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離開 文 / 客官不可以
這場戲是張軒拚命演出,如果不拚命就會沒命,也就是說張軒是本色演出,只不過之前秋正升幫了他一把,告訴他只要能夠讓他為難,他就考慮其張軒的事情。
這一次洪三表現的也很好,說明自己身邊還是有能人,士為知己者死,有不怕死的,這樣更好的展現了自己的實力,秋正升是一個老狐狸,張軒也是一個小狐狸,他明白秋正升現在已經是做好了人生的重大決定,他要把自己的財產,給予自己的女兒。
沒有人比他清楚,秋靜靜在心中的地位,他這十幾年,其實都是在演戲,如果說明白一點,他想要放鬆自己,看清楚周圍的人,如果不放鬆又怎麼能看清楚呢。
秋家裡面,能夠和自己生死相守的不多,這才讓秋正升心寒,如果剛才的兩個小矮人留下來,或許張軒就得死,但是他們走了,其實等於是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張軒勝利了,同樣是因為洪三的表現,秋正升知道,張軒身邊有忠心耿耿的手下,這樣才能夠成大事,如果一個衷心的人都沒有,那麼說明這個人沒有本事,沒有所謂的道行,也就沒有資格和手段獲得自己的一切,有能力是關鍵,人品無所謂,男人的榮耀有兩點,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張軒做到了,所以稱得上雄才大略。
張軒把所有的凶狠表現出來,總算是讓秋正升欣慰了,當然張軒也明白,這一次的自己,真的是做好了死的準備,留在賭城其實就是被秋正升操控。
「你表現的很好,能夠有你相助,一定會旗開得勝。」秋正升站起來道:「好了,一會出去你就告訴他們,我中毒了,被你控制了,這些事情我會安排好的,你那邊也應該開始行動了。」
「我明白。」張軒笑著道:「可是事成之後。」
「我不會虧待你的。」秋正升看著張軒不死心只好笑道:「我會給你一些地盤,到時候你負責。」
「我明白了。」張軒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他沒有傻到,相信一句空話,到時候秋正升什麼也不給,或者說給一點錢又有什麼意義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張軒還真不在乎一點錢,他在乎的是勢力,他需要構建自己的地位,這樣才能夠強大起來,一個人有錢根本不夠厲害,還要有勢力,有錢有勢才能夠有資格對付周家和杜家。
洪三一頭霧水,到了現在還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幾乎就是本色演出,根本就沒有實習排練,所以洪三的表現很好,很好的進入了角色。
演戲的已經演完了,觀眾們什麼反應,張軒不知道了,但是導演很滿意,說明導演清楚,觀眾一定很滿意。
畢竟秋正升這個老狐狸演戲演了一輩子,對於觀眾的態度還是瞭解的,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人生不就是在帶著面具演戲,張軒仔細的琢磨了一下,發現這一次學到了不少東西,有的時候當權者也是需要演戲,並不是想的那樣,想幹什麼幹什麼,所以當權者都會演戲。
張軒此刻也是明白,這一次過後,自己必定成為賭城的新秀,也將會成為秋正升的刀。
自己這把刀,可以屠殺秋家的人,就看秋家的人有沒有被這場戲激怒,這是一場可怕的戲,當劇情開幕的時候,劇情裡面的悲歡離合已經注定了,落幕之後,導演其實心中有數。
張軒作為男二號,還是清楚,自己在戲裡面的表現,肯定是惹怒了很多人,當然更是把形象塑造好了。
「賭城,恐怕不會太平了,幾家歡喜幾家憂,秋家的人你們太愚蠢了,也太小看秋正升了,他雖然姓秋,可是他卻想要自己的事業不被動搖,他選擇我說明我比你們強,強者居上,企業才可屹立不倒,如果是庸才,恐怕今天就死了。」張軒感慨萬千。
秋家的另一處別墅之中,兩個小矮人,都是嚇得三魂張張七魄悠悠,被張軒的赫赫凶威嚇壞了,這個張軒簡直就是瘋狂的瘋子,居然敢要拚命。
「現在怎麼辦?」那個穿著黑色袍子的小矮人說道。
「怎麼辦,最好期待著秋正升死了,到時候秋家就是我們的了。」那個紅色的小矮人笑了,並沒有說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我們這一走,恐怕老三會生氣的,正騰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黑色衣衣袍的小老頭不悅的道。
「正翔,你怎麼這麼說呢,當時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秋正騰笑道。
「說的也是。」秋正翔自我安慰。
兩個人都是親兄弟,那秋正升也並不是大哥,而是三弟。
秋正騰是老大,秋正翔是老二,秋正升是老三,他們是和秋正升同父異母的兄弟。
