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穿越之我是你的皇后

正文 第九章 真相(二) 文 / 忘記密碼

    戰國的時候有個叫孫子的傢伙說過這樣一句話,要做到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本著這句軍事名言,我決定先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說!你要是不給本宮說出個所以然來,當心本宮拔了你的皮!」

    羅崇勳壓根沒把我方才說的話放在心上,他冷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給我來了個不理不睬。大概是覺得我不敢真的把他怎麼樣。

    這可把我給惹火了!心想,嘿!你想學死鴨子裝嘴硬,我就偏不讓你如願,本宮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手段高!

    我沒有再給他繼續沉默的機會,打開腦海裡的記憶庫,從中查找出舉世聞名的滿清十大酷刑,忍不住就想在他身上試試效果。可是仔細想了想,十大酷刑中的剝皮、腰斬、車裂(即五馬分屍)、凌遲、俱五刑等,動靜似乎都太大了點,在這個狹小的牢房裡,我沒有空間,也沒有權力在他身上動此大刑。然而,縊首、凌遲、烹煮、活埋等,都是死刑,我現在是要逼供,又不是要處死他,這樣看來,它們也都無用武之地了。在剩下的幾種刑法裡,排除掉他早已挨過一次的宮刑,就只剩下插針和梳洗了。

    插針,顧名思義,就是將鋼針插入人體之中,通常是將其插入手指甲縫裡,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別看針尖雖小,要是一插進指甲裡去,就算他整個人都是用鐵打的,也禁受不住。

    與凌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梳洗就更不用說了。

    動此刑罰,必需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梳洗之刑的真正發明者是朱元璋,據沈文的《聖君初政記》記載,實施梳洗之刑時,劊子手把犯人剝光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通常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兩相衡量之下,我還是選折了梳洗。不為別的,只是覺得血淋淋的,比較有威懾力。

    宋朝這會兒還沒有梳洗的專門的用具,我只好從牆上取下一根手臂粗細的木頭棒子,木棒的一頭,釘著許多釘子,尖銳的釘子上,滿是斑駁的血跡,在火光的照應下,顯而易見。其實獄卒們經常用這種簡易的狼牙棒毆打牢裡面的犯人,一棒子下去,鐵釘釘進肉裡,帶出一股股鮮血,雖然這也比較刺激,但是和梳洗比起來還是差太遠了。

    羅崇勳見我拿著刑具,越走越近,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他吞了口口水,強作鎮定地看著我臉上越發顯得陰沉的笑容:「娘娘是準備對老奴用刑麼?老奴勸娘娘還是打消這份念頭,老奴初進宮時所受的苦,可比這大牢之中所有的刑具加在一起,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見我搖了搖頭,連忙在後邊加了一句:「怎麼?娘娘不相信老奴的話?」

    「相信。」我走到他面前,拿眼在他那不能動彈的身體上打量了一番:「若說這世上什麼地方最黑暗、最無情,那無疑就是皇宮了。本宮身為後宮之主,自然知道,隱藏在那片浮華表面下的暗潮,有多麼洶湧。」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簡易狼牙棒,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很是邪媚的笑容。「可是舊東西,也能玩出新花樣,本宮打算讓羅公公在臨死之前,再長一回見識。」

    在羅崇勳驚恐的目光中,我一把撕開他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保養得宜,光滑細嫩皮膚,如果不看臉的話,很難想這是一個快五十歲的男子的身體。

    高高的舉起,狠狠得砸下,尖銳的釘子釘入羅崇勳的皮肉深處,雖然是早有準備,他還是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可終歸沒有慘叫出聲,我在心裡冷笑,到底是練過武功的人,連忍耐力都不是常人能比得了的。

