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周巴丕宰相 文 / 迪利安
「公子您可回來了,您要是再不會來,小的這店可就開不成了。」當玄月前腳踏入客棧的時候,一臉福相的掌櫃便巴巴的跑了過來哭喪著臉說。
「哦,怎麼了?莫非在這大漢國都之中還有人敢拆你的店舖不成?」看著焦急的掌櫃玄月意外的說道。
「那倒是沒有,可是,可是那些人每一個都不是我能夠惹得起的,他們動一動手指都能夠讓我消失在洛陽城內。」看到玄月那滿不在乎的樣子,掌櫃急的都快哭了出來,一邊說一邊隱蔽的用手指了指坐在大堂中央的五個人。
掌櫃本來還以為著自己慧眼識英雄,請來了一位大神坐鎮客棧,但是沒曾想,這大神的級別太高,自己這座小廟壓根就裝不下他。
好嘛,來到這洛陽城不過兩天的功夫,就橫掃了西城,北城所有的知名酒樓客棧,就算是拿煙花之地的青樓也被他一一給挑了。
這還不算,昨天晚上出了一幅上聯,更是把京城的公子哥們都給難住了,這小爺倒好,今個早上就早早的出去,看樣子是去挑南城去了。
可沒曾想,他前腳走,後腳就來了五個大官,這五個人,哪一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四名國士,一名大學士。這樣的配置完完全全可以當得上詩詞盛會的考官了,沒想到這一下子都來到了這名不經轉的小店中,而且還要讓他們五個人等一個人。
這樣的待遇哪裡是他們這種級別人會享受的,要知道他們到哪裡往往都是別人等他,可從來沒有等別人的習性,無形中,這玄月必是將他們五人得罪了。
但是還好,玄月早早的回來了,若是真的如同往日一般一直到半晚才回來,到時候這五位大官非發飆不可。
看來這大神也不是誰都能夠請得起的,想到這裡,掌櫃不由得抹了一把汗水。
「他們?不認識,沒有答出門口的上聯,誰讓他們進來的。」雖然看的了掌櫃那謹慎的樣子,但是玄月卻並不在乎,這大漢國對他不過是一個驛站罷了,頂多賺一些路費而已,過了就過了,自己又不會留在這裡發展。
他們的名頭再好,官職再大等自己出了這大漢國之後,他們還能管得住自己不成?
「呃!」看著玄月那毫不在意的樣子,掌櫃立刻卡殼了,他是在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但是相信那五人的身份,他卻又是左右為難。
一方是大漢國的太學中的大學士,國士,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而另一邊,那可是自己好請歹請請來的大神,得罪了他,自己的名聲就完了,到時候不用大學士等人出手,也得巴巴的滾出洛陽城。
「玄月公子,這一位可是當朝太學的大學士劉彥,劉大學士,這當今太學三萬學子之中,起碼有五分之一受過他的教導……」看著不在意的玄月,掌櫃只得硬著頭皮對著坐在五人當中的老者說道。
「劉大學士您好,敢問您來此有何事要辦?」雖然不在意這些人,但是大學士的名頭還確實讓玄月一驚,要知道這大漢國國土億萬里,人口二十萬萬,也僅僅只有四名大學士,可見其珍貴之極。
而且能夠當上大學士,必然在文學方面有著不凡的造詣,自己肚裡那點墨水雖然不錯,但是全都是靠的前人陰德罷了,若是讓自己讀這個世界的書,恐怕成果不一定比外面的那些才子高出多少,所以對於大學士,玄月還是十分尊敬的。
「公子還真是難請啊,老夫到此已有半個時辰了,連茶都喝了死盞了,公子才姍姍來遲,莫非是瞧不起我等?」還未等大學士劉彥發話,他左手邊的中年人便用著訓斥的語氣說道。
「你是哪位?」撇了撇長得如同周扒皮一般的中年人,玄月淡淡的問道。
「我乃當朝國士,我名周巴丕!我……」周巴丕張嘴便開始傲然的說道。
但是玄月聽到他的話,捂著嘴暗暗的笑了起來,這還真是周扒皮啊,連額頭上的胎記都如同周扒皮的藥膏貼一樣。
「小子,你笑什麼?」正在滔滔講述自己的周巴丕見玄月不住的低笑,頓時怒道。
在介紹身份的時候恥笑他們,這可是極為不尊敬人的行為,見玄月如此,就連端坐在中間的劉彥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呵呵,小子只是想起了一個笑話,實在忍不住,所以笑了起來,別見怪,別見怪。」玄月連連擺手的說道。
「哦,是何笑話,不如說出來大家聽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見玄月說的煞有其事,劉彥摸著白鬚笑著說道。
