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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章 愛 文 / 齊成琨

    第210章:愛

    風毅池深愛著自己的妻子……他的愛,已經到了瘋狂……妻子死去的時候,為了女兒而一度強忍住悲傷,可在慕瀟瀟出現做出一系列像妻子的舉動時,他的防線都破裂了。他想起了死去的妻子,他無法接受妻子離開人世,他迫切的想妻子回來……回來……回來……所以想要努力的去抓住。將那瘋狂,錯接到慕瀟瀟的身上。一切都是因為太愛,太愛…太愛。

    風心夢抿著唇:「不是的,媽媽有留下影子,夢夢就是媽媽的影子。以後爹地還有夢夢啊。」

    他愣了,眼睛濕潤。抬起大手,慈愛的摸著女兒的臉蛋:「心夢……」

    「爹地,讓媽媽活在我們的心中好不好。」她抿著唇,小聲的吐著這些話。

    「嗯。」風毅池點頭,閉上眼睛的時候,眼淚流下。他錯了,真的錯了,竟然還不如女兒明事理。蕾兒,原諒我,我不該把別人當做你。

    風心夢撲身抱住了風毅池,她知道爹地除了她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她要努力長大,然後替媽媽照顧好爹地。

    「爹地,給瀟瀟道歉好不好,萬一以後瀟瀟阿姨因為這件事再也不來找我了怎麼辦?」這是她所擔心的,她怕瀟瀟阿姨以後再也不來了。

    抱緊了女兒,風毅池點了點頭,這是他弄出了一場鬧劇,蕾兒……對不起。請在天上的你原諒我。

    風心夢這才鬆了一口氣。

    風家也平靜了下來,這一場風波終究被軒轅烈的出現,和風心夢的懂事而走上結束。

    可是真的已經結束了嗎??

    剛剛送走了一個客人,突然,又一位客人橫衝直撞的殺來風家。

    「瀟瀟……」他邊大喊著就衝進了主宅,隨著進來的還有一堆風家的人,他們是怎麼攔都攔不住這個紅髮女人。

    風毅池放開女兒,斜眸看向眼前的這位紅髮,紅衣的女人,只覺有些眼熟,好會兒才想起來這個人似乎是在等級比賽時,和瀟瀟一起進入決賽對決的女人。後來聽說他們成為了好朋友。

    「突然造訪風家有什麼事嗎?」知道這個人是瀟瀟的朋友,風毅池的語氣也多了幾分客氣。

    迪諾一向就是火爆子脾氣,說什麼都直來直往的:「聽說瀟瀟要跟你結婚,她人呢??」接到江小冰的電話,得知瀟瀟要結婚的事情,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也不是說要反對,如果這個人真是瀟瀟的幸福的話,他也不打算阻攔,只是這麼大的事,怎麼瀟瀟不說呢?

    「瀟瀟阿姨已經走了。」風心夢站出來說道。

    「哦?走了?什麼意思,不是要結婚嗎?她走去哪裡了?」迪諾的目光被風心夢吸引。趕緊問道。

    風心夢有板有眼的道:「瀟瀟阿姨已經被那個叫軒轅烈的帥叔叔帶走了。」

    軒轅烈?迪諾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到底怎麼回事??又繼續追問道:「那結婚呢??」

    風心夢原本想要繼續回答,可風毅池卻阻止了,他自己做出結下的因,該自己了結這個果:「沒有結婚的這個說法,新聞不過是一場鬧劇。」

    「鬧劇?」迪諾歪了歪頭,摸了摸下巴,昨天小冰在說這事的時候,他就反覆想過是不是鬧劇。現在當事人都這麼說了,他瞬間就放鬆了下來,走到風毅池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原來真是鬧劇啊,老兄,我錯怪你了。對了,你們剛剛說瀟瀟跟著軒轅烈走了,是去哪裡了?」

    風毅池眉毛輕輕一挑,眼前這個女人怎麼有時候的動作那麼粗暴,時而給人一種他並不像個女人的感覺。

    還沒有來得及多想,風心夢快口說道:「瀟瀟阿姨剛剛走沒有多久哦。一定是跟著那個帥叔叔回了中國了唄。」

    「哦……這樣啊。行,那不好意思,今天我打擾了,就先走了。」迪諾轉身就要走。

    「等等。」被風毅池叫住。

    轉身:「還有什麼事嗎?」

    「如果你是要回去中國找瀟瀟的話,有件東西,我希望你幫我轉交給她。」

    「好,什麼東西?」迪諾也不推辭,立馬答應了下來。

    「你稍等。」風毅池轉身朝樓上走了上去。

    另一邊……

    軒轅烈已經帶著慕瀟瀟和貓貓上了回去中國的飛機。十多個小時路程,這一路上軒轅烈都在用電腦忙著什麼。一直都沒有理過瀟瀟兩人。

    貓貓就只有乖乖的呆在瀟瀟的身邊,心中對軒轅烈產生了顧忌與害怕,腦海裡甩不開媽媽被扼住脖子的那一幕。

    「媽咪,你還好嗎?」他小聲的問著,有些顧忌怕被軒轅烈聽到。

    慕瀟瀟反應性的摸了摸脖子,又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軒轅烈,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很好。」

