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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無雙劍技 文 / 迪利安

    「多說無用,受死吧!」玄月的話讓納圖亞感覺到一陣的心驚肉跳,與玄月不同,他可是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將被傳輸到外面的大屏幕之上,他不敢,也不願繼續與玄月多做糾纏,為此決定先發制人。

    五根鋒利的指甲如同五把尖刀一般向著玄月砍去,那足有二十公分的指甲散發出的寒意,讓遠在數米之外的玄月都給之一陣。

    身側順著地上連續的翻滾,幾個翻滾之後玄月便躲出了納圖亞的攻擊範圍,站起身來的玄月還不等有所作為,便感覺到一股危機從頭頂冒起,不由的,身體側轉,猶如陀螺一般快速的旋轉離開。

    嘶!

    玄月的閃避十分及時,但是就算是如此,手臂上也被鋒利的指甲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雖然受傷的深度不重,但是初次的交手,玄月吃虧告負。

    「速度不錯,但是不知道你能夠躲幾次!」輕輕舔舐了一下指甲上的血跡,納圖亞嗜血的說道。

    「幾次都可以!只要能夠躲開!」玄月不甘示弱的說道。

    「正合我意,再來!」看著絲毫沒有退縮的玄月,納圖亞心中暗喜,但是手上的攻勢卻絲毫沒有停止。

    面對著一次快過一次的爪擊,玄月左右閃避,時不時的還用狼牙刺予以還擊,逼得納圖亞不得不進行防守,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玄月越加的疑惑,從現在納圖亞所展現出的速度,與追擊自己時候所展現出的速度完全判若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水準。

    雖然可此依舊快若極影,但是卻有跡可循,而在追擊自己的時候,自己的速度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都無法擺脫他的追擊,這根本不符合實際,難道是他因為長時間使用秘術而導致體力消退,以至於速度下降?

    可是瞬間,玄月就推翻了這個想法,將希望寄托於對手身上,這是何等愚蠢的事情,玄月以前吃過這樣的虧後,再也不相信這一點,對此玄月只能在心中將警惕提再次提高,隨時準備應付可能發生的事情。

    納圖亞雙手的利爪猶如十把鋒利的尖刀,不但靈活,而且更附具奇效,往往總是能夠用十分怪異的角度攻擊,若非玄月經歷了身體強化,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但是就算是如此,好幾次玄月都不得不用用傷換取逃脫的機會。

    為此,玄月的身上更是平添了一道道的血痕。

    「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躲到什麼惡時候!」再一次的在玄月的身上抓出一道血痕,納圖亞眼中的寒光一閃。

    玄月不做言語,他警惕的看著納圖亞,因為就在他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玄月本能的感覺到一寒意從心頭冒起,心中暗想,納圖亞恐怕要出招了。

    正如玄月所想,說完話語的納圖亞身上的氣勢渾然暴漲,一股嗜血殺意從他的身上瘋狂的膨脹起來,就在這股嗜血的殺意膨脹的時候,玄月感覺到自己身體中鮮血都在跳動,有一股破體而出的感覺。

    頓時,感到不妙的玄月立刻向後快速的竄去,他知道自己恐怕從一開始就落入了納圖亞的圈套之中,從激怒自己,到不斷的挑釁,不斷的一點一滴的攻擊,納圖亞的速度並沒有減緩在這一刻玄月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受這麼多的傷。

    那是因為每當自己躲避的時候納圖亞的速度都忽然的加開,哪一個加快幾乎無法察覺,知道現在感覺到身體傷口處那鮮血有一種莫名衝動之時,玄月才明白,這並非是自己刻意閃避而留下的傷口,而是他故意留下的。

    「哈哈,想明白了麼?但是一切都晚了!我納家的變身秘技可不單單是增強自己的實力,還有著一種對鮮血的吸引力,凡是被變身後利爪所傷害到的人,體內的血液都將受到我的牽引,從而導致實力大減!」看著極力壓制住身體血液的玄月,納圖亞揚聲大笑道。

    「晚了?不!只要沒有結束,一切都不晚!」感覺到身體中的血液越來越躁動,玄月緩緩的將手中的狼牙刺舉起,然後閉上雙眼,凝聚精神。

    「怎麼?放棄抵抗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去死吧。貴族的榮耀絕對不容你這種垃圾踐踏!」看著閉上眼睛的玄月,納圖亞以為他在極力壓制體內的血液,頓時瘋狂的衝向他厲聲說道。

    「無雙劍技!無影之刺!」緩緩的張開雙眼,玄月的目光猶如那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散發著讓人沉醉的光華,隨著口中一聲爆喝,手中的狼牙刺頓時化作了無數的虛影。

    隨著虛影而來的不單單是那強勁無比的攻勢,還有著那讓人膽寒氣勢,那一種霸氣無雙的氣勢更是從玄月的身上澎湃爆發!