所以秋正升的母親,是後來進的秋家,也正是這個原因,秋正升從小就是受到溺愛,而且十分的聰明,更是在賭城闖出名堂。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就是華夏,華夏的人很聰明,他們如果有了事業,就會強大自己的家族,所以秋正騰和秋正翔才會成為賭城的勢力,更是借助機會,幫助秋正升。
打江山的時候,秋正騰和秋正翔也是出力不少,可是現在分果實了,情況就不一樣了,果實並不是很好分的,孔融讓梨,說明孔融是個孩子,他們可不是孩子,秋正升之所以現在沒有和兩個大哥有矛盾,是因為他沒有兒子。
但是兩個大哥都有兒子,所以秋正升這個女兒,就成了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不處不痛快。
「你說這會不會是老三的計謀。」秋正騰心裡總感覺不對勁。
「應該不是吧,那個小子似乎是做好了必死的決心。」秋正翔心裡也是在琢磨,這件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畢竟我們是同父異母。」秋正騰心裡總感覺是有問題。
「可是我們畢竟都是秋家的人。」秋正翔心裡還是相信秋正升的。
這麼一來,秋正騰和秋正翔就說不到一起去了,要知道這兩個人都有兒子,下面的子孫那一個掌管了秋家,那麼就是家主,到時候掌管的利益,就會自由支配。
所以現在兩個人彼此也是敵人,更是想辦法討好秋正升。
秋正騰心裡很想說,老二我們不如把秋家的產業分了吧,分家的了。
可是他不敢說,萬一這麼說了,老二告訴老三,老三憤怒了,自己怎麼辦。
秋正翔其實也想要說,但是又害怕這件事情被老三知道,心裡也很顧忌。
這就導致了三足鼎立,以秋正升為老大,雖然秋正升是老三,可是他卻是有本事,有實力就是大哥,就好像張軒就是洪三大哥一樣。
「情況怎麼樣了。」秋正騰攥緊拳頭,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他是期盼秋正升早點死,到時候就可以談判了,或者說背後給秋正翔一刀子。
秋正翔也同樣有小心思,他也不是傻子,這年頭權利和金錢才是一切,說什麼親情那都是扯犢子。
但是秋正翔要比秋正騰聰明,他看的出來,秋正騰太急躁了,這樣不好。
此刻房間外面走進來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男人走過來之後,畢恭畢敬的衝著秋正騰行禮,又對秋正翔行禮:「爹,二叔,三叔沒事,那個小子走了。」
「什麼走了。」秋正騰和秋正翔都是心中有點失落。
從秋家出來之後,張軒又坐在了來時的車子上,加長的豪車上面,除了洪三之外,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上臉色蒼白,嘴角沒有一絲鮮血,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外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到,成熟女人的韻味,她皺著眉頭,的確是好像西子捧心一般。
這個漂亮的女人,正是秋正升的老婆,趙嫣然。
趙嫣然是一個比較有心計的女人,她看著張軒和洪三,心裡就開始琢磨,如何討好這兩個男人。
首先她就排除了洪三,心中對張軒是面露微笑,當然這個微笑之中,流淌的信息很詭異。
女人就是這樣,她們可以做好進可攻退可守,男人卻不能這樣。
男人如果衝著一個女人笑,那麼就肯定男人喜歡女人,這就是女人的邏輯,但是女人衝著男人笑,表達多種意思,所以男人這一方面,不如女人。
張軒明白,這一次的秋正升,是要討好秋靜靜。
「靜靜最近還好吧。」趙嫣然笑著道:「好些日子不見她,我的心裡怪難受的。」
「是嗎?」張軒感覺,這個女人也是演戲高手,不見面心裡難過,你欺負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說難過。
蛇蠍心腸,這個女人就是蛇蠍心腸,而且此刻那眼神之中,帶著微笑,看上去就是一個陰險毒辣的女人。
「嗯,其實你也不知道,當女人的不容易,尤其是當秋正升的女人,我趙嫣然說來也是一個命苦的女人,三歲被人販子販賣,也不知道倒騰了幾手,最後來到了賭城,無依無靠,只能依靠賣唱,這些年自從跟了正升,我是每天都懺悔,我不是一個好人,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對待靜靜,但是靜靜她不懂我的心思。」趙嫣然說話期間,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此刻有種病態的美,難怪秋正升會喜歡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的確是男人不可多得的尤物,但是這樣的女人同樣危險,十分的危險,尤其是她現在,分明就是勾引張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