    「可是媽咪的脖子……」眼睜睜的看著媽咪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紅色的印痕。

    她只是用笑容回答,然後沉默不語。這一切都是出乎意料的。她從沒有想過軒轅烈會出現,為了把她重新變回他的傀儡。

    『你不該妄想和別人結婚,更不該意圖想從我的身邊逃走。這兩年,你都只能是我的玩具!』

    軒轅烈的話迴盪在耳邊,他的強勢讓她感到了太多的不安。

    這一路安靜的可怕,兩方都沒有太多的語言。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飛機停靠好後,瀟瀟就開始捉摸起了待會兒怎麼辦,被他拉走的太突然,也沒有來得及和風毅池解釋,可想要現在從這裡再回風家估計是沒有多大希望的,只盼望著能夠帶著貓貓先暫時會自己家裡避一避。

    軒轅烈還在電腦上擺弄著什麼,這十多個小時來他都沒有睡覺,手指一直在鍵盤上敲打著。

    當她的目光鄙夷的望向軒轅烈,打算帶著兒子趕緊逃跑時。

    軒轅烈的手指突然扣在電腦蓋上,啪的一下合上了電腦,一雙黑眸冰冷的看向了慕瀟瀟母子。

    「你要去哪?」

    瀟瀟一手摟著兒子,故作鎮定的道:「回家。」

    軒轅烈站了起來:「先跟我走。」

    抱緊了兒子,心裡更加忐忑不安:「我已經跟你回國了,還不滿意嗎?還想怎麼樣??跟你走,又走去哪?」

    「你以為我只是把你從法國帶回來而已……?」他似乎準備繼續說下去,黑眸無意瞟到慕貓貓那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的手,而話鋒一轉道:「走吧。」什麼都不繼續說,他轉身就走下飛機。

    站在原地,瀟瀟遲疑了,一下都不知腳步該往哪裡踏出。

    「媽咪,我們怎麼辦?跟著他走,他會不會殺了我們?」慕貓貓從沒有那麼擔心過。瀟瀟被掐住脖子的畫面,一直在腦海裡閃動。讓他的心臟一次一次的被提到了嗓子眼裡。

    瀟瀟的手也握成了拳頭,她知道忤逆軒轅烈的後果,而且中國還是黑夜帝國的地盤,以他那奇怪的性格或許真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沒事的,我只是跟他吵架而已。他過一會兒就消氣了。」儘管表現的已經那麼明顯,可她也不想和軒轅烈的事情牽扯到貓貓。讓貓貓有多餘的想法。、

    眨著大眼睛:「真的?可是我看烈叔叔似乎真的很生氣。」

    「他那副冷冰冰的骷髏臉哪天不是那樣?表情跟個冰人一樣。」她甩口說道。

    貓貓這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跟著軒轅烈下了飛機,上了另一輛車,他到底還有什麼別的目地?從中國專程去法國把她帶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越想只會越煩躁,她對軒轅烈的看法不停的在恨與感激之中來回徘徊。有時候他的話總會莫名的很傷人。可有時候卻又……讓人對他充滿感激。這個男人,無法對他有所形容。

    第211章:床上的奴

    軒轅烈的家。

    車子一路呼嘯回來這個她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自從半年前貓貓意外被軒轅烈的手下抓走後,她就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個宅院,一次又一次的和他發生接觸。

    一回去宅院,慕貓貓就被女傭長帶走。

    瀟瀟則是被他帶進了書房。

    「你要怎麼才肯還我那份契約。當初我為什麼和你簽那份契約的原因你比誰都清楚,要用那個約束我多久。」為了救貓貓,為了得到軒轅烈的信任留在他的身份才大膽簽署契約,只是最後算漏了黑夜帝國的實力,他已經有所防備。她想要再偷回契約幾乎變成天方夜譚。

    軒轅烈點燃一根煙,坐在書桌前,只是冷眸看著她。

    瀟瀟急了,雙手按在書桌上:「當初在韓國你救了我,我很感激。金域狼王的事情,我也很謝謝你能夠出手相助。可是軒轅烈……你可以給我一句痛快話嗎?要怎麼樣你才能夠放過我?只要我辦得到的事情,你說出口,我一定竭盡全力去做。」在剩下的半年裡,這份契約都會是一顆定時炸彈,她不想要再被這個男人所約束。

    黑眸一抬,滿是無盡的冰冷:「成為我的奴……」

    「呃……」一時啞語,雙手緊握書桌的岸邊:「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軒轅烈,只要你肯把契約還給我,就算出生入死也好,我會努力幫你辦好。」

    「呵……」軒轅烈的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他冷冷道:「你覺得我是在看玩笑嗎??我要你做奴,床上的奴。」

    宛如冰蔻的話吐出,冰冷感繞過她的耳際。

    瀟瀟整個人都懵住了,想過軒轅烈可能會借此來刁難她,已經有打算不管事情有多苦有多難,只要能夠接觸契約,她都會義無反顧。可當真正聽到他的條件時,才真正的傻了。

    一秒……

    兩秒……

    三秒……

    十秒……

    呆滯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嘴巴微張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眉頭輕皺,在愣了好一會兒後,喉嚨間才發出一些吱呀的聲音:「咳……」咳嗽了一聲,她輕輕捂了捂嘴巴,想要遮掩住臉龐因為尷尬而飄上的緋紅:「你,你,你怎麼還說繼續說這樣的玩笑。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嗎?」

    「你還想我說多少遍?這不是玩笑,怎麼,這比死簡單多了吧。」軒轅烈站了起來,身體傾斜,隔著桌子,湊近她的臉蛋。一雙寒冷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

    好冷……比平常的他冷上許多倍,當然,她還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認真,軒轅烈是說真的?心中不禁的一顫。不會……不會是說真的吧。若是真的,那麼他現在的眼神,就只是單純的在侮辱她罷了。