    「娘娘就這點手段麼?」羅崇勳一臉欠扁的朝我齜牙裂嘴,我重重得哼了一聲,拿著狼牙棒的手狠狠往下一拉。皮肉翻捲,鮮血飛濺!羅崇勳胸前頓時一片血肉模糊。

    「啊!!!!」

    他終於不負眾望地發出媲美殺豬般的慘叫聲,雖然我的手段比不上那些訓練有素的獄卒,但也足夠讓他死去活來好幾回了。「說!我說!!!」

    當我抽出狼牙棒,準備再給他來一棒子的時候,這個痛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死太監終於屈服了,切!雖說此乃舉世聞名之酷刑,可你連一下都挨不住,是不是也顯得太弱了?得意之餘,我還是忍不住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別看我把他弄得渾身是血的樣子很嚇人,但這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人,所以根本就用不著擔心。把人梳洗至死這麼刺激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做過,我有一點緊張,心臟跳得跟打鼓一樣快,他就是再不說,我也不一定下得了手繼續梳啊。

    羅崇勳使勁地喘著粗氣,低垂著的臉上除了驚恐,還混雜著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情緒,他用那虛弱聲音,向我講述了整個事件的起因……

    昔年真宗皇帝崩,遺詔太子趙受益更名趙楨,柩前即位,是為宋仁宗,時年才十三歲。王曾奉遺詔入殿廬草擬制書,「命皇后權處分軍國事,輔太子聽政」。丁謂想去掉「權」字,因為「權」是「暫時」的意思。王曾力爭,認為「權」字不可去,不得壞祖宗成法。丁謂無奈,只得依從。其實,丁謂之意,並非是給劉太后手中加權力,而是想打著劉太后的旗號,自己可以長期在朝中掌政,他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謂精妙絕倫,但是,丁謂太輕看了劉太后,以為劉氏一婦人,皇帝一孺子,凡事皆是自己一人說了算,哪知沒過半年,他便被貶至崖州,再也未能找到機會東山再起,反倒是那位聰明絕頂的劉太后,利用此事讓朝中諸大臣見識了她的「霹靂手段」和「菩薩心腸」,從此穩坐「天下第一人」的寶座。

    大權在手,難免不會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再加上皇帝大婚之後,一些朝臣開始上奏,請求劉太后還政於皇帝趙禎,結果都被劉太后貶放外地,有一些勢利的小人看出了劉太后不願放棄手中權力的想法,便紛紛向太后獻媚,先有方仲弓請建劉氏七廟以示尊崇,後有三司史程林獻上《武後臨朝圖》,其用意不言而喻。

    劉太后頗為心動,她找機會詢問參知政事魯道宗:「武則天是什麼樣的帝王呢?」魯道宗在朝中混了這麼多年,當然能聽出劉太后的弦外之意,直言道:「武後,乃唐朝罪人也,差點毀了社稷國家!」劉太后默然。次日便將程林宣進宮來,當著他的面把《武後臨朝圖》擲之於地,怒斥:「吾不作此負祖宗事!」

    這話說的漂亮至極,保守派的大臣們總算是把心放進肚子裡去了。但是誰也沒想到,她心中那把已被點燃的權欲之火,是怎麼也熄滅不了的。她命人將那張被她親手扔掉的《武後臨朝圖》撿回來,藏進寶慈殿,夜夜秉燭觀看。圖中那身著龍袍的武則天,大大方方地端坐於廟堂之上,群臣匍匐在地,三呼萬歲,那莊嚴肅穆、而又如夢似幻般的場景叫她看得心癢難奈!