    這一招便是他這半個月來修行而鑽研出的新絕招,這一招融合了聖王所講述的霸道之氣,以及劍二十三的速度,和獨孤求敗所說的劍意情感,這一劍揮出,玄月展現出了對霸王的嚮往,給人一種面對天下霸主一般的場景!

    頓時,因為受到劍意情感的侵擾,意志不堅定的納圖亞瞬間失神了,知道第一刺刺入了他的胸口,他才有所反應,但是當他能夠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驚徹底的晚了。

    因為那一刻,他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猶如一個馬蜂窩一般破爛不堪,而玄月則喘粗氣,雙眸冰冷的看著他,手中的狼牙刺緩緩的向著他的額頭刺去。

    「你不能殺我!我的父親是子爵,我是貴族,你殺了我你也絕對活不了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神,但是此刻的場面卻讓納圖亞明白,自己已經徹底的失去戰鬥力,死亡馬上就將降臨,為此他不得不放棄了身份的尊嚴,極力的嘶吼道。

    「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將狼牙刺放在了納圖亞的額頭上,那鋒利的刺尖將納圖亞額頭的皮膚刺開,絲絲的血液從納圖亞的額頭留下,順著他的臉頰流淌到了眼睛裡,流淌到了他的嘴邊。

    「當然有關係,只要你不殺我,我就會讓我的父親申請將你從這裡帶出去,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在這裡苦苦的掙扎,每天過著不安穩的日子,在外面逍遙快活,豈不是比起這裡更加到底舒坦。」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納圖亞語速極快的說道。

    「呵呵,這些。又與我何干?我只是一個死囚而已,無論是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些都不會改變,你們納家不過一個小小的子爵而已,你們以為你們可以改變這歷代君王所定下的規矩麼?那些騙人的話,留到陰曹地府說去吧!」聽到納圖亞的話,玄月不禁露出了一絲嘲諷,雖然才進入這裡半個月,但是玄月在獨孤求敗的教導下卻知道了不少東西。

    這裡有著這裡絕對的規矩,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插手,哪怕是大秦的皇室,乃至是當今的君王,也不可能改變這裡的一切。

    而納家,不過一個小小的子爵,竟然妄談改變絕望與希望之城之城的規矩,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隨著玄月的話語落下,玄月手中的狼牙刺狠狠的貫穿了納圖亞的額頭,隨後手臂一抖,將納圖亞的頭顱攪成碎片。

    隨手撿起丟在地上的囚衣,玄月無奈的看了看身上的傷口,自己還真是有受傷的天賦,感受著身體中無比的虛弱,玄月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夠繼續獵殺狼妖了,體力與精力的極大消耗,已經不足以支持玄月再進行戰鬥。

    ……

    「那是……劍意情感!」看著玄月揮出那絕殺的一招,元帥的瞳孔忽然脹大,直視著大屏幕上的玄月。

    「好強,這一招到底是什麼?竟然能夠擊殺變身後的納圖亞!真強大啊!」看著將納圖亞擊殺的玄月,眼力遠不如元帥的秦弗感歎道。

    而在角鬥場的中排位置,一位面若雄師的中年人透漏著濃烈的戾氣,雙眼緊緊的看著玄月,他手中的權杖都被其強大的力量捏的扭曲起來,他便是納家現在家主,納冉。

    繼承了他父親納庫伯爵爵位之後的納冉子爵,一身實力已經進入了二魄中期,身攜三種秘法的超級強者。

    「玄月,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看著找到一個隱蔽地方休息的玄月,納冉心中狠狠的說道。

    ……

    在一個巨大足有八米粗的石柱中挖出了一個空洞,玄月躋身進去之後便將洞口原封不動的封閉上,他便開始回想與納圖亞的戰鬥,在仔細的回想過程中,玄月發現,納圖亞的攻擊之所以能夠打中自己,是因為他在攻擊的時候猛然加速。

    這個加速十分短暫,甚至連十分之一秒的時間都不到,但是正是因為那一瞬間的加速,卻總是讓納圖亞一次又一次的打中自己,即便是自己預先有感覺,也難以躲避,只能夠用最小的代價換取。

    仔細的沉思之後,玄月終於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之處,那邊是習慣!

    沒錯,納圖亞與自己交手了十餘分鐘,一直都採用同樣的速度,同樣的力量,但是在最後的階段時候,他忽然改變了自己的打法,在攻擊中忽然變速,或是加速,或是減速,總是讓自己預先的感覺失去應變能力。

    想到了這裡,玄月的額頭冷汗一冒,若是自己沒有這一招壓箱底的絕招,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納圖亞最後到底使用了什麼能力,竟然能夠讓自己的血液躁動不安,甚至有一種破體而出的感覺。

    這更加的讓玄月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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