    此時,他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抬起,指尖一掃拿開她捂在臉上的手。粗糙的大手撫摸到她的額頭,用手背的從她的臉頰上慢慢的滑到了下巴的地方,邊道:「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為了解除契約什麼都能夠做嗎?即使赴湯蹈火,就算赴湯蹈火也會不顧一切嗎?那樣的氣勢怎麼沒有了?難道你只是說著玩玩的嗎?」冷哼著,他手指在她的下顎上來回撫摸,然後指尖輕輕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輕抬。

    沒有了先前的驚慌失措,此刻的她雙瞳無神,默默的盯著他,耳邊似乎還迴盪著他冰冷的話,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刺入她的心,她不知道軒轅烈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單純的想要諷刺她。只知道,竟然莫名的心疼了。疼到快無法無息。眼睜睜的看著他,卻覺得一切都無能為力。接受他的諷刺?還是挑戰他的諷刺。

    最終,心中的那根傲骨勝利了,她實在受不了軒轅烈冷嘲的笑容,鳳眸一瞇,似乎所有神采再眼中燃燒成灰燼一樣:「床上的奴嗎?呵……不用死就能夠解決的問題,真是便利。」說著,她輕輕一扭頭,甩開他抓住她下顎的大手。

    黑眸一抹冰冷,因為她的那句話而皺起劍眉。

    只見慕瀟瀟的手緩緩抬起,指尖輕輕跳動肩膀的帶子,她本身穿的就是一件吊帶裙,肩帶往旁邊一斜,衣服整個掉下去一半,手掌放到另一邊的肩帶上,手指一挑,另一邊的肩帶也掉了下去。雙邊帶子一垮,衣服順著身子滑落,如輕紗一樣飄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下白色蕾絲的底衣和底褲。

    現在正值傍晚,橙紅色的夕陽透過輕紗薄簾映射進來,映在她白皙的身體上,黑色中長直髮到胸口的位置,隱隱的遮住一點白色內衣,纖細的腰,沒有一絲的贅肉,修長的腿,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感覺太美,她的身體太過完美而格外的誘人。如果非要說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腰間和身上有幾處細細的疤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看得到的。這些都是她一次次意外受傷後留下的戰績。

    這八年來,她的身上收到過不少戰績的洗禮,當身上的傷多了,或者有些傷疤太過嚴重,她都會像其它女殺手一樣,用小手術或者其它方法去掉。

    現在身上的傷,是在認識軒轅烈的這半年裡留下的,說來也好笑,這半年來幾乎沒有怎麼接過殺手僱傭中心的任務,可大大小小的傷疤,卻一點也不比以前的少。

    軒轅烈撐著桌子的手掌離開了書案,冷眸閃過一絲情緒,很快,她收起了情緒,站直了身板:「呵哼……這麼主動的話,那麼你自己來脫。」

    說著他張開了雙臂。

    瀟瀟心一緊。她抱著拋棄所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情做到脫掉衣服的。不斷的安慰自己,一次,一次就夠了,這幅身體已經被他佔有過太多次,早已經不在是曾經了,說的更加遠一點,在六年前那個晚上,她的身體已經骯髒。所以,一次……她只要做到這一次,就不會再和他有瓜葛,也不用擔心被他拘束,毅不會被有被他侮辱,恩怨掃清。那樣或許心才會得到真正的自由。束縛她半年的鐵索啊……就算是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也咬牙解開吧。

    沒有任何反應,臉上也沒有表情,只是淡淡的繞過書桌走向他。或許她看起來十分淡定,殊不知,那雙手已經全是汗了,只有不斷的握緊拳頭才能夠緩解心理的壓力。埋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他的跟前。

    抬起眸子,睫毛忍不住顫抖。望向了他冷峻的臉龐。

    軒轅烈輕輕斜了斜頭,眼神示意她繼續。

    輕嚥下一口唾沫,她抬起雙手,慢慢的觸碰到他的衣領上。手指在打抖,怎麼辦?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只是脫掉他的衣服而已……

    第212章:愛的火焰

    書房的正前方是書桌,上面擺放著電腦和一些書籍以及平常用的東西,在它左側邊的位置是沙發和客桌。

    而書桌的右側是一片書海。就像是書店一樣,一排有一排的書架間隔開,上面堆滿了各種書籍。

    而慕瀟瀟站的位置就是在書桌的地方,是整個房間的最中心點。當兩個人越發的貼近時,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曖昧。

    她站在他的跟前,手指顫抖的解著他的第一個紐扣。明明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可現在卻鬧了好幾秒都沒有解開,要是再解不開她都快想把衣服直接撕開了。

    越來越緊張。剛剛還打算拼了,堅定的思緒在時間的推移中慢慢改變,此刻她有些恨不得再去把脫掉的衣服撿起來穿回去。

    「要退縮嗎?」他冷聲道,黑眸以斜視的角度看著她。

    抬頭就對上他的視線時,心中不甘的火焰再次被點燃,原本還要退縮的心情瞬間被火焰燒燬。

    突來的情緒,讓她猛地扯開了他的紐扣,力氣大到差點把扣子從衣服上扯下來,可是當他的胸膛袒露出來時,她準備下次進攻的手都止住了。久久沒有去摸下一顆紐扣。

    他的胸膛並不是第一次看到,而是經常看到啊,而且男的袒露熊坦也是經常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她現在會有點動不了。

    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軒轅烈,他沒有表情,只是一直在冰冷的等待著。不能再猶豫了,再猶豫他就該多想了。

