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迷霧重重之退伍特種兵的噩夢

正文 第八十四章 致命誘惑 文 / 雪峰少爺

    我暗自好笑,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一個人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看樣子裡面的男人還見不得光,我說怎麼這麼破舊的房子裡面住著的卻是個散發著濃烈香水味的女人,原來是個有特殊情調的女人。

    「對面住著的是我的朋友,現在我聯繫不上他了,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這只是試探性的提問,我知道對於王軍的去向她肯定不曾知曉,但我不能直接把問題拋得過於深入,我需要緩和她的緊張和疑慮。

    「我不知道,好多天沒見那個平頭回來了。」

    「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比如說和誰吵架或者有人找他什麼的。」

    女人正準備回答,這時樓上響起了關門的聲音,聽動靜似乎正有一個穿高跟鞋的女人往樓下走,女人突然莫名的緊張起來,打開門拉著我的手說:「快進來說吧。」

    這個女人的行為舉止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房間的陳設也有些怪異,不像是這麼一個年齡段的女人該有的樣子,可也容不得我多想,我期盼著她的回答。

    進來後我才發現女人的穿著很是誘惑,上身穿著一件中性襯衣,而下面如果沒有估計錯誤的話,該是放著空擋,襯衣剛好遮住她渾圓性感的屁股,修長勻稱的雙腿在燈光下散發著奶白的光芒,襯衣也只是草草的扣了2個扣子,她用雙手牽扯著衣角強掩著尷尬,一對呼之欲出的雙胸若隱若現,尤其是兩顆葡萄緊貼著襯衣襯顯出曖昧的陰影,還有那種異樣的香味縈繞在我的周圍,侵蝕著我的大腦,對於女人我多少還算見過世面,可是突然闖進陌生聲房間看到如此香艷的場景,還是讓我的生理有了反應。

    這種時候思淫顯然太過於可恥,我強忍著衝動收起目光偽裝著環顧四周,可是女人竟然容忍著這種無聲的曖昧,對於我的問題隻字不提,我只得把先前在門口問她的話再重複了一遍,一邊等著她的回答,一邊心怦怦跳著想:「那個男人該是躲在哪裡呢?」

    女人有一種癡怨的氣質,或許正是這種要命的氣質讓我這麼個經過風浪的男人都臉紅心跳,她似乎被我的再一次提問驚得回過神來,盯著我看了良久的眼珠子終於閃爍著有了動靜:「哦,沒什麼。」

    越是如此答非所問,我越是覺得窒息的曖昧,我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怎麼一見到這個女人,尤其是走進她的房間,我就像著了魔一樣,控制不了自己羞於啟齒的性慾,就連呼吸也慢慢的變得不順暢了,我心裡暗想:「完了,再不離開這裡,我恐怕要出醜了。」

    理智告訴我要盡快的離開,女人又用她那彎彎的嫵媚眼睛迷離的盯著我,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並且傳達給我的還是對於我欣賞和癡迷。

    眼見她沒有語言繼續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逗,我提起最後一絲力氣,未經她的允許跨進裡屋,我本意是想看看屋裡是否真隱藏有危險,因為那個讓她暢快呻吟的男人讓我感覺一絲的壓力,再者,我希望通過這樣的舉措打破這種無言曖昧的氣氛,我是來救兄弟的,在這種節骨眼上受了女色的蠱惑那會讓我羞愧一輩子,所以我得對打破這種怪異的局面有所動作。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一跨進裡屋,更加強烈的香味沖蝕著我的大腦,我猛然醒悟,暗叫一聲「不好」,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覺雙腳像踩了棉花一樣無力的跪倒,我試圖抓住一些什麼來支撐一下我下墜的身軀,軟軟的,我觸碰到的卻是女人光滑如絲的大腿。

    我以前說過,在我還是青春幼稚的時候,我就有了一些怪異的夢想,比如體會一下吸毒,而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催情香迷惑,這是我唯一的一次被催情的經歷,在我倒下的那一刻,或許也就是我觸碰到女人誘人大腿的那一刻,我徹底淪為了她的奴隸,那是一種卑賤到骨子裡的奴性,我甘願任她擺佈,甘願為她做任何的事情。

    其實這段經歷在我的腦海裡是模糊的,我寧願相信那只是幻覺,因為我無法接受我張佳琪曾經有過這麼一段屈辱的歷史,但那種快要爆炸的心跳卻歷歷在目,實實在在,就算我今天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即便當時的場景已經混沌,我依然能感覺到當時那種澎湃心跳的感覺。

    當然這只是後話,那些細節我不想提及,因為就如我一直認為的,那只是幻覺,只是等我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失去了自由。

    眼前一片漆黑,我被五花大綁著就連動一動屁股都顯得很吃力,周圍靜悄悄的感覺不到任何人的氣息,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不但綁住了我的手腳,就連嘴也被用膠帶封住了,唯有鼻孔還能喘點氣,我努力回憶著前面發生的事情,現在看來我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也怪我太過於大意,女人怪異的表現和濃烈香氣早該引起我的防備,如果在我有所不適的時候退身門外而不是走進裡屋或許我就不會遭此劫難,可是世間沒有後悔藥,再在這裡懊惱過去已經起不了任何作用,現在首要的就是怎麼逃出去。

    我試著自我解除束縛,可是顯然這很不現實,我不是電視裡萬能的魔術師,我甚至連動彈一下都異常困難,根本就無力去除繩索,難道這次也必須等待最後對峙的時候伺機而動嗎?不,有一種預感告訴我,這一次,他們是不會讓我輕易逃生了。

    這種任人宰割的態勢和死一般的黑暗並沒有讓我恐懼,如果換到以前我或許對死亡有所畏懼,可是經歷了這些之後我的心早就死了,我真正的理解了所謂「生亦何歡,死亦何苦」這句話,我唯一有的只是深深的落寞,戰場上叱吒風雲的我們,流落到社會後徹底的敗在了這群人渣手裡,無助和悲涼一起湧上心頭,如果可以,下輩子我甘願做個市井之徒,在雞鳴中喚醒,在瑣碎中死去。

    我現在把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褲子兜裡的那面刀片上,我祈禱著他們沒有搜走那救命的小刀片,他們捆綁我的姿勢讓我的手根本無法提起來在褲兜裡翻找,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褲子掉下去。

    如果是站立的姿勢或許我的手剛好能夠著我的褲兜,可是我是被他們蜷曲著綁著的,我勉強跪了起來,我必須抓緊時間,這種姿勢消耗著我太多的體力。

    我的腰帶是在軍用品商店買的新式內腰帶,我竭力的鼓縮著肚子,希望腰帶扣能在我肚皮外力的折騰下掉出扣孔,經過幾分鐘的努力,感覺腸子都被自己要攪和斷了,終於聽到了那弱弱卻宛如天籟的腰帶扣彈出橡膠孔的聲音。

    勝利完成第一步之後我換了個稍顯舒適的姿勢休息了一會,剛才玩命的折騰讓我氣喘的感覺鼻毛都要被衝出來了,待氣息均勻過後,我又開始了逃生計劃。

    我先是想努力縮回被捆縛的雙手,希望能夠著褲鏈,可惜他們綁得太過結實,我越是努力縮手,雙手手腕和手臂就越是感到繩索的壓迫,我只得改換策略,運了半天的氣,竭力一發,只聽「啪」的聲,褲鏈終於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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