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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節章 低級神格(下) 文 / 九童笑

    兩個人剛沖脫世俗的枷鎖向前進的時候,一個細微的聲音影響到他倆的行動,「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鬼仙兒的聲音由門邊傳來,「我,我在外面,外面等著」,說完杜斌身後傳來開門聲關門聲。

    「她,她是故意的」,玄燕掙脫杜斌懷裡閃到一旁,臉色羞紅道,「我讓她進來」。

    「等等」,杜斌喊道。

    「幹嘛呀,還要繼續嗎」,玄燕抬眼看向杜斌。

    「不是,你,低頭看看就知道了」,杜斌沒敢說出口。

    「啊」,玄燕紅著臉驚叫一下連忙雙手摀住臉,卻原來在他倆相互擁抱的時候,杜斌的鹹手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個差不多了,淺淺地露著如雪似酥的胸脯,裙裾只遮住膝,腰間同色裙帶鬆散一旁,更襯得胸脯豐挺,就連妙處都看得若影若現,簡直羞煞人了,杜斌見了連忙上前為她整理裙裾。

    「雖然我們今天沒有行人事,可我會對你負責的」,杜斌邊為他整理邊說道。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玄燕害羞的說道。

    「我今後不想聽這些,不好」玄燕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杜斌用手堵上。

    「不說了,來我也為你整理一下」,玄燕說完伸手為杜斌整理好衣裝,最後,又在杜斌頭額上親了一下,轉身開門去了,「仙兒,進來吧」,玄燕紅著臉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鬼仙兒端著一個楠木盤低首走了進來,跪在杜斌面前說道。

    「誰說你故意得了」,玄燕上前把鬼仙兒拉了起來說道,「不過,我不信」。

    「燕姐,你會害了我的」,鬼仙兒的晶瑩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

    「有我在你,我看誰敢」,玄燕掏出白巾為鬼仙兒拭去眼淚說道,「對不,斌郎」。

    「對對對,不過,我現在還是聽你叫我斌哥哥比較好些,他們一個個都是鬼精著呢」,杜斌臉紅道。

    「就我們三個人在的時候,我這樣叫的」,玄燕把鬼仙兒擁到懷裡說道,「行不」。

    「師祖神該吃藥了」,鬼仙兒連忙把藥端上,「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鬼丫頭」,玄燕瞪了鬼仙兒一眼說道,「你真是愛死人了」。

    「燕姐我先出去了」,臨出門之前鬼仙兒指了指杜斌,又指了指自己的頭後連忙快步逃跑了。

    「嗤」,玄燕看了杜斌一眼捂著嘴忍不住笑出聲來。

    「怎麼了」,杜斌問道。

    「你自己看不就得了」,玄燕伸手變出一面銅鏡伸到杜斌面前說道。

    「幫幫我」,杜斌見了臉一紅說道。

    「下回,你可不要這樣,讓外人見了,會說你花心的」,玄燕有腰間抽出白巾為杜斌擦拭額頭的說道,「不過,你花心我不會怪你的」,玄燕紅著臉低首道,「因為我知道除了我你還有很多愛你的人,我只求在你內心為我留下一席之地就行了」。

    「你真好」,杜斌低首親了一下依偎在懷裡玄燕的秀髮道,「我會永遠愛你的」。

    「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的,女人」,玄燕抬頭問道,「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

    「不瞞你說,有,曲小藝與敖思宏」,杜斌並不想說假話。

    「她們比我漂亮麼」,玄燕眨著水靈靈的眼睛問道。

    「怎麼說呢,你們可以說各有千秋,小藝風姿綽約,姿容秀美,不施脂粉,思宏出水芙蓉纖塵不染,燕兒呢,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兩頰粉玉融融,霞映澄塘,雙目晶晶清亮,明艷端麗,嫣然靦腆.好一個美麗俏佳人」,杜斌誇道。

    「我真的有這麼美麼」,玄燕粉腮暈紅道,「不要敷衍我」。

    「難道你對自己的姿容這麼沒信心嗎」,杜斌又親了一下玄燕道,」你的美自然天成「。

    「不是」,玄燕伸手玩弄自己的秀髮道,「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的爹娘,一直都是我爺爺照顧我,他整天板著臉很少笑,更別說誇我了,謝謝斌郎」。

    「你很美,真的,我不騙你」,杜斌撫摸玄燕的秀髮道,「尤其你這一頭秀髮,好美,恐怕天宇之內,最美的一頭秀髮」。

    「我的血色是你給予的,我的這一頭秀髮也屬於你的,如果……」,玄燕並未詳說,「我會把這一頭秀髮全部剪掉,它只屬於一個人,那就是你」。

    「不要這樣說,人都會有那……」,杜斌剛說道這,就被玄燕伸手摀住了嘴。

    「永遠不要再說這話,我不允許你說這些,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要對我負責任的」,玄燕淚盈盈道,「現在除了爺爺以外你是我最最親的人了,你知道麼,不要再說,以後都不要再說了,答應我,好麼」。

    「好,我不再說了,你也要永遠快樂,知道麼」,杜斌把玄燕擁到懷裡說道。

    「你快樂,我就快樂」,玄燕嫵媚一笑,「吃藥,我餵你」,玄燕由桌子上端起瓷碗說道。

    「很苦吧」,杜斌鄒眉道。

    「苦口良藥,這可是仙兒親自為你熬製的,不要辜負她的一片心」,玄燕詭秘的笑道,「她也是個好女孩,你以後也要」。

    「你又說傻話了」,杜斌刮了她一下鼻子,」我不想找太多的麻煩「。」麻煩「玄燕歪頭問道,」什麼意思」。

    「女人事多,有些婆婆媽媽」,杜斌逗她道。

    「切,你才事媽呢,不理你了「玄燕笑道,「你不認為她剛才是故意的麼,她可是有先知的噢」。

    「我也想到了,這是她的自由,由她去吧」,杜斌回道。

    「說得到輕巧,這是一份女孩子的心」,玄燕笑道,「搞不好以後會吃苦頭的」。

    「我對女人心最不瞭解」,杜斌笑道。

    「撒謊,其實你最瞭解女人心,你是怕我妒忌才這樣說的」,玄燕用湯勺餵進杜斌的嘴,「放心,不一定是你的唯一,我也知道她也不會是你最後一個」。

    「好苦」,杜斌咧了一下嘴說道。

    「乖,好孩子」,玄燕一連餵下杜斌好幾口,「你很帥的,知道麼,簡直是女孩子的殺手」。

    「那你呢」,杜斌笑道,「我被你俘虜了,美人」。

    「切,好了,再睡會,我來叫你吃飯」,玄燕把杜斌扶到床上笑道,在為杜斌蓋好被後,玄燕低頭吻了一下杜斌看著他閉上眼睛,這才輕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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