    手快的去摸他的下一個紐扣,但卻因為心慌意亂而不小心觸碰到他炙熱的胸膛,熱度從鐵一樣的胸膛傳到了手指尖,再從指間到了掌心,瞬間連神經都跟真一顫,下意識中,她猛然將手收了回來。

    「嗯哼?」只聽軒轅烈一聲冷哼。

    瀟瀟埋下頭,窗外的風,透過沒關好的窗戶吹了進來,她半光著的身子涼的一抖,明明努力的去想現在是在海邊,穿著泳衣,可是卻還是做不到。她……終究做不到對這個男人低頭。

    咬住唇,瀟瀟立馬轉過身去:「算了……我做不到,契約的事情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即使身體已經不再乾淨,可是她卻無法做到這樣隨便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做不到,做不到……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去做。對不起,終究還是妥協了。

    在她轉身想要跑去地上撿裙子的時候,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一個拉力,將她扯了回來。身體被垃圾猛地往外一甩、

    『啪!!』

    她的半個身體直接砸在了書桌上。驚恐的看著那個把她甩出去的男人:「你……」

    「事情才剛剛開始,你就打算結束嗎?呵……你認為可能嗎??」他緊捏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在書桌上一掃,將書桌上的雜物直接掃到了地上。

    手腕生疼,他的力度有多大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可是這一次只覺得他再多一份力就能夠將她的骨骼捏碎一樣。

    疼痛讓她瞇縫起了眼睛,露出了絲絲痛苦的表情。掙扎的扭動腰身:「軒轅烈,我已經認輸了,你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她已經一步一步的退,退到現在無路可退

    「我說過什麼你忘了嗎?既然你做不到,那麼就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脫。」冷聲說著,他將她的手腕頂在了她頭部,另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豐盈。

    『啊……』唇間輕抿出聲音。被觸碰的聲音無法忍耐。

    「很好,這個聲音似乎不錯。」他說著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不要……不要……腦子裡無數的聲音在呼喊,可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她瘋狂的扭著腰部,也只能夠讓自己的身體在桌子上蹭的更加厲害而已。手腕每每想動彈一次,就被他抓的更緊。

    白色蕾絲底衣,因為他的力度而被越揉越往下掉,在她的磨蹭下,不僅露出了雪白還有那點紅暈。

    拇指觸碰紅暈。

    『嗯……』鼻子之中輕哼,突然咬住了下唇。腦子快要被炸掉,天啊……為什麼會發出這種羞人的聲音,而且還是他的挑逗之下。

    瀟瀟幾乎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軒,軒轅烈,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你總要這麼折磨我……」她痛苦的說著,為什麼總要這麼折磨她,又時不時做出讓她感激的事情,難道是她多想了嗎?還是她就不應該心懷感激,只應該恨他,恨他……

    手指捏住紅暈,巧力一掐,在看到了她變化的表情時,才滿意的收輕了力度,冰冷的臉上不掛一絲神色:「這是對你的懲罰,只要你有想要逃走的念頭,我就會懲罰你一次,直到你乖乖的留下為止。」

    冷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他的話如冰,也將整個屋子的氣氛降落到冰點。

    清晰的聽著她的話,腦子卻做不出那麼快的反應,身體在書桌上蹭了好一會兒,才道:「呵……乖乖留下位置?那麼你剛剛還說只要我做到了,就把契約還給我,原來……就算我真的做到,你也不會遵守承諾。啊……」

    在她的話落的那一秒,濕潤突然落在了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上。他咬住了雪白的一點紅暈,齒唇抿咬。

    她微張著嘴巴,顫抖的身體幾乎無法再吐出一個字來,只覺得身體已經被什麼漩渦捲走。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喉嚨間發出支吾聲。

    薄唇緊緊抿住紅暈,舌尖靈活的挑逗。在她難受的時候,牙齒吸咬住了那柔軟。

    她整個人幾乎完全被漩渦吸走,可是隱隱的疼痛又讓精神瞬間被點燃亢奮起來。

    花瓣的冰唇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她的雪白,順著她的胸口吻到鎖骨,在她沒有喘過氣來的時候舔吻到脖子。

    顫抖不止。

    他繼續向上,舔咬到了她的耳根:『呼……』一口暖氣吐出,驚得她腰身一弓。

    「我的意思是,即使不用契約,也要禁錮你,將你圈再我的身邊……直到我願意鬆開鎖鏈為止。」他邊舔著她的耳邊回答著剛剛的話。

    或許軒轅烈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用契約所禁錮的女人,現在已經超出契約這件東西,即使沒有契約,他也會想方設法的佔有這個女人。這是他對她的佔有慾,極強的佔有慾。

    耳根的軟麻,已經讓瀟瀟全身無力,此時幾乎已經化成了一灘水一般。

    突然堅挺隔著褲子頂住了她的柔軟。

    第213章:最最親密

    當身體最親密的地方觸碰,她驚慌的搖頭。不。不行,不可以。一個聲音在腦海裡不斷的呼喊和徘徊。

    她喉嚨也嘶啞的發出了抗拒。

    而她卻強行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身體難耐的蹭動的時候,強行頂在她的軟弱,雖然摩擦著褲子,卻用力的到她疼痛。

    眼眶瞬間佈滿了紅色,在他力度加大的時候,她的眼淚幾乎也在同時流了下來。

    蠢蠢欲動的堅挺,在周圍來回遊走,隔著絲薄的布料用力的撞擊著她的最後一層防線,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讓她的眼淚已經收不回來了。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種屈辱。這個男人加注在她身上的東西,都讓她想要掙脫。卻發現再怎麼掙脫,他的鎖鏈只會越來越緊。

