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斥責 文 / 客官不可以
女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以前秋正升不會問這個,自己也不用考慮,只要把他伺候好了,就會得到他的讚美,他會很喜歡自己,可是現在卻如狼似虎一樣,逼問自己。
說實話的話自然是不好受,但是如果這麼說,就駁了面子,在傳統的秋正升眼裡,那可是男人最大,所謂的老婆最大也就是唱唱罷了,女人心裡在思考,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真的很難回答,關鍵是什麼答案才是秋正升滿意的。
這就不好說了,女人此刻嚇得是三魂張張七魄悠悠,整個人都有點瘋癲了,這一陣瘋狂的皮鞭,打的她是要死要活,死去活來,這是秋正升第一次打她,不對是第一次這麼狠狠的打她。
平時最生氣的時候,也不過是耳光,現在這可是皮鞭,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裡打,而且還不能反抗,反抗了打的更狠,暴力是可怕的,女人也想反抗,甚至是憤怒。
但是內心的秘密,不能夠表現出來,女人現在就是一個迷途小羔羊,她突然感覺,自己被控制了,被秋正升那股強大的霸氣控制了。
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感覺,冷如骨髓,痛入骨髓,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孤獨蔓延起來。
「怎麼?」秋正升笑道:「是不是還想嘗一嘗皮鞭的滋味。」
「不想了。」女人抬起頭道,她受夠了,之前她會發騷的要被鞭策,可是如今卻不敢了,這是真打,演習隨便玩,實戰就不敢了。
「好好想一想自己做錯了什麼。」秋正升冷冷的道。
看著秋正升遠去的背影,女人的眼淚模糊了,她的嘴角揚起,呲牙咧嘴的樣子,彷彿是一個野獸在咆哮,憤怒的咆哮,可是她只是無聲的咆哮,不敢大聲嘶吼,內心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她甚至渴望把秋正升殺死。
當然在有了那個念頭之後,瞬間就消失了,秋正升是她的金主,她是什麼一個女人,沒有了男人捧著不就是個表字,她心理清楚的很,秋正升的話裡有話,其中的含義很多。
在這個當今的社會裡面,女人有地位就是女神,沒有地位就是表字,道上還說混得好是嫂子,混不好就是表字,其實意思差不多。
此刻的她要做女神不要做表字,她要成為秋正升最愛的女人,不要成為被打入冷宮的女人,秋正升不缺女人,在有錢有勢的男人面前,女人算什麼?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好找的很,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你有錢,什麼女人都有,一天一個不帶重樣的,這就是女人擔心的問題。
房間裡面很安靜,秋靜靜坐在電腦前,她的雙手捧著手中的咖啡,俏臉帶著幾分微笑,正在和周芷若聊天,兩個人現在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自從她和周芷若一起吃過豆芽菜之後,就有了好姐妹的關係,無話不談,什麼時候都會彼此交流一下。
甚至秋靜靜還把一些戰鬥片給了周芷若欣賞,別看周芷若平時很厲害的樣子,其實她就是一個愛情的小菜鳥,根本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
雖然知道但是刻意的迴避,時間長了反而有點變態了,當然只是內心深處排斥男人罷了。
所以對於那些影片也是很反感,但是有了張軒,她不得不學習,學習一下如何的征服男人,即便是不能做到最好,也不能是最差的吧,至少要比秋靜靜厲害,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再過幾年都三十了,居然還沒有一個小女孩懂得多。
這是周芷若無奈時候告訴秋靜靜的,所以秋靜靜回來之後,就給了周芷若一些東西,讓她去學習學習,改造改造。
此刻門外傳來敲門聲,秋靜靜把文件關閉,隨後來到了房門口,把門打開就看到了一臉微笑的父親,此刻的秋正升穿著一件睡衣,臉上有些疲憊,似乎是很可憐。
秋靜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爸,你怎麼來了。」
秋正升也是有點老淚縱橫,他好久沒有來看自己的女兒了,自己的女人已經長大了,可是這些年對她的關心似乎少了,感情是可以分割的,那個女人已經讓自己墮落了,而且那個女人有重大嫌疑,所以秋正升在投石問路,他就是要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參與自己的家事。
在土豪家族裡面,女人不能光是有姿色,還需要有地位,如果沒有地位,沒有權利沒有能力,那麼一個花瓶不值錢,社會上不缺少需要被包養的女人,缺少的是有能力的女人。
