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迷霧重重之退伍特種兵的噩夢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深夜捕凶 文 / 雪峰少爺

    王勇說:「第一個疑點我已經說了,就是事件太過於巧合,第二個疑點,任憑怎麼努力,單單王軍和魏恆的屍體撈不到,是不是也太蹊蹺了,第三個疑點,也就是他們弄巧成拙的地方,你昏迷後他們完全可以殺害你,為什麼要送你救治?」

    「你這有點先入為主了吧,你是認定了他們是同夥才覺得送我進醫院很不合常理,但也正是這一點不剛好證明救我的人只不過是普通的漁民嗎?如果不是,那就像你說的,他們為什麼要留我這個活口?」我反駁道。

    王勇嘿嘿一笑說:「如果他們沒有鬼,那我們所說的三個疑點的前兩個就太巧合了,不過我們爭這個沒有意義了,因為你不可能跳出你對你戰友的感情,我醜話說在前頭,恐怕王軍不是想像的那樣,你要有心理準備。」

    王勇無緣無故的讓我重新認識王軍,這話把我聽得眉毛都立起來了,我說:「你什麼意思?」

    「卉寧的兄弟對那幾個所謂的漁民進行問詢後,我們得知情況有所懷疑,所以就上了手段,發現那群人昨天突然各自分散離開了卉寧,我們跟上了一個到了渠林,可惜我的人驚倒了他,他現在就挾持了他的家人和渠林的公安對峙著,現在是深夜,又是節日,不好處置呀。」

    王勇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但他的這番話卻讓我不得不先放下王軍的糾結,我百思不解的問道:「他們還真有問題?那為什麼他們要放過我?」

    王勇搖了搖頭說:「還不清楚,但這恰恰證實了一點,就是王軍沉河一說基本上不存在,或許……」,王勇扭頭看了我一眼說,「或許,王軍並沒有死。」

    這個分析讓我很興奮,我真恨不得王勇把油門踩到底,我要立刻趕到渠林,我需要渠林的那個活口,只要抓住了他,王軍的生死自然就會明瞭。

    還沒進縣城,路邊就有1輛警車在等著了,王勇駕著車跟在引導的警車後面,打著車燈小心的行駛,路越來越難走,左搖右晃的,可能是昨晚喝了酒的緣故,我竟然被這種搖晃弄得反起胃來。

    從卉寧到渠林只走了40多分鐘,但進村我們卻走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王勇時不時的有那邊的電話匯報,耗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還真擔心情況有變,現在這個人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必須把握住這個機會。

    車停下來的時候我看到周圍有好一些警車,王勇讓我待在車上,他先下去瞭解一下情況。王勇的車停得位置不錯,我的視野沒有任何遮擋,我看到周圍人車都不少,也打了些燈光,但就是沒看到王勇說的所謂劫犯和人質,周圍靜悄悄的,甚至沒有任何衝突的跡象,我心理明吧,這恐怕只是警方的一個緩衝帶,真正的事發地,應該離這裡不太遠了。

    果然,過了幾分鐘王勇又回到車邊,示意我下車,他說派出所和縣裡支援了10多名警力,一直守在這個出村必經的路上上等待指令,走過前面的山坳就到劫犯的家了,埋伏在那邊的同志說劫犯劫持了自己的家人後就熄滅了所有的燈,現在裡面的情況不明。

    刑偵方面我沒什麼經驗,但解救人質我應該是比他們要再行一些,或許這也正是李驍讓我隨行的目的,根據王勇提供給我的信息我估算了一下,從劫犯劫持人質到現在過去正好兩個小時多一點,如果是一般的劫持,這個時間會很危險,尤其是晚上,劫犯和人質的體力和心理都會達到一個極限,是很容易引爆情緒的一個時間段,不過這次劫持的是家人,我個人倒認為是個極大的利好。

    王勇向李驍再一次匯報了一下這裡的情況,聽他們在電話裡聊的情況看,李驍似乎是想等到天亮,讓即將趕過來的特警來處置。等他們掛了電話,我把王勇拉倒一邊說道:「村裡面的幹部有到場沒?能不能作一個簡圖?」

    王勇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他說:「你是想強突?時機還不成熟吧?村長倒是在,圖縣裡的同志已經做好了,走,先看看再說。」

    這是一棟自建的小樓,兩層,二樓是毛坯,村長說這家人08年剛建起的房子,還沒來得及裝修二樓,他曾經來這家走動過,看到樓上存放的是糧食和堆了一些雜物,一樓東西各有前後2間房,一共4間,中間是堂屋和廚房,上樓的樓梯也正好在堂屋裡,這戶人家有五口人,常住的是劫犯的母親、他的大嫂和小侄,前幾天,在外打工的哥哥也趕了回來,再加上昨天晚上回來的劫犯,一共是五個人。

    我問村長劫犯和家人的關係怎樣,村長說關係還不錯,由於劫犯和他兄長差了10來歲,又是自幼喪父,所以他差不多就是由母親和兄嫂帶大的,這人在村裡很是囂張跋扈,好多次打架鬥毆都是因為給他母親和兄長出氣,所以村長對他為什麼要劫持自己家人很是不解。

    村長介紹的情況和我剛才的估計很一致,這傢伙在卉寧幹下了那些勾當,在被警察問詢後依然要趕回家過年就很能說明問題,大年30晚上匆忙趕回家,我想他初衷一是受他上面的指使,離開卉寧避難,但最重要的恐怕是他內心期盼著這一次團圓,這樣的人我不認為他會真正想要傷害他的家人,他這麼做,只不過是要嚇唬警察,企圖贏得時間逃跑。

    當然,我現在是個體的身份,和王勇他們不同,他們首先要考慮的是人質的安全,我可以做這種大膽的假設,但他不敢,即便是他潛意識裡認同我的解讀,他也不敢拿這個做賭注,所以我在提出要單獨強突處置的時候,他斷然拒絕了我的要求。

    我試圖說服他,我說如果等到明天天亮,長達一個晚上的對峙加上特警的壓力,誰能保證那傢伙心理底線不會崩潰,你們這樣把他逃生的路口卡死,時間越長他會越發的絕望,難不保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那樣對人質更加不利,而現在,我們倒是可以通過攻心戰來穩住他,趁著夜色進行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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