    「唔……」唇腔中發出反抗與牴觸的聲音。

    他的一隻大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臉上,五指幾乎緊緊的按住了她的臉蛋,手指被她的眼淚所打濕:「為什麼要流眼淚,你到底要多不甘心?」

    「呵……」狼狽的她只剩下一絲冷笑。

    劍眉緊皺,他的手滑下,用力的握住她的雪白,低下頭,帶著山洪般的氣勢,猛然封住了她的櫻唇,幾乎要將她包裹入身體一般。

    搖頭……

    在他瘋狂的吻中,她一直沒有停下來搖頭。

    突然……

    『卡噠』開門的聲音,沒有敲門,一名女傭手裡拖著茶,走了進來,手裡還拖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茶壺茶杯。在看到眼前桌上的畫面時,整個都驚呆了。

    書桌上的交纏的兩人似乎還沒有注意到開門進來的人。

    可女傭已經被嚇呆了,看到了這一幕,幾乎等於給她的人生判了死刑。手裡的托盤不禁的從手心中滑落,匡噹一聲掉落到地上。

    茶水灑了一地,茶壺茶杯也碎成了幾片。

    軒轅烈停止了對慕瀟瀟的下一步進攻,黑眸冷冷一斜,如果激光一樣凌厲的掃射到了女傭的身上。

    瀟瀟也反應了過來,狼狽的擰過頭,看著門口站著的女傭。

    「主、主人,對,對不起。我,我立馬就走。」女傭舌頭都快打結了,邊說著邊蹲了下來,忙亂的伸手去撿地上的碎片渣滓,也不管手指被割破,一心的抱起碎渣想要離開。

    這時軒轅烈霍的站直了身板,雙瞳滿是冰冷:「站住。」

    在軒轅烈的身體離開她的身體時,瀟瀟反應性的一個側身,雙手懷抱在胸前,即使對對方是個女人,她還穿著底衣,和底褲。可這樣的畫面,實在讓人尷尬。

    女傭被軒轅烈的那句站住嚇得身體一顫,背對著發抖。

    「關門。」軒轅烈一聲命令。

    女傭輕輕的放下手裡的碎渣子,關上房門,乾嚥著唾沫。轉了過身:「主人。」

    「脫衣服。」軒轅烈冷冷說道。

    女傭愣了一下,然後扯開了衣領帶,拉下女傭裙側腰上的拉鏈,衣服瞬間滑落,只剩下單薄的兩件遮蔽物。她沒有絲毫猶豫,將唯一的兩件最私密的遮蔽物給脫了。

    「過來。」他的聲音依舊如霜。

    「是。」女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慌張,反而鎮定了下來,長髮披肩,埋著修長的步子走了過來。

    當女傭走到軒轅烈的身邊時,他雙手提起了女傭,一個轉身將她的身體抵在了牆上,他強橫的分開她的雙腿,早已經堅挺的炙熱猛然進去女傭的身體。

    瀟瀟半趴在書桌上,看著眼前突然的畫面,雙瞳猛然睜大,視線的焦距只停留在那纏綿的兩個身上。腦子一下也反映不過來這是什麼情況,臉頰上的眼淚滑落到書桌上。

    女傭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

    瀟瀟閉了閉眼睛,為什麼要在她面前做給她看??心裡五味交雜,她拒絕,所以他接受了她的拒絕,然後要了別的女人,可為什麼是在她的眼前上演。

    軒轅烈,你是刻意要表演給她看的嗎??

    瀟瀟撐著身體爬了起來,坐在書桌上,視線一直停留在那纏綿的兩人身上,一抹淡笑,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用心,可是這個畫面似曾相識。在剛剛認識軒轅烈的時候,他也帶著一個名模在她眼前上演過如此激情的畫面。可是為什麼,同樣的畫面,看到時的心境會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她也想不通,可心裡確實是難受的。

    用手梳理了凌亂的頭髮,她從書桌上跳了下來,已經把視線轉開不再去看貼在牆上律動的兩個人。

    狼狽的走到剛剛的位置,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當衣服穿好的時候,她的視線才又回到軒轅烈的身上:「不打擾了,我和貓貓先回家了。」

    冷靜的丟下這句話,也沒有去等他的回答,她轉身就朝門口走去。腳步沒有遲疑,她直步走出了房間。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軒轅烈的黑眸終於撇向了門口,已經看不到那抹身影。視線一冷,將欲*望猛然從女傭身體抽出。大掌直接鬆開了她的腰。

    女傭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身體剛剛被挑起的火焰還未被熄滅,她渴望的盯著軒轅烈,希望再一次得到擁抱。

    而他卻沒有再去看女傭,繫上皮帶,走了出去。

    客廳,瀟瀟找到了女傭長,從那接走到了慕貓貓。

    「媽咪,你怎麼那抹憔悴,難道……烈叔叔打你了?」慕貓貓擔憂的問著,看著媽咪憔悴而又狼狽的摸樣,著急的要命。

    瀟瀟微笑的搖頭:「只是累了,貓貓我們回家吧。」說著抱起了慕貓貓。

    「嗯。」摟住媽咪的肩膀。他的腦袋磕在她的肩膀上,仰起頭,看到烈叔叔站在二樓的欄杆上,眼睛正盯著他和媽咪。

    貓貓沒有吭聲。而瀟瀟也沒有注意到後面二樓站著的男人。筆直的走出了軒轅家的大門。人生就像一場戲劇,今天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到底是喜,還是悲。呵……

    慕貓貓則是乖乖的呆在媽咪的懷裡,雖然他不知道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媽咪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平常。哎……如果可以快點長大就好了,那樣媽咪也不用被欺負了……

    第214章:意外的來人!

