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人心隔肚皮 文 / 客官不可以
「我昨天晚上就來了,就住在你對面。」維多利亞笑了,雪白如玉的手搖晃紅酒杯,嘴角帶著一抹微笑,性感的紅唇張開,吐出那光滑的舌頭攪拌著紅酒,隨後好像吸血鬼一樣,一點點的把紅酒喝完了。
「是不是很驚訝。」維多利亞笑道:「不要害怕,你是我的小情人,我怎麼會傷害你呢,還有我還指著你活命呢,你不是說可以讓我長命百歲,我可是一個傻乎乎的女人,把你說的話當真了。」
「不要這樣,你笑一個,來嘛小情人笑一個。」維多利亞托著張軒的下巴,就好像一個隨時都可能投懷送抱的女人。
張軒怎麼可能笑的出來,他現在哭倒是能哭出來,要說笑談何容易,這個女人是來催命的,是告訴自己,如果不完成任務,那麼小命不保。
「我是不是給你壓力了小情人,要不你先收回一部分利息。」維多利亞坐在了張軒的身上。
這一幕十分詭異,但是仔細的看會發現,兩個人並沒有胡作非為,當然想的話可以,畢竟這個酒吧燈光很合適,但是即便是張軒願意也不敢,即便是敢恐怕維多利亞也不願意。
「我給你一點利息吧。」維多利亞瞇著眼睛張開紅唇笑道:「要不要試一試,很舒服的。」
張軒皺了皺眉頭,抿著嘴可不敢去親吻這個可怕的魔頭,大魔頭。
「我說的是這裡。」維多利亞笑著指了指身下道:「你的小調皮睡著了,我幫你叫醒吧。」
「不用了。」張軒開口道。
「你說什麼?」維多利亞猛地抬起頭,那眸子之中湧出一抹殺意。
張軒自然清楚,現在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在強者面前,不可以拒絕,這個維多利亞是誰,那可是傳說中的女人,她殺人無數,而且更是強悍無比,如說過世界上誰可以輕易殺死她,那個人除了張軒再也沒有別人。
張軒掌握了她的命運,同樣如果張軒幫不了她,那她就會死,所以她要勾引張軒,要試探張軒。
「我說不用了,你心裡沒有我,何必這麼做。」張軒生氣了,他發火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如果你感覺我辦不到,現在就把我殺了,我不反抗,我也反抗不了。」
「小情人,你生氣了是不是。」維多利亞嬌笑道。
「是,我是生氣了,你不是說給利息嗎?要不你把身子給我,就怕你不肯。」張軒說話期間一隻手捏著維多利亞的酥胸,一隻手捏著維多利亞的屁股。
維多利亞嚶嚀了一聲,隨後迷離的笑道:「小情人,你壞死了,都把人家的胸和屁股捏疼了,你輕點好不好。」
「怎麼,要不我們雙修一次,這樣我的力量提升,也可以快點完成任務。」張軒笑了起來。
「雙修,還是不要了,萬一被你吞噬了,我的道行不都沒了,你這個小子陰險的很,我也就是試探試探你,你摸夠了沒有?」維多利亞說完冷笑起來。
「夠了。」張軒緊忙鬆開手,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剛才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怒火,她要是發作起來,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軒鬆開了維多利亞,可是維多利亞卻並沒有離開,她笑著道:「小情人,你剛才生氣的樣子還是很男人的。」
「是嗎?」張軒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一直很男人的,只是你不想發現罷了。」
「你是指的床上的功夫很厲害嗎?」維多利亞笑道。
「當然了。」張軒一本正經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在你對面,洗乾淨了在房間等我,我要看看你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厲害。」維多利亞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張軒自然沒有問她去了什麼地方,這個女人不簡單,而且她辦事情或許和死亡之城有關係,雖然想知道,但是知道了恐怕對自己不好。
秋家的別墅,密室之內,一身紫色禮服的女人坐在了沙發上,翹著美腿抽著香煙,她盯著秋正升,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那霸氣側漏的樣子,簡直就是高貴的女王。
秋正昇平時的強勢收斂了許多,他恭恭敬敬的道:「夫人這次過來,不知道有何貴幹。」
「我只是隨便看看,怎麼老秋才幾年不見,你就變的這麼悲觀了。」女人冷冷一笑道:「是不是害怕生老病死。」
「人無完人,誰人不死。」秋正升搖頭道:「每一個人都是死緩,總有一天是要去死的。」
「你的境界太低了,要我說死了也好,這才幾年時間,你說話都變的枯燥無味了。」女人搖頭道:「最近修煉的怎麼樣了,看你的樣子,似乎進步不少。」
