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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因為愛情 文 / 新之助

    第二天中午,陳添明接到谷子虛的電話,叫他帶著南宮玉前去學校外的那間酒店匯合。陳添明聞言應聲答應後,看著坐在旁邊的南宮玉道:

    「道長已經來了,現在就在校外的那間酒店,現在我們走吧!」

    南宮玉聞言道:

    「真的的要去見他嗎?你覺得他真的可信嗎?」

    「嗯!我相信他,況且我們也要找他弄清楚我這血玉鐲的真正用途和其中的玄機。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懂得怎麼更好的保護這玉鐲,保護自己!」

    「嗯!我相信你,那我們走吧!」

    兩人說完起身就往教室外走去。一路走出校園來到校外的那間酒店後,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谷子虛的房間!

    陳添明看到房裡只有谷子虛一人後,笑這跟他招呼。落座後陳添明看著谷子虛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南宮玉道:

    「她就是另一個血玉鐲的擁有者,她叫南宮玉,聽他爺爺說以前有一位高人說她是寒玉玄陰體。是因為這為高人指點她爺爺才把血玉鐲交給他的!」

    谷子虛聞言笑著看著兩人道:

    「一個重陰重陽之體,一個寒玉玄陰之體。果然都不是池中之物!也許這就是天意!」

    陳添明和南宮玉聞言面面相詎,而後陳添明看著谷子虛道:

    「道長何處此言,你所說的天意是指…?」

    「他們啊,實不相瞞,當初我見到你這個血玉鐲的時候,我已經猜出另一個血玉鐲肯定也已經找到了主人。這血玉鐲是樞磯子和其妻子用各自的精血鍛造而成,最後是救活了將要血脈枯竭的樞磯子的妻子!

    後來雖然樞磯子和他的妻子不知所蹤,但是這對又九幽之地產的的血玄玉鍛造而成的龍鳳血玉鐲卻繼續留在人間!」

    陳添明聞言一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上次他不是說這血玉鐲月跟著樞磯子的消失消失了嗎?現在怎麼又說樞磯子消失這血玉鐲還在呢?

    「道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這血玉鐲在樞磯子和他妻子的手上,他們消失了這血玉鐲怎麼能繼續留在世人面前呢?」

    谷子虛聞言哀歎一聲臉上露出一絲難過之色。而後像是在回憶什麼一般,微微抬頭看著天花板道:

    「當年你樞磯子得到這塊血玄玉的時候,就有很多人想要搶奪,但是這血玄玉是樞磯子唯一有希望將自己妻子救活。所以他在經過一次次的追殺一次次的暗算後,終於是保住了這塊還是原石的血玄玉!

    後來他將其妻子帶到一個深山只中,一邊隱居一邊開始鍛造這塊血玄玉,當時樞磯子和其妻子本來算是同命鴛鴦,早已達到心意相通,心有靈犀的境界。可是因為他妻子的血脈差不多接近枯竭,心神不再那麼穩固,便也時常不能達到心意相通之境!後來樞磯子也不知道怎麼想到以血鍛玉,就在鍛造這對血玉鐲的時候用了個的精血加以鍛造!

    後來血玉鐲鍛造成後,樞磯子就把那個用他妻子的精血鍛造而成的血玉鐲戴在自己的手上,用自己精血鍛造的血玉鐲帶到她起妻子的手上。沒想到兩人戴上這對血玉鐲後,那血玉鐲頓時發出無限華光,兩團血色華光慢慢融合最後將兩人都籠罩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樞磯子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那血色華光已然消失,而他妻子就躺在自己身邊。看上去猶如仙子臨塵般乾淨空靈!在也不像是之前因血脈枯竭而臉黃肌瘦,瘦骨嶙峋!

    樞磯子見到眼前這個熟悉而又似乎陌生的女子,忍不住一陣心痛。站起身走過去將其抱起後不斷呼喊她的名字!

    女子也不知道是聽到了他的呼喊聲還是什麼,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而後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似乎比之前老了十幾歲的樞磯子,痛哭的叫道: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這麼傻,你知道我的陽壽已盡,你現在這樣奪天改命,你知不知道這樣你會遭受天譴的。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

    說到這谷子虛剛想繼續說下去,陳添明就不禁打斷道:

    「道長,你不是說是心意相通互溶血脈而救活她的嗎?她怎麼說是奪天改命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谷子虛見他打斷自己的話也不怪他,看著他談談的說道:

    「我剛剛也說了,樞磯子是經歷千辛萬苦才得到這血玄玉的,後來又不斷的逃亡和沒日沒夜的鍛造這血玄玉,最後不惜用自己的精血的餵養鍛造這血玄玉。其實樞磯子的血脈在那段時間也近乎枯竭!

    後來血玉鐲鍛造形成後,他用一種誰也不知道道秘法將自己僅有的血脈融入到血玉鐲之中,就是想救活她的妻子。

    他就是想逆天而行,將兩個血脈枯竭陽壽已盡的人通過秘法讓一個人得以衝破輪迴,繼續生存於世!」

    「那現在樞磯子不也沒事嗎?不也還好好的活著嗎?…難道?」

    「沒錯,樞磯子確實不行了,他現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

    「那道長你繼續說。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樞磯子看著眼前的女子那悲天憫人的摸樣也甚是心痛,他沒有想到救活他後她會知道自己是香甜奪命用自己的血脈救活他。他忘了他的血脈融入到她身體後思想記憶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給了她。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那就是在融入血脈之前沒有將自己的記憶剔除。