    從軒轅烈的宅院裡離開後,她只想趕緊睡覺睡覺。夜晚的小路顯得格外安靜,月亮在空中高高掛著,周圍閃爍著點點星光。

    慕貓貓不改喜歡閃閃東西的本色,腦袋一直仰望著星空,看著星星,雙眼都像冒著金光一樣。

    「啊……」黑色的眼珠子一轉,他原本望著天空的腦袋往前面望了望。已經遠遠得到了家。

    「怎麼了?」瀟瀟隨口問了一句。

    慕貓貓眨巴著眼睛,單手指著家的地方:「啊……門口睡著的人……」

    順著兒子的方向忘了過去,在家門口的地方似乎有個黑壓壓的影子,她歪了歪頭,是個人影?誰睡在門口?

    帶著好奇,抱著兒子快步的走了回去,越走越近時,她能夠確定那確實是個人影,到底是誰睡在她家門口。咦……看著身形是個男人。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慕貓貓霍的一下從瀟瀟懷中跳下來,他輕盈的蹦了幾下:「是銀……」指著睡在門口的男人,趕緊走了過去。

    銀……

    銀???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那個只和她相處了幾天,卻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神秘流浪漢,銀……

    那個做菜特別好,性格有些懶散又奇怪的銀。

    不知不覺的邁出腳步,走到貓貓的身邊,外面一片黑壓壓的,躺在地上的人帶著帽子,樣子看不太清楚。瀟瀟也顧不得去想那麼多:「把人拉進去吧。」

    然後和慕貓貓一起,一個人扯前面,一個人板後面,強拉硬拽的把他給拖了進去丟在地板上。

    喘了口氣,貓貓單手叉腰疲累狀:「銀叔叔好重。」

    「貓貓,把燈打開,還不知道他是不是銀……」外面看不清楚,所以才說先把人搬進來再看。

    「嗯……」慕貓貓點了點頭。

    按動牆壁上的電燈開關,客廳的吊燈一下亮了起來。整個屋子也瞬間明亮。慕貓貓兩步跑到瀟瀟身邊。、

    兩個人都彎著腰,緊緊的盯著地攤上的男人。

    一身略為破爛的衣服,一點也不髒,而且明明是爛衣服在他身材的襯托下還特別的順眼。帶著一定軟趴趴的帽子,帽子的邊遮住了他的頭髮和額頭。鼻子上架著一副銀框眼鏡,嘴邊留有鬍渣。這種打扮,眼鏡,帽子,鬍渣,不正是銀嗎?

    「果然是銀叔叔。」慕貓貓點了點腦袋。

    「噓……」瀟瀟輕噓了一聲,上次銀不告而別讓她和貓貓多少有些傷心,但是他那自由的性格,便也沒有再找他:「讓他繼續睡覺吧。也不晚了,我們也先去睡覺。」

    沒有在打擾銀的睡眠。在貓貓進屋睡覺後,瀟瀟從屋子裡拿來被子,走到銀的身邊,輕輕給他蓋上。

    和銀認識的時間很短,她始終認為這個流浪漢的身上有許多許多的秘密,不過她也並不想去詢問。每個人都有選擇怎麼樣活下去的權利。

    看著銀的睡顏,她露出了笑容。然後站了起身,關上客廳的燈走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殊不知…在慕瀟瀟回房的時候,睡在地毯上的玖嵐銀猛地睜開雙瞳,銀框眼鏡有遮色彩的效果,所以透過銀框眼鏡看他的眼睛是普通的黑灰色。他起身,坐在地攤上,長指輕輕佻起胸口上的被子。

    嘴角抿起一抹弧度:「還真是一個掉以輕心的女人,就這樣相信我嗎?呵……也不怕我是敵人。」

    玖嵐銀收起了笑容。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慕貓貓就爬了起來,知道銀回來後,他可饞的要命。想當初他的嘴巴和胃被銀養的太肥,吃別的都不習慣了。這回銀又回來了,他的胃和舌頭又可以享受了。

    可是奇怪了……

    他興沖沖的跑到客廳來卻沒有看到銀的影子?咦?明明昨天銀叔叔就睡在這裡的呀!人呢??

    四處張望,小心臟狂躁的跳動。難道銀叔叔醒來後就走了?不會吧…………難道銀叔叔睡醒後,又向上次一樣偷偷走了??他雙腳無力的趴到地上,一雙黑色的雙瞳頓時瀰漫上水霧,小嘴抿動。明明期待了那麼久銀叔叔做的美食……

    雙腳屈膝趴著,雙手的手掌按在地毯上,臉上儘是委屈。

    而在另一個主臥室裡。

    慕瀟瀟睡的正熟,她一個翻身,雙腳搭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身上。「嗯……」她反應性的雙手環抱住那溫暖的東西身上。好舒服……抱著正合適。

    身子往那溫暖的東西懷中縮了縮,朦朧的腦子裡,慢慢構畫起一個畫面,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手感,似乎是一個人。貓貓嗎??

    手捏了捏緊抱的東西,溫暖,軟軟的又硬硬的肉牆?不……這不是貓貓,貓貓沒有這麼長。

    那……

    軒轅烈嗎??

