在繼續為這件事費神下去,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當初是誰把契約上交的,她也都逃過一劫了。

    只是對方不是軒轅烈的話,莫名的讓她感到了一絲欣慰。就好似一個纏在心裡的死結終於打開了一點點似的。

    和女傭長沒有聊太多,女傭長便出去了。

    瀟瀟一個人坐在床上。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現自己的手指除了麻痺之外,指尖大的地方開始有些輕微的疼痛,這疼痛在慢慢往手掌中心擴散。

    心裡一緊,按照夏淺心的意思,那些毒霧吸入一口都會致命,她雖然吸入的不多,看來似乎難逃此劫。只是毒性發作緩慢而已。

    她撐著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邊扶著東西,一邊往門口走,果然,腳尖也開始有酸痛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拖延下去,這種疼痛會蔓延到全身,最後五臟六腑到致命

    就這樣等死的話,果然還是會很不甘心啊。

    她走出臥房門。

    「小姐……」

    「慕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啊。」守在門口的女傭立馬攔住了她。

    「我離開一下。」她淡淡的說道。

    「主人說過,您不能夠離開臥房啊,您的身體……」女傭為難的說道。

    瀟瀟眉頭皺起,想了想道:「那你帶我去見他。」

    「這……好吧。」

    女傭趕緊扶住了走路都快要倒的瀟瀟。把她帶到了軒轅烈此時在的房間外面,輕輕敲門。

    「誰?」

    「主人,慕小姐她……」

    「是我要見你。」瀟瀟直接搶先說道,。

    一會兒門打開了,軒轅烈站在門口,一雙冷冽的眸子看著瀟瀟。

    女傭立馬低下頭退了下去。

    「你不在房間裡休息,過來做什麼?」他聲音一寒,似乎帶著絲絲怒氣。

    瀟瀟正要開口,可沒有了女傭的攙扶,她身體就像是失去平衡一樣,一下朝旁邊倒了過去。

    突然一雙大手接住了她的身體。

    軒轅烈摟住了她的腰身,把站在門外的她一把拉了進屋子,順帶的關上房門。看著她弱不禁風的摸樣,重重的喝出一口氣。

    瀟瀟笑了:「你這是什麼表情,真奇怪。」她抬起手,竟然不知不覺的戳了戳他那冰封的臉蛋。

    他抓住她戳過來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手掌輕輕的撫摸了他的臉蛋。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她緩緩放下了手:「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了。就算再怎麼惹你生氣,也沒有關係吧。」

    「哼呵,你覺得你可能死得了嗎?」

    「怎麼,你真的要救我?」鳳眸一利。

    軒轅烈抱著她,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如同老鷹擰起小雞一樣,把她放到了長形沙發上,讓她躺在上面,蹲下身子,脫掉了她的鞋子。

    「在沒有我允許之前,我還不打算讓你的靈魂自由。所以它必須好好呆在你的身體裡,直到我應允它離開。」他冷淡的說著。將鞋子放在地上後站了起來。

    瀟瀟笑了,那是微笑:「還真是霸道呢,和以前一樣。」

    軒轅烈只是一個冷冽的眸子甩了過去,平淡的坐在了沙發上,高貴的依靠著,如同審視自己的物品一樣打量慕瀟瀟。

    她繼續說道:「其實,我是過來求你一件事的。」

    「嗯?」

    「如你所見,我身上的毒並不是普通人能夠解開的,再繼續下去,或許就離死不遠了。誰會想死呢?我所知道的,能夠救我的估計只有一個人了。」

    軒轅烈看著他,單手托著腮,斜側著腦袋:「死要錢診所的老闆嗎?」

    瀟瀟怔了怔眼,軒轅烈本來就知道死要錢診所,所以也沒有太多的吃驚,道:「白月。我想只有那個人能夠救我了。多年前我和他曾經有一個約定。他答應過會救我一命。可依我現在的身體大概是沒有力氣在費周折去韓國了,所以我想請你去韓國幫我把他請過來。」白月答應給她醫治三次,一次用在心夢身上,一次是貓貓,這最後一次,沒想到是自己的身上,也好……還算是有了一線生機。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可以。」

    「謝了,我不想在這裡麻煩你,也可以再請你把我送回家裡去嗎?」

    「不行。」

    「還真是霸道呢,算了,你要是願意收留我這種病人,我也不在意,反正這裡還有那麼多的傭人,回家我還要自己照顧自己。」

    「這才是聰明人該說的話。」他誇讚的說著,湊近她,輕輕在她的額頭上一吻。

    慕瀟瀟立馬摀住自己的額頭。她知道,無論多少誤會解開,和軒轅烈之間都有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如果能夠一直是朋友下去的話,似乎也不錯。只怕有一天,連朋友都做不成,只有勞燕分飛。

    「軒轅烈,謝謝。」

    軒轅烈沒有回答她的話,便離開了房間,去辦事情去了。

    之後的一天,瀟瀟沒有看到軒轅烈,他就這樣把她丟在了她的臥房裡面,時不時有女傭來照顧。

    「他人呢?」

    「主人去韓國了。」

    「他自己去了?」

    「主人說,讓小姐在家裡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在軒轅烈的臥房裡,呆了一個晚上。這個屋子裡,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屬於他的味道,像是一睜眼就能夠看到她的身影一樣。

    這樣身在其中,往往會勾起她太多曾經的回憶,和他的曾經總讓人心裡隱隱作痛,或許是時間作祟吧。

    在慕瀟瀟的強烈要求下,她總算是回了客房裡呆著。這裡誰的味道都沒有。心裡的疼痛才算減少了。至少沒有那麼壓抑了。

    他還沒有回來嗎?都一天了。

    躺在床上想著。她看著腦袋上的吊燈,其實現在她已經無法移動身體了,手上的疼痛已經蔓延到整個手臂,腳上的痛楚也到了膝蓋那裡。

    『卡噠』門被推開。

    大概是女傭吧,瀟瀟也沒有多想。依舊仰著頭望著那水晶燈。

    「你看起來真的病的不輕,是快要死了嗎?」一開口便是陰毒無情的話。

    瀟瀟立馬扭過頭望了過去,門口那兒,女傭禮貌的站在一側,銀聯輪椅擺放在門口中央,坐在銀蓮輪椅上的男人一身白衣,皮膚也十分的蒼白,還有一雙月牙般的眼睛。

    而推著輪椅的是一個白衣少女,看起來年齡不大。十六七左右。再細細一看,是白蘭,那個曾經和瀟瀟有過不少交集的少女。

    白蘭推著輪椅進來,直直的往瀟瀟那兒去。

    「白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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