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穿越之我是你的皇后

正文 第五十章 被識破了女兒身 文 / 忘記密碼

    這個世界上的事兒總是充滿了變數。

    照理說,我這一劍刺下去,對面那個野蠻人就應該因躲避不及,而一邊大聲地慘叫著,一邊噴灑著鮮血倒地身亡才對,然而,他卻只是略帶驚訝地輕輕「咦」了一聲,便立刻放開了我的手臂,肩頭微晃間,人已橫移開一尺有餘,劍鋒去得雖快,卻也只在他的衣服上劃破了一個口子,一點皮肉也沒傷著。

    野蠻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冷冷一笑道:「你這人當真陰險得很吶!」

    「嘿嘿……你爺爺我就是陰你了,你怎麼著吧!」我趁機一個轉身,斜斜飄出一丈有餘,暗自心驚自己如此出奇的一劍竟然沒能傷得了他,可見此人的武功絕對在自己之上。心說要不是當年在修煉內功心法的時候,讓楊美人和尚美人這兩個瘟神給氣得走火入魔了,就憑你那兩下子,哪裡會是我的對手。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招!」野蠻人微一瞇眼,想來是動了真怒,只見他揮起一片凌厲地刀光,身形如射出去的箭失一般,閃電般地期身上前,我連忙舉劍相迎,只聽「噹!噹!當!」三聲金石相碰之聲在耳邊響起,我雖然成功地擋下了他砍過來的三刀,卻被那從刀身透過來的強勁力道給震得手臂微微發麻,不禁在心裡大罵道:「真不愧是蠻人,果然蠻力十足!」轉身一劍抹背,再擋下他攻出的一招之後,拔腿就跑。

    「你就只會逃跑嗎?」野蠻人跟在我身後緊追不捨,離我只有一步之遙。我跑了幾步,卻又再一次掉轉回頭,雙腳交錯在地面一點,整個人騰空返身,握住劍柄的手狠狠一扭腕,原本柔軟的劍身立刻劇烈地晃動起來,蕩起一片耀眼的銀光,使出冥王劍法中,據說是改編自陣前大將對決時的一招經典槍法——回馬槍的一招名為閻王送貼的招式。

    野蠻人見狀大驚!他本來追得就緊,跟我之間的那點距離壓根就不能算是距離,兼之身法又快,別說是躲避了,他現在看上去根本就像是在往我的劍尖上撞。

    「看你還不死!」我此刻心裡那個得意啊,簡直沒法用語言來形容。曾經有多少威名赫赫的大將都倒在了與此極其類似的槍法之下,你說你一個吃飽了飯沒事做,跑到俺們大宋來瞎晃悠的野蠻人,要是能在這招下逃出升天,我就把我的姓倒過來寫。

    就在這電光火石、生死立判的一瞬間,野蠻人大喊一聲,揮刀護住胸前,刀鋒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由下至上揮出,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和我刺過去的劍身粘在了一起,巨大的臂力挑得劍尖向上一挑,頓時偏了準頭。

    我知道這招一旦落空,他便要開始回攻了,不待招式用老,連忙撤去,接著使出一招地湧金蓮,劍光下瀉,朝他的雙腿招呼了去。

    野蠻人冷哼一聲,翻身躍過一旁,雙足用力在地面一蹬,一個鴿子翻身越過我的頭頂,華麗的彎刀閃耀著寒光,從背後朝我的肩頭斬落。

    我來不及轉身,只好順著刀勢一矮身形,將大半個身子都貼到了地上,腳尖在地面飛快地劃了個圓弧,使出橫掃千軍的身法,同時一劍盤空,抖手揮出個老大的劍花,與當頭罩落的那把彎刀硬碰硬地接了一下。

    「哎呀!」也不知道是那個野蠻人的力氣實在太大?還是我蹲下身的時候角度沒有掌握好。總之是當我硬接了他那力拔山河、氣魄宏偉地一刀之後,剛準備找個好一點的角度重新彈跳起身時,居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腳給扭到了!我心裡那叫一個痛苦啊!心說要扭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扭啊!眼下我正跟別人玩生死搏鬥呢,好不容易才跟這個野蠻人打成了平手,你這一扭不要緊,可是我的小命卻很有可能就此不保了。

    動作稍稍緩了一緩,野蠻人立刻發現了我的異樣,立刻抬起一腳踢中我的肩膀,我痛得悶哼了一聲,身體翻滾著滑出好幾尺之外,手中的軟劍脫手飛去,跌落在了身旁。

    還沒來得及去撿,野蠻人就已經來到我身前,鋒利的刀鋒緊緊地貼上了我的脖子,只要我稍微一動,肯定就會血濺三尺,活不成了。

    「別別別,大家有話好商量,什麼事兒都可以商量不是嗎?」看到野蠻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獰笑,我連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以免他激動過度,大手一揮,我這條小命可就真的要報銷了。

    「商量?」野蠻人得意洋洋地瞅著我,臉上儘是勝利者的驕傲:「行啊!只要你跪下來向我磕頭求饒,我就放過你。怎麼樣?想想是不是覺得很划算啊?」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明明氣得要命,臉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死裡逃生地歡愉之情,朝他笑道:「沒問題,閣下先把刀拿開,您這樣……我沒法給你磕頭啊。」

    沒有等到想像之中的答案。只聽見野蠻人又輕輕地「咦」了一聲,在我略帶惶恐的目光注視之下,彎下腰來,離我越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他伸出沒有握刀的左手,動作曖昧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很清楚地感覺到他那長著薄繭的手指在我那細緻的頸項上仔細地摸索著。

    「你……是個女的?」野蠻人目光怪異地盯著我的臉,閃爍之間,又垂下眼眸,盯著我的脖子一個勁兒地看。

    我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那緊緊裹到脖子以上的衣領,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刀給割破了,露出一片雪白,而那裡,並沒有男人生理的特徵——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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