    她只在睡夢中感受過一個男人的懷抱,那個人就是軒轅烈,怎麼會又在他的懷抱裡呢?是夢嗎?明明昨晚已經離開了他的屋子。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

    睡夢中,慕瀟瀟又掐了掐旁邊的人的手臂,好結實……而且這種真實的觸感,怎麼會是夢!!

    驚嚇之餘,鳳眸突然睜開。

    「啊……………」她大聲的叫喊道,這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沒錯!!可是旁邊怎麼會多了一個男的??

    「唔……」玖嵐銀悶悶哼了一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睜開雙瞳,懶懶的望嚮慕瀟瀟:「一大早的,你好吵。」

    瀟瀟一把將被子全部搶了過來,緊緊的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在看清楚身旁的人是銀後,心裡的緊張多多少少緩解了不少,可是手還是緊緊的抓在被子上,驚慌的道:「銀,你,你怎麼睡在這兒??」

    銀打了一個哈哈,坐了起來,不緊不慢的伸了一個懶腰:「怎麼了嘛?」

    他一副無所謂的問著。

    瀟瀟只覺得腦子都被轟炸開一樣,這,這,這……孤單寡女共處一室不說,還是同床共枕啊。雖然對方是銀。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啊,她能不緊張嗎?

    大喘了幾口氣,她抱著被子先從床上跳下來:「你不是在外面地上的嗎?怎麼會睡著睡著到這兒來了。」

    他慵懶的看著瀟瀟,才道:「地板睡著不太舒服,所以我就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啊。放心,只是睡睡而已。」

    瀟瀟拍了拍腦袋,當時嫌他太重,所以就沒有把他抬到沙發上去睡,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她就算用出吃奶得勁也把他給抬到沙發上去。

    不過說什麼都完了,算了……:「對了,你……」正想問銀為什麼睡在門口的時候。

    臥房的門被推開,慕貓貓正在門外,他聽到臥房裡的驚呼聲,就立馬衝了過來。睜大了眼睛盯著床上。

    瀟瀟抓緊了裹在身上的被單,立馬緊張起來,被兒子看到這一幕,鐵定會誤會什麼的:「貓……」正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只見慕貓貓一個跳步,身形輕盈的真活脫脫像一隻小貓一樣,他根本沒有去注意到慕瀟瀟,兩下蹦上了床,一把就鑽進了玖嵐銀的懷中:「銀叔叔,我好想你哦,我還以為你又走了呢,嚇死我了。」

    兩個人溺在床上,看起來說多親密有多親密。完全已經把在床下裹著床單的慕瀟瀟當做了局外人。

    第215章:釋然。

    銀的到來,讓家裡的整個氣氛都變了。似乎讓一切都變回了起點,她忘了和軒轅烈之間的摩擦。忘記了那些煩惱。

    慕貓貓也是,一直笑呵呵的。銀在廚房大顯身手的時候,他饞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酒足飯飽後。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這一幕似乎看起來有些不和諧,卻無比的溫馨。

    慕貓貓摸著肚子,因為太安息,縮卷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看著兒子。她忍不住露出笑容,轉眸再看向銀:「銀,你之前穿過的衣服,還留著,待會去給你換了吧。」

    玖嵐銀點了點頭,雙手靠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對了,這次你又去哪裡流浪了?上次不告而別,我和貓貓都很擔心。」她淡淡的說著。

    銀框眼鏡下,他眸子一些瞥嚮慕瀟瀟,一笑道:「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然後想你了,就回來了。」

    「下次還走嗎?」

    「下次再說吧……」

    「嗯,好吧……不過說真的,銀,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很短,不過我們家永遠歡迎你。沒有地方流浪了,就回家吧。」她並不是一個爛好人,只是和銀曾經有過相處,而且有時候總有種心心相惜的感覺,她比誰都明白孤單的感受,所以她希望自己的朋友,都不要孤單一人。

    玖嵐銀淡淡的看著她,眼鏡的遮擋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這樣的一直對視著。

    瀟瀟都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立馬咳嗽了幾聲道:「你不要誤會啊……我以前也流浪過,所以覺得我們或許是同類人,既然是同類人,這個家就是大家的。」她解釋的說道,有點擔心因為自己的話說的不太清楚引人誤會。畢竟……大家性別上有著差距。

    他勾起笑容,正要說話。

    『鈴鈴鈴……』門鈴響了。

    慕瀟瀟疑惑的望向門口:「誰啊?」自語道,她昨天才從風毅池那兒回來,應該還沒有外人知道她回家的消息啊。這件事,她甚至都還沒有和閣老報備呢。

    站起來去開門。

    「瀟瀟……你可讓我想死了。」門剛剛打開,她便被一個人撲入了懷抱,那人力氣極大,抱著她原地甩了幾圈。

    好不容易被放下來,瀟瀟才看見這個意外的來人,一頭紅髮,火紅色的衣服,這不是火爆的迪諾麼……

    「迪諾,是你啊,哎喲,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我都被你甩暈了。」瀟瀟按著額頭。已經快要暈頭轉向了。

    迪諾笑了笑:「我太久沒有見到你,實在是想你了呀。」

    「嗯,你家的事辦完了??」

    「呃……」迪諾沉默了一下,話鋒一轉道:「我從小冰那聽說你在法國要和風毅池結婚,所以就殺了過去風家,風毅池說你被軒轅烈帶走,所以我又殺了去軒轅家,軒轅烈說你走了,所以我又衝了夠來,瀟瀟,你這到底是鬧哪出呢?」

