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這就是『家法』伺候 文 / 放屁啵啵響
對面的年輕人又問道:「那兄台這幅打扮是去作甚?不用當差嗎?」
「我這是去老王頭那兒賒倆西瓜解解暑,這天熱的,哎小子你問那麼多幹嘛?莫非你是奸細不成?」李二忙手往腰上抹去卻摸了個空發現早把腰刀不知道扔哪兒去了!來回一看發現牆角有半塊磚,於是跑過去摳出來握在手裡搖搖指向對面的年輕人,一股長年累月的尿騷味兒從他手裡的半塊磚上散發出來熏的兩人同時後退一步捏住了鼻子!
「大膽奴才!竟敢如此無禮還不跪下!」李二抬頭一看老遠處氣喘吁吁跑過來一個身著宮服的太監不禁心裡一慌,咯登一下扔下了手中的磚頭疑惑地打量著對面的年輕人!
「大膽奴才!」那太監跑近了喘著粗氣道:「這—這是你們新任巡案使大人,還不快快跪下認錯。」李二一聽晴天一個霹靂、頓時啞巴了,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求饒道:「大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有眼不識金鑲玉,有眼不識草上飛……」
李明餘怒未消一腳踹過去:「別他媽在那兒給我整排比句了,起來說話!」李二老老實實爬起來站在李明背後。
「小亮子,這皇上怎麼給我整這麼破個爛攤子啊?玩我呢吧。」李明似笑非笑道。
王公公面色紅的跟豬肝一樣:「明爺。小的也沒轍兒啊,不過這巡案使監管皇城內外大臣王公權利可不小哇」
「得,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李明無所謂地擺擺手,前世司案童子本來就是個逍遙浪子,到了今生也不見得改了多少。定了定神朝著衙門慢慢走去,回頭一撇嚇得面如土色的李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為了報答你讓我認識到了一個真實的和諧社會,喏~~把那塊磚撿起來,等下聽我命令安排行事,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放你一馬,只要你現在把這塊磚吃了就行。」李二一陣噁心忙捏著鼻子乖乖地撿起那塊尿騷味兒的磚頭老實地跟在李明身後!到了衙門口又將李大兩腳踢醒一頭霧水地跟在李明身後推開巡案衙門朱紅色的落漆儀門進到巡案衙門內,青牆灰瓦,烏梁朱門早已破敗,儀門外豎著兩副對聯上曰:門外四時春和風日雨,下聯:案內三尺法烈日嚴霜。大堂上方高懸著當今聖上手書的匾額「清正廉明」李明走上宮閣揮手撣掉驚堂木上的蛛網面色陰沉地問道其他人呢?李大答道都在後院呢。「帶路。」一甩袖子李明怒氣沖沖道。
穿過二堂衙門內宅後院一處廂房內,一群光著膀子的大漢們圍著一個正在晃動的骰盅的紋身大漢拚命地喊道:「小~~小~~小…哎呀又他奶奶滴是大,晦氣!」地上扔滿了空酒罈子!「王龍哥,講講你參加那地榜爭奪賽碰到的事兒啊,弟兄們都想知道!」一大漢好奇地問道。那紋身大漢挑了個罈子灌了一大口酒說道:「唉,別提了,光明神殿知道不?人家那弟子可不是蓋的,枉我在咱們武城號稱是草上飛騰三太子,剛露臉就被一拳打下台了,太尼瑪操蛋了,不過還好哥還活著呢,那鐵拳門王宇知道不?死地老慘了,那腦袋都被劈成豆腐腦了……」正說著呢匡啷一聲廂房門被踹開,眾人一驚忙各自去抓散落在地上的腰刀,一看清來人之後又一陣嬉笑怒罵:「李大,李二,媽的你們倆不去看著衙門進來你做什麼?嚇老子一跳!」李二委屈地朝著身後努了努嘴.
「是我讓他們來的,你有意見?」李明踱步進來。
「是你!」王龍見到李明驚嚇得後退一步,比武那次他雖被打下演武場可是也看得清楚李明最後一屁股把刺客斯洛克坐殘廢那一幕!
「你想怎麼樣?」王龍緊張地退後問道:「這裡可是巡案衙門,現在可是法制社會!」
李明身後王公公道:「李明大人講稟任巡案使大人今後監察武城大小事宜!爾等可要盡心輔佐!」
「這不可能,憑什麼是他來當巡案使而不是我?你們科知道我姐夫是誰嗎?死當朝蔣丞相!你們這些奴才小心我姐夫治你們的罪。」王龍眼神陰鷲,瘋狂地喊道。
李明一聽他說完立馬掛上一副笑臉:「哎呦是蔣丞相的小舅子啊,失敬失敬,你等我片刻啊,其他人等全部都出去,眾兵丁聯通王公公都不明所以地從內宅跑出去,王龍陰狠狠地看著對面李明衝他笑的很怪異!」
李明:「你是蔣丞相的小舅子?」
王龍:「是啊」
李明:「你確定是他小舅子,不後悔?」
王龍囂張跋扈地說道:「這還有假不成?這天武皇城誰敢冒充丞相府的人?」
「妙極妙極,那個你自己先喝著等我片刻哈。」李明出了門繞著內宅大院開始跑步,跳沙坑,高抬腿跑,單手俯臥撐,大石碎心口……」院子裡的眾兵丁都傻乎乎地看著發了羊癲瘋一樣的李明上竄下跳。老半天李明才拍拍手掌站起來說了句誰也聽不懂的話:「熱身完畢。李二,把磚呈上來。」李二忙不迭弓著身子遞上去。「真他媽臊,給大人找個手套來。」帶好手套李明拎著磚興沖沖地返身進屋!不一會一陣鬼哭狼嚎響起,間雜著李明的罵聲:「叫你他媽裝逼,你姐夫是丞相了不起啊,我爸還是李剛呢,我爸還是局長呢…」門外兵丁冷汗一地。老半天後嘶喊變成了呻吟又變成哭泣。『嘎吱』一聲門被推開,眾兵丁心裡也咯登了一下。李明渾身舒服地伸個懶腰把磚拋給一旁呆立的李二道:「給本大人收好,以後這就是『家法』誰要不服家法伺候。」眾兵丁齊齊哆嗦了一下。李明滿意地看著他們的神情指了指亂七八糟的巡案大堂道:「傍晚前弄不乾淨的話你們就把那塊臊磚一人一口給我吃下去!誰想逃跑本大人明日就張貼通緝榜。」嘩啦啦啦一群兵丁散去搶拖把和水桶去了。
傍晚時分,李明滿意地坐在明鏡的大堂上,一群兵丁眼巴巴地看著他,王龍早已被丞相府差人接走,這裡的兵甲沒了主心骨只好聽從新任巡案大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