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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青春感悟(一) 文 / 穎悟

    有的時候人生就像一部長篇的小說,每一個章節都充滿著無數的巧合,遇見,錯過,回望;有的時候又像一本薄薄的小人書,每一頁都像那紛飛的紙片,從指尖劃過,稍縱即逝,好似沒經歷過什麼,但每一片薄紙片裡又都載著滿滿的回憶,感動,喜悲,歎息。

    為了不讓生命的列車走得那麼快,我們試著把這很長但又會很快消逝在視野中生涯列車分成幾個車廂或者說階段,這每一節車廂又都昭示著人生不同的青春階段,在它還沒有出現的時候,你不知道它這長長的軌道會通向哪個路口。青春,我認為從呱呱墜地到老年遲暮都可以當做是青春,只不過每一個不同的階段都有著著各自的能力、人格、需求、價值、興趣和自我概念。

    青春決定生涯,生涯既是指這一個人一生所從事的工作,以及所擔任的職業以及角色,同時也涉及其他非職業或工作的活動,生涯發展是生命全程持續的結果,它與青春同在,如何做才能讓自己的生涯一片無悔,讓自己的青春一片無悔呢,這就需要一次好好的規劃了,就如一位大師所說:人生是如此的精彩,人生是如此的輝煌,而我們是要盡力讓這份精彩輝煌更加的耀眼。

    青春並不是一個特定的時期,特定的年齡,我認為青春是指一個人在社會生活中主動積極的發揮的作用和意義,若是一個人的生活沉寂的想一潭死水,縱然是他的成長在人生最璀璨的時節,也依然無法讓人感受到他的存在,無法從他身邊感受到一絲的溫暖,這又如何能說這個人是有青春活力的,相反的,若是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每天依然積極的面對生活,帶給身邊的人愛和快樂,那麼依然會有人誇讚他說這個人是青春不老的。而每個人的一生生涯都大概的依從這這麼幾個階段,兒童,少年,青年,中年,老年。

    兒童階段包括了一個人從呱呱墜地到懵懂入學再到青春期的伊始的這段

    間,大多數人應該是從0歲到14歲。

    我叫章洪夢,1990年某一天的下午,我伴隨著一家人的期待和喜悅帶著嘹亮的嚎哭聲,出生在中國魯西南的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裡,從此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滿滿的歡笑和幸福。後來聽我的母親說,我出生的那天醫院裡正飄蕩著一手好聽的歌曲《東方紅》: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mao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他是人民的大救星……。這時候父親和家裡的親戚們正發愁要給我取什麼名字,正好一聽到這首歌,父親眼睛一亮說「咱們的孩子也算是生在美好的新時代,走在改革的春風裡,你聽聽那歌,連**都在為咱們閨女慶生啊,我看不如就叫紅夢吧,東方紅太陽升,這火紅的太陽不正代表了我們美好的希望和夢嘛。」父親這個提議已經提出就得到了一眾「議員」們的全票同意,自此我的名字就定下來了,章洪夢。

    從呱呱墜地到呀呀學語再到蹣跚學步,我貪婪的接受者父母給我的愛和關懷,那時的我已經模模糊糊的開始有些記憶,記得父親為了讓家裡的我和母親生活得好一點,經常會到外面找一些活計干,那時的我還不明白,這個讓我感到無比親近和依賴的男人為什麼會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還一身臭汗,記得父親每次回來母親都是要他先換了衣服洗了手臉才讓他抱我,但是年幼懵懂的我對於他的一身臭汗,每次都是避之不及,躲不開了我就哭,然後母親就會過來責備父親,說「你快把他放下,看你粗手粗腳的,都把她弄哭了」然後這個憨厚的漢子就會訕訕的放開我,遠遠的看著,他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自己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好像捧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為什麼還會把女兒弄哭,但是本能的父愛還是讓他不敢再抱女兒,從那時起,父親就很少抱我了。

    再到後來家裡的生活好了,父親的工作也穩定了,再不會每天高的灰頭土臉的,每天穿的都很整潔的回來,但是他還是習慣的只看看我,然後好似懼怕一般的去忙別的,那時的我已經基本忘了小時候父親其實是喜歡抱我的,只是在心裡小小的抱怨和委屈,直到過了一段時間家裡又誕生了第二個小生命,我的父親,然後父母不可避免的把更多的注意和重心都移到了他的身上,而父親則是動不動就喜歡抱起弟弟玩耍,好似被全世界冷落的我就看的更加委屈了。

    記得六歲的那一年的冬天,天很冷,父母都在忙著照顧才一歲多的弟弟,而我則因為在外面瘋玩了一天,可能是出汗太多著了涼,渾身覺得不舒服,看看父母又只顧著照顧弟弟,一時間不由得更加委屈,悲從中來,但是那時候也許是覺得哭出聲來會打擾到弟弟吧,一個人竟悄悄地爬上了床,第一次獨自鑽進了那個平時畏之如虎的冷被窩,雖然身上一陣陣的惡寒,但是卻並沒有覺得這折疊了的寒冷有多可怕,也許那時候的感覺就是哀莫大於心死吧。

    還是後來長大了和母親談心,才知道,那天晚上我果然發了很嚴重的高燒,到了半夜就開始說夢話,整個人燙的厲害,那時候還在農村住,村裡的赤腳醫生一般是治不了這種大病的,也是父親的一再堅持,堅持要帶我去縣城上的大醫院裡去治,連夜就抱起我往外跑,連大衣和手套都顧不的穿了。那時候還是深冬,外面剛下完大雪,夜黑路滑,摩托車發動不了,自行車也難以前進,父親只好一路背著我往鎮子上狂奔,雪深路滑,父親還要分心用地上的雪來給我降溫,一路磕磕絆絆的終於趕到了醫院掛上了急診,而父親也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意識模糊,也好在我家離縣城比較近,從村裡到縣城只不到十里路的路程,母親笑著說「要不是離得還算近,估計你們兩個都回不來嘍。」我可以從這句笑話裡聽的出她當時有多擔憂,也能明白當時是有多麼的危險,如果不是家離得比較近,父親可能會堅持不住倒在地上,若是送的不及時可也可能因為這一場大病而變成另一種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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