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9章 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補上? 文 / 亦傾藍
至於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這個問題醫生卻根本沒辦法斷言。
小非煙雖然還沒有正式搬到南家,可這幾天,她卻一直住在醫院裡。好在南氏的vip病房簡直堪比星級酒店,所以小非煙住著也沒什麼不習慣的。
蘇伊聖將切好的西瓜放在茶几上,順手將茶几上的零食袋子全數收進了垃圾桶。
蘇伊聖拿起一塊紅彤彤的西瓜遞給風微涼,然後說:「七月十八號,風小憐和雲冷月會在紐約舉行婚禮。」
風微涼接過蘇伊聖地歸來的西瓜,唇邊勾起了一個充滿邪氣的弧度:「今天好像是七月一號吧?還有十幾天,我們可是熟人了,怎麼說我們也得備上一份大禮才行呀!」
要結婚了麼?呵呵……破壞了她和蘇伊聖的婚禮,甚至還害她姐姐沒了孩子,這筆債,乾脆就在她結婚的那天向她討回來吧!
至於雲冷月麼,他沒有參與那天的事情,就暫時放他一馬吧!
但是,若他不識相,想跑出來搗亂的話,那就怪不得她了。
「親自去紐約麼?」蘇伊聖挑眉,自己似乎已經好久麼去過紐約了呢!
「當然,老熟人結婚,我們怎麼可以缺席呢?」吃完了手中的西瓜,可是卻又懶得起身去拿。
風微涼哀怨地看著茶几上的果盤,然後又看看蘇伊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給我拿。
蘇伊聖微微勾起了唇角,認命地給她又拿了一塊。
咬了兩口,風微涼這才發現,這些西瓜竟然一個籽都沒有!心裡頓時覺得暖呼呼的,蘇伊聖,竟然將西瓜的籽全部去掉了才拿上來的。
這傢伙,竟然知道她討厭西瓜籽!
「那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補上?」蘇伊聖還在糾結這件事情。
好不容易才哄得微涼答應嫁給他,可是卻被那些不識趣的傢伙給破壞了,那剩下的兩個人,最好是別落到他的手裡,不然,他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
蘇寫意……
那天,出教堂之後攔著他們的那一路人馬,是蘇寫意找來的吧?!
蘇伊聖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寒芒,雖然他們並沒有動手,可是,他們卻故意拖延他們的時間,讓他們沒辦法趕去救援微涼她們。
若真是蘇寫意,他亦不會輕饒,哪怕,夜寂愛著蘇寫意,他也絕不能賣他這個人情。
風微涼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痛楚,轉瞬即逝,蘇伊聖並未察覺。
「唔……等把事情都解決完之後吧,我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重演一次了。」
玩笑似的語氣,卻讓蘇伊聖聽後心裡一陣揪疼。
雖然那天的事情所造成的後果已經成了微涼的一塊心病,可若是不去面對的話,那微涼的心病怕是永遠也除不了。
他可是還要給微涼一個盛大的婚禮的,若微涼因此而對婚禮產生了什麼不好的情緒的話,那可難辦了呢!
所以他明知道問出這樣的問題會讓微涼再次憶起那天的事情,可他還是提了。
有些傷口,若一直不去觸碰,小心翼翼地護著,平日裡或許不會有事;但是,若再次遇到同樣的事情的話,那那個傷口或許會成為致命傷。
他,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在他的眼前發生。
……
蘇寫意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童墨曜神色,她以為,最先出現的應該會是聖亦原的。
卻不想,她竟然會猜錯,第一個出現的,竟然是平時和風微涼沒多大關聯的這個醫生。
那天的事情,她早就已經做好了會被人知道的心理準備的了,可是,眼下這個男人只是隨意地坐在她對面而已,卻已讓她開始緊張。
「童先生,請問你來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去忙了。」枯坐了許久,蘇寫意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與童墨曜對峙的時間越久,她的心就越慌。
童墨曜的唇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面上敲打著,一下一下,好似打在了蘇寫意的心頭一樣。
蘇寫意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失措,她忽然後悔了,若那天她沒有那樣做的話,那多好。
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果然都是為零的,明知道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可她卻還是做了。
她只是……不想看到他們就這樣結婚而已,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同一天會有人對他們下手。
如果知道的話,那她絕對不會那樣做的。
「左允塵其實是被你打暈了扔在酒店的對不對?真正開車的人,其實是你找來的,你故意將後面的車隊引到別的地方去,又讓人攔住了夜寂他們,不讓他們那麼快趕來救援我們。蘇寫意,你果然厲害。」
能夠隱瞞自己的心思那麼久,這個女人的心思,自然是不容小覷的。
蘇寫意的面色微變,因為童墨曜竟然說的全是真的,那些攔住蘇伊聖的人確實是她派去的。
而左允塵,也確實是被她打暈了扔到酒店去的,她其實只是想給他們的婚禮製造一點混亂而已。
兩個孩子和車隊莫名失蹤,他們肯定不會還有心思繼續舉行婚禮的。
而她也料到肯定會有人回來尋他們,所以才會讓人去攔。
只是,她真的沒想到會有那麼多的殺手來殺風微涼,甚至,風夏末還為此失去了一個孩子。
她不是那冷血之人,又豈會對此無動於衷。可是她已經做了,即使再怎麼後悔,也是枉然。
這個男人,又豈會因為她後悔了就放過她呢?
早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這種可能了,不過她想的卻是自己會落到聖亦原的手裡。
即使不能夠嫁給他,但起碼可以讓他恨自己,對她而言,恨也沒關係,起碼他記住了她。
可是她的如意算盤卻打錯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啊!
「你其實並不是蘇隱龍的女兒對吧!就連五姨娘,其實也並不是你的生母。」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卻被童墨曜以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
蘇寫意大驚,別說這件事情是個秘密,就算不是,童墨曜的話也足夠讓她大驚失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