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摸臉事件 文 / 我吃聖女果
一夜征戰,張默最終以慘勝告終。夏甜甜癱軟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
張默沒有想到,夏甜甜的戰鬥力竟然如此強大,那種感覺,絲毫不亞於「我要打十個」那樣的豪情。
第二天一早,張默睜開眼睛時,便看到床邊一張便箋。
「老公,我去上班了,牛奶麵包冰箱裡都有,要吃飽哦!——愛你的甜甜」
張默撫摸著便箋上的吻痕,嘴角浮起一絲微笑,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就是有家的感覺,真好……」
他看了一眼手機,忽然驚呼道:「哎呀我草,要遲到了,我……」
他站起身,快速穿好衣服,這才想起一件事,輕笑搖頭,苦笑道:「原來我的工作已經結束,都有點不習慣了。算了,反正也沒事情做,再去上上課,陶冶陶冶情操。」
張默自言自語,匆匆忙忙吃了早餐,坐車朝平大趕去。
沈雨惜今天心情很差,整整第一節課,她都在走神,身為平大女神和女學霸的她,竟然連一個低級問題都沒回答上來。
張仁傑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歎息一聲:「他娘的,老大實在太厲害了,連沈雨惜這種妖孽級別的女神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我這種級別的高品質帥哥竟然還沒人要,真是蒼天無眼啊!」
「喂,帥哥,幫我撿一下筆。」一個略有些豪放的女聲從他身後傳來,將他從自戀中驚醒。
他下意識地回頭一看,本以為會看到恐龍的他竟然看到一個模樣還算中上的美女。不過,從美女那副姿態來看,絕對是一枚24k氪金純女漢子!
若是平時,張仁傑也就彎腰撿了,但他現在很不爽,尤其是那女孩頤指氣使的姿態,實在太不把他這個黑社會老大當一回事了。
他冷哼一聲,十分不客氣地回應道:「你不會自己撿?讓我撿我就撿,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仁傑爆發起來倒是有點氣勢,一番發洩後,看到那女孩一副錯愕的樣子,他的心情一陣大爽。
敢使喚傑哥,沒門!
女孩吐出口中的口香糖,用紙包起來,放在桌上,然後彎下腰,把筆撿起來,十分不屑地掃了張仁傑一眼,淡漠道:「神經病一個,老娘管你是哪棵蔥,撿個筆瞎逼逼這麼多,真是個**!」
張仁傑被她堵得說不出話,半晌,他忽然跳了起來,指著女孩的鼻子道:「你有本事報上你的名字,奶奶的,老子……」
「老娘叫崔麗,怎麼著,你還想打我不成!」崔麗一下子站起來,氣勢上甩張仁傑十條街。
張仁傑一下子蔫了,不知怎地,他和黑社會對峙時,都沒那麼害怕。但是,面對這個叫崔麗的小女生,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崔麗這麼一喊,張仁傑立刻成了眾人焦點。這堂課是公開課,來參加的班級挺多,這個崔麗明顯是其他班的。
「打啊,你有本事打我試試?瞧你是個大男人,怎麼一副沒種的樣子,我真懷疑你的性別。」崔麗依舊彪悍如斯,原本準備息事寧人不與爭吵的張仁傑立刻暴跳起來,抬起手朝崔麗臉上抽去。
崔麗嚇了一跳,正欲尖叫,碰到她臉的手力道全消,抽耳光變成輕輕撫摸,這一瞬間,不光是崔麗,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不是藝術設計班的一姐崔麗嗎?竟然被人摸臉了,那人的膽子真肥。」
「可不是嘛,上次有個男的只是多看了麗姐一眼,就被她打成骨折,據說她是空手道黑帶呢!」
「我草,那個眼睛仔豈不是死翹翹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摸那個女魔頭的臉,就算被打殘也正常吧!」
一群人小聲議論起來,張仁傑耳朵很尖,自然聽得十分真切。
空手道黑帶,我滴媽呀,一個白帶就夠他喝一壺了!