    現在她已經知道自己是用什麼秘法將她救活,他擔心她也會以同樣的方法來就自己。為了讓他繼續活下去。他不得不在她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將自己逼死!感覺到就算她相用同樣的辦法都不可能救活子後,樞磯子看著懷裡的女子道:

    「你也不要傷心,只要你活著讓我怎麼樣都好,你也不要再想要救活我了,我現在已經是是用我僅剩的一絲意志來跟你說完這些話!不管以後怎麼樣,你一定要好好活著!」

    說完這最後的一句話後,樞磯子最終還是擔心離開了。

    他妻子看著眼前的樞磯子已經毫無生息了。她此時也沒哭沒鬧。看著樞磯子道:

    「你放心,我不會就這樣讓你離開我的,我一定會讓你再次甦醒,再次回到我的身邊!」

    後來女子就在這片山脈上定居了下來,成立了一個道觀,就是現在我所在的那個道觀。後來她在觀內立下一道告誡。

    告誡所有弟子這開觀祖師是樞磯子,這鎮觀之寶是一對龍鳳鐲。所有觀內弟子必須要不遺餘力的尋找能夠佩戴這血玉鐲的人!

    所以在這千百年來,不斷有弟子在民間走訪,不斷想要靠自己的所學來尋得這能夠佩戴上血玉鐲的人!

    不過儘管這千百年來有一些弟子找到了能夠佩戴這血玉鐲之人,可是只能找到一個,卻無法讓一對龍鳳鐲一同出現!

    你們能夠得到這血玉鐲恐怕也是我觀弟子在某時某刻知曉你們的到來,或者算出了你們家會出你們這樣一個人。

    谷子虛說道最後看著兩人道!

    陳添明聞言開始回憶起自己家的點滴,自己爺爺不知道這血玉鐲的來歷,但是好像自己家的祖宗以前是一方富甲,難道是那個時候他們道觀的某位弟子未卜先知知道百餘年後我會出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那個弟子也著實厲害,竟然連百餘年後事還能知曉。看來自己有必要跟下面的那幾個老祖宗見上一面了!

    「那你昨日跟我所說的叫我們小心點,這又是為何?」

    陳添明再次響起昨天谷子虛在知道自己找到另一個血與合作後所說的話。不禁好奇的說道!

    「我剛剛也跟你們說了,這血玉鐲有互溶血脈之力,更甚這可能向天奪命,要是讓一些知曉這些事的有心人知道這龍鳳鐲竟然已經被你們兩個得到了。那他們肯定會不惜代價的要來搶奪你們,搶奪血玉鐲!」

    「你說搶奪血玉鐲我還能理解,但是你說搶奪我們?他們搶奪我們有什麼用?」

    「你別忘了,只有得到你們才能讓血玉鐲發揮作用,如果只是得到血玉鐲的話,就等於得到兩個兩個普通的玉鐲。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我觀弟子不斷尋找能佩戴這血玉鐲的人,而沒有那個人倆搶奪這血玉鐲。他們就是想等我們找到有緣之人後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陳添明聞言恍然,看來自己現在是閉著血玉鐲還寶貴啊!但是那樞磯子的妻子不是說要讓樞磯子重生嗎?現在找立下告誡讓門下弟子尋找能佩戴這血玉鐲之人,她這是想要做什麼?

    還有就是現在都已經過了千百年了,那女子還可能存在於這個世間嗎?若是她不存在了,那就算尋得能佩戴血玉鐲之人又有什麼用呢?

    「道長我想問你現在樞磯子的妻子現在還活著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觀內秘典上也沒有記載,上面就記載著寥寥數字,說她有一次說要外出!而後就再也麼有回來過!」

    陳添明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他既然不說,自己也沒辦法,既然他只願意說著麼多,那麼還有一些疑問還是要自己去一一解開。

    站起身來看著谷子虛道:

    「那行,那道長我們今天就談到這吧。我們現在去吃飯,等會我和她還要回去上課呢!」

    谷子虛聞言也猜到了他可能是不相信自己說不知道那樞磯子妻子的下落,但是現在他還真不敢就這樣告訴他真想,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出什麼麻煩!

    當下也站起來笑著說道:

    「那好,那我們去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

    吃完飯後,陳添明和南宮玉跟谷子虛道別。兩人走在回校的路上,南宮玉看了一眼陳添明後邊走邊說道:

    「我覺得他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他肯定知道那個女子的下落!」

    陳添明聞言笑了笑道:

    「我知道,但是既然他不說,那我們也沒辦法,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會弄明白這些事的,你放心吧!」

    南宮玉聞言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陳添明。臉上帶著一點痛惜一點無奈的說道:

    「你也不要什麼都一個去想一個人去做,你有什麼想法有什麼要做的都要跟我說,雖然那我現在還不懂,但是一些基本的事情我還是可以做的,你不要把我當做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沒用的人!我也不喜歡自己當一個沒用的人!」

    陳添明聞言看著她那越說越激動的樣子,笑了笑拉著她的雙手道:

    「你放心吧,有什麼事我會跟你說,也會讓你跟這我一起做的,我不會讓你成為一個沒用的人的。只是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耍大小姐脾氣說累說髒哦!」

    南宮玉聞言忙說道:

    「我一定不會說累說…;你想讓我做什麼?怎麼會又累又髒啊?」

    「沒什麼啦,就是讓你搬搬磚,擦擦地什麼的,不會真的太累的!你放心吧!」

    陳添明聞言聳了聳肩笑著道!

    南宮玉聞言頓時那能不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跺了跺腳氣憤的甩開他的手道:

    「哼,你別想讓我做任何事,你自己願意做做去!我再也不理你了。說完頭一撇,氣哄哄的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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