    在經過了數個難以安眠的夜晚之後,劉太后終於下定了要當皇帝的決心!但是她已經當著大臣們的面作出過承諾,如果此時發動,難免不會落下個出爾反爾的壞名聲。正當劉太后苦惱之時,身為她心腹的大內副都知羅崇勳便趁此機會,為其獻上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計策。不要說皇室,就算是平常百姓家,傳宗接代也被當作頭等大事看待!他們著人在趙禎的飲食之中偷偷落下嗣絕散,待藥效完全發作之後,趙禎便不能生育了,劉太后示意我抑制後宮也是從這一點考慮的,到時候他們再以皇帝無嗣為借口將他廢了,再從宗室中挑一名少年立為新君,想必那些皇親們也不會有多大的意見,當然,新君立了之後,他們依然會繼續餵他吃嗣絕散,再過個幾年,他們又故技重施,然後藉著這兩個廢帝的由頭,再打著「天意絕趙」的旗號和大部分臣子的支持,將劉太后擁上帝位。時間上雖然久了點,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將篡位的事實掩藏在神聖的外衣下,劉太后便不由得感到一陣得意!更何況人家武則天不也是六十多歲才登基的麼?她稍稍等個幾年又有什麼關係?當即就點頭答應了。

    「這女人比武則天還狠呢!」我聽完之後倒吸了幾口涼氣,看來史書上所記載的東西和事實畢竟是有差距的,還一代賢後呢,不照樣是個野心家。我冷冷地瞪了羅崇勳這個始作俑者一眼,嚇得他脖子一縮,不敢再看我。

    我出了牢門,讓范純佑送我回了宮,一路上我始終鄒著眉頭想事情,連范純佑盯著我看了許久也沒能發現。宣德樓前,我向范純佑道了別,掏出進出宮門的腰牌,剛向前走了幾步,便又被范純佑給叫住了。

    他走上前來,神色扭捏的看了我半天,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個製作精良的圓柱形物件,塞進我手裡。

    「這是……」

    「此乃鳳陽府鬼手名匠所做的新式煙花,我……我特意買來,送給你。」

    「新式煙花?」雖然此時心緒不寧,但我還是忍不住把它高舉起來,左右看了看,想起小時候,每縫逢年過節,都能放放煙花、鞭炮什麼的,後來政府禁放了,過起年來,也總讓人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一想到現在有機會再放著玩,臉上也不由得浮起一絲喜色。

    我把煙花往兜裡一揣,向范純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宮向娘娘覆命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再見!」

    「等等。」范純佑有些緬甸的看了我一眼,卻又立刻把頭低了下去:「那煙花真的很新奇,聽人說,還能顯出字來,你放的時候可得看清楚。」

    「知道了,再見!」

    「再見!」

    入了禁中,我一邊跑,一邊脫掉最外面的那身輕甲,順手扯掉束髮的頭帶,讓自己那一頭長髮隨著我奔跑的動作輕靈地飄動著。順著石板路,穿過六角涼亭,我沿著漢白玉石橋往下一陣狂奔。突然,一抹明黃映入我的眼簾,我嚇了一跳,連忙止步,但身子還是因為慣性往前衝了幾步,讓我身不由已地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趙禎撞了個滿懷。

    「你怎麼又穿著奇怪的衣服到處亂晃?上次是宮女,這次還扮上侍衛了?」趙禎本來也被嚇了一跳,但當他看清撞過來的人是我之後,便開始用審視的目光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邊看,還一邊揚著他那對好看的眉毛。

    「那個……」我「嘿嘿黑……」地乾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自己這一身裝扮。對了,那個叫孫子不是說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麼?我突然來了靈感,猛地指向他的身後,面色驚異地大叫了一聲:「天啊!那是什麼?」

    「咦?」趙禎果然上當,他詫異地轉身向我剛剛所指的地方看去。

    趁此機會,我連忙轉身,先輕手輕腳地後退了一點距離,然後飛快地轉身,試圖從另外一條路跑回寢宮。

    「你叫朕看什麼啊?什麼都沒有啊?」我都跑了一大截路了,回頭一看,趙禎還傻乎乎地站在那張望著,頓時覺得好笑起來。趙禎聽見了我的笑聲,轉過身來看見我已經跑到了御花園的另一邊,立刻意識到剛才他是讓我給騙了,俊逸的臉上頓時染上一層怒氣:「郭湘婷!你給朕站住!」話音未落,他便沿著我的「逃跑路線」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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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這裡把獻《武後臨朝圖》的時間提前了,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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