「既然大學士出口,那麼小子就張狂了。」見劉彥開口,玄月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絕,便直言說道。
「說,從前有一個地主,姓周,他的手下有兩個農夫,為它種地開墾良田,但是這一年天鬧大旱,使得莊家就會顆粒無收,但是這位周地主卻要求所以的兩位農夫按時交納田租,可是這兩農夫根本交不起,但是為了表現出貧窮無糧的樣子,兩位農夫就想出了一個點子。」
「他們將家族的糧食碾碎成麵粉,然後和著水以及稀糖做成了白色如同牆泥一般的樣子,然後在一面牆上將這些如同牆泥一般的麵餅糊了上去,等待晾乾之後,周地主帶著手下僕人來到了兩位農夫家中,要求他們如是交納田租,而兩位農夫因為大旱,所以壓根就沒有那麼多餘量上繳。」
「為了表現出貧糧,他二人分別的啃食了家中的牆壁,這一舉動讓周地主為之愕然,但是看著兩位農夫吃的精精有味的樣子,他也下意識的在牆上扣下一塊牆泥放入嘴中吃食,但是下一刻就將那些真正的牆泥吐了出來,可是他又不甘心這樣離去,於是他就吩咐手下將農夫家中的一面牆拔下帶走。」
「後來知道的人,都稱呼他為周扒皮,意喻為絕對不吃虧的意思。」說道最後,玄月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周巴丕一眼。
「哈哈哈哈,形象,真是形象。」坐在劉彥右手邊的中年書生立刻開口大笑道。
「呵呵呵,老夫也是第一次聽說,的確有趣。」劉彥手捻鬍鬚,呵呵笑道。
「哼,刁民而已,不想交納田租,還想出如此損人利己之事,應該抓如監牢!」周巴丕恨恨的看了一眼玄月,便沉聲說道。
「此言差異,田租收成皆是隨時而變,風調雨順時多收一點也無所謂,但是若是在旱澇災害之時還無所於動,依舊如常,那可不是好事。」劉彥擺了擺手,駁回了周巴丕的話語。
「是。」聽到劉彥出言,周巴丕瞪了玄月一眼之後,便乖乖的低頭不語。
「玄月公子可真是大智若愚,老朽今日拜訪可是為了你那門口的一幅上聯而來。」劉彥見玄月並非官場那種拐彎抹角之人,便直言的說道。
「哦?還請大學士名言。」玄月不知道劉彥提及那副上聯欲以何為,當下問道。
「我打算用拿一幅上聯作為本次天下第一詩詞盛會的最終試題。」就在玄月左右思索的時候,劉彥說出了一句讓玄月震撼的話語。
「這,這……」玄月連說了兩個這字,卻始終說不出下文來,畢竟劉彥所說的事情對於玄月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要知道這天下第一詩詞盛會,乃是十年一屆的特大盛會,這盛會之上,分別有詩,詞,對聯三大主題,詩詞主要應景,應題,可是這對聯卻是多為考官苦心思索的事情。
而現在,竟然有人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出的上聯可以成為考核的最終試題,這還不等於把第一名拱手讓給自己?這樣好的事情竟然輪得到自己?
「當然,老夫只是說用它作為最終試題,但是在盛會結束之前,必不可以揭曉下聯。畢竟你要立誓絕對不能夠對任何說出下聯!當然這樣做事有補償的,無論結果如何,老夫都會給你五萬大漢金元作為試題使用的租金。」就在玄月向著自己出手可得冠軍的時候,劉彥繼續說道。
「呃,好吧,我答應你。但是如果沒人答出下聯,並且我又奪得了詩詞兩局的佳冠,那盛會的最後頭彩,也是我的,和你給的租金不衝突。」玄月一口答應了劉彥的提議,但是在後來卻又提出了不算是要求的要求。
「那是必然,若是公子有如此大才,老夫高興還來不及,如何會做其他呢。」看到玄月那志氣慢慢的樣子,劉彥點頭說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玄月立刻肯定的說道。
哼哼,這一次的第一名我玄月收下了,我就不信華夏上下五千年歷史的積累鬥不過你這區區不足一千五百年的大漢國,到時候有你哭的。
哈哈,想想一次就可以賺到最少十五萬兩大漢金元的數目,玄月心中就暗暗的高興了起來,雖然今天去南城沒有落到一絲好處,還丟了一個大漢金元,但是回來這劉彥劉大學士就送了五萬金元來,這好事要是天天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