    聽迪諾說著這些,她都一驚,沒想到因為這件事讓人跑來跑去,心裡不禁有些感慨:「關於和風毅池結婚的這個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裡面有些麻煩。」想起來被軒轅烈拉走的時候沒有和風毅池好好說清楚。這樣總不是一個事兒吧,還是得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說說。

    「哦,說起那個風毅池,他讓我把這個給你。」迪諾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慕瀟瀟。

    「這個?他給我的?」接過盒子。

    迪諾點了點頭,這才繞過瀟瀟準備去沙發那坐下,可一過去,就立馬注意到沙發上的另一個陌生人。

    這個人帶著帽子,眼睛,還有著鬍渣,幾乎無法看清楚摸樣。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男人。

    「這位是?」迪諾以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瀟瀟。

    想起還有銀在,瀟瀟立馬解釋道:「他叫銀,是我的朋友,最近暫時住在我這兒。」

    「哦。」迪諾點了點頭,疑惑的看著她的這位朋友,怎麼越看越奇怪呢?在屋裡還帶著帽子??收起眼裡的疑惑,這人是瀟瀟的朋友,那麼不管怎麼奇怪也不是敵人,立馬笑言道:「你好,我叫迪諾。」

    銀點了點頭:「銀。」

    兩個男人的對視,這裡面藏著幾分讓人看不出的味道。當然瀟瀟也沒有去管這些,她走到一邊打開盒子。風毅池到底要迪諾交給她什麼??

    只見盒子裡躺著一封被信封封好的信。

    疑惑的拿出信封,撕開。

    『致,瀟瀟:看到封信的時候,你應該已經回到了你的國家。在這裡,我鄭重的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之前的無理。你長得很像我死去的妻子,我誤將你當做她的影子,而做出了後來一系列的事情。你走後,心夢和我說了很多,沒想到我也被女兒給教訓了。不過總算是清醒了。請你原諒我深愛著我的妻子,從而產生了錯覺。這是對你以及對我妻子的不尊重。我對這些日子的做法,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娛樂新聞和報社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會將那個新聞壓制下去,以後你不會再看到那個新聞了。最後,我還想說一件事兒,我希望我們還是同盟,一起對付共同的敵人。而且現在風家的商業已經走上了正軌,我也能夠抽空管理風家的部隊了。你可以不用長居風家都行,我們保持電話上的聯繫。有任何計劃和行動,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你我同盟關係。

    風毅池,至上』

    看完整整一篇紙的文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明明有電話短信郵件可以說這些話,而他卻選擇了書信,在這個年代這種方式,確實讓人感到了他的誠意。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心裡的一塊大石頭都落下了。

    風毅池那邊的事情也徹底的得到了瞭解,看樣子以後又能夠像最初一樣相處。她不會放棄這個盟友,因為復仇是必須的。

    收好了信件,這才去理會沙發那邊的迪諾和銀,把這兩個不認識的人丟在一起實在是為難這兩個人了。

    「瀟瀟,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嗯……不如今晚你就收留我吧。」迪諾笑嘻嘻的站了起來。

    「嗯,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睡哪呢?」最近家裡的客人越來越多,她都快感覺家實在有點小了……以前也只有閣老常過來和貓貓睡一塊。

    迪諾擺了擺手,眸子一挑看向銀:「我可以和銀睡在一塊啊。」

    沒等銀開口,瀟瀟立馬站出來:「不行,這,這怎麼可以,你今晚還是跟我一起睡吧。銀,你和貓貓一起睡。」迪諾可是女人,銀又是一個大男人,她就算在混蛋,也不能夠做出這種事啊,讓一個女人和陌生男人睡在一起。何況迪諾還是她的朋友。

    迪諾瞬間臉紅了一半,趕緊扭過頭:「其實,這個……我覺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倒有些口吃起來了。

    這時,他的手機電話響了。迪諾掏出電話,看到來電顯示不禁皺起眉頭。

    「怎麼了?不接嗎?」瀟瀟問道。

    迪諾眉頭緊鎖,接了電話。

    只見他嗯了幾聲,又哦了幾聲,掛了電話站起來:「瀟瀟,抱歉。看來我和今宵無緣了,我家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家裡的事重要,等你處理完家裡的事後,我們再聚首。」

    迪諾滿含眼淚的望著她:「哎……瀟瀟,你等我吧。完事後再來找你玩,我很快就處理完了。」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好好處理家裡的問題。」她知道迪諾是個急性子,可不能夠讓她著急。能讓江小冰都那麼著急的事,肯定也是重要的事情。

    迪諾揮淚告別。

    送走迪諾後,瀟瀟打了電話給閣老,不出所料的是,閣老也看到了那個新聞以為她要和風毅池結婚了,和閣老解釋了好久後才說明白。不過閣老依舊擔心的要過來看看。

    而慕貓貓。典型的一到飯點就起床。

    『鈴鈴鈴……』門鈴響了。

    瀟瀟正在慕貓貓房間裡整理東西,雖然他那是小床,但卻有伸縮功能,只是折騰起來比較麻煩。這回銀過來,為了避免今天早上的事情重演,她只有安排貓貓和銀一起住。如果有必要的話,她倒是打算這次打穿幾面牆,再建幾個房間當客房用。

    「貓貓,開門,是你閣老爺爺……」瀟瀟大喊著。

    「我在洗澡澡,銀叔叔,去幫忙開門啊……」浴室裡,慕貓貓也大叫起來。

    半躺在沙發上的銀站了起來,走向門口,打開門。

    「瀟瀟啊,你怎麼這麼一會兒才來開門,我……」閣老正準備繼續說下去,抬起頭看到來開門的人,整個臉都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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