「我來看看你。」秋正升老臉一紅,苦笑起來。
「怎麼,不陪你的老婆了。」秋靜靜一臉微笑,反而很瀟灑的給秋正升泡了一壺茶。
「你學會泡茶了?」秋正升坐在沙發上,他看著女兒熟練的動作,心裡不由的感歎起來。
「是啊,剛剛學的,張軒他這個人邋遢,平時沒有時間泡茶,而且他很愛喝茶,我就學習了一下,而且你不知道,這泡茶很有講究,最關鍵的是用心。」秋靜靜一本正經道。
「用心!」秋正升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是話裡有話。
但是這說的沒錯,泡茶用心,品茶用心,只有用心,才可以品嚐出味道。
「你嘗一嘗。」秋靜靜笑著把茶水好好的洗了一洗。
秋正升也是難得喝道自己女兒泡的茶,這應該是第一次,所以秋正升也是有點緊張,細細品味了一口,頓時感覺妙不可言。
雖然這味道有點欠缺,但是這感覺確實妙不可言,這就應該是所謂的用心。
自我催眠就是這樣,秋正升笑道:「不錯,很不錯啊。」
秋靜靜也坐在了沙發上,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喝了一口點了點,她的房間裡面不算太大,但是十分的溫馨,一個客廳一個臥室,平時她都是在臥室,很少出來。
這些年秋靜靜已經學會了自我安慰,自我保護,她很少出去,也不問是非,但是她卻很聰明。
「爸,你有什麼事情嗎?」秋靜靜開口道。
秋正升看著自己的女兒,笑著道:「沒有,就是過來看看你。」
「哦,真的假的。」秋靜靜笑道:「女兒我受寵若驚啊。」
「靜靜,你覺得張軒怎麼樣。」秋正升一本正經的道。
「不要問我,我是我你是你,我感覺他好,你不一定感覺他好,我有我的人生,你有你的人生,我們雖然是父女,但是我畢竟不是你,你畢竟不是我。」秋靜靜開口道。
秋正升也是一怔,想不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可以說出這番話來,把自己分的很清楚,就好像和自己斷絕關係了一樣,心痛心寒,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
秋正升感覺心裡扭曲的疼痛,他溺愛的看著秋靜靜道:「我不反對你和他在一起。」
「你反對不反對,我還是我。」秋靜靜笑著道。
秋正升笑了笑搖了搖頭,在他的眼中,女兒長大了,真的長大了,這些話讓他感覺無地自容。
「他真的愛你嗎?」秋正升笑道。
「至少他不討厭我,而且我愛他就足夠了。」秋靜靜不冷不熱的道。
「可是這對你很不公平。」秋正升冷著臉道:「他有多少女人,他是什麼樣子的男人,你知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害怕,再說了公平,世界上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公平,就沒有商人,沒有所謂的利益,正是因為不公平,所以世界才會出現貧富,出現所謂的利益,利益是建立在不公平的事情上,很多事情都是不公平的,哪又怎麼樣。」秋靜靜冷冷的看著秋正升:「我有我要走的路,你怎麼做我不管,我怎麼做希望你也不要管,我不會帶走秋家的任何東西,我需要的是自由,給我自由就好了。」
「靜靜!」
秋正升皺著眉頭,難過的要死,女兒這是什麼態度,她根本不在乎秋家的產業,更不在乎自己這個父親,這裡沒有她值得留戀的東西,她要離開這裡,要走自己的路。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了,看著自己的女兒,秋正升此刻無言以對,相逢何必曾相識,若真有情,何故離去,昨日之日不可留,傷心總是在今朝。
秋靜靜還是那個樣子,不冷不熱,不悲不喜,她有屬於她的快樂,活在她的世界之中,此刻她的世界多了一個張軒,世界是那麼的完整。
「你不可以走,你是秋家的人。」秋正升冷冷的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說服他娶你的,但是我不允許我的女兒給別人當情人。」
「我的事情我做主,不用你管,你這些年都去幹什麼了,都去做什麼了,為什麼現在想到管我了,為什麼現在要來訓斥我,你對我才不公平,我聽你的話,可是你呢,一次一次的讓我失望,如果娘她知道的話,她死不瞑目。」秋靜靜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會做噩夢,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把我欺負成什麼樣子的,她不是我娘,她不是,可是她卻那樣對我,你認為她有資格做我的母親嗎?」
「她沒有資格,我把她教訓了。」秋正升理直氣壯的道。
「教訓了,可是我這些年受的委屈呢,我受的委屈呢,這就公平了,這根本就不公平,你還跟我說什麼公平,怎麼把人殺了,把腦袋砍下來,之後兇手被殺死又如何,就算是殺人償命都不公平。」秋靜靜看著秋正升淚眼模糊,她的心裡有太多的委屈了,她苦笑道:「何況現在殺人不償命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