「承蒙夫人指點,老秋我已經修煉出所謂的感應和意念了,但是只是觸摸了一些。」秋正升皺了皺眉頭:「還是不太清楚。」
「慢慢的領悟吧,還是我說的,你這樣是體會不到境界的,我交給你的是西方修煉的方式,你卻用的華夏傳統的,這兩者不可能融合在一起,再者說了沒有共同性,你如果非要說有,我也不攔著你。」女人說完站起來道:「靜靜怎麼和他好了,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這還沒有多長時間,而且你居住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夫人千萬不要生氣。」秋正升說話期間,害怕的都快要跪下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張軒一蹶不振,他靠在沙發上,看著作畫的秋靜靜。
「怎麼不開心了?」秋靜靜一邊作畫一邊說話,這事情很少發生。
「還不是擔心你父親,你父親到底什麼意思,真的搞不懂,人心叵測,最難揣摩的就是人心啊。」張軒說完靠在沙發上,他覺得世界上每個人都會說謊,也都說過謊話,可是能夠把謊話說成真話的不多。
這個秋正升一會幫助自己一會幫助杜曉霞,已經是分不清楚他要幹什麼了,只感覺眼前就好像一片煙霧彈,東南西北找不到方向,那個卡美迪是看在秋正升的面子上過來的,所以卡美迪和杜曉霞認識,也正是因為秋正升介紹。
這些事情洪三都調查過了,現在的張軒只是搞不懂,既然他說幫助自己,也幫助杜曉霞,兩個看上去都幫助了,可是這其中總有欺騙的一個人吧。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切都是水中望月霧裡看花,你要跳入局,才能看懂局。」秋靜靜笑著道。
張軒頓時感覺自己有所領悟,跳出局才能看懂局,也就是說現在自己的情感糾結了,所以看事情的眼睛就模糊了。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說秋正升為什麼幫助自己,自己為什麼相信秋正升,這一切都組合到一起分不清出,拆開來分析就清楚了。
從所有的關係來說,秋正升是為了利益,也就是說他要和自己進行利益,同樣也要和杜家進行利益,這樣一來他就必須選擇。
可是秋正升是誰,是老狐狸是一個聰明的老狐狸,他要把利益做到最大化,也就是說他使用了一般人不敢使用的手段,腳踏兩隻船,通過腳踏兩隻船,來完成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從其中獲得足夠利益,這個時候誰都不得罪,但是誰要是得罪他,他就會找另一方來對付,這樣一來他就會坐收漁翁之利,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真是厲害,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有手段有手段。」張軒想透了,反而感覺輸了。
從這一局來說,杜家和周家都輸給了秋家,秋家成了這個局的掌控者,看來秋家就是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最關鍵的是,杜家周家都不能自己退出,誰先退出誰輸的慘,也就是說所有人都被秋正升利用了,但是明明知道被利用,也必須被他利用,這就是高明的手段,高明的不是一點半點。
「人心隔肚皮!」張軒說完笑了。
「是啊,人是善良邪惡的結合體,善良的時候可以非常的善良,邪惡的時候可以非常的殘忍,所以事情都有兩面,你也可以往好了想,比如他是想要周家和杜家和好呢。」秋靜靜一本正經道:「而且局是死的,人是活的,人雖然可以佈局,但是卻不可能知道結局,因為人是活的局也就是活的了。」
「小娘子,你準備告訴為夫什麼。」張軒聳了聳肩。
「準備告訴你,去問一問周姐姐,看看她是什麼意思,其實你沒有必要認為他會對我有感情,一個成功的商人,不會有情感的,在商人的世界裡面,利益才是唯一的,沒有利益他們不會幹,所以不要用感情來試圖左右商人,我不想讓你失望。」秋靜靜皺著眉頭,一臉的苦澀。
這個小女孩也不知道,自己在秋正升心中的位置,所以她現在是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說的一文不值,讓張軒做好心理準備。
「商人也是人,再說了他還是一個老人,所以我相信他是在乎你的,至於這些對我來說不重要,對你才是最重要的,傻丫頭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你的父親,而且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應該清楚吧。」張軒衝著發呆的秋靜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