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九章 迷霧重重 文 / 新之助
陰陽之氣不斷的自肖方的的頭頂散發,經過陳添明的手掌最終傳輸回他的體內。在經過差不多二十分鐘後,陳添明慢慢收回壓在肖方頭頂上的手。
他的陰陽之氣已經回到自己的體內,雖然也有損傷,但是對於陳添明來說還是有益無害的,畢竟最起碼那陰陽之氣回到自己的體內了。整個人現在看我來也精神了很多。
稍微穩住心神適應剛回到自己體內的魂魄。陳添明走到床前慢慢的將蓋在肖方身上的被單掀開。
肖方身上的確沒有致命傷,就是右胳膊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傷的,傷口有多大。
確定了自己的推斷後,陳添明看著那將肖方籠罩在其中的那層層黑色氤氳,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肖方還不死,誰有這樣的能力竟然能有如此高的手段,能夠將一個人置於生死的邊緣。
陳添明不知道肖方到底是得罪了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這人為什麼不馬上要了肖方的命,讓他處於現在這樣的一個狀態。
將手輕輕壓在肖方的心臟部位,感受著那微弱的心跳和皮膚表面那猶如死屍一般冰冷的溫度。陳添明慢慢調息著自己體內的陰陽之氣,而後抽出一絲陽剛之氣透過手掌小心翼翼的灌輸進那具冰冷的身體之中。
現在還不知道那下咒之人用的是什麼咒法,也不知道是陰是陽。只是憑藉著此時肖方那冰冷的身體,沒有什麼把握的判斷可能是一些陰暗的咒法。
一絲陽剛之氣進入肖方的身體後,陳添明明顯的感覺到他那微弱跳動的心臟有一絲加強。這讓陳添明甚是高興。看來自己是猜對了,這咒法可能就是某些陰暗的咒法。
陳添明又將一絲陽剛之氣從身體之中分離而出,小心的將其灌輸進肖方的身體。如此反覆了五六次後,肖方的心臟跳動已經和常人一樣達到正常起搏了。可是他人就還是沒有甦醒了跡象。
而就是因為這樣,此時陳添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心率正常了,但是人還沒醒來,要是自己繼續給他灌輸陽剛之氣,那他的心跳可能再次加快,就便成心率加快了,但是他人沒醒而心率加快的話,那也可能導致他因為無法自主調節機體而惹出其他的一些事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一切機能正常了為什麼還不能醒過來呢?到底我還忽略了什麼呢?難道是…?」
就在陳添明站在那束手無策想不通這肖方為什麼一直醒不來的原因時,突然他心中一驚,看著肖方那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臂,頓時恍然大悟。
想到這陳添明立刻又往房外走去。站在房間外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喊了幾聲後,肖婷婷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來到他身邊說道:
「怎麼了,我爺爺醒了嗎?」
「沒有,我想知道是誰給他清理包紮的,你現在馬上叫他過來!」
「好,我現在就去叫他!」
肖婷婷做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貫如此,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也不問原因,回答一聲後就又往她剛出來的那個房間走去。
很快他就帶了兩個穿白大褂的人出來,走到陳添明面前指著兩人道:
「他們就是幫爺爺清洗包紮傷口的人!」
「陳添明聞言看著那像個人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們有拿將軍傷口上的組織檢查過嗎?有沒有發現什麼?」
兩人聞言一愣,看了看陳添明同時答道:
「沒有,怎麼了?」
「那你們現在就馬上在將軍的傷口上取下一點組織和抽一點血,馬上檢測。看看將軍是否中毒!」
兩人聞言,其中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人看著陳添明道:
「我們當時都看了將軍的傷口了,就是銳器傷,周圍組織都沒有中毒特有的表現,我不認為我們還有必要這樣讓將軍受二次傷害!」
陳添明聞言也不理他,看著站在一邊的肖婷婷給了她一個你覺得呢的眼色。肖婷婷自然是聰明人,看著剛剛那個說話的人道:
「陳先生叫你去做什麼你就去做,你們現在馬上去提取一點將軍的組織和血液,十分鐘之內我要你們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兩人聞言沒有吃驚到時讓陳添明大吃一驚,十分鐘?你坑誰呢?十分鐘能檢測出那幾百上千甚至於上萬中毒素?