「誤會,這都是誤會,我不是有心的。」張仁傑顫巍巍地縮回手,臉上陪著笑,身子一個勁地往後退。就他那身板,還不夠崔麗一擊的。
崔麗慢慢攥緊拳頭,傳來清脆的卡嚓聲,崔麗正在蓄力,她要一拳把張仁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誤會?那我這一拳也是誤會!」崔麗大喝一聲,一拳朝張仁傑臉頰砸去,她的力量計算得很好,這一拳最多只會把張仁傑牙齒打光,並不會傷及生命。
張仁傑心中大喊「我完蛋了」,閉上眼睛準備受死。可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一拳卻遲遲沒打到他臉上,教室中也傳來一陣驚呼聲。
「打我小弟,總得先知會我一聲吧,你這一拳下去,我的面子豈不是沒了?」張默握住崔麗的手腕,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微笑。
崔麗羞怒地扯回手,又是一拳擊出,照樣被張默輕鬆擋住。
張默微笑依然,道:「我這人有個規矩,讓女人三招,你還有一招,再多打我可要動手了。」
崔麗想再打,卻發現一股冰冷的氣息將她籠罩,她畢竟是習武之人,能夠預知到危險。從張默身上,她切切實實感覺到生命的威脅,她絕對相信,張默能夠很輕鬆地結束她的生命。
她慢慢收回拳頭,目光十分認真地張默臉上掃了一下,稍微一思考,她便知道張默的身份,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平大第一強人張默,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沒想到所謂的惡勢力的噩夢,本身竟然也是惡勢力,靠強權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我擦,你也算弱女子?我……」
「阿傑,到底發生什麼事?是不是你先惹了這位美女?」張默打斷張仁傑的話,語氣忽然冷了許多。
張仁傑聞言,臉上多了幾分羞慚,道:「默哥,這事的確怪我,我剛才……」
張仁傑長話短說,將剛才的事都說了一遍,崔麗沒有吭聲,因為張仁傑沒有添油加醋,說的都合情合理。
張默聽完他說的話,臉色稍微緩和幾分,微笑道:「原來就這事,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朝桌上摸去,將張仁傑的筆扔到地上,對崔麗微笑道:「喂,美女,幫我撿一下筆。」
崔麗見狀,火氣立刻撩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張默再怎麼強大,與她有半毛錢關係?
「你是故意的,你自己撿去!我憑什麼要幫你撿!你知道我是誰嗎!」崔麗冷哼道,話語落下,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這一幕咋這麼眼熟。
張默笑了,慢慢彎腰撿起筆,淡漠道:「我現在的台詞是不是『神經病一個,老子管你是哪棵蔥,撿個筆瞎逼逼這麼多,真是個**」?」
崔麗愕然,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張默目光凌厲,繼續道:「所以說,這件事的開始就有問題,不是嗎?你要人幫忙,首先得說一個請字,你就這麼嚷嚷幾句,難道別人就得幫你忙?憑什麼?就憑你會點三腳貓工夫,所有人就得怕你,就得為你做事?真是搞笑至極!」
張默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講台上看戲的老師,目光又落到黑板上大大兩個字——「禮儀」。
「禮儀課嗎?看樣子,你這堂課學得很糟糕嘛。」張默戲謔道,崔麗的臉色一變,怒容頓時上臉。
「你什麼意思,好啊,照你這麼說,這件事就我的錯,對嗎?我承認,我的脾氣是差,但我沒先動手。是這個流氓,他伸手摸我的臉,所有人都看到了!」崔麗大喊道。
張仁傑的心裡有些發虛,被崔麗這麼一呵斥,他大氣都不敢出。
張默似乎看出點什麼,今天的張仁傑明顯有點不正常,他就算膽小,也不可能誇張到這種程度。
「難道這小子喜歡上這個小辣椒了?嘿嘿,也好,阿傑這小子就需要這樣的女人才能真正激發出他的潛力,否則這輩子可能都沒多大才能。」張默心中暗想,眼珠兒一轉,他似乎想到了對策。
沈雨惜遠遠地望著張默,她似乎也很期待張默接下來的舉動,這種亂糟糟的情況實在不是那麼容易能解決的。
「他摸了你的臉,對吧?」張默淡笑道。
一旁的張仁傑立刻解釋道:「默哥,我不是故意想摸她臉的,是她刺激我,我沒忍住,就想抽她一耳光。在最關鍵時刻,我忽然手軟,所以……所以就成摸了,默哥,我真沒……啊——」
張仁傑忽然慘叫一聲,身子彷彿斷線的風箏,飛出四五米外。
張默甩了甩手,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抽人耳光,動作都有點生疏了。」
話語落下,他出現在滿嘴鮮血的張仁傑身邊,伸出一隻手,將張仁傑拎起來。
班裡的學生老師們都看的目瞪口呆,眨眼間工夫,一個好端端的人竟然被打成一個豬頭,慘的不能再慘。
「怎麼樣,這個耳光夠不夠了?我想應該不夠。」張默一隻手偷偷按在張仁傑某處穴位上,聲音在張仁傑腦中響起:「你這二貨是不是看上那丫頭了?我來幫你一把,一會你叫的慘一點,你放心,我會很有分寸的。」
張仁傑還沒來得及思考張默為何能在他腦海中說話,一股劇痛忽然從他胳膊處傳來,下意識地,一聲慘叫傳遍整個教室,他的一隻胳膊竟然被張默打骨折了!
「還不滿意?那我再打斷他一隻胳膊,這傢伙就是欠揍,不把他打殘了,以後還會給我闖更大的禍。」張默冷哼一聲,再次朝張默另一隻胳膊抓去。
這時,一聲大喝從崔麗口中發出,她連忙風急火燎地跑了過去。
「快住手!你丫有病是不是?幹嘛下手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