陳添明也想早點讓他們檢測出肖方所中何毒,便開口道:
「你們等會看看將軍的傷口有沒特別的中毒跡象,若是沒有你們就集中檢測那些可以讓人昏迷的一些毒素和藥物!」
那倆個穿白大褂的聞言也不停留,轉身就走。陳添明看著還站在那的肖婷婷道:
「你也不要太擔心,現在將軍身體機能一切正常,就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聯繫上道長了嗎?」
肖婷婷給了他一個感謝的眼神後道:
「聯繫上了,現在道長正在趕來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話幾個小時之內就能到了!」
「那行,那你先去等道長來。我還要看看將軍的還會不會出其他狀況,暫時你就先不要看他了!」
陳添明說完就再度回到房間。
看著呼吸心跳都恢復到正常的肖方,陳添明有點欣慰也有點擔心,現在他身體上的那黑煞之氣還沒完全散盡,所以說那詛咒還沒完全消除。若是他還這樣一直昏迷不醒,不能自主的調節身體的話,自己灌輸給他的那些陽剛之氣隨時都可能消耗乾淨,到時候恐怕那陰暗咒法就會乘虛而入一招也了他的命。
不一會那兩個穿白大褂的就拿著一些醫藥器具來到房間。見陳添明在都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而後一個開始拆除肖方手臂上的紗布,另一個正準備給他抽血。
看著他們那利索的動作,同為學醫以後可能也要為自己的病人做這些的陳添明不禁暗暗咂舌,自己什麼時候能夠真正光明正大的拿著證行醫,能否向他們這樣對待病人能夠乾淨利索的處理各種問題。
兩人很快就取到了組織和血液,這次也沒再跟陳添明打招呼,拿起東西就往外走去。陳添明也釋然,現在是緊要關頭,那些個禮貌客套的東西指揮耽擱時間,對於正事那是百害而無一利!
陳添明坐在床邊一直看著肖方的氣息,偶爾還會再輸入一絲陽剛之氣來維持他的身體達到正常機能運動。
這樣差不多半小時後,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陳添明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肖方,見他現在還算正常,便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不是肖婷婷還能是誰。見們打開後肖婷婷看著開門的陳添明道:
「果然如你所說,將軍確實是中毒了。我們這裡沒有解藥,解藥可能要幾分鐘後才能送到!」
「什麼毒?」
「乙醚!最早是用於麻醉藥使用,也是民間所說的**藥!」
「就這一種嗎?還有沒檢測出其他的?」
陳添明聞言有點驚訝,乙醚雖然能夠起麻醉作用,讓人處於昏迷狀態,但是也不可能讓一個人昏迷這麼久,從出事道現在都半天過去了,要真就這一種藥物的話,那劑量得多大?
「確實就只有這一種,只是用的量太大了,醫生說只要多加一毫克將軍就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
肖婷婷說著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顫抖,臉色也不再像之前一樣波瀾不驚沉著穩重了。看來她也不是個真正的女漢子嘛,還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
陳添明看著這個在自己眼裡一直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女強人露出這樣的姿態,也知道這次她是真的動容了。
「你們現在有把握找到適量的解藥嗎?」
現在是兩個臨界點擺在自己面前,要是那一個出問題的話,肖方不死也都永遠躺在床上了。此時陳添明已經越來越懷疑肖方這次所執行的任務了。這樣一個精通巫術詛咒,精通醫學的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如果國家知道的話,真的會派一個軍區的最高長官前去嗎?
「這個我現在也不能確定,畢竟現在乙醚基本不用於臨床麻醉了,所以現在的一些年輕的醫生教授也都不太接觸這種藥物,解藥的用量也不能完全確定是否不足還是過量。」
「那你知道將軍這次執行的是什麼任務嗎?都有跟那些人接觸?」
陳添明還是問出了這個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畢竟自己只是一介平民,一些國家機密的事自己能不知道就不知道。誰知道要是自己知道了這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但是現在不的不問出來了,也許知道一些還能更好的瞭解這些人,這些組織。這樣也可能找出那下咒之人和下藥之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爺爺只從得到這個任務後就一直心事重,至於到底是什麼任務他沒有跟我們說過。就連陪同他前去的那些人都不是我們自己軍區的人!」
「那陪同他前去的人呢?你們是怎麼知道將軍受傷的?又是怎麼找到他的?」「陪同他的人我們從來就沒見過,爺爺是在我軍區外兩公里之外的一個地方,一對巡邏的隊伍發現並通報我們才知道的。」
「難道你們就沒有問問上面的人嗎?你們就真的一點線索都不知道嗎?」
陳添明越聽越心驚,這國家是怎麼了,讓一個軍區老大去執行任務,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上面難道人沒有一點交代。這其中又有那些隱情?
太多的謎團,太多的疑點在陳添明心中得不到解答。隱世詛咒者,醫界高人,國家的異常舉動。肖家的一無所知。這種種事情表明了什麼,肖方到底是得罪了誰,為什麼連國家都保不住